青島嫚與250隻流浪貓狗的抗疫日常:再難也要活下去

2020-12-11 青島新聞網

【青島新聞網獨家】

(文/李倍 視頻/荊瀟坤 寧冠宇)

人們常說,所有的堅持都源於內心的熱愛,這話在於君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在嶗山南宅水庫旁,有一處佔地5畝左右的「流浪狗救助基地」,38歲的青島姑娘於君已堅持救助流浪狗12年。從最初的零星救助,到後來成立救助基地,豢養超過250隻流浪貓狗,於君這一路走得辛苦,但她覺得值,那種成就感,來自於這些流浪貓狗每次看向她時依賴的眼神。

在基地,於君把自己稱作「媽媽」,而這些流浪狗就是她的「毛孩子」,儘管這些「毛孩子」有的身體殘缺、有的性情乖張,但每天與它們相依相伴卻讓於君感受到了這世上最真摯的感情。

但這終究是一份沒有收入、沒有保障,且無比艱辛的「工作」。12年來,於君花光了積蓄,不得不靠愛心人士的捐助維繫基地開銷。而今年,在新冠疫情的殘酷衝擊下,全球經濟波動甚至也影響到了小小的救助基地,「毛孩」們的夥食費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眼看這條救助之路愈發艱難,於君甚至為此遭到無故謾罵,但她卻從未想過放棄,「我離開它們可以自謀生路,但它們離開我就只能等死,所以再難我也會堅持下去,直到我倒下的那一天。」

2013年9月6日流浪狗救助基地落成,如今於君在這裡豢養了超過250隻流浪貓狗。

緣起救助一隻流浪狗 12年後她有了250個「毛孩子」

當記者見到於君的時候,是在她位於嶗山南宅水庫旁的「流浪狗救助基地」,驅車到這兒的路程有些遠,且進山的道路狹窄,路面坑窪不平,從市區到基地要頗費一番功夫。

上午10點,身著一套運動裝、套著圍裙的於君為記者打開基地的大門,眼前這位面容姣好、身形清瘦的女人就是流浪狗救助基地的發起人,若不是之前在微信上聯繫過她,確實難以想像眼前這位弱女子,就是堅持救助流浪貓狗12年,如今豢養超過250隻流浪動物的於君。

「我說青島話『嫩』能聽懂吧?」一番簡單的寒暄過後,於君向記者打開了話匣子。生於1982年的於君今年38歲,是一位土生土長的青島姑娘。來自於單親家庭的她,從小是媽媽獨自一人把她拉扯大。於君說,她家之前一直沒有養貓狗的習慣,她對貓狗的態度是既不喜歡也不討厭。然而,十年前於君媽媽偶然救助的一隻流浪狗,徹底改變了她的生活。

「老狗是去年走的,狗這種動物就是這樣,越養感情越深。」於君說,她的第一隻狗是自己25歲那年媽媽撿回來的流浪狗,也沒有正式的名字,於君就一直叫它「老狗」,但就是這個傢伙,讓於君感受到狗作為一種伴侶動物的可愛。慢慢地一隻、兩隻,最多的時候於君家的一樓小院裡,前前後後一共收養了20多隻流浪狗。

「狗越來越多,養在市區不合適了,得找個地方安頓它們。」於君說自己之前在撫順路市場做些批發生意,後來收養的流浪狗越來越多,工作也就慢慢放下了,感於一個人的能力有限,2013年的9月6號她成立流浪狗救助基地,希望找到一些與她志同道合的人,一起來做這件事。

「六子」下半身癱瘓,被於君單獨養在籠子裡,於君每次經過「六子」的狗籠,它都會高昂起頭注視著她。

人與狗惜緣相伴:「我知道它們每個『人』都經歷過苦難。」

在記者與於君攀談時,基地內一陣陣急促的狗吠聲震耳欲聾,幾次打斷了我們的交談。「它們一見到生人就這樣,過一會兒就好了。」於君邊說邊走進「隔離區」安撫剛來到基地的貓狗。

在基地大門的右手邊,於君圈出一片「隔離區」,這個「隔離區」不是為了防控疫情,而是為了讓那些剛到基地的流浪貓狗適應環境。「我基地剛落成的時候就弄了這個地方,(它們)剛來到新環境會害怕,或者可能會帶有一些傳染病,要在這裡觀察觀察。」於君邊說邊抱起一隻正在渾身發抖的白色小狗,「它叫初十,來基地3年了,犬瘟好了但現在還有點癲癇。它非常害怕人,都這麼多年了一見陌生人還是抖得很厲害。」於君抱起「初十」,親暱地說:「初十,是媽媽,不害怕吭。」她對自己的稱呼是媽媽,她說基地現在有250多隻流浪貓狗,它們都是她的「毛孩子」。

「這隻叫六子,被發現的時候兩條後腿就不能動,腰椎有問題。」於君打開一個單獨的籠子,裡面叫「六子」的小狗看到於君便高高的昂起頭,親暱地舔她的手指,因為它下半身癱瘓,所以無法做出正常小狗與人親近時搖頭擺尾的樣子。「它下半身癱瘓了,所以大小便失禁,只能拖著下半身『行走』,去醫院檢查說是做不了手術。」於君邊逗弄「六子」邊向記者講述,「它來的時候不到一歲,很親人,我給它鋪了褥子,放在我屋裡單養,如果放在狗舍它的下半身會被磨爛,糞便會造成感染。」說這些時,「六子」和於君相互對視,「六子」的眼神裡充滿依戀。

「這隻叫小乖,來基地兩年了,發現人看見它的時候它就躺在馬路上,右前肢的骨頭都露出來了,我帶它去醫院做了截肢。」基地裡的每一隻貓狗,於君都給它們起了名字,有些狗來到基地後很怕人,於君要慢慢地與它們建立感情。「『小乖』雖然只有三條腿,但現在它生活「自理」沒有問題,對我也很親近。」於君說,基地現在有很多狗,即便她照顧許久餵飯餵水,但依然很難與它們親近。「我知道它們每個『人』都經歷過苦難,所以可能對人類還是有深深的恐懼。」

於君獨自搬起一袋20公斤的狗糧,常年從事高強度勞動,於君的手腕、腰肌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損傷。

「它們就是我的孩子,這輩子我不會再要自己的孩子」

「我平時一個人幹活,都忙不過來,很少有時間能和它們玩兒。」從「小乖」的狗舍裡出來,於君搬起一袋20公斤的狗糧準備給「毛孩子」們餵食。「我不認同囤積和散養,因為每隻狗的情況不同,全養在一起餵食餵水是方便了,但是死傷很難避免。」於君說,為此她在基地建了大大小小不同的狗舍,根據貓狗的不同性格和身體情況分類「居住」。

但這樣的做法也給餵養和打掃增加了巨大的工作量,餵食餵水、打造狗舍都要「挨家挨戶」的進行。於君向記者展示她餵水的鐵皮水桶,一桶水20多斤沉,她要拎著這桶水走遍5畝地的所有狗舍。「現在的天氣每天餵一遍就行,夏天天熱,一天要餵兩遍。」

因為每天都要幹高強度的體力活,於君的手腕和腰肌都烙下不同程度的損傷。「你看我的手腕都是腫的,腰椎去醫院看了,醫生說是姿勢性腰肌勞損,得多休息,但我不能休息。」於君說,疫情期間她不讓志願者來幫忙,基地所有的活都得她一個人幹。

累到極限時,有沒有想過尋找「另一半」來幫自己分擔?面對記者的提問,於君沉默了一會。「在世俗的眼光看來,女人到了年紀就應該結婚生子,照顧家庭。但我不能不管它們,只要有我在它們就有希望,我已經把它們當成了我的孩子,所以我已經決定這輩子不結婚不生孩子。」於君低頭想了想,又看向記者,「對我來說,它們和我的媽媽一樣重要。」

於君說,現在基地的活都得她一個人幹,平時少有時間能與「毛孩」們親密接觸。

疫情影響下救助之路愈發艱難:「有人罵我是騙子」

採訪過程中,於君的手機突然響起,打斷了我們的談話。「應該是救助電話,不然沒有人找我。」於君接起電話,果然對方要求於君救助一條流浪狗,於君解釋說自己的基地現在已經飽和,沒有能力繼續救助,建議對方找尋一下其他的救助途徑。

掛斷電話,於君有一絲失落。她說疫情期間,由於擔心傳染風險,許多人遺棄貓狗,為此她每天都能接到求助電話和微信,但由於基地的流浪貓狗無法實現「救助-治療-領養」這樣的循環,導致基地現有貓狗數量已經飽和,「它們都快吃不上飯了,我哪還有錢去救助新的流浪狗。」

於君坦言,今年這場突如其來的疫情,讓原本能夠正常維繫開銷的基地也跟著遭了殃,「毛孩」們每月的夥食費不僅不再有結餘,甚至需要現湊,從去年12月到現在,這樣的情況一直沒有改善。於君給記者算了一筆帳,一袋40斤的狗糧約需人民幣160元,基地250隻「毛孩子」平均每隻一天一斤,需要吃掉至少6袋,一天的「夥食費」就要1000元左右,一個月花在吃上的錢就得3萬塊!

「可能是疫情影響的經濟環境不好吧,愛心捐款現在很緊巴,我自己的存款早就搭進去了,你說我哪還有能力去接收新的流浪狗。」於君說,國外相對成熟的流浪動物救助基地,是需要市民前去領養的,基地只是作為一個中轉站,發現流浪動物後實施救助,恢復健康後再為它們找到新的領養家庭,「但到我這兒的流浪貓狗幾乎就不會再離開了,我得保證它們的吃喝,就因為這樣,有人罵我是騙子。」

於君告訴記者,她對領養人有著極為苛刻的要求。「領養它們後能保證一輩子對它們好嗎?能做到不拋棄不放棄嗎?我想定期上門看它們能行嗎?」於君一連拋出三個疑問句,她是真的怕「孩子們」被領養走以後,再次面對來自人類的傷害。

於君就住在基地,她的「家」是一間簡陋的移動板房,就算正午時分屋內也很是「陰冷」。

「再難我也會堅持下去,直到我倒下的那一天」

眼看在疫情的影響下救助之路愈發艱難,有沒有哪怕一個瞬間產生過放棄的想法?「我不會放棄的。」於君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了記者的問題。「我看過太多很慘的例子,我有時候會想它們在馬路邊、在寒風中死去前最後一刻都在想什麼?害怕嗎?絕望嗎?」於君說這幾句話時,語氣裡帶有哽咽,「它們已經很可憐了,我離開它們可以自謀生路,但它們離開我就只能等死。」於君吸了吸鼻子,語氣堅定地說:「再難我也會堅持下去,直到我倒下的那一天。」

從基地往返市區路途較遠,於君索性在基地安了家,和她的「毛孩子」生活在一起。在這間小小的移動板房內,一張床、兩張桌子、幾把椅子和一個簡易衣櫃就是於君全部的家具。「以前的家電只有一床電褥子,後來他們(愛心人士)給我安了空調和電視,我平時也不看(電視)。」

儘管正值正午時分,戶外的陽光炙熱且溫暖,但在這間小屋裡,記者仍然感覺到陣陣寒意。「這裡面『陰冷』。」於君拉開窗簾,好讓屋外的陽光照進屋裡,「我住在這時間長了身上溼氣重,關節什麼的都不大好。」於君說,「我睡眠也不好,經常失眠,我現在就希望我別得病,別倒下,我真倒了它們怎麼辦?」

「我現在最大的心事就是想找個地方把基地搬走。」於君說,基地現在的這塊地面臨著政府規劃,而且房租連年看漲,「搬家」是遲早的事。「我找了很多地方,合適的租金太貴,租金便宜的又太遠,為了這事我成宿成宿的睡不著覺。」於君嘆了口氣,找個能收留她和「毛孩」們的地方太難了,「事在人為吧。」於君像是對記者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也許正像她微信籤名寫的那樣:「再多計劃,再多想法,都沒有變化快,也抵不過命運安排,一切順其自然。」

從於君「家」的窗戶望出去,外面是高高的大山。她說自己不會放棄也不能倒下,有她在,「孩子們」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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