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攝影師眼中的納米比亞

2020-12-12 封面新聞

納米布紅沙漠死谷。 趙堅 攝

趙堅

上世紀80年代,好萊塢南非電影「上帝也瘋狂」風靡全球。南部非洲的奇異風情給我留下難以磨滅印象。2018年4月中旬,我有幸加入一支小小的攝影愛好者團,從成都直飛東非之角的衣索比亞,然後轉機去非洲西南角的納米比亞。短短二十幾天自駕四千公裡,披星戴月,風餐露營。其行甚壯,其感甚深。

出發第二天,在阿迪斯阿貝巴停留時,我不慎看手機摔破頭,血流如注。幸好三位團友系成都三甲醫院資深醫生加護士長,馬上緊急處理妥善包紮換藥。隔天飛抵納米比亞首都溫德和克後,我居然頭纏紗布,右駕開車230公裡趕到第一個露營地。而納米比亞奇特的地理,美麗的人類學邂逅,與兇猛動物的近距離接觸,南半球燦爛的星漢,還在前面,等著我們。

我們的小攝影團

丹霞般火烈鳥

十萬毛皮海獅與骷髏海岸

溫德和克周圍是大片的綠草淺丘。離開首都100多公裡外,己經是廣闊的乾旱戈壁,駱駝棘仙人掌是最常見植物。千裡赤地,人跡難覓。接下來三天,我們都在荒漠裡的營地露營。白天忍耐烈日高溫,晚上夜涼如水。南半球暗夜下,銀河星雲甚至能照亮地面景物,讓每個攝影人心中充滿狂喜。

在荒野戈壁中習慣了高溫,我們自駕三臺豐田拖板車改裝的越野帳篷車向海邊飛馳。

1990年從南非託管下獨立的納米比亞有80多萬平方公裡國土和200多萬人口。溫德和克象個歐洲小城。而我們駛入的海邊小鎮斯瓦克奧普德是當年德國殖民當局駐地。街道整潔,花園洋房,空氣溼潤偏涼。

這種反差強烈的溫差引人注目。立即查資料。原來納米比亞西部與大西洋接觸部分是狹長的納米布沙漠。5萬平方公裡的納米布沙漠雖緊靠海邊,每年降雨不足25毫米,是全球僅次於智利阿塔卡馬沙漠的乾旱地區。葡萄牙人當年殖民沿非洲西岸南下,進入這片海就發現霧海茫茫,礁石林立,船隻極易失事。船員就算遇難上岸,乾旱缺水的沙漠也讓他們九死一生。因稱其為「骷髏海岸」。1942年,英國貨船「鄧尼丁號」載有110名船員乘客在這裡觸礁沉沒。45人生還上岸。聞訊救援的海船再次失事,無人生還。陸路救援隊一周後趕到。在沒有淡水的沙漠中45人己奄奄一息。最後只有3人存活。

斯瓦克奧普德海邊的沙漠火烈鳥。趙堅 攝

奇特的地理氣候,讓我們看到在這裡集聚的大片的火烈鳥和數以萬計的毛皮海獅。海邊大片淺灘的火烈鳥,習慣了海邊公路上稀少車輛和遊人。透過長焦鏡頭,可以看清楚火烈鳥將沉重彎曲的嘴喙反過來從鹽沼中吸入海水,然後抬頭將水排出,將藻類吞食。據說,人的腳是不能進入鹽沼的,因為腐蝕性太強。

色若流霞火烈鳥。趙堅 攝

從斯瓦克奧普德小鎮往北沿海岸上溯不到100公裡,是骷髏海岸著名的十字角。船隻人跡罕至反而使這裡棲息十萬多頭毛皮海獅。本格拉寒流帶來海底豐富礦物質和浮遊生物,吸引大量魚類迴遊,使納米比亞成為世界十大漁產國。

骷髏海岸十字角風光。 趙堅 攝

從數萬頭臭氣烘烘的海獅中穿行,也算是步步驚心。小海獅與母親的勾通全憑喊叫,上萬海獅吼聲震耳欲聾。在美國舊金山漁人碼頭或加州海岸看見大海獅,也就幾十或成百上千頭。這裡是幾萬頭,名副其實的世界第一。想想,十萬頭海獅一天要吃多少噸魚,可推測那近海魚群有多密集!

我用400毫米長焦鏡頭,用大片臥躺海獅作前景,去拍攝骷髏海岸壯闊景色——排山倒海般如牆如堵的冰冷波濤,撞擊黑色巨礁激起沖天雪浪,無數小海獅在大海獅帶領下,在波峰浪谷裡勇敢滑過。

我被這生動鮮明場景所吸引,己然忘掉了身邊大群海獅排出的烘烘臭味。

我們贏得桑人部落的好感

我們露營的Omandamba莊園佔地8萬多公頃。莊園主是日爾曼裔(在納米比亞住宿的所有莊園都佔地廣闊,且主人均說德語)。在全非洲五、六萬桑人中,只有卡拉哈裡荒漠深處的桑人,還保留著最原始的採集狩獵狀態,不種植不放牧。莊園主聰明地在有水源的露營地附近安裝了水罐,邀請一兩個桑人部落家系入往。

當天下午,這支攝影團的領隊兼翻譯、來自德國的劉先生去拜訪桑人部落,回程走了一半突然湧出一個念頭:為什麼不邀請桑人今晚來看我們的節目?

事後證明,他的念頭是一個偉大的想法。

為桑人表演節目。 趙堅 攝

人類學家非常重視中南部非洲布須曼桑族的人類進化樣本意義,且對他們屬於什麼人種爭論不休。對桑人的基因測試發現有二三個特殊基因,表明他們是人類最早的群種之一,號稱人類活化石。在21世紀科技文明發達的今天,卡拉哈裡沙漠深處的桑人,仍然保留著1萬年前婦女採集男人狩獵的原始生產生活方式。布須曼桑人只有語言沒有文字。桑人說話時有牙齒咬合發出的「咔噠」聲。

人類學家說,世界上沒有別的語言發出這種聲音,這是人類最古老的語言。

夜幕降臨,氣溫驟然下降。幾十名桑人男女老少走進營地。我們忙請他們在事先布置好的一排帆布椅坐下,開始賣力地給他們表演節目。楊式陳式太極打了一圈又一圈,小提琴獨奏拉了一曲又一曲,傣家獨舞,交誼舞,小蘋果,十八般武藝全上。桑人大概從沒看過外人這麼賣力表演,掌聲陣陣。每個節目完後,必有團員上前給桑人發零食,表達善意。領隊劉先生突然消失,一個人悄悄在桑人回村莊大路上,安放左右兩排發光蠟燭。告別好客的中國人,轉身回村的桑人突然發現路邊兩條光線,立即歡呼起來。

桑人歌舞「編花籃」。李桐 攝

果然,我們贏得了桑人部落的好感。翌日,所有桑人都在等候我們到來。白天我們才看清桑人本來面目。桑人男女均只在下身圍一條遮羞布,女人前後加塊短布,上身赤裸。他們皮膚黃裡透紅,顴骨突出,扁平鼻,粗厚嘴唇,與蒙古人種接近,但螺旋型髮型與蒙古人種不同。

熱情的主人給我們表演了砧木取火、狩獵、怎樣設陷阱等,婦女小孩陸續走來,男人女人開始表演原始歌舞。婦女圍坐地上,整齊有節奏拍手唱歌,男人雙腳套上能發響聲的動物牙腳鏈,圍著圈踏著節奏合著婦女歌聲邊唱邊走;第二個節目是男女站成一排,邊唱邊變換隊形,排頭的人開始順序低頭鑽進後兩人手搭拱門,歌聲高亢,節奏強烈,桑人面部充滿歡樂;最後一個節目是4個男人右腳扣在中間,邊拍手邊轉圈,與中國城市農村小孩幾個人玩「編花藍」一模一樣。桑人為我們表演非常賣力,他們也跳得很盡興。主客之間充滿善意好感。赤裸的小孩還樂意讓團員們抱著照相。

與桑人部落的親密接觸交流,無疑是此次納米比亞旅行最美的人類學邂逅。在非洲,布須曼桑族因其原始狀態,不堪現代文明侵蝕和異族壓迫,人數越來越少。卡拉哈裡沙漠深處,保留著和睦融洽與世無爭原始狀態的桑人部落,能否保存延續,讓世界人類學者們十分憂心。

辛巴紅泥人、赫雷羅人與古戰埸水山

4月29日,我們在納米比亞北部艾爾沙野生動物國家公園附近的莊園入住,這裡有乾淨的床,有豐盛的早晚餐和野味,讓天天露營睡帳篷的團友們好不欣喜。第二天,我們就驅車50公裡外去拜訪辛巴族紅泥人村。

如果說布須曼桑人更多吸引了國際上人類學等學者關注,非洲辛巴人則吸引了外界藝術尤其攝影藝術家的莫大興趣。許多人千裡迢迢趕到納國北部小鎮奧普沃,就為了親眼看看和拍攝辛巴人。

身著歐式服的赫雷羅人在辛巴人舞圈裡狂舞 。趙堅 攝

我們進入的村落據介紹是日本人拍紀錄片幫助搭建的。交通方便的這個辛巴人村落,旅遊成為重要謀生手段。因為來的遊客多,辛巴人的商業意識遠超桑人。

辛巴人現人口不到兩萬,過去以畜牧種植為生。1920年代,南非白人政權將他們限制居往,禁止他們自由放牧。1990年納米比亞獨立後,辛巴人可以畜牧種植,並成立了致力野生動物保護觀光的管委會,開始適應現代社會。但辛巴人對大多數現代觀念仍生疏。我們能看見的辛巴男人很少。後來知道,由於一種神密遺傳基因,大多數辛巴男孩活不過15歲,導致辛巴男女比例居然為1比11。作為主體的辛巴婦女以袒胸露乳為美。她們將一種紅石粉混合牛油塗抹全身,一生從不洗澡。這種紅泥據說能驅蟲保暖。即使今天部份辛巴女人走入城鎮進超市,仍堅持袒露上身的風俗習慣。

有團友為辛巴紅泥人氣味和沙塵飛揚蠻野的巫風舞所壓迫而避遠,我卻興趣盎然抵近觀察拍攝。我發現,始終有幾位穿戴著歐式女士帽和長裙的黑人婦女與辛巴女人融洽一起,並加入她們的瘋狂土風舞。她們中的長者似乎是辛巴村落的頭領,進村時第一個接受我們輪流上前握手問好。通過翻譯才知道,她們是赫雷羅人。而辛巴人,是赫雷羅族的分支。

赫雷羅與辛巴女人。 趙堅 攝

在西南非洲,赫雷羅人可是赫赫有名。2004年1月12日,德國駐納米比亞大使沃爾夫崗·馬欣代表德國,為德國殖民軍100年前瘋狂屠殺赫雷羅人道歉。至今,赫雷羅人仍通過美國法院向德國索賠40億美元。

赫雷羅人屬尼格羅人班圖系(與布須曼桑人有較大差異)。18世紀在受壓向非洲西南部遷徒中,留在原地卡奧科蘭的赫雷羅人形成兩支人口不多的部落:辛巴與津巴部落。延續至今,辛巴人與赫雷羅人語言相通血脈相連。但穿著打扮卻形同兩極。1915年一戰中,南非在英國支持下趕走德國人。赫雷羅人將曾經的歐洲殖民者服飾文化吸收,女帽改為牛角帽,融為自己的民族服裝。

1904年赫雷羅人與德國殖民軍水山戰場的介紹 。趙堅 攝

桑人辛巴人的裸露少衣,和赫雷羅人的維多利亞衣旆包裹,在同一非洲景框裡對比強烈。今天在非洲的中部西南部旅行,你在塵土飛揚的公路上飛馳,總會看見幾個頭戴牛角帽,身著十八世紀維多利亞歐式服裝的黑人大媽,在烈日下行走或歇息。

獅吼之夜, 非洲野犬的驚人社群

從水山(Wterbery)驅車往東行400多公裡,離波札那邊界100多公裡左右,有一個私人的哈納斯野生動物保護園。湖南電視臺《花兒與少年》第三季曾播出了中國志願者去哈納斯節目。這個保護園佔地1.2萬公頃。其方式是用鐵絲網加電網隔開各種動物,人工投飼,讓野生動物在較大範圍內自由生活。每年,這裡向全球招募20名志願者。我們所見志願者來自德國英國南非,均是在校大學生。

哈納斯野生動物園的志願者。 趙堅 攝

在相對溼潤的東非肯亞坦尚尼亞,你能看到成千上萬角馬斑馬羚羊,許多獅子大象長頸鹿。運氣好,還能看見獵豹捕食瞪羚。而納米比亞位於卡拉哈裡和納米布沙漠間,能看見動物少得多。尤其猛獸,基本未看見。但在哈納斯,我們露營地居然離十幾隻獅子隔欄電網不足百米。入夜後,震懾人心的獅吼此起彼伏,持續通宵。多數團員難以入眠,天明後紛紛訴苦。

小女孩被獅吼驚嚇。 趙堅 攝

哈納斯在外界頗有名氣,其最精採節目是給猛獸餵食。

獅子享受美味。 趙堅 攝

餵食大約每周一次。飢腸轆轆的動物們均耳尖目明,遠遠察覺到車輛走近,早就跑到固定位置,兩眼發光、急不可耐。我們與志願者乘坐很高的敞篷車,輪流投餵獅子狒狒花豹大山貓獵豹等。最恐怖的是形同鬼魅的非洲野犬。我們爬上隔欄內的木製高臺,志願者將一頭死去的油豬扔下去,只見幾十隻野犬閃電般撲上撕咬。很快只剩6隻將油豬抬遠,最後只有4隻「頭目」在吃,兩隻雄犬在一旁充當「警衛」,不許別的野犬靠近。

我們露營地離獅群鐵絲網不足百米 趙堅攝

志願者告訴我們,非洲野犬社會結構行為非常獨特。雌性首領不允許其它雌犬繁殖。而失去生育權的其它雌犬,會分泌乳汁並輪流看護新生小犬。野犬群能圍獵比它們大幾倍的角馬斑馬,飽食的野犬回巢穴後,會將肉反吐給守衛巢穴的同伴和年老受傷的野犬。非洲野犬的社會行為讓人驚嘆。

3隻雄犬警衛,幾隻雌犬頭目大嚼。趙堅 攝

世間萬物,真是無奇不有。

二十幾天的納米比亞自駕旅行,充滿驚奇和瘋狂。非洲的納米比亞,讓人嚮往,讓人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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