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江苗寨是中國乃至全世界最大的苗族聚居村寨,位於貴州省黔東南苗族侗族自治州雷山縣北的雷公山麓,「養在深閨無人識」的西江苗寨從20世紀80年代起開發為旅遊景點,越來越多的旅遊愛好者被這充滿濃鬱民族風情的苗寨深深地吸引了。餘秋雨的題字「用美麗回答一切」被刻在村子最中央的石頭上,那是對西江苗寨最好的詮釋。
經過一個多小時山路的顛簸,我們用別樣的經歷進入西江的後門,是從苗寨的高處走向低點。所以一見西江,我就被這規模宏大的苗寨震撼了。
白水河穿寨而過,兩側的山上密密麻麻地建滿了吊腳樓,河北面是平寨、東引、羊排;南面是水寨、烏嘎、也好、南貴,白水河上有五座橋,當地人告訴我,有三座風雨橋,兩座祭祀橋,這些橋做工精細,非常精美。
來到西江最佳的觀景臺,平寨、東引、羊排三村盡收眼底,最中間空曠的廣場每天有兩場富有苗族特色的文藝演出,我們住到了南貴村聽鼓樓,是用純木頭製作的苗寨房屋,這兒是西江觀賞夜景最佳的地方。安頓好住宿,就直奔中心廣場等待下午5點的演出。
演出尚未開始,廣場上早已人頭擠擠,遊客們佔據了好位置等待苗家姑娘的出來,廣場上空飄蕩著富有特色的苗族歌曲,悅耳動聽。5點整,演出正式開始,一個個節目贏得觀眾熱烈的掌聲:苗族小夥用樹葉演奏的音樂讓我們大開眼界;苗族老人們感人的歌聲讓我們動容,白髮蒼蒼,須髯飄飄,但歌聲裡流露出他們對生活的無限熱愛;苗族姑娘們的短裙舞讓我們體會到苗家女兒的熱情奔放;苗族的蘆笙表演讓我們感受到民族樂器獨特的魅力;觀眾互動的同手同教的舞蹈模仿秀,讓我們捧腹大笑。這一個多小時的廣場表演,讓我們體會到了苗族文化的多姿多彩。
走進苗寨,你才真正地融入到他們的生活,你看那些精美的吊腳樓和風雨橋,做工精細,是一座座精美的藝術品;你看那些苗家姑娘的服飾,這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服飾,精美的銀飾和刺繡,讓你感受到苗家的能工巧匠和苗家女兒的巧手所創造的美;再去嘗一嘗苗家兒女 釀製的美酒,芬芳甘甜,餘味無窮。無論是住的、穿的、吃的,苗族人是熱愛生活、懂得生活的人。低處碧綠的稻田和滿目的青山把深色的吊腳樓襯託得更加厚重古樸。
我在苗寨裡從南到北,從東到西的走,但聞蘆笙聲聲,也見舞姿翩翩,苗族的人是開朗熱情好客的;但見驢影蹣跚,背籮移動,苗族的人是勤勞淳樸的;但見溪邊有人悠閒地垂釣,也見風雨橋上有人凝神沉思,苗族的人是知足常樂的。
來到西江不住一晚,那絕對是一種遺憾,因為西江的夜景的美是無與倫比的。我回到住處,看天色漸漸地暗淡,看寨子的萬家燈火漸漸地亮起,等到夜色濃重的時候,西江的夜景真的是天上人間。
我和童老師坐在倚山而建的高高的吊腳樓上,相當於坐在二十層樓的觀景平臺上,涼風習習,一邊吃著苗家的菜,一邊品著苗家的美酒,看眼前閃爍的燈火,童老師說;此生足矣!
晚飯後,我又一次下山,走進燈火輝煌的西江苗寨,走街穿巷,一直到白水河的水漸漸地響起,明月高懸在半空,才想到該回屋睡了,那時候的西江,是如此的靜謐,如此的祥和!一個忘歸的旅人走在回屋的路上。
古村記編輯,圖、文均原創於古村記特約作者:寧海葛勁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