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天前,我和小夥伴們沒能免俗,買了兩罐嶗山白花蛇草水來品鑑,用各種方法肆意折磨它,比如下榴槤、兌梅子酒、兌威士忌、兌起泡酒、下《哈利波特》裡的鼻屎豆、兌IPA,過程太美好不忍贅述,最後的致命一擊是用它來衝咖啡.
那晚之前,我們就嘗試過日本的鹽辛、貴州獨山的蝦酸牛肉,還有在成長過程中吃過無數次的興義臭梨子蘸五香辣椒麵,之後,我又體驗了位於黑暗料理界第一梯隊的貴州美食——羊癟。回望來時的路,才發現命運的齒輪早已開始轉動,而在第一個拐點等待我們的,必然是時下最霹靂炸裂的異國料理——瑞典鯡魚罐頭。
於是我買了兩罐,一罐先於上周到達了深圳,小夥伴迫不及待地戴上防護裝備,在一個寧靜祥和的公園草地上,打開了直播軟體和未知的味覺之旅。
一切就像圖中小夥伴的表情那樣,沒有迎風嘔吐,也沒有皺眉退卻,就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下午草地野餐。對比網上那些慘不忍睹的評測圖文,我困惑了,你到底是怎樣的鯡魚罐頭?
另一個罐頭在今早已被派送到興義小夥伴的手裡,本周末我們將會再做一個評測,按照以往的風格,沒有誇張的辭藻和修飾,直白簡單的語言給觀望的人們一個樸實的直播。
希望世界上每個鯡魚罐頭都能被乾乾淨淨的吃完,A-F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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