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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不想在作者一欄寫上自己的名字了。
小時候因為名字很難寫,會用另外一個簡單的字代替,也因為覺得這個名字寫讓人看起來很中性、怪怪的,特別是用電腦列印出來的全名,總讓我覺得——哎呀,為啥我爸要給我取這個名字。
小學時候作文得獎了,學校把所有的獲獎作品都列印出來訂成冊子,並在每篇文章加上了作者的名字,我覺得自己的名字真突兀呀,不好看。
我爸也經常說哎名字取錯啦,要叫盧玉懶嘛,至於為什麼他會這樣說,自己想像去吧(逃)。後來不再糾結自己的名字是因為我爺爺在向他朋友介紹我的時候總會說:這是我最小的孫女玉勤。
我才發現,我的名字這樣被說出來也挺好聽的。
稱呼是一個很微妙的事,就比如從小到大,無論我怎麼和我哥我姐吵架生氣,我從來都沒有直接喊過他們的名字,永遠都是「哥」「姐」這樣喊。
也總是很倔強,不會因為別人都這樣你喊我也要一樣,你對我對她對他都有不一樣的意義。
可是我還沒想好,除了玉勤我要喊自己什麼。
朋友圈都是師弟師妹曬的畢業典禮,是很有感觸。我也翻了翻朋友圈,原來也已經正式畢業兩周年了,時間似流水啊。
真想感嘆一句,要是能重來,我希望這兩年可以重新選擇。
樓下的廣場每天都有大學生或者是差不多年齡的人在玩滑板和跳舞,偶爾我晚下班的時候會停下來圍觀幾分鐘,羨慕這種無所畏懼的姿態。而大多數,我要麼早早下班回到租房,要麼像現在這樣,一個人在辦公室加班或者做點其他事。
朋友圈也越來越穩定,來來去去的還是這幾個老友,不再喜歡融入喧鬧的人群,找不到自己。
也很難再見到一眼就喜歡的衣服了和人了。
人們都在忙著什麼呢?
「我沒有在忙,我只是沒辦法閒下來呢。」
畢業兩周年,機緣巧合的又變得很有儀式感。
大學時候的願望,兩年後就成真了。
說起來也有點幼稚,大學的時候我想著以後想要和男朋友去一趟雲南,以至於後來選擇旅行的地方時我會避開這個城市——我要和心愛的人一起再去呀。
哎94年的中年少女還是有一顆少女心的嘛。
所以我聽到領導臨時安排我去雲南的時候,內心掙扎了好一會兒——看來等不到男朋友了,我先去探探路。
願望破滅的時候也沒有想像中那麼失望。
畢竟目前來說,我更感謝有機會去更多的地方,留下自己的記憶。
瑕不遮瑜。
從辦公室的窗臺往下看,廣場只有幾個行人,廣場中間的耀眼的少年少女已散去,我也該回去了。
夜深後,沒有幾個人會記得他們,我不會忘記。
也沒有幾個人記得我,你不要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