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4日,從烏市出發回學校。其實,該辦的事情都已經辦妥,但還是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毅然決然地回來了。也許是遺憾太多了,想通過這次旅行彌補些什麼吧。
路上遇到一個很像妹妹的小女孩,名叫魏紅玉。她不僅長得像妹妹,連喜歡我的程度都很像妹妹。每次到小舅家,妹妹書棋都會纏著和我玩。我也會很耐心的陪她騎自行車、打籃球、壘積木、摘花兒。因此,妹妹很依賴我,也很喜歡我。紅玉也和妹妹一樣,起初還會害羞,到後來竟然放肆地摟住我的脖子說,抱抱我,和我玩。紅玉的媽媽說,紅玉平時在家根本不和陌生人說話,更不要說和陌生人親近了。看來我們還真的是很有緣分。
本來要說故地重遊的,不小心又插敘了一段小紅玉的事情。之所以寫下來,是怕自己以後會忘記。還是回到正題,說說再回到蘭州,回到西北師大的感受吧。
15號中午,T296又一次晚點了,本來十一點五十就應該到蘭州,但直到十二點五十它才姍姍到來。走出出站口,沒有以往的平靜和想家的感覺,有的只是一絲絲留戀,因為心裡清楚,一周之後我就會離開這片土地。所以我認真地看著眼前的廣場,人潮湧動,銅奔馬依舊在飛奔,131依然停靠在廣場的邊上。拖著行李箱,緩緩地朝車站走去。選了一輛人不多的131,靠窗坐下,繼續往記憶中填塞關於蘭州的細節。
131依然晃晃悠悠、不緊不慢地行駛在東西向的馬路上。四十分鐘左右,它準時停靠在培黎廣場。天氣很是燥熱,加上安寧區在修建快速公交線路,一切顯得那樣浮躁。懷著一種好奇的心理,慢慢向宿舍樓走去。其實,B506已經不屬於我、大個兒、海生和找不著了。這時的它應該包容的是大運會的運動員吧。為了有個棲身之所,給師弟打了電話,說是要蹭幾天住,師弟爽快地答應了。那一刻,我才真正覺得我畢業了,我已經不屬於西北師大了,一種人走茶涼的感覺愈釀愈濃。
快走到宿舍樓前時,給朋友打了電話,告訴我回來了。朋友說讓我先回去休息一下,下午再見。我說好。下午和朋友見了面,依然很是溫暖。朋友問了我的近況,我如實回答。我也問了朋友開題是否順利。朋友驕傲地說一切都很順利,不必擔心。
回來的第二天和吳豔芳見了面。她是我在考研現場認識的新師大校友。因為當時都報西北師大,所以後來打交道多了,也就自然成了朋友。吳是個性極強的女孩,凡是必親力親為,在這樣的一個世事中,這樣的女子實屬難得,可以說罕見的如大熊貓。三年下來,我們已經變成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也有一個多月沒見了,吳見到我也很激動。我肆無忌憚地和她開著玩笑,能這樣玩的異性朋友為數不多,吳是其中一個。中午我請吳吃了老樹村的魚火鍋,她吃得很開心。下午,和包子、悠然見了面。約好包子在麥香村見。因為包子考上了甘肅省的選調生,正在省委黨校學習,所以我和悠然先到麥香村點菜等包子來。六點半左右,包子來了,穿著一件印有辛亥革命的棗紅色T恤過來,但大肚子依舊。包子說前一周軍訓,把他餓壞了,光吃饃饃稀飯受不了啊!包子一連吃了三大碗米飯,看來真是餓得不輕。師兄妹三個天南海北的瞎聊著,很是愜意。之後送包子回黨校點名,門口還撞見了買蔬菜水果的光頭大叔。我們讓大叔給我們師兄妹三人在黨校門口留了影。為了紀念在黨校住過兩年,我專門和光頭大叔照了相。光頭大叔還有些不好意思。為了再照顧一次光頭大叔的生意,我又買了些桃兒、李子和杏兒,自己和悠然留了一半,一半讓包子提回賓館。
接下來的兩天和朋友逛了兩天金城。去了水車園,爬了白塔山,轉了蘭州碑林,下了黃河,本來還要坐羊皮筏子,但朋友膽子小不敢坐,所以只能打消這個念頭了。不過這個遺憾很快得到彌補,今天我和朋友爬完白塔山後,我們坐黃河索道下了山。在空中,蘭州城一覽無餘,天很藍,雲很輕盈,整個城市在藍天白雲的映襯下也顯得雄偉壯觀。黃河像一條黃色的絲帶將金城一分為二,南岸北岸涇渭分明。新修葺的黃河第一橋中山橋也甚是精神。很多遊人都紛紛在中山前合影留念。快要離開了,我也讓朋友給我和白塔山、中山橋、定河神針合了影。之後我們下到黃河裡,我索性穿著沙灘鞋下水了。很好玩,離岸邊近的水很溫暖,但再遠些的就很冰涼了。玩完上來,才發現黃河水並不乾淨,胳膊上和腿上沾過水的地方都臭臭的。無奈在上岸之後,朋友又用農夫山泉給我洗手和腿,奢侈啊,山泉水洗手腳,呵呵......
明天要和導師吃飯了,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