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相守,最終依靠的,還是那最低處,品性的最低處。與人相守幾十年,終究還是要看看最低處的那兒,能不能忍得下去。「這句話說得甚是絕妙。
在《奇葩說》中,薛兆豐也發表過相似的觀點:
你能不能跟一個人結婚,願意不願意跟一個人結婚,不是看人生最高處,而是看最低處。不是看這個人最好的時候是什麼樣子,而是看他最低處時你是否還能接受。
那我們在戀愛交往的時候,也是一樣,看一個人,不單單看他春風得意,生活順暢時的樣子,反而要觀察他」最低「的樣子,這時才是一個人品行格局的真實體現。
當然,一個好人也可能會」不愛「,也可能」移情別戀「,我見過有婚姻的男人自認為遇見真愛,自願淨身出戶,賠償原配,不說他有多高尚,至少算個男人,承擔起犯錯的責任,至多算是品德上的瑕疵和汙點。
也見過有些」渣男「出軌,不但沒有悔過和愧疚之情,還會在外詆毀你潑你髒水、推卸責任、轉移財產、勾結小三做空公司、製造假欠債、暴力以對、精神控制等等,總之就是不擇手段踐踏」曾經的愛人「,還想從她身上獲取一些利益。
這就不單單是道德的問題了,而是人品極度卑劣,人格也有缺陷。
這裡的」渣「,不單單指那些玩弄女性感情的男人,他們是顯而易見的人品有問題,還有一部分隱形」渣「的男人,隱藏著極度自私的人格缺陷,一旦遇事,即使是親密的人,也會陷其於不仁不義的「渣男」。
柴靜的老師陳虻,曾是央視著名製片人。有一次,一個編導問陳虻:「那××都出國了,為什麼不讓我出國,我也做過××片子,我那片子做得也挺好看的。」
陳虻回答了這樣一句話:
「我衡量一個編導,不是看你做得最好的片子,而是看你做得最差的片子。最差的片子是什麼樣子,那才代表你的水平,最好的片子沒準是蒙上的。你說你打一槍,嘣,打十環上了,蒙唄。你最差的一槍都打八環,那才表明你的水平真的是高。」
把陳虻與薛兆豐的理論,延伸擴展到一個人的「人品」和「素質」上,其實也是成立的:就是看一個的人品和素質,不是看他最好的時候有多好,而是看他最壞的時候有多壞,婚姻如此,處世亦如此。
曾經去一位同事家做客。這位同事是部門二把手。這位同事家僱了一個保姆,保姆已年邁,行動不便。
同事陪聊天時笑意盈盈,並不時指揮老保姆幹這幹那,老保姆忙前忙後,一臉惶恐。臨別時,一個意外事故的發生,見到了同事的另一張面孔:「她端坐餐檯前大聲斥責老保姆,原因只是玻璃餐檯被水果弄溼後,老保姆沒有按她說的用牙膏去擦。
她眼睛裡放出惡狠狠的光,然後惡狠狠地說出一句話:用牙膏擦三遍,擦到能照出你的影子為止」老保姆戰戰兢兢從衛生間拿出牙膏,卻不小心碰翻了水盆,腳下一滑,撲通摔倒,半天沒爬起來。
這位同事,卻連眼皮都沒動一下。一轉臉,又立即笑意盈盈。不僅打了一個寒戰」從此就開始提防她。這是為什麼呢?因為生氣時,最能暴露一個人的人品。一個人如果欺下,必然媚上。果然,後來發現:她經常去領導那裡詆毀同事。
一個人值不值得交心共事,不是看他平時好的時候有多好,而是看他「失序」的時候到底有多壞。
上大學的時候,我們宿舍有一個女孩子,長得文文靜靜的,說話也很溫柔,一開始覺得她挺不錯的,都願跟她交往。但後來發現,她壞起來的時候真的沒有底線。
宿舍一女孩得罪了她,她就偷偷往人家喝水杯裡倒洗腳水,還用人家的牙刷去刷廁所。她本來跟另一舍友是閨蜜,但她竟然跑去把人家男友睡了。後來都不敢跟她交往了。
一個人能不能成為朋友,不是看他平時好的時候有多好,而是看她與別人發生矛盾衝突時到底有多壞。
這裡主要指跟你生活理念的契合度,如果有偏差,要想自己能應付和接受嗎?
當然,人性的複雜深不見底,可能在幾次見面不一定會全部展示,但是希望大家在考察一個人的時候,不要太快因為他的優點而過早帶著濾鏡看待,應該保留理智,冷靜,人是很善於偽裝的動物,我們要有透過現像看本質的洞察能力。
一個人值不值得深交、值不值得相守,看他最低處時的樣子。
所以,無論是人際交友還是婚姻生活,看一個人值不值得深交、值不值得相守,看他最低處時的樣子。看他最生氣時候的樣子,看他最憤怒時候的樣子,看他最落魄時候的樣子,看他最危難時候的樣子,看他與你與別人發生利益衝突時的樣子。
如果這時候他的樣子,你覺得你還可以接受,那你就可以跟他繼續交往。如果這時候他的樣子,你無法接受無法忍受,那就請果斷地疏遠他、離開他。這個智慧叫做及時止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