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鄂州樊口:我有一杯酒 與你慰風塵
鄂州鄂城樊口:寂寞沙洲冷之後 也無風雨也無晴
公元1080年,大宋元豐三年,身陷烏臺詩案的蘇軾離開了東京城,去往湖北黃州。抑或是宋太祖祖制,不殺士大夫,抑或是他獄中的抒情詩,打動了皇帝,抑或是詩名和才華,有一些仰慕者和保護者勢力。不管如何,多情之後,生了華發的蘇東坡註定要和湖北相遇,要和黃州相逢,也和鄂州鄂城樊口交集。
閒居、散居黃州的蘇軾,種菜、讀經、學佛、問道、烹飪美食、思考人生,練習書法。更多時候,他喜歡乘一葉輕舟,到江對岸的湖北鄂州鄂城樊口。
蘇軾為什麼總喜歡到樊口?或許和履行公務有關,黃州團練副使,也就是黃州軍區副司令,樊口當時或許屬於軍事要塞、戎或者衛,是黃州防區以及軍事基地。
樊口見諸於中國歷史典籍,最有名的當屬資治通鑑,關羽水軍駐紮樊口,以及孫權、周瑜、劉備、關羽在樊口會師。因此樊口,可以看出赤壁之戰的策源地和謀劃地之地。樊口,以一杯武昌酒,慰藉過千裡輾轉、徵塵滿衣衫的關羽、劉備、張飛們,也同樣也一壺武昌酒,激發了羽扇綸巾的周瑜、孫權們,去檣櫓灰飛煙滅,北方的戰甲和雲集的艦船。
對於樊口而言,我有一杯酒,與你慰風塵。風塵僕僕的蘇軾來了,他面對樊口的沙洲,或許覺得寂寞沙洲冷,在孤舟行旅,從黃州赤壁到樊口的途中,或許感慨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
但是生命需要沉澱,人生需要歷練,大江總是東去,浪花淘盡了那些英雄。
樊口位於樊湖之口,長港入江處,背靠西山、雷山,和黃州城、鄂州城三足鼎立,是一個縮小版的武漢三鎮。樊口襟江帶湖,不遠處是沙洲,身後是八百裡樊湖水系,三山湖、洋瀾湖、花馬湖、大冶湖、梁子湖、湯遜湖。江湖浩渺,水波千裡。
蘇軾多次到樊口、西山、雷山,並留下詩句和蹤跡,當時在樊口隱居的蘄水(今湖北浠水、蘄春)詩人、文士潘大臨們,和他唱和,詩句文章中,觥籌交錯。開酒店和釀造武昌酒的潘大臨,以武昌魚、武昌酒,一次次為黃州而來的蘇東坡接風洗塵,四面青山排闥出,白日放歌且縱酒,在梅子黃時雨之後,他們一起滿城風雨近重陽。在人面桃花相映紅的時刻,他們從樊口載上春酒,到西山去尋找綻放的野梅花。
初到黃州的蘇軾是寂寞的,也是孤獨的,更是拮据的,沒有多少錢,只能是自己種菜和購買便宜的豬肉,改善生活。在寒食節,他在寺院和宅院裡,寫下了枯澀蕭瑟的詩句。
但是江湖夜雨十年燈,湖北、黃州、鄂州、樊口,以博大的胸襟的接納了蘇軾,東坡肉、東坡餅、武昌酒、巴河藕、黃州豆腐、武昌魚等滋潤了蘇軾,朋友們的問候和交流,讓他告別的苦悶。蘇軾終於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也終於一樽還酹江月。
一蓑煙雨任平生之後,也無風雨也無晴,蘇軾注目黃州赤壁,注目樊口的江湖,注目鄂城的西山,終於超越了,淡定了,他中年的心終於心若安處是故鄉。
我有一杯酒,與你慰風塵,寂寞沙洲冷之後,姑且也無風雨也無晴。樊口無言,只是沉默。她目睹過,多年前胸懷大志的龐士元,也曾見證過臥龍、鳳雛在山麓的濁酒一杯喜相逢,還曾看到過周瑜統帥的東吳水軍出樊湖、入長江,還目睹過孫仲謀的以武而昌,刀劍千口鑄造,大興冶爐如火。是的,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
許多年之後,在洪水災害之後,明清的武昌縣令們,面對樊湖水患,束手無策,只能錐心嘆息,哀民生之艱難。
許多年之後,同治、鹹豐年間,鄂城、大冶、黃州、鹹寧等民眾修建長提,捍衛家園,治理水袋子,初見成效。但是湖霸、漁霸、惡霸們勾結官府,誣告、污衊民眾,是為了淹沒巢湖,保樊湖,淹巢湖,何等荒謬之事。
1922年,辛亥革命指揮者,首義領袖吳兆麟將軍,在樊口興建了民信閘、民生閘、月湖渠,在以後50年代到80年代,湖北、鄂城興建了新港、磨刀嘰閘、節制閘、亞洲第一大電排站樊口電排站,使得困擾樊湖千年,肆虐黃石、大冶、鄂城、陽新、江夏、黃州千年的水患得到根治。
2020年,鄂城樊口雷山新冠肺炎專科醫院,最後一名重症患者出院,在北大醫療隊、貴州醫療隊,湖北、鄂州醫學專家不懼生死、逆行救死扶傷義舉下,在病毒圍城,滿城悽涼之後,鄂州宣告初步戰勝新冠疫情,社會秩序、國民經濟、生產生活逐步走向正常。
2020年,樊口目睹了最後一波洪峰經過鄂城,鄂州戰勝了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水和洪災,梁子湖、三山湖、長江大堤無恙。
2020年,經過三十年接力奮鬥,鄂州獲得全國文明城市榮譽。
2020年樊口經濟開發區,樊口街道招商引資、基礎建設如火如荼,距離樊口,順江而下20、30公裡,一座新的長江大橋燕磯大橋正在興建,一座亞洲最大的貨運機場,順豐機場正在拔地而起。逆流而上20、30公裡三江港、葛店開發區,各項基礎建設,高新科技、冷藏物流、生物製藥、新型建設、動漫文化、芯屏端網等產業方興未艾,超越發展。
我有一杯酒,與你慰風塵。一條武昌魚,遊在樊湖、樊口千年,他讓江左世族、大族們哀嘆,寧飲建業水,不食武昌魚,反對東吳建都武昌(今湖北鄂州鄂城),它也讓毛主席欣然題下,才飲長沙水,又食武昌魚,萬裡長江橫渡!
我有一杯酒,與你慰風塵。樊口從一個漁村到小鎮,到街道、開發區,到鄂城中心城區的一部分,和鄂州主城區融為一片,經歷了千年,他和黃州、赤壁隔江相望,中間是一道沙洲。但是大江畢竟東流去,不再寂寞沙洲冷,而是也無風雨也無晴,走在奮鬥、超越、發展的道路上,日新月異,邁步向前!
文|蘇白傳媒 鄒劍川
其他:部分圖片供模擬想像,不代表文字特指。
點評:潘大臨和蘇軾吃武昌魚、喝武昌魚,還到西山找梅花?你採訪他們了?樊口,不再寂寞沙洲冷,而是也無風雨也無晴,你採訪樊口了,他告訴你了?你不能覺得你寂寞沙洲冷之後,也無風雨也無晴,就覺得樊口也是。你不能你有一杯酒,與你慰風塵,就覺得樊口也有一壺酒,每天和你一起喝,一起搞。
如果說開局一張圖,內容全靠編,你贏了,如果說坐在家裡瞎編、瞎意淫,瞎吹、扯淡,就叫做坐家、作家,你成功了。但是以後寫這種稿子吧,我建議你還是要採訪下蘇軾、潘大臨、吳兆麟,孫權、劉備、諸葛亮、龐統、關羽、周瑜、毛主席,黃州、樊口、鄂城、武昌魚,取得第一手資料。無採訪,不寫作,你沒有第一時間我在現場,如何能寫出文章呢?嗯?瞎編?開局一張圖、內容全靠編,你有個筆名叫做蘇白是吧,我看以後改為日白、咵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