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別認同障礙: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 l 心理扭蛋機

2020-12-12 飛碟說
作者:金灶沐

這是心理扭蛋機的第 20 顆扭蛋。

被生活剪去了長發的大喜哥

2012年,青島電視臺報導了一個老房子失火的新聞。新聞本身沒什麼特別,但屋主是一個男性,卻身穿女裝濃妝豔抹地出現在鏡頭前,他對記者說:我剛才沒在家,我是滅了火才走的。這段視頻在發上微博之後,迅速獲得3萬多的轉發。

有人「笑了一下午」,有人說他是「妖孽」、「奇葩」,還有更多的人在「哈哈哈哈哈」。

屋主叫劉佩麟,他從小被父母遺棄,被養母收養,成了家裡的老八。他患有疝氣,不能幹重活,為了給養母看病,家裡的房子賣了,還欠了18萬的外債,養母也沒救回來。他曾結過婚,兩人相處了一年多,因為種種原因不歡而散。

2001年,他從服裝廠下崗失業後,跳海自殺被人救起,他靠收廢品償還了欠下的18萬。他從小就想變成女性,自從沒了牽掛以後,他蝸居在小房子裡,穿起了女裝,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有宣洩也有喜歡」。口紅,眉筆,粉底,撿來的化妝品他都往臉上招呼。由於技藝不精和審美不夠,他的穿著打扮,在外人看來總是很驚悚。

社區街道人員,曾經帶著大喜哥去做了精神病鑑定,如果鑑定成功,大喜哥就能辦理殘疾證,生活也就有了保障。大喜哥並不認為自己想變成女性就是精神疾病,鑑定過幾次,也證明了大喜哥意識清晰。

不到10平米的屋子裡,堆滿了他撿來的「寶物」。他愛漂亮,家裡掛著三面鏡子,其中一面橢圓形的殘缺鏡子上,他寫下了一句話「新的一天開始了,加油」。最後的那個嘆號,他小心翼翼描了又描。

大喜哥說,無論生活有多難,每天看到這塊鏡子,他都能給自己加油鼓勁。

喜歡了女裝20年,想變成女人20年。但大喜哥作為一個低收入者,連買一件像樣衣服的錢都沒有,甚至,連一個願意跟他說話的人都沒有。

大喜哥在推著自行車拾荒

曾經有人承諾,只要大喜哥回到男性裝扮,就給他一份工作。

曾經穿回男裝的大喜哥

大喜哥帶著對重回社會的渴望相信了。他毅然剪掉長發,他以為只要換回男裝,有一份工作,自己就能變得正常。然而半年的找工作歷程中,大喜哥每一次在亮明身份後,都會被對方拒之門外,半年之後,他依舊沒有工作。

於是他換回女裝,繼續拾荒。他說:既然如此,我幹嘛還要委屈自己?

曾經以為提升了知名度,他的生活水平就會有改善,事實上,沒有人真正地關心他。2015年,有人採訪過他,問他還想做變性手術嗎?大喜哥說,自己沒那個條件做,而且年紀大了,估計也不會有人幫他做了。現在他的願望就是,沒人打擾,能有個穩定的收入。

3年前,他60歲了,自90年代初就從市南服裝十九廠下崗的大喜哥辦了退休手續,每個月能有1350元的退休金,也不用出門拾荒而忍受別人異樣的目光。回憶這60年的悲苦和曲折,如今淡出大眾視野的大喜哥,終於收穫了不被打擾的幸福。

不是所有人,都能成為金星

大喜哥,是一個典型的性別認同障礙者。通俗地說,就是靈魂進入了錯誤的肉體,他們在穿著和行為愛好上堅持否認自己的生理性別。 一旦他們為變性作出努力,他們就成為了跨性別者。

我們最熟悉的跨性別者,應該是金星,她是內地第一個承認變性人身份的公眾人物。

從6歲起,金星就想成為一個女人,然而這個夢想卻在她28歲的時候才實現。她在接受訪問的時候告訴觀眾:我拼命地想先得到事業上的成功,只有先做一個成功者,社會才有可能接受我的與眾不同。我比其他的變性人幸運,但這幸運是我咬斷了牙自己掙來的。

她熬過了痛苦的手術期,從120斤瘦到96斤。手術中,一條小腿被壓16小時,小腿肌肉壞死,醫生斷言她以後再也不能跳舞,最好的結果,就是能恢復成一個瘸子。金星不信邪,她咬著牙一瘸一拐地堅持鍛鍊,一年多以後,她又奇蹟般地站在了舞臺上。

「我只有成功才能讓大眾接受我,才能讓他們看到我的才華,而不是以獵奇的眼光審視我變性人的身份。」金星曾經這樣說過,如今她終於成功了,她不僅有了丈夫漢斯,還收養了三個孩子。從此她經歷了女人一生可能扮演的所有角色——女兒、妻子、母親。

然而,不是所有跨性別者都能得到和金星同等的待遇。在中國,超過400萬人患有性別認同障礙,男性患性別認同障礙人數是女性的3倍。除了經濟因素使他們無法選擇變性,更重要的原因是親戚朋友的極力反對,讓他們只能以委屈自己的方式遭受性別不符的痛苦。他們不僅有性別認同障礙,多數性別認同障礙者,還會患上抑鬱症,焦慮症。

去年此時,知乎的一名年輕的男孩@Ayaka Neko在知乎上求救,他的父母不理解他想變成女性的願望,執意認為他只是難以管教,把他送進了專門學校進行矯治。最後,為了證明自己想變成女性的願望不是一時興起,絕望的他只有自殺以告父母。

Ayaka Neko的診斷書

親人的不理解,像一把利劍插進心裡,然而以生理性別生活,他們又會極其厭世。他們不夠特別到讓所有人都接受跨性別,除了離群索居和死亡,跨性別者別無選擇。

那個日本媽媽,教性別認定障礙的兒子戴上了胸罩

性別認同障礙,大多數是因為腦部結構導致先天不同,談不是上一種病。心理疏導只能一定程度地緩解性別焦慮,緩解抑鬱症狀,並不存在所謂的「矯治」。

曾經有一位日本媽媽,在發現自己的兒子有性別認同障礙後,親手為他穿上了胸罩。日本電影《人生密密縫》,部分改編自這個事件,展現了跨性別人士的真實生活。

故事是以小女孩小友的視角展開,小友是一名三年級小學生,生活在單親家庭。小友的媽媽經常和男人私奔,不做家務,也不做飯,小友天天吃飯糰吃到吐。這一次,母親又留下生活費後不知所蹤,小友習以為常拿著生活費去舅舅政男家暫住。

這一次,她見到了舅舅的同居「女友」,凜子。

從第一眼看到凜子,小友就知道凜子是一個變性人。凜子硬朗的面部線條,寬闊的肩膀,都在暗示她從前是一個男人。凜子從小就想成為女性,他害怕自己的身體暴露在其他男性面前,所以總是躲避去上遊泳課、體育課,當凜子的媽媽知道這一切之後,親手幫他編織了塞滿棉花的假胸。

「我沒生真的胸部給你,暫時用假的頂一下。」

凜子媽媽教他穿內衣,讓觀眾感受到這位真實存在的日本母親的開明和偉大。

舅舅政男是在養老院探望母親時遇到凜子的。成年之後,凜子在一家養老院當護士。當政男看到凜子溫柔地為母親擦拭身體時,他就愛上了凜子,並且不介意她變性人的身份。

凜子雖然是變性人,但她溫柔賢惠,是典型的賢妻良母。為小友準備的便當,還精心擺出了貓和章魚的圖案。

凜子每天都會為小友準備三餐,幫她梳頭髮,和她一起打遊戲。在凜子身上,小友得到了未曾體驗過的母愛。母親在日本的文化中,通常有守護的意思。小友哭鬧時,凜子甚至會讓她摸自己手術後做出的假胸,以獲得一點來自母親的慰藉。

小友從一開始對名義上的舅媽冷漠,到後來睡不著直接鑽進舅媽被窩裡求安慰。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小友一樣和善良的凜子朝夕相處。「不男不女的怪人」是很多人眼裡的凜子,做護士的凜子因此莫名被人打中腦袋,住進醫院,小友心疼地流下眼淚。

同學們知道小友生活在變性人家庭以後,也在學校裡排斥她,罵她是「變態家庭」。小友襲擊了管凜子叫變態的同學家長,進入警察局,小友也沒跟對方道歉,反而回到家之後因為讓凜子擔心,而跟凜子道歉。

凜子告訴她,她在憤怒和委屈的時候,就會用毛線織假丁丁,她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要用毛線織出108個假丁丁,然後燒掉。因為男性生殖器代表著她的煩惱,她要超渡過去的自己。超渡之後,就去把戶籍身份改成女性跟政男結婚。

一個風和日麗的周末,三個人一起去海邊織假丁丁。變性人凜子,單親家庭的小友,還有接受了凜子的政男,三個世俗裡的畸形人,似乎組成了一個精神上的溫暖家庭。

儘管影片的最後,小友依然回到了親生媽媽的身邊,但這個影片還是讓我們有了一些思考:關於桎梏、偏見、阻隔和超越。

對性別認同障礙的人士,我們本應更包容

2011年4月,北京師範大學出版了一本大尺度性教育讀本《小學生性健康教育讀本:珍愛生命》。這本書不僅插圖直白,而且在在六年級上冊中,還介紹了不同的性傾向。這本教材說,性傾向不止一種,不管是同性戀還是雙性戀都屬正常,絕不是疾病。

這套《珍愛生命》初問世時,曾讓許多人不快,不少學校甚至收回了課本。近三年,這本教材走進了全國的各個小學的課堂上。我們曾經談性色變,視同性戀如洪水猛獸,但如今我們才理解,性不可怕,同性戀也不可怕,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

如今我想說,和長相、膚色、性格、民族、國籍一樣,性別認同也只是人與人之間不同的一個方面,需要我們以平等的態度去走近了解。

一個人不僅有生理性別,而且有心理性別。根據美國心理學協會的研究結果,一個人的生理性別是根據染色體和性器官確定,而心理性別,是根據對性別相關的期望行為、角色和活動的社會建構來決定。心理性別與性別認同密切相關,是指人們對自己的認識,是作為男性、女性或是其他的感覺。

人們的性別認同可能與其生理性別,或者社會期望並不相同。比如,我不認可女性就應該儘早結婚,相夫教子,溫柔賢惠,其實這已經和社會對女性的期望有了偏差,但這種偏差雖然偏離生理女性,但也不完全傾向男性,因此我的表現還比較符合我的社會期望,沒有造成異樣。

然而跨性別者和我的區別,他們性別認同與社會期望有偏差,還直接表現出和生理性別相悖的另一個極端。偏離的程度,超出了我們個體差異的範圍,這些跨性別者,就成為了一座孤島。

從小到大,我也曾經遇見過一些很「中性」的同學,我更傾向於認為人的身心性別不是非男即女的二元論,而是一種光譜形式的存在。近日,在本次世衛組織ICD-11修訂中,性別認同障礙(性別焦慮)(Gender Identity Disorder,Gender Dysphoria,中文又譯作易性症)正式更名性別不符(Gender Incongruence),並且將其從精神疾病明目中刪除。

李銀河說過,曾經由男人決定女人該不該受教育,白人決定黑人能不能活下去,後來我們都認為這是荒誕的。現在,身心性別相符的人決定跨性別者是不是變態,這也很荒誕。

如果因為偏見,讓金星,大喜哥,凜子,還有許多我們叫不上名字的跨性別者,在被歧視和獵奇中度過悽慘的一生,那麼我覺得,我們才是真正的變態。

如果你敢於超越偏見,其實你會發現,他們沒你想像得那麼怪異。這世界上除了男性和女性,還有想做男人的女人,和想做女人的男人,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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