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 東泰山人
(二〇〇四年八月)
神往的西班牙,我們來了
,我們「廣東文化周」各代表團按照中國西班牙兩國政府的文化交流協議,從法國移師西班牙,在巴塞隆納舉辦「廣東文化周」活動。
當地時間上午10:00,我們從法國馬賽的酒店出發到機場飛往西班牙馬德裡。我們乘坐的航班IB8915原計劃是12:25從馬賽起飛,後因為飛機故障,一直等到14:30才起飛。送行的法國普阿藍大區的議長(女)十分友好,一直在機場貴賓室耐心地陪伴我們,並臨時安排了午餐。後來我們才知道,今天是父親節,她丈夫和小孩一直在機場停車場的小車裡等她送走我們後一起去遊玩。女議長對中國人民的友好之情使我們非常感動。
下午當地時間5:00,我們到達馬德裡。中國駐西班牙大使館參贊以及愷撒公司安排的翻譯先生(男、臺灣高雄人)在機場迎接我們,並送我們入住馬德裡郊區的HOTEL VELADA MADRID四星級酒店。
晚上,中國駐西班牙大使館大使邱小琪在他的官邸裡接見我們,並在使館裡安排我們吃了一頓正宗的中國餐。大使是廣西北海人,回老家常常經過廣東,對廣東很有感情,對我們特別熱情。他打趣說,廣東廣西,少了誰都不是東西。
邱小琪說,公元前9世紀凱爾特人從中歐遷入。公元前8世紀起,伊比利亞半島先後遭外族入侵,長期受羅馬人、西哥特人和摩爾人的統治。西班牙人為反對外族侵略進行了長期鬥爭,1492年取得「光復運動」的勝利,建立了歐洲最早的統一中央王權國家。同年10月,哥倫布發現西印度群島。此後,西班牙逐漸成為海上強國,在歐、美、非、亞均有殖民地。1588年「無敵艦隊」被英國擊潰,開始衰落。1873年,爆發資產階級革命,建立第一共和國。1874年12月王朝復闢。在1898年的西美戰爭中,失去在美洲和亞太的最後幾塊殖民地——古巴、波多黎各、關島和菲律賓。西班牙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保持中立。1931年4月王朝被推翻,第二共和國建立。1936年2月成立有社會黨和共產黨參加的聯合政府。同年7月佛朗哥發動叛亂,經三年內戰,於1939年4月奪取政權,實行獨裁統治達36年之久。1943年2月與德國締結軍事同盟,參加侵蘇戰爭。1947年7月佛朗哥宣布西君主國,自任終身國家元首。1966年7月立末代國王阿方索十三世之孫胡安·卡洛斯為承繼人。1975年11月佛朗哥病死,胡安·卡洛斯一世登基,恢復君主制。1976年7月,國王任命原國民運動秘書長阿·蘇亞雷斯為首相,開始向西方議會民主政治過渡。
邱小琪大使的介紹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西班牙在我們面前慢慢地拉下了她那神秘的面紗。
出人意料的馬德裡
廣東文化周的主要活動場地設在西班牙加泰隆尼亞自治區的首府巴塞隆納。我們在馬德裡還有一天的自由活動時間。在臺灣人先生的陪同下,我們遊覽了馬德裡歷史上著名的太陽門遺址——太陽門廣場。太陽門廣場並沒有門,但卻是西班牙公路的處,一條條街道就像太陽的光芒由太陽門廣場呈扇形向外伸展,四面八方輻射到全國公路馬路,連接全國各地。太陽門廣場中間是有名的西班牙標誌性雕塑:一隻熊站起來摘取樹上的果實。象徵著以前的馬德裡是一個熊出沒的荒蠻之地。
先生在熊的雕塑旁邊向我們簡略地介紹了馬德裡的歷史。馬德裡的城市建築在海撥的高原上,白天與夜晚的溫差高達華氏20度。典型的高原氣候,其特點是夏天熱風陣陣,塵土飛揚,冬天寒風凜冽,滴水成冰。
馬德裡最早建於8世紀,是一位阿拉伯酋長的城堡,當時的名稱叫阿爾穆德納。至16世紀,馬德裡一直是個不起眼的地方,只作為卡斯蒂利亞諸國王外出狩獵時小住之地。1560年,腓力二世決定,將馬德裡定為他的龐大帝國的中心。從那以後,馬德裡一直是西班牙的首都。中間只有1601年—1606年很短的一個時期宮廷移至巴利阿多裡德。如果把西班牙的地形比作一隻五角海星,那隆起的中心就是首都馬德裡。如今它是全國行政、政治和學術的中心;經濟和金融中心,也是西班牙公路、鐵路和空中運輸系統的中心。
馬德裡的城市建設既有高聳的現代化建築和寬敞的大道,又具有西班牙傳統文化的博物館。古老建築以及中心區的老式街道,那些舊區的小街狹窄彎曲,顯得有些昏暗,路面鋪設得也很糟,但有著其獨特的歷史文化魅力。在城裡走一圈如同經歷幾個時代。舊馬德裡區的大部分建築是17世紀—18世紀的產物,新馬德裡區是19世紀、20世紀建造起來的。流經舊區旁邊的曼克桑內爾斯河的河上的架著幾座橋梁,其中託車多橋和塞哥維亞橋是著名的巴羅克建築的典範。
舊馬德裡的中心是一個橢圓形的廣場——拉波塔索爾廣場,或稱「太陽之門」,就是我們現在所處的太陽門廣場。廣場上一幢古老的建築上的大鐘準點敲響。在聖誕節前夕和元旦前夕,馬德裡人聚集在廣場上歡度節日。馬德裡有300個紀念廣場,廣場中央多為雕像或鍾像,每個廣場都有自己的歷史掌故。
從太陽門廣場處,往西通向歌劇院、梅耶廣場(主廣場)的皇家宮殿及軍械庫。梅耶廣場有美麗的羅斯山嶺拱形建築物,是另一個具有歷史意義的廣場,建於17世紀初期,當時是作為露天劇場的。廣場周圍的建築都有陽臺,王公貴族們曾在這裡觀看節日活動、鬥牛、賽馬和慶祝儀式。
馬德裡街道很乾淨,漂亮,相比之下,巴黎和馬賽顯得確實有點髒亂。西班牙的GDP是世界第七位,顯得很有活力。但是由於移民多,和巴黎、馬賽一樣,到處都有吉卜賽人、摩洛哥人和中東人,社會秩序也不大好。他們專門找中國遊客下手,因為中國人喜歡帶現金,很少帶銀行卡。先生是一個十分盡職的人,他坦然地告訴我們,他雖然在西班牙工作和生活,但他依然是一個國民黨人,儘管如此,這並不影響他向我們這些共產黨人提供優質的服務。他時常提醒我們注意身上的財物,不要單獨行動,並轉告了他剛剛接到的愷撒公司的報告,我們佛山武術團的人在馬賽被搶劫了。幾乎同時,我們也接到代表團的正式報告,被搶的是一個女武師,全國花劍冠軍,她在馬賽路邊候車時被突如其來的兩個黑人騎著摩託車搶劫。女武師空有一身本領卻無法施展,眼巴巴地看著手袋被人搶走揚長而去,丟失了一個高級相機和上千歐元,損失慘重。我們吩咐工作人員立即聯繫馬賽的中國總領事館協助做好善後工作。一個副團長知道這個消息後十分感概,他說,現在看來,我們對廣州的治安也不要過於刻薄,發達國家的社會治安也不見得好到哪去。
從米約廣場出來後,我們走馬看花地參觀了馬德裡皇宮以及1999年新建的大教堂(西班牙王子最近在那裡舉行盛大婚禮)、老市政廳、傳統的肉菜市場(在這個市場買東西有個怪規矩:顧客不能自行隨便挑選貨物)、博物館、哥倫布紀念廣場、凱旋門、歐洲之門、馬德裡火車站(今年3月11日這裡發生恐怖爆炸,死傷慘重,最後導致當時的政府在競選中下臺)以及馬德裡皇宮後花園。
異國他鄉的「中國情」
當地時間19:55,我們乘坐UX2007航班前往巴塞隆納。中國駐巴塞隆納總領事館的副總領事先生以及西班牙加泰隆尼亞大區政府官員在機場迎接我們。初到巴塞隆納,感覺與馬德裡一樣,這是一個充滿活力的城市,沿途建築宏偉、街道乾淨,特別是夜色,十分的美麗。
在機場去酒店的路上,我們一邊欣賞大巴外面的美麗景色,一邊凝聽馬副總領事的介紹。他說,巴塞隆納是西班牙加泰隆尼亞自治區首府,距歐洲其他國家僅一步之遙,位於西班牙東北部的地中海海岸,總面積100.4平方公裡,人口159萬人(2005年),是西班牙第2大城市、最大的工業中心。其官方語言是西班牙語,但是本地的加泰隆尼亞語則在整個地區通用。巴塞隆納是加泰隆尼亞的港口城市,享譽世界的地中海風光旅遊目的地和世界著名的歷史文化名城,也是西班牙最重要的貿易、工業和金融基地。巴塞隆納港是地中海沿岸最大的港口和最大的貨櫃集散碼頭,也是西班牙最大的綜合性港口。巴塞隆納氣候宜人、風光旖旎、古蹟遍布,素有「伊比利亞半島的明珠」之稱, 是西班牙最著名的旅遊勝地。巴塞隆納因其數量眾多、特色鮮明的公園而著名。全市共有68座市立公園,其中12座歷史主題公園、5座植物主題公園。45座市區公園和6座森林公園。巴塞隆納的歷史中心哥特區、羅馬時代的巴塞隆納、Las Rawhlas、畢卡索、達利和十洛博物館、高達的建築物、現代派的作品,奧林匹克港以及的愛情沙灘、通向引人入勝的 Costa Brava海岸和利牛斯滑雪場的必由之路,還有全年氣候適宜的典型的地中海氣候,等等,都叫人心曠神怡、流連忘返。
到達巴塞隆納的第二天,在中國是端午節,妻發來了手機簡訊問候,我同時也發了簡訊問好。每逢佳節倍思親,何況遠在異國他鄉啊!
中午,「亞洲之家」的主任MR RIVA在一家由開平人開的「優雅」中國餐館宴請我們。餐後,我們陪同西班牙和巴塞隆納的文化官員前往SANTA COLOMA圖書館參觀廣東文化周的圖片展覽、佛山剪紙。之後到SANTA COLOMA市政廳舉行廣東文化周的開幕儀式。途中,巴塞隆納的警用摩託和警車在我們的車隊前後一路開路和護送,直接到達市政廳。開幕式既隆重又簡單,我們的韓大建團長和巴塞隆納市市長在開幕式上相互致辭,互相贈送禮物。之後在SANTA COLOMA劇院觀看廣州木偶劇團的精彩表演。
晚上,加泰隆尼亞大區文化部長在一家高級餐館宴請我們。這是一個典型的西班牙上流社會的晚宴,賓客如流,氣氛熱烈,但使我感到不大習慣是耗時竟達三、四個鐘頭。馬副總領事告訴我,晚宴是西方上流社會相互交友增強友誼的主要形式,這是一個不可錯失的絕好機會。宴會上,有一個能講流利中國話的西女士剛好坐在我旁邊。我十分驚訝她的普通話竟然講得比我們一些廣東人還要標準,她自豪地說,這得益於她的丈夫,原來她的丈夫是中國人,一個北京人。於是,我向她提出了一個有趣的來到法國西班牙才發現的問題:在歐洲的酒店,包括西班牙在內,房間都不提供開水和喝水的杯子,但是卻提供咖啡和茶包,如果客人想喝茶或者是咖啡,豈不是非常之不方便?這位女士顯然被我問住了,良久給了我一個難以說服人的答覆。她說,西方人一般喝咖啡是到咖啡廳的,不喝房間裡的咖啡。我接著問,那房間的咖啡以及茶包豈不是一種空擺設?是一種形式主義?這和西方歷來主張的實用主義豈不是是格格不入?她無言以對了。不過,這只是我們對話中一段小插曲。整個晚上,她非常高興把我引薦給其他西班牙朋友,主動充當了我的翻譯,告知了晚宴上禮儀細節和菜式,看得出,她非常熱愛中國、熟悉中國,對我們非常友善。她說,西班牙人很重視中國,有不少西班牙人千裡迢迢到中國工作,特別是他們的建築設計師,他們對中國、對廣東都很熟悉、很喜歡,現在的西班牙人在一些重要場合,言必稱中國。
又一個色彩繽紛的「廣東文化周」
在巴塞隆納開展的「廣東文化周」活動和馬賽的「廣東文化周」一樣,取得了喜人的成績和巨大成功。有南方網一段新聞為證:
廣東文化周活動移師 西班牙人民親密接觸廣東文化
2004-06-23 11:20:29 南方網
南方網訊 「廣東文化周」文化代表團於20日結束在法國馬賽的展演後,22日移師西班牙加泰盧尼亞地區Santa Coloma市繼續展出。本次活動由西班牙加泰盧尼亞大區政府、Santa Coloma市政府、亞洲之家聯合發起,為將廣東地區的傳統和文化介紹給Santa Coloma市民和在此地僑居的中國華人。
廣東省政協副主席韓大建和Santa Coloma市穆尼斯市長主持了「廣東文化周」的開幕儀式。韓大建副主席在致辭中表示,廣東省與西班牙加泰盧尼亞自治區是友好省區,雙方的友好交往源遠流長。兩省區在經貿、教育、科技等領域進行了富有成效的交流和合作。這些交流與合作對推動兩地的經濟社會發展起到了很好的促進作用。此次「廣東文化周」是兩省區2003年正式締結友好省區、籤署合作協議以來,首次舉辦的具有重要意義的文化交流活動。加泰隆尼亞地區官員表示,加泰盧尼亞大區與廣東省有著很多共同之處,雙方都在各自的國家佔有重要地位,都是區域內貿易、工業、文化交流的中心,這些共同點為兩地區保持密切聯繫,尋求共同交流合作的新途徑奠定了基礎。為此,他們對「廣東文化周」的帶來表示熱烈歡迎。
開幕式後,兩省區官員以及當地居民觀看了由國家著名木偶演員崔克勤領銜的木偶表演。另外,獨具嶺南文化特色的佛山民間工藝和豐富的今日廣東圖片展,讓當地居民跟廣東文化進行了一次親密接觸。(編輯:何靜文)
當晚,我們前往中國駐巴塞隆納總領事先生在領事館宴請我們(自助餐)。在領事館裡,我趁著高正月和團長們交談期間,分別了處理一些記者和圖片展覽工作人員的投訴。首先,有記者對安排上非常不滿,據說昨天把他們安排在離巴塞隆納市將近三個小時車程的一個小鎮賓館住宿,出來採訪非常不方便,造成今天在「世界文化論壇」的參觀遲到,未能採訪。他們說,這次出來採訪都是各個媒體自己出錢的,由於缺乏統一的安排,他們人生地不熟,語言又不通,連吃飯都是有上頓沒下頓,具體的採訪活動沒有及時溝通,車輛也沒有安排好,要求記者自己「打的」解決,他們向有關領隊反映又得不到解決,希望我出面協調。圖片展覽的工作人員說,展覽已近尾聲,有關領隊要求工作人員自己各自先墊100歐元把展覽圖片託運回廣州,大家回廣州後以後才還錢給他們,對此,他們很有意見。此外,還有同志提意見,每次轉點都用中午時間,又不安排午餐,而西班牙的航班是不設飛機餐的。不少同志從早上吃早餐後,一直餓到晚餐。特別是記者團,工作辛苦,通訊上又不提供方便。雖然大家反映的問題都不是我分管的工作,但這些問題如果不解決好,將會影響我們的正常活動,給西班牙人民造成不良影響。為此,我馬上找相關同志溝通協調解決的辦法,很快,大家反映的問題基本得到解決。
「哥倫布」,HOW ARE YOU!
從今天始,我們政府代表團的公務活動全部完成。剩下的,我們將假道巴黎飛回祖國。由於離回國還有兩三天時間,熱情的中國駐西班牙大使館安排工作人員帶我們前往西班牙的塞維亞考察。當地時間上午11:00我們從酒店出發到巴塞隆納機場,乘坐UX9482航班的飛機前往塞維亞。
塞維亞市是西班牙最大的內陸港口,當年哥倫布就是從這裡的被當地華人譽為「塞維亞塞納河」出發,駕船駛向大西洋進而發現新大陸的。在飛機上,使館人員說,賽維利亞從古至今都是一個充滿吸引力的迷人城市,是塞維亞省的首府,自治政府所在地,離馬德裡乘坐高速火車(AVE)約2個半小時車程,是西班牙最受喜愛的城市之一。公元前二百多年羅馬人已經在這兒建城,到了公元八世紀左右又曾經被回教徒統治了數百年,塞維亞因此呈現了多種文化風貌,加上後來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之後,塞維亞更是得到高度的發展。直至今日,整個城市還是兼具了古典與現代的迷人氣息。這裡有莊嚴的大教堂、繁忙的古街道、許多富有的特色商店與風味小館、悠閒的露天咖啡廳,到了夜晚,雅靜的小吧和咖啡廳是朋友相聚小酌的好去處,GUADALQUIVIR河畔的露天酒吧更有一番風情,若是遇到傳統的節慶,還可以跟當地人一起大肆瘋狂慶祝。此外,塞維亞還有許多古蹟、藝術館、博物館、美麗的花園等令人流連忘返的地方,古代殘留的城牆、THE CATHEDRAL大教堂、回教高塔、橘於中庭、ARCHIVO DE INDIAS及THE ALCAZAR城堡、大主教宮殿等,這些不僅是西班牙人的財產,更是全人類的文化寶藏。在這裡,你們不只看到西班牙的進步與文化,還可以體驗到別有一番風味的生活情調。
據黃萍說,塞維亞市的一般職員月薪800歐元。一家三口300歐元/月只要在家吃飯就可以過得去,但房租很貴,70平方的公寓月租要300歐元。市中心最貴的100多平方的公寓要700萬歐元。但汽車停放不收費。黃萍到塞維亞已經3—4年了,月薪僅350歐元。就是說,如果僅僅靠她一個人的工資,剛夠一家餬口,租房子就沒指望了。
第二天,我們參觀了塞維亞市猶太大街、皇宮(這是當年阿拉伯人佔領西班牙時建築的皇宮,保持了完全的阿拉伯風格,這裡有皇宮國王、皇后的寢室、接見大臣的大廳、王妃們洗浴的浴池、後花園等)。晚上,大使館請政府團成員觀看弗朗明哥舞。該舞漢譯就是「地板舞」,據說是在以物換物的年代,從印度市場傳入西班牙。該舞以吉卜賽人的舞蹈為基礎,和鬥牛舞一起成為西班牙的國粹。看完舞蹈後,我覺得弗朗明哥舞熱情奔放,聲情並茂,讓人震撼,令人著迷。
(二〇一三年一月整理於山人書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