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0字告訴你美國同性戀平權史

2020-12-24 界面新聞

引子

如今,公眾對同性婚姻的看法快速地朝贊成方向轉變,但是在爭取婚姻合法權利這條路上,美國同性戀群體已經走了幾十年。626日,他們在美國最高法院獲得了迄今為止最大的一場民權勝利——在美國任何一個州都享有憲法賦予的婚姻自由。

最高法院的投票結果非常接近,5-4的票數成為了法官們意識形態的分水嶺。然而,接近的票數本身卻意味著,美國在同性戀問題上取得了快速轉變。因為就在12年前,美國還沒有任何一個州可以讓同性戀合法結婚。

從上個世紀到現在,美國同性戀群體進行了成千上萬次的努力,為自己爭取平等權益。下面按時間軸列出了一些最重要的事件。

19501111,第一批維權者組織了起來

洛杉磯,加利福尼亞州

美國同性戀維權人士Harry Hay建立了在同性戀維權史上影響深遠的「馬太辛協會」(Mattachine Society)。這個地下活動組織的名字來源於法國文藝復興時期諷刺精英階層的民間舞蹈。此後的七十年裡,「馬太辛協會」對同性權益運動在美國政治中的作用起到了深遠影響。

美國歷史上第一個同性戀權益團體「人權協會」(Society for Human Rights)有些短命。該協會由Henry Gerber在1924創立,但是很少有同性戀願意加入,兩年之後,「人權協會」宣告解散。然而,許多年後,這個協會的一些前成員卻幫助Harry Hay創立了「馬太辛協會」。參與者都宣誓保持匿名,協會的組織結構以共產黨為模型。

1970年的「同性戀解放日」,華盛頓「馬太辛協會」成員在紐約街頭。圖片來源:Timeline.com

 

1955921,女同性戀者團結起來

舊金山,加利福尼亞州

女同性戀伴侶Phyllis LyonDel Martin一起組建了美國最早的女同性戀組織之一——「比利提斯的女兒們」(Daughters of Bilitis)。這個名字來源於法國同性戀作家Pierre Louÿs的愛情詩歌。

然而,隨著同性戀組織不斷地形成、壯大,他們所感受到的政治阻力也開始增強。

1950年,美國參議院下屬小組委員會在名為《同性戀與其他性變態人群在政府的受僱情況》的報告中提到,同性戀者「會帶來一些安全風險。」19534月,美國總統艾森豪籤署一項行政令,禁止同性戀者在聯邦政府部門就職。

政客並不是同性戀群體的唯一阻礙。19524月,美國精神病學協會(American Psychiatric Association)把同性戀列為精神疾病,直到1973年才修改了這一定義。 

19501215日的那份國會小組委員會報告中,有這樣一段話:「捲入到墮落活動中的那些人,不僅違背了法律和道德準則,從(政府)公信度的角度來看,他們也會帶來一些安全風險。」

美國全國婦女協會主席曾與女同性戀組織「比利提斯的女兒們」和「薰衣草威脅」劃清界限。

 

1969628,同性戀酒吧遭突襲,引發「石牆暴動」

紐約市,紐約州

當時,警察突擊檢查熱門同性戀酒吧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但發生在石牆酒吧外的事卻引發暴力抗議。

騷亂催生了更多的同性戀權益組織,其中就包括從「馬太辛協會」分離出的小團體「同性戀解放陣線」(Gay Liberation Front)。該組織從當時活躍的其他民權組織借鑑了許多經驗和策略。

"石牆暴動"激發了美國同性戀權利運動。圖片來源: Leonard Frank

 

1977118,同性戀運動人士米爾克當選舊金山監督委員會委員

舊金山,加利福尼亞州

同性戀運動人士哈維·米爾克(Harvey Milk)成功當選舊金山監督委員會委員時,他是首批公開承認同性戀身份的公職人員之一。米爾克曾經在紐約從事過金融工作,當他在格林威治村(Greenwich Village)結識了一批同性戀運動激進人士後,開始活躍於同性戀維權活動。

米爾克在卡斯楚社區附近開的攝影店成了同性戀群體的中心,而米爾克本人也開始投身市政。在勝選前,他曾經兩次敗北。上任後一年,米爾克與市長喬治·莫斯康尼(George Moscone)被原監督委員會成員丹·懷特(Dan White)槍殺。然而,陪審團卻將懷特定罪為過失殺人,而非謀殺。這一判決結果在米爾克生前所在的卡斯楚社區引發了暴動。

198173,愛滋病動搖同性戀群體

紐約市,紐約州

在第一次報導「獲得性免疫缺陷症候群」(即愛滋病)時,《紐約時報》所用的標題是「41名同性戀者患有罕見癌症」。這個標題對了一半。愛滋病並不是癌症,但是在那時,它的確很罕見。時隔一年,《紐約時報》第二次刊發了關於愛滋病的報導。然而,到1980年代末期,已經有8.9萬名美國人死於愛滋病併發症。

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稱,愛滋病的最大危害群體為少數族裔、以及與同性發生性關係的男性群體。在裡根的兩屆總統任期裡,愛滋病在美國蔓延開來,但直到卸任,裡根都沒有提到過愛滋病。

死亡數字的上升,伴隨著整個國家對於這種疾病的冷漠反應,這些都深深傷害了同性戀群體,但也刺激著他們不斷向前。

在《紐約時報》關於愛滋病的第一篇報導中,有這樣一段話:「(這種疾病的)爆發原因不明,尚無證據證明其傳染性。」

19931221,五角大樓推行「不問不說」政策

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

美國前總統比爾·柯林頓頒布了一項國防命令,規定入伍軍人不得被詢問性取向(編者註:但同性戀也不得公開自己的性取向,否則將被開除)。這項指令後來被稱為「不問不說」政策。一年後,憑藉這項政策,華盛頓州國民警衛隊前上校卡麥梅爾(Grethe Cammermeyer)恢復原職。

1950年,美國總統哈裡·杜魯門籤署美國軍事審判統一法典,從軍隊中強制驅逐了同性戀服役人員。裡根也曾說同性戀「不適合在軍隊服役,」作為總統候選人的柯林頓承諾要做出改變。

2010年,美國國會通過法案,廢除了「不問不說」政策,允許同性戀者在軍隊中公開自己的性取向。

1996921,柯林頓把同性戀者拒於婚姻之外

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

這時,在美國任何一個州,同性婚姻都沒有受到法律認可,但是已經有些跡象,表明美國人的態度正在發生變化。保守派開始組織各方力量,試圖添加禁止同性結婚的憲法修正案。因此,柯林頓籤署了《捍衛婚姻法案》。該法案認為只有男女結合才屬於婚姻的定義。

雖然已經有州政府在法律上承認同性婚姻,但是相比於異性夫妻,聯邦法律仍然沒有賦予同性婚姻伴侶平等的權利,例如聯合報稅、家庭病假福利、聯邦僱員的退休金等。

美國最高法院外,反對《捍衛婚姻法案》的示威者。圖片來源:Timeline.com

 

2004518,馬賽諸塞州成為美國第一個同性戀婚姻合法州

波士頓,馬賽諸塞州

馬賽諸塞州前州長米特·羅姆尼試圖阻止州法院為同性戀婚姻正名,但是他失敗了。相反,在法院的支持下,七對同性伴侶終於得以在馬賽諸塞州結婚。2000年,雖然沒有明確表示同性婚姻合法,佛蒙特州立法允許了與婚姻類似的同性結合。2003年,美國最高法院判決雞姦法違憲,同性戀性行為合法。

11年後最高法院的歷史性判決下達前,美國已經有35個州加入了馬賽諸塞州的陣營,宣布同性婚姻合法。這意味著,有超過70%的美國人生活在允許同性結婚的土地上。

2004年,馬賽諸塞州最高法院的判決這樣說道:「僅僅因為一個人想與同性結婚,就剝奪他本應按照婚姻被賦予的保護、福利和義務,此舉違反馬賽諸塞州憲法。」

2013626,「美國訴溫莎」案為同性戀群體注入新動力

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

在「美國訴溫莎」案中,美國最高法院判決,在承認同性婚姻合法的州內,聯邦政府不得剝奪同性婚姻伴侶按照家庭關係取得的福利。

2011年,歐巴馬政府曾經說過,《捍衛婚姻法案》是違憲的,並且宣布聯邦司法部不再為該法案辯護。2013年,前總統柯林頓也改變了自己對這一法案的看法,稱其「與憲法不符。」

《紐約時報》認為,這場5-4的最高法院判決刮來了「一陣強有力的順風」,因為從那時起,四十多個下級法院紛紛做出了有利於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判決。

2015626,美國最高法院創造同性戀民權運動歷史

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

5-4的投票結果中,安東尼·甘迺迪(Anthony Kennedy)大法官和最高法院的其他四位自由派大法官一道,都為同性婚姻合法化投下了贊成票。在主要意見書中,他賦予美國所有同性伴侶在美國任意地方結婚的權利。

雖然同性戀維權人士的鬥爭之路艱辛而漫長,但美國輿論對於這個議題的態度卻在短時間內發生了巨變。根據皮尤研究中心(Pew Research Center)的追蹤調查,2009年,美國民眾對於同性婚姻的支持率是37%,而到了20155月,這一數字已經上升到57%

每位投反對票的大法官都分別撰寫了自己的意見書,他們認為這樣的判決是把這個議題的答案強加給人民,其中安東寧·斯卡利亞(Antonin Scalia)大法官把這個判決稱為「對美國民主的威脅。」

安東尼·甘迺迪大法官寫道:「他們(同性戀者)的願望是不要被迫孤獨地生活,被隔絕在一項歷史悠久的文明制度(指婚姻)之外。他們希望在法律面前獲得平等的尊嚴。憲法賦予他們這項權利。」

2015年6月26日,同性伴侶在最高法院外舉起標語慶祝。圖片來源:美聯社

 

譯者:趙瑋雯

相關焦點

  • 美國同性戀平權史,你造嗎?
    不管是同性戀,還是異性戀,對愛情的忠貞不渝總是讓人敬重。——《沉默的大多數》「不是因為同性戀而愛他,也不是愛了他而同性戀。只是愛上了一個人,恰好我們是同性,僅此而已。」這句話曾經風靡無數小說和電影,也是同志群體們愛的宣言,隨著社會的進步,人們對同性戀的接受度越來越高,截止2017年,全球已有22個國家地區承認同性婚姻合法。同志群體通過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努力終於有了欣喜的收穫。
  • 同性戀書店在美國
    02出版社介入同性戀市場美國同性戀書店的發展,除了歸功於l970年代起的同性戀解放運動外,還與出版界的投入息息相關,小型獨立出版社如「艾利森」(成立於1979年)專出以同性戀為主題的書,其中並包括了給小孩看的童話系列,例如「海樂有兩個媽咪」、「爹地的室友」等圖畫故事書。
  • 美國同性戀「熱風」未吹動中國 社會共識遠未形成
    【環球時報綜合報導】上月底美國最高法院判決同性婚姻適用於全美後,同性戀話題在很多國家和地區受到熱議,中國的社交網站上也有人歡呼,電子商務網站上出現更多象徵同性戀的彩虹旗。本月初,中山大學一名女生在畢業典禮上「宣布『出櫃』並獲校長擁抱」,但事後引起很大爭議。
  • 薰衣草曾為美國同性戀的隱語
    通俗小說作家愛麗斯·霍夫曼曾在她的《實用魔法》一書中寫到:「來自生活的經驗告訴我:鹽總是要扔過左肩,迷迭香一定要種在花園的門邊,而種薰衣草則能帶來好運並令人任何時候想戀愛都保管墜入愛河。」這有關薰衣草催情的說法,從宗教、歷史、文學都不乏佐證——據說昔時克莉奧派屈拉就用薰衣草成功誘惑了安東尼;而相傳瑪麗亞抹大拉為耶穌洗足,用的也是薰衣草精油。
  • 美國解除軍人同性戀禁令
    國際在線報導(記者 於昕怡):在美國實行了將近20年的反同性戀法令「不許問、不許說」本月20號正式被廢除。這意味著,從今以後,入伍的美軍同性戀士兵可以公開他們的性取向而不必受到懲處。詳細情況,本網連線了中國國際廣播電臺駐北美記者於昕怡。對於廢除這樣一個執行了近20年的禁令,美國總統歐巴馬和軍方都持什麼樣的態度?
  • 同性戀書店在美國_湃客_澎湃新聞-The Paper
    02出版社介入同性戀市場美國同性戀書店的發展,除了歸功於l970年代起的同性戀解放運動外,還與出版界的投入息息相關,小型獨立出版社如「艾利森」(成立於1979年)專出以同性戀為主題的書,其中並包括了給小孩看的童話系列,例如「海樂有兩個媽咪」、「爹地的室友」等圖畫故事書。
  • 薰衣草曾為美國同性戀的隱語
    通俗小說作家愛麗斯·霍夫曼曾在她的《實用魔法》一書中寫到:「來自生活的經驗告訴我:鹽總是要扔過左肩,迷迭香一定要種在花園的門邊,而種薰衣草則能帶來好運並令人任何時候想戀愛都保管墜入愛河。」這有關薰衣草催情的說法,從宗教、歷史、文學都不乏佐證——據說昔時克莉奧派屈拉就用薰衣草成功誘惑了安東尼;而相傳瑪麗亞抹大拉為耶穌洗足,用的也是薰衣草精油。
  • 揭秘:美國同性戀合法化之路
    經過激烈的法庭辯論和大量科學證據,最終法院認可同性戀伴侶與異性戀父母一樣可以勝任父母的角色,並認為被告的舉證未能充分證明「同性婚姻對夏威夷州公共利益的不良影響」。1997年7月1日生效的《互惠法》把各種「配偶間的權利和義務」擴大到「互惠關係」範圍內,其中包括健康保險、醫院探病、健康照顧決策、保險、繼承、死亡利益等方面的權利義務,使同性戀伴侶有權享有夫妻享有的一系列權利。但1996年9月21日,美國國會通過了《婚姻捍衛法》(DOMA),在同性婚姻合法化問題上倒退一步,該法將婚姻定義為異性之間的結合。
  • 美國同性戀爭權史:從社會邊緣到同婚合法
    自上個世紀初,美國的同性戀者即開始爭取自身權益。1924年12月,美國著名同性戀活動家亨利·格伯在芝加哥建立「人權協會」(Society for Human Rights),這是美國歷史上第一個得到承認的同性戀權益組織。此時的同性戀維權行動聲勢渺小。1948年,美國性學家阿爾弗雷德·金賽出版《金賽報告——人類男性性行為》,同性戀問題得到主流媒體的廣泛關注。
  • Blued完成1億美元D輪融資,中國同性戀經濟市場規模能達3000億美元?
    Blued是一款「同性戀」社交軟體,除了社交外,用戶可隨時向感興趣的網友發送消息、語音、照片和小視頻;此外平臺還有直播功能。據了解,本輪融資是Blued的第7輪融資,上一輪融資發生在2017年2月。截至2017年2月,平臺擁有全球註冊用戶2700萬,其中海外用戶佔比約20%。據各第三方數據,垂直市場中,Blued市場佔有率超九成。
  • 美國亞裔在美仍被視為「異族」,難道成同性戀胖子才能是美國人?
    眾所周知,亞裔美國人,像美國其他種族一樣,在仇外的美國人眼中,仍然被視為「異族」。據Nextshark網站7月3日報導,研究發現,為了被當做真正的美國人,亞洲人需要變得肥胖,甚至變成同性戀,因為這樣會讓美國人更容易接受他們。
  • 揭秘:美國同性戀合法化之路
    經過激烈的法庭辯論和大量科學證據,最終法院認可同性戀伴侶與異性戀父母一樣可以勝任父母的角色,並認為被告的舉證未能充分證明「同性婚姻對夏威夷州公共利益的不良影響」。1997年7月1日生效的《互惠法》把各種「配偶間的權利和義務」擴大到「互惠關係」範圍內,其中包括健康保險、醫院探病、健康照顧決策、保險、繼承、死亡利益等方面的權利義務,使同性戀伴侶有權享有夫妻享有的一系列權利。但1996年9月21日,美國國會通過了《婚姻捍衛法》(DOMA),在同性婚姻合法化問題上倒退一步,該法將婚姻定義為異性之間的結合。
  • 舊金山同性戀聚集的街道
    提起美國舊金山,很多中國人都會想到它美麗的海灣和奇特的城市景觀,但在很多西方人眼裡,舊金山卻是以其開放出名。如果想好好接觸一下同性戀群體,到酒吧喝上一杯應該是一個好選擇,哈維酒吧是這條街上名氣最大的酒吧,裡面坐的大半是中年男子,他們三五成群地喝酒閒聊,顯得彬彬有禮,對於像我們這樣的「參觀者」,他們也不排斥跟你聊上幾句,只要你別貿然舉起相機。
  • 中國網際網路巨頭首次默認同性戀社交:QQ放出「彩虹旗」
    代表「同性戀驕傲」的彩虹旗被中國網際網路巨頭用到了產品設計中。       騰訊旗下的QQ日前在為Apple Watch設計的版本中,推出了能反映用戶心情的「色彩社交」功能。其中,彩虹旗的顏色被認為是象徵同性戀。而QQ公然放出彩虹旗,則被認為是默認支持同性戀社交。
  • 同性戀是病?濟南這場300多人參與的同性戀親友懇談會上發生了什麼
    你在社會上要戴很多張面具,就連對最最重要的人也一直是個虛假狀態,就因為害怕面具撕掉後,會打破父母的期望。但活在謊言裡,只會離真實越來越遠。」運營十年,同性戀親友會目前發展到 56 個城市,3000 名志願者。青年志願者們負責策劃、宣傳線下活動,維護並擴展社群。
  • 認識日本的同性戀次文化,告訴你東京同志集中地、組織與網站媒體
    同性戀可不用擔心什麼——至少在東京時是這樣沒錯!著名紅燈區新宿二丁目可不會令你失望。第二次世界大戰後不久,這個鄰近於已經小有名氣的歌舞伎町的小區開始創辦以同性戀為目標顧客群的酒吧。新宿二丁目,亦即新宿區的第二區,是東京最為人多擠擁的區域。
  • 美國舊金山市政廳點亮彩虹燈揭幕同性戀遊行
    舊金山當地時間6月27日晚,市政廳點亮象徵著同性戀的彩虹燈。(人民網 韓莎莎攝) 人民網舊金山6月27日電 (韓莎莎)當地時間6月27日晚,舊金山市政廳點亮彩虹燈,為本周末即將舉行的同性戀驕傲月大遊行拉開帷幕。 6月為全球「同性戀驕傲月」,整月都有各種慶祝活動,而月底的同性戀大遊行則是一場盛會。2014年是舊金山第44屆同性戀大遊行,主題為「用驕傲為世界添彩」(Color Our World with Pride)。
  • 一本同性戀雜誌,如何在美國反同的 1950 年代為群體發聲?| 石牆 50...
    在聯邦政府看來,同性戀群體與共產黨員、民權人士一樣都對美國當下的民主體制有害。聯邦調查局首任局長埃德加·胡佛(J. Edgar Hoover)則在 1960 年宣稱,「對美國危害最大的三個族群分別是,共產分子、披頭族、書呆子。」其中就影射了整個同性戀群體。
  • 紐約「同性戀大遊行」 慶祝同性婚姻合法化周年
    男同性戀、女同性戀、雙性戀、變性人,以及他們的支持者紛紛走上街頭,揮舞著彩虹旗,與美國舊金山、西雅圖、休斯頓等全美多個城市的民眾一起,表達對同性戀的支持,並慶祝美國同性婚姻合法化一周年。中新社發 阮煜琳 攝       6月29日,紐約舉行規模盛大的同性戀驕傲大遊行。
  • 美國得州法官因拒絕為同性戀主持婚禮被警告
    資料圖:美國德克薩斯州瓦科地區法官Dianne Hensley中國日報12月5日電(記者 周純眉)近日,美國德克薩斯州瓦科地區法官Dianne Hensley因拒絕為同性戀主持婚禮,被得州司法不當行為委員會公開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