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仙仙
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孤獨帶有寂寞,就像當年的李白一樣,「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一種悽涼油然而生,可是在悽涼過後,人生的境界也由此不同。
獨處,是一種高品格的處世態度。
你有多少時間沒有獨處過了呢,一個人真真正正感受一下孤獨的滋味,在黑暗中思考人生,反思人生的得與失,去望望天空,放空自己。
可是周圍,或主動或被動,有家人,有朋友,有不相干的人,總是糾葛其中,連自己都以為這樣的生活很好,以生活為責任,畫地為牢,桎梏了自己,囚困了靈魂。
作家村上春樹曾說過:「每當我看大海的時候,我總想找人談談。可當我和人談談的時候,我總想去看看大海。」
道不同不相而謀,人生中其實鮮有愈伯牙和鍾子期般的知音,每每想到一些心裡話,話到嘴邊,卻因為氣氛不對,或者說不如不說,而轉換話題,說了一些開心的事,不痛不癢,歡樂了氣氛,卻悲傷了自己。
獨處,更符合人的本性。
合群久了,就愈來愈會隱藏自己,把心裡話憋悶在心中,這難道不是合群的悲哀呢。
唯有獨處,畢竟最了解你的人只有你自己,說給自己聽一聽,在日月、星辰、孤影的見證下,聊以傾聽內心的獨白。
我曾聽過席慕容的一段獨白,她說:在一回首間,才忽然發現,原來,我的一生的種種努力,不過只是為了周遭的人都對我滿意而已。為了博得他人的稱許和微笑,我戰戰兢兢地將自己套入所有的模式,所有的桎梏。走到中途,才忽然發現,我只剩下一副模糊的面目,和一條不能回頭的路。
生而為人,奈何如此,活在別人的眼神中,固然有被肯定的喜悅,然而還有多少自己顏色呢。
作家叔本華說,孤獨為一個精神異稟的人帶來雙重的好處:
第一,他可以與自己為伴;
第二,他用不著和別人在一起。
獨處是一種自然的、適合每一個人的生活態度,它使每一個人都像亞當那樣重新享受原始的、與自己本性相符的幸福快樂。
獨處,更多的是心靈。
人云亦云多是融入其中,合群理解快樂群體,有時候卻孤獨了自己的內心,獨處和合群沒有什麼好與壞之分,正如賀拉斯所說的,「在這個世上就沒有什麼完美無瑕」。
所以獨處是一個高級詞彙,並非所有人都能說,說出來也並非是真正的獨處,離群索居久了,心也變得孤僻,變成了一個怪人,這和獨處不是一個意思。
古語道:小隱隱於林,大隱隱於市。
學會獨處不是離開人間煙火,而是陶淵明的「心遠地自偏」,不給自己設限,獨處的是內心,不是身體,放空的是精神,更不是自己,如此的獨處,才是最高級的處世態度。
美國作家梭羅在瓦爾登湖獨居了兩年,心有感悟,創作出了名著《瓦爾登湖》,然後毅然回到城市社會,他解釋說,「獨居,從來都不是我的目的。」他只是通過獨居這種方式,來思考心靈,一旦想明白了,想透徹了,那自然尋找另一段人生,何必一直獨處下去呢。
楊熹文在《你應該努力去實現,那個正在被嘲笑的夢想》中說,「在一個庸碌的集體中,成為一個有夢想的異類,是一件十分需要勇氣的事。」
所以你不必害怕,嘲笑、諷刺並不能傷害你的分毫,不與他人苟同,堅定自我,事實勝於雄辯。
就連詩仙李白不也有「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的經歷,生活最難能可貴的就是活出真我,活得豁達,活得忘我。
仙仙寄語:太多人輸在不像自己,而你勝在不像別人。
合群和獨處總是一對相愛相殺的夥伴,誰也離不開誰,而大多數人的成功,通常都是能把這兩個夥伴處理的很好,最終開闢出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繼而邁向輝煌。
作家劉同說:「太多的人輸在不像自己,而你勝在不像別人。」
有時候合群只會隨風飄搖,獨處才能與眾不同,「另闢蹊徑」可能風險更大,然而收益也越高,更能彰顯你獨一無二的品質。
人生一世,為何低頭。
五月天的《倔強》裡有一句唱得非常好:「我不怕千萬人阻擋,只怕自己投降,逆風的方向,更適合飛翔。」
學會獨處吧,少年,學會有自己的思想,學會知難而上。
學會獨處吧,中年人,要明白,愚人的生活方式比死人更糟糕。
學會獨處吧,朋友們,這是最品格的處世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