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幸福的人用童年治癒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癒童年

2021-01-09 挖史人

有人問過海明威:「一個作家最好的訓練是什麼?」海明威回答:「不愉快的童年。」要想激發一個人最強烈的想像力和創造力,必須要體驗苦難生活。

因為人的心理容易受到不幸經驗的影響,這種經驗雖然不能給人帶來快感,但是對那些愛思考的人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正如弗洛伊德所指出的:「幸福的人從不幻想,只有感到不滿意的人才幻想,未能滿足的願望是幻想產生的動力。」卡夫卡就是這樣的作家。

正因為卡夫卡有不幸的童年,卡夫卡才創作轟動世界的作品。英國詩人奧登在《卡夫卡問題》一書中認為:「如果要舉出一個作家,他與我們同時代關係最近似但丁、莎士比亞、歌德與他們時代的關係,那麼卡夫卡是首先會想到的名字。」

卡夫卡的自卑

自卑是一種羞愧和慚愧的情緒。一般都是事出有因,尤其是因為個體本身的不當行為引發的後果產生的。外在的原因導致的後果也會引發羞愧的情緒,但是往往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騎淡。卡夫卡的羞愧卻在時間裡越來越沉重,而這種羞愧並不是他自己的原因。

遊泳前,卡夫卡看到父親精壯的身體不由自主產生自卑之心:他很瘦弱,遠不如父親高大和強健。他的自卑情結揮之不去,一個兒子在父親面前的自卑,也是在全世界面前的自卑。他深感自慚形穢,再無能力去抵抗父親高大的形象做出的決定。似乎身體上帶來的自卑,也打挎了他其他方面的自信,可以說,卡夫卡在他父親面前一直是一個孱弱的形象。這種形象讓他處於不安之中,只有在文字裡,他才敢跟父親說「不」。阿德勒認為我們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有或多或少的自卑感。因為我們每個人都特別希望改進目前所處的地位。阿德勒給自卑正能量,在他看來正是因為有身體、精神或者是社會上的障礙,才是一個人的奮鬥源泉。因為自卑會成為一股力量刺激個體,在某方面做出彌補才證明自己的價值。卡夫卡證明了阿德勒的觀點。

正是因為他在身形上的自卑,使他堅決想要在某一方面做出成就。在心理學上,這是一種補償行為。由於先前的不幸、痛苦、挫折引起的失敗感,每個人都會盡所能創造成功來消解這種失敗感,這種心理力量是人所特有的能力。

卡夫卡經過商,但無論如何也做不出比父親更好的成就。卡夫卡上小學時學過繪畫,主要學習臨摹。讀大學時,聽過有關荷蘭繪畫、基督教雕塑藝術和有關建築藝術史的講座。他對繪畫一直抱有熱情,也沒有放棄過,雖然在美術界沒有太大的影響,卻為後世研究他的小說提供了素材。

卡夫卡選擇一種完全能打敗父親的方式,那便是寫作。因為赫爾曼家境貧困,並未受過高等教育,一直為生計發愁,沒有時間和精力進行文學深造。當卡夫卡滿懷希望把作品給父親閱讀時,他希望得到父親的認可,從而消解自己的自卑。沒有人能長期生活在自卑情緒裡,他一定會釆取某種行為,解除這種焦慮的生存狀態。卡夫卡埋頭創作,絲毫不理會親朋好友的忽視和冷淡。他堅定地認為這是這些人對寫作不抱有熱情,才能使他獲得某種滿足感。因為其他的人並不能享受寫作的愉悅,由此,寫作帶給他優越感和自信心。變形時卡夫卡逃避現實生活潛入創作生活、逃避外在生活進入內心生活的一種方式,一種策略,卡夫卡在變形的想像中將現實生活轉換成了他的藝術世界。」卡夫卡按照自己的意志,創造一個屬於自己的世界,重新安排、主導這個世界裡的規則和理性等一切,這便是他創作的意義所在。

卡夫卡的沉默

據卡夫卡的保姆回憶:在家裡,卡夫卡是沉默的。這種沉默跟他那喧鬧不堪、年紀相差大的妹妹們是形成強烈的對比。卡夫卡的沉默與父親的商店和家裡的氛圍是格格不入的。赫爾曼經常罵店員,卡夫卡記得最清楚的一件事情:一個店員得了肺病,赫爾曼不斷地說著這樣的話:他應該去死掉,這條有病的狗。他經常把手下人稱為拿錢的冤家。

赫爾曼這種咒罵行為引起了卡夫卡的極度反感。卡夫卡說:

「咒罵是可怕的東西。對我來說,這封(咒罵)信就像一處冒煙的、發出刺鼻氣味、讓人眼睛難受的火災現場。每一句罵人的話都是對人類最大的發明——語言的破壞。誰罵人,誰就在辱罵靈魂,咒罵就是謀殺仁慈,但一個不會正確地斟酌字句的人也會犯這種謀殺行為,因為說話就是斟酌並明確地加以區分。話語是生與死之間的抉擇。」

卡夫卡之所以對咒罵有這樣深刻的思考,其根源便是他有一個經常咒罵別人的父親。中國有句名言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環境容易影響人,沒有幾個人能出淤泥而不染,這需要超常的自制力,或者說巨大的距離來強迫性逃離。卡夫卡便是屬於後者。可是卡夫卡絲毫沒有沾滿這種惡習,截然相反對任何事物的反應都很溫和,尤其在家裡幾乎不說話,可以說患了失語症。

卡夫卡外在的沉默正是他波濤涵湧的內心的一種折射。在心理學上,一般認為一個沉默寡言的人,精神世界往往是豐富多彩的。卡夫卡在家裡保持沉默,一是因為沒有共同話題,二是赫爾曼的權威和母親、妹妹們對父親惟命是從讓他不願意開口說話。卡夫卡雖然在家裡與人隔絕,但他並不需要同情或憐憫,因為他有很多朋友。卡夫卡在書本裡能找到對話的人,如狄更斯、福樓拜、克爾凱郭爾等。他全身心閱讀這些作家文字,並與書裡編織的靈魂展開交流。對卡夫卡而言,文字構成的小說世界是一個活生生的世界,他流連忘返,這裡讓他忘卻憂愁與無趣,重新挖掘生命的價值意義和獨特之處。卡夫卡喜歡獨處,他在日記裡寫道:

為了寫作,我需要離群索居,不是像個「隱士」,這樣還是不夠的,而要像個死人。這一意義上的寫作是更深層次的睡眠,也即死亡;正如人們不會也不可能把一個死人從墳墓裡拉出來一樣,人們不會也不可能在夜裡把我從寫字檯旁拉走。這和我與人們的關係並不直接相干,因為我只能以這種自成體系的、前後連貫的和嚴格的方式去寫作,從而也只能以這種方式去生活。

由此可見卡夫卡對外界的排斥到了一定的地步,迫不及待地投入到文學世界,他與家裡人只做最簡單的問候,有時候連這種千篇一律的問候都省去。

所以在現實世界裡,卡夫卡是保持沉默的狀態。家裡的細瑣小事,各種熱鬧和爭執都與他無關。雖然是長子,這種沉默使他沒有應有的地位和權威。當然,就算他不如此,妹妹們和母親都是他威嚴的統治下的臣民。卡夫卡無疑也是父親的臣民之一。他儘量履行臣民的責任和義務,他做不到惟命是從,卻也不敢違背。因為家庭對卡夫卡而言不是避風港,而是讓他處於更大不安的災難所。他曾經說過:「家?我住在父母那裡。如此而己。我有一間自己的小房間,但這不是家,只不過是一處可以掩蓋我內心不安的避難所,而掩蓋的結果則是陷入更大的不安。」

即使是這樣,卡夫卡並沒有搬離父母的房子出去單過,去尋找自己寧靜的空間。雅諾施在《卡夫卡口述》中寫道:

年輕的雅諾施對卡夫卡說他忍受不了所謂的家庭生活。卡夫卡親切地說,這可不好,如果您這是觀察家庭生活會怎麼樣?這樣,家裡人會以為您和他們一起生活,而您也得到了安寧。再說這情況也有一部分是真的。您會從另一個角度出發和他們一起生活。也許您還會不時地在他們的眼裡發現您自己的圖像——就像園子裡的玻璃球上的小畫那樣。

這是成熟後的卡夫卡的想法,儘管他對家裡的喧譁早已難以忍受。

雅諾施跟卡夫卡抱怨他家裡爭吵不和。卡夫卡對雅諾施道:「您別生氣激動,請您保持安靜。安靜是有力量的表現。但人們也可以通過安靜得到力量。這就是兩極法則。所以請您保持安靜。靜心忍耐使人自由,甚至讓人視死如歸。」卡夫卡通過自我保持安靜抵禦他的不安。卡夫卡只能通過創作才能有安寧,所以下班後他關在自己的房間裡,揮筆翱翔在文學世界。卡夫卡抵禦不安的方法便是在創作的世界裡生活。他大多數休閒時間都在寫作。他的每一個文字能抵禦存在性不安,因為在這個國度裡,他是唯一的存在,無人能撼動他的存在。沒有父母那高高在上的王者,他是最高的存在,這種存在固如磐石。若是不讓他寫作,這種存在性不安會讓他室息而亡,只有馬不停蹄地寫下去,才能舒緩那種不安感。

卡夫卡的恐懼

卡夫卡在自己的札記裡寫道:「在巴爾扎克的手杖上刻著:我在粉碎一切障礙;而在我的手杖上刻著:一切障礙都在粉碎我。共同的是一切。」

巴爾扎克是偉大的精神領袖,敢於摧毀一切阻礙他自由的事物,但是受時代的影響,金錢成為巴爾扎克的牢籠。或許在追求自由生活層面上,巴爾扎克更加瀟灑。巴爾扎克離家出走,自力更生,靠稿費維持生活,雖然時常處於經濟窘迫之中,偶爾會趕稿維持生計,也算是自由撰稿人。而卡夫卡更加隱忍,他本想學文學,但還是聽從父親安排,學了法律,並獲得法學博士學位,畢業後在保險公司上班,過上了穩定的生活。雖然說這份工作並未影響他的創作,但也耗費他大量的精力和時間。據卡夫卡的同事說,卡夫卡在工作時非常認真敬業,幾乎沒有出過差錯。當卡夫卡說一切都在粉碎他之時,他的痛苦難以形容。卡夫卡被粉碎的不是肉體,而是他的精神世界,這個世界裡的一切都是他痛苦的源泉,他的自我世界與外在世界發生無法調和的衝突。

人類的肉體是脆弱的,但肉身裡的靈魂卻能變成堅不可摧的城牆。這樣的城牆不是與生俱來的,需要歷經磨難、礙轉焦慮之後才能擁有強大的意志。卡夫卡的城牆建立得比任何人都困難。他清醒地感到外界的力量在毀滅他,但是他無能為力,也無法逃脫。在他年幼之時,敏感的神經在童年時期便被父親的專制所躁職,他整個生命都在脫離父親帶給他的創傷。他父親只是毀滅他的一種,也是最具毀滅性的。

卡夫卡在密倫娜的情書中寫道:我的本質就是恐懼。我就是由恐懼組成的,它也許是我身上最好的東西。「我一個人懷著全部憂慮和恐懼,它們活躍得像一條蛇,我一個人在不斷地看著她們的內部,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它們的狀況。」

童年創傷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不可避免的,也可以說每個人內心深處都有童年創傷的存在。此後的每個階段都在用不同的方式化解這種創傷,讓其不再影響生活,慢慢癒合。畫家把自己的創傷埋在線條、色彩和美景中,音樂家把創傷融合在節奏、韻律和高低快慢之中,舞蹈家把創傷通過肢體運動表現出來,而作家把童年創傷都通過文字表現出來。

卡夫卡是文學史上赫赫有名的作家,至今也很少有人超越。人們對他的作品感興趣的原因多種多樣,但其中一種是他的作品跟他自身的關聯,尤其是童年的創傷在作品中隨處可見。

卡夫卡通過文字表達自己的創傷,挖掘創傷的來源和本質,找出治癒創傷的辦法。我們讀過卡夫卡先後的作品不難看出這種軌跡。終其一生,卡夫卡都在治療童年創傷,但終身都未治癒。造成他童年創傷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來自時代,種族,家庭以及他本身。但影響最大的是他的父親。卡夫卡歲時還說:因為我是一個年幼的孩子,在反對父親的鬥爭中失敗了,但是這些年來,我一直沒有使自己離開這個戰場,雖然他仍然在那裡一次又一次地擊敗了我。所以「當卡夫卡的父親把他叫做小蟲時,他非但沒有反駁,反而刻畫了一個主人公格裡高爾薩姆沙,其一生就是由人變成小蟲的過程。」

合上書本,卡夫卡的童年創傷和痛苦在幾十年的今天,我們會感同身受。我們變成了大甲蟲,我們處在看似很近又很遙遠的城堡外面,我們莫名其妙地被審判然後處以道德的死刑,我們在車水馬龍的變成失蹤的人。卡夫卡筆下的世界變成我們生活的真實,於是我們懂得了卡夫卡的創傷,也就是懂得我們當下的處境,通往救贖的路上會我們都會遇到卡夫卡。

我們可以得出結論:童年創傷對於卡夫卡的寫作時由積極意義的,也是助其成為大作家的動力,但給卡夫卡的生活造成的傷害卻是致命的,塑造了一個痛苦的卡夫卡,這也是卡夫卡童年創傷帶來的嚴重性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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