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歷七千人大會:劉少奇追問到底餓死多少人

2020-12-01 騰訊網

1962年,七千人大會現場。資料圖片

「大躍進」時期,安徽省委鋼鐵廠的高爐群。合肥市檔案館提供韓福東翻拍

在1962年七千人大會上,劉少奇同志參加安徽組討論,追問安徽餓死了多少人,第一次報40萬,後來追問緊了,報到400萬。實際上約有500萬人。

———張凱帆(時任安徽省委書記處書記、副省長)

在人民大會堂開大會,但我們吃飯在友誼賓館。不僅僅是吃飽,楊尚昆是中央辦公廳主任,他要求保證與會者吃好。有幾個菜記不清了,不只吃菜,魚肉不缺。房間裡還有水果。

———馬維民(時任安徽省滁縣地委常委兼鳳陽縣委第一書記)

至於曾希聖,原本有人單獨給他送飯。後來被「揭蓋子」,不好繼續留在房間裡,就改到食堂。一桌要湊齊十人才給上菜,湊不夠10人,服務員去拉人,人也不願過來。只好湊不齊十人,也給上菜了。

———馮希仁(安徽第一紡織印染廠黨委書記)

親歷七千人大會——1962年前後,漩渦中的安徽

50年前,去北京開會時,馮希仁40歲,是安徽第一紡織印染廠黨委書記。這是一家有七八千職工的大企業,馮希仁因此有機會成為七千人大會的親歷者。

馮希仁記得,合肥市共派出六名代表與會,其中廠礦代表4人,市委代表2人。其他五人現均已去世。(注1)那是1962年1月,他們與安徽省其他代表一道,搭乘火車北上,住在北京友誼賓館內,經歷了人生中一段不同尋常的旅程。

時為安徽省滁縣(現滁州市)地委常委兼鳳陽縣委第一書記的馬維民,也在同一列車上。他生於1926年,是河北南宮人,1947年來安徽根據地參加革命,三十幾歲已當上安徽省團委副書記,1961年初,被抽調到災情嚴重的鳳陽掛職。「省委原來想讓我去定遠縣,在那待了一個月後,發現鳳陽災情更嚴重,就來到了鳳陽縣。」馬維民,對南都記者說。(注2)

原鳳陽縣委第一書記趙玉書已被停職,安徽省農業廳長陳振亞正在這裡負責組織工作,馬維民是來接替陳振亞的。「我去的時候,情況已有所好轉,農業十二條、六十條(注3)先後下發,不像之前死那麼多人了。」馬維民說,鳳陽當時不足40萬人,餓死大概6萬。

可與此相參照的是「大躍進」時期的人口統計數字。1957年,鳳陽總人口為380711,到1960年減少為306543,人口減少7萬餘。馬維民來到鳳陽後的1961年,總人口數為291958,表明仍有非正常死亡現象。到了1962年,人口開始正增長(315535人),而那正是七千人大會後的事兒。(注4)

七千人大會召開於1962年1月11日至2月7日,參加者包括中央、省、地、縣委四級主要負責人以及部分大廠礦和軍隊負責人,共7118人。大會召開的目的,是總結「大躍進」經驗教訓,統一全黨認識,增強團結,調整方針為戰勝困難而奮鬥。按官方權威說法,「七千人大會取得了在當時歷史條件下所能取得的重要成果,對推動國民經濟全面調整起到了積極作用。」(注5)

重災區:「有的村子已經沒人了」

馬維民剛到鳳陽去的時候,發現這裡有的村子已經沒人了。「都逃荒了,房前雜草一人多深。」

有關鳳陽的災情,在陳振亞1961年2月1日《關於鳳陽問題的報告》中有很好的說明:「人口大量外流、疾病和非正常死亡。據縣委五級幹部擴大會議揭發統計,1959-1960年,鳳陽縣農村人口外流達11196人,佔農村總人口335698的3.3%,發病人口達102994,佔農村人口的37.7%……全縣人口死亡現象更是驚人。據統計,1959年和1960年,共死掉60245人,佔農村人口的17.7%.」「一些地區規定死人後『四不準』:一不準淺埋,要深埋三尺,上面種上莊稼;二不準哭;三不準埋在路旁;四不準戴孝。」(注6)

在全國範圍內,安徽算是「大躍進」的重災區。「有天災,有人禍,有的地方風調雨順,天氣不錯。」馬維民說,就安徽而言,皖南災情少些,江淮與淮北死人最多。鳳陽位於淮河中遊南岸,以花鼓著稱,是安徽生產落後地區,災情比較嚴重。十餘年後,正是這裡率先開始了「大包幹」的民間嘗試。

馬維民說,彼時安徽省內口號繁多,諸如「拿起巢湖當水瓢,哪裡乾旱往哪澆」之類,「人定勝天」思想風行一時,各地紛紛造假「放衛星」,「你畝產一萬,我一萬五,他兩萬,一個比一個多,幾畝地的稻子堆到一畝,小孩可以坐在上面不動。」

「如果初級社的時候穩住,不再往高級社、人民公社上搞,就好多了。」馬維民一直在安徽從政,他當年也曾覺得農民集體吃公共食堂不要錢是對的,這是進入共產主義社會的必須。不過,在他去鳳陽就職時,情況已經有所改變,中央開始糾正「五風」(官僚主義、強迫命令、瞎指揮、浮誇風、共產風),安徽省委第一書記曾希聖也在全省推廣「責任田」。

「搞責任田之前,曾希聖曾在廣州問過毛主席,毛主席開始同意,但後來又批他。」馬維民記得,當時在安徽省內,關於責任田也有不同意見,「有人願意,有人不願意。因為鄰省都沒搞,所以很多人不贊成,說這是走資本主義道路,是『單幹風』、『平反風』。」不過,責任田1961年還是在安徽推廣開了。(注7)

農村的奇觀,馮希仁也見識過。1958年秋天的時候,他帶著安徽第一紡織印染廠兩個勞模去巢湖參觀衛星田,在那裡吃了頓飯。「我當時就有懷疑,他們怎麼可以在稻子頂上走?其實是把快熟的稻子都堆放在這一塊空地上了。稻子站不住,就在下面搭木架架起來。我仔細看,看出了這一點,就問村幹部搭木架幹什麼?他們說太密了,為了搞通風。我當時想,也有道理。就是有點懷疑。」

馮希仁工作在工業,對農業並不了解。但在去個人家糧倉參觀時,他發現僅僅上面一層稻米,下面全部是稻糠。此時,雖然還沒有餓死人,但已埋下了伏筆。

待到饑荒嚴重時,馮希仁曾帶著八九個紡織印染廠員工去肥東縣參與救災,他兼任該縣陳集鄉黨委委員,目睹了大面積的非正常死亡。「剛開始還可以,後來我們連續三天沒東西吃。我住在大隊部裡面,受不了了,去村裡都走不動,要拄棍。全村沒有冒煙(生火做飯)的地方,家裡不讓做,食堂也停了。其他瓜菜什麼的都沒有,一人一天只發2兩糧食,又保持不住,領一次吃三天。沒糧了再去運,農民要排隊領糧,吃三天,餓三天,水腫,很快就死了。」

馮希仁說,「大躍進」導致日常生活困難,他所在的安徽第一紡織印染廠,也開始大煉鋼鐵,甚至把竹籬笆組成的圍牆都拆了煉鋼,但生產還算一直正常,雖然也放虛假的衛星,但並不如農業戰線那麼誇張。

馮希仁是安徽第一紡織印染廠建廠元老。該廠成立於1954年,最初有上海榮毅仁的投資,後公私合營,轉為國有。該廠原歸紡織部直管,後管理權下放到安徽省,又下放到合肥市。這種管理權下放,在七千人大會之初,被認為是「分散主義」的重要內容,而受到批判。(注8)

「大躍進」期間,合肥的工業受到負面影響。「很多項目上得過快,攤子鋪得過大,戰線拉得過長,以致不少項目都因資金和技術嚴重不足,原材料供應緊缺等諸多問題影響,被迫半途擱淺;有些企業雖勉強上馬,但不久也都相繼下馬,造成人、財、物的巨大損失和浪費。」「1959年統計,合肥市工業盈利企業利潤總額為4965萬元,虧損企業虧損總額為1338萬元。到『二五』期末,即1962年,盈利企業利潤總額降至1802萬元,比1959年下降63 .7%.相反,虧損企業虧損總額卻上升至2301萬元,比1959年增加了71.97%.」(注9)

1962年初,馮希仁接到合肥市委通知去北京開會,他當時並不了解開會內容,也不知道要去北京待幾天。他回憶,合肥市與他同去的還有合肥市委第一書記劉徵田、一位市委副書記及合肥鋼鐵廠、礦山機械廠、重型機械廠的領導。

在鳳陽縣,與馬維民同去的是縣委副書記張秉堯。

大會現場:「不只吃菜,魚肉不缺」

馬維民、馮希仁和安徽省的代表都住在北京著名的友誼賓館,這裡以前曾用於接待在京的蘇聯專家。「我們去的時候蘇聯專家已經撤走了。我們每兩人住一個房間。安徽省委第一書記曾希聖住一棟二層樓上,他愛人餘叔是省委辦公廳主任,也住在那裡,但沒看見她參會。」馮希仁說。

雖然還在困難時期,但北京的代表們吃得還不錯。「在人民大會堂開大會,但我們吃飯在友誼賓館。不僅僅是吃飽,楊尚昆是中央辦公廳主任,他要求保證與會者吃好。有幾個菜記不清了,不只吃菜,魚肉不缺。房間裡還有水果,我有個嬸母住中關村附近,我還經常給她送些過去。」馬維民說,市縣代表一般都沒有帶秘書進京,他們通常的日程安排是白天開會,晚上則在賓館看文藝節目———雜技、評劇、京劇以及侯寶林的相聲。

開大會的時候,人民大會堂內的三層會議廳坐得滿滿的。「會議隆重,組織嚴密。」馮希仁說,「每到開大會時,他們搭車前往人民大會堂,會議結束,再排隊回原來的巴士。有一次,他看到維持秩序的公安人員在人民大會堂外集合,人數有300多。閒暇的時候,代表們也在北京城內四處走走。」

馮希仁也有一次親身經歷便衣幫忙。他們聽聞北京大柵欄電影院有立體電影放映,很想去看看。「之前就有人向中央反映,周恩來說電影院太小,只能坐100人,想去看的自己去看吧。我們幾個人就去排隊,一個便衣同志過來說,他們6個人是開會的,想看電影,就把我們帶了進去,每人發個眼鏡,沒讓買票。」

七千人大會召開時,馮希仁記得,華東局第一書記柯慶施召集華東局的代表們開了一個會,做動員,然後將中央的書面報告草稿發下來討論。

在毛澤東的提議下,劉少奇代表中央提出的書面報告草稿,未經政治局討論的情況下,就直接印發大會以徵求修改意見。大會自1月11日開始,沒有舉行開幕式,會議一開始的主題是反對「分散主義」,加強中央的集中統一,但到了16日之後,改為以總結經驗為主。(注10)

隔著六十年時間之河,馮希仁和馬維民已經不記得七千人大會還曾討論過反對「分散主義」,但對總結經驗還有印象。「各種意見都有。有人說主要是天災,有人說主要是人禍。有人說,是經驗不足交學費。」在馬維民記憶中,他們沒有討論「三面紅旗」是否還堅持的問題,認為這毋庸置疑是正確的。

1月27日,是代表們第一次參加全體大會,此前都是學習文件和分組討論。毛澤東主持會議,代表們見到領袖都很激動,掌聲熱烈長達15分鐘(注11)。「我不記得掌聲鼓了多久,但見到毛主席會使勁鼓掌,可想而知。」馬維民說,那時對毛澤東還是崇拜,沒有懷疑,「大會上中央承認有責任,毛澤東是一把手,當然也有責任。但那時不這麼想,就覺得是集體責任,是下面沒有執行好。」

在討論基礎上形成的《在擴大的中央工作會議上的報告》定稿,成為大會的正式文件。1月27日,劉少奇還做了補充講話,其中提到「三分天災,七分人禍」的說法。按照原定議程,報告定稿被通過之後,七千人大會就該結束了。毛澤東也在劉少奇講話後宣布,會議將在30日結束。

馬上就要春節了,2月4日是除夕。代表們開始準備回家。「大會上供應梨、蘋果、香蕉等水果,在安徽看都看不到,有的人就買了些水果準備帶回家過年。有一天中午吃飯(29日)的時候,接到通知,說下午不要出去,等通知。我們就坐在房間裡,等到下午3點鐘左右,集合上車,把我們拉到了人民大會堂,聽毛澤東做報告。毛澤東說,大家一起留在北京過春節好不好?大家都鼓掌。」馮希仁說。

1月30日下午,毛澤東專門做了一個發言。馮希仁回憶,毛澤東講話的大意是:接到了檢舉信,有人反映如果就這樣回去,問題還是沒解決。所以不能散會。「毛澤東說有些人在捂蓋子。開會的時候,坐在那裡,別人都不敢提意見。說有人老虎屁股摸不得,這次一定要摸。讓霸王『別姬』。這是批曾希聖。他拿著兩頁紙,講了兩個多鐘頭,主要講揭蓋子。」

七千人大會因此延時至2月7日,並進入以揭蓋子為主的所謂「出氣會」階段。而安徽,也成為七千人大會中最受矚目的省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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