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佔星學上這樣介紹摩羯座——
摩羯座象徵著冬天的開始,在這個星座,天使與魔鬼兼併融合。
冬天把「絕對意識」毫無保留的給了摩羯座的人。
摩羯座的人主觀意識很強,他們徘徊在現實與理想之間,尋找著平衡點。
文學、音樂、繪畫、電影,為什麼人類可以在人類的歷史中一磚一瓦築造起四座達天通靈的神塔?
是什麼驅使著築造神塔的工匠們前赴後繼、傳承不斷?
筆者認為應該是由於理想與現實的不同而產生的火花。
神塔的每一塊磚瓦,都是理想與現實融合交織的產物。
姜文老師,優秀的摩羯座電影導演,傑出的神塔磚瓦匠人,
今天,謹以此文,表達對姜文老師的崇拜與欣賞。
姜文老師導演了六部電影,《陽光燦爛的日子》是第一部,《邪不壓正》是第六部。
理想晶瑩如玉,現實粗礪如頑石。
上述兩物在姜文老師獨具匠心的調和下,彼此交融。
最終呈現出深深烙有姜文老師印記的磚石。
身為摩羯座的姜文老師,他身上濃烈的主觀意識往往會在其作品中傳達出濃烈的個人化的價值觀,是一種要與世界、與神塔交流的宣洩。
作品,是創作者與這個世界的交流,被人看懂了,是看懂者的幸運,又有幾個真正看懂的人呢?
回到姜文老師築造的磚石,我們看一看姜文老師在理想與現實調和中的宣洩。
《陽光燦爛的日子》一塊蒙蒙透光的晶瑩磚石。
這部電影如同一篇回憶式的、詞句優美的散文。
電影中瀰漫著一種叫做追憶的情緒,在追憶像水一樣流逝的年華。
人們在回憶過去的時候,總會潛意識的按照自己的願望將記憶進行微調。
對於過去,人們總是有數不盡的遺憾。所以這種微調,就是在儘量減少遺憾而讓現在的自己釋然。
真實、情緒,當這二者被熬煮、錘疊在一起時,所誕生的所謂的記憶,不論多麼清晰,也不是那時真實的場景。
像是一個觸手可及卻只能無限接近卻達不到的點。
而在這無限接近的過程中,由於無法抵達而使得接近的過程無限漫長。
所以在這個過程中,導演便可以在裡面盡情的添加上自己的情緒。
電影中的馬小軍無疑是快樂的。
每天騎著自行車穿梭於胡同之間,有朋友兄弟,也有米蘭。
電影中的馬小軍是被加工過的,他可能並不快樂,只是在無限接近那個真實的點的時候,被加工成了我們看到的馬小軍。
因為女人而和兄弟打架,然後又和好;
喜歡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一直沒有接受他,卻還在和他有一種保持一定距離的曖昧互動。
兄弟打不散是友情的完美狀態;而與姑娘曖昧,卻是另一種完美的狀態。
記憶中是這樣的嗎?
米蘭的微笑,米蘭的眼神,米蘭的話語,甚至是米蘭青春性感的身體,真的都是真實的嗎?
我覺得真實的應該是於北蓓,於北蓓親了馬小軍之後,馬小軍激烈的反應讓這件事情無比真實。
這裡是粗礪的,其餘的那些,大多晶瑩得讓人喜愛,像是玉石。
《邪不壓正》,正與邪,理想與現實,最終歸於平衡。
故事的開始李天然因為恐懼,激發了自己的招呼尋常的反應神經。因為怕死,所以讓自己的反應快到可以躲開子彈。
但是躲開子彈的李天然,因為恐懼死亡,開始逃跑。面對殺死自己師傅、師娘和師姐的朱潛龍以及根本,李天然選擇的是逃跑。
這個逃跑行為十分單純,就是單純的讓自己活下去,報仇,並沒有在李天然的腦海中出現過一秒。
成年後的李天然,李天然希望自己是一個勇敢的人。
所以每當談及報仇,言語與表情都顯得聲嘶力竭與猙獰,因為如果不這樣,就無法迴避內心的懦弱。
屋頂與地面,理想與現實。
李天然可以在屋頂上來去自如,如履平地。
只是在大部分時間裡,他只敢在屋頂上跟蹤和窺視自己的仇人。
電影中,在李天然走出恐懼之前,只有一次藉助針劑的力量,突破了內心的懦弱與恐懼,打破了理想和現實間的屏障,使得李天然從房頂跳入根本的院中,然後拿走了根本的刀與印。
然後又借著針劑的力量把印烙在了朱潛龍的心上。
刀與印,李天然在復仇之前,雖未殺人,缺陷玩了一把誅心的戲碼。
鳳儀和巧紅,一個永遠在屋頂之上,一個永遠在屋頂之下。
鳳儀要帶李天然遠走高飛,讓李天然接受現實,在現實中沉淪。
巧紅不斷在屋頂上提醒李天然復仇,幫助著李天然完成復仇,也幫助李天然完成了理想。
只是,當復仇完成了,復仇也就不再是理想,而成為了現實。
對於李天然來說,新的理想是什麼?
是和巧雲在一起。
巧雲會答應嗎?
當然不會,如果巧雲答應了李天然,那麼巧雲和李天然最後一次見面就不會在理想的屋頂之上。
兩個人也會落在不滿塵埃的現實的地面上。
那這部電影將多沒意思啊。
電影的開始,朱潛龍殺了師傅一家,邪勝正;
電影的結束,李天然為師傅一家報仇,正勝邪。
這部電影呈現出的理想和現實,正與邪,都很巧妙的維持了平衡。
這部電影讓筆者感覺到了生活的氣息,雖然有很多飛來飛去的武俠元素,但是影片呈現出的平衡會讓人覺得這很生活。
畢竟生活也是平衡的。
好了,先寫到這裡吧,姜文老師的電影可以仔細的去品味,我去看電影了。
我們下次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