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的愛情,永遠不會變壞。所以,我們調情,我們曖昧,卻永遠不要相愛。
——張愛玲
我並不是很了解張愛玲,但卻對她的《紅玫瑰和白玫瑰》感觸很深。
振保的一生之中有兩個女人,
他說,一個是他的白玫瑰,一個是他的紅玫瑰,
一個是聖潔的妻,一個是熱烈的情婦。
也許每個男子一生中都會有這樣兩個女人,至少兩個。
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硃砂痣。
男人們在這篇文章中被赤裸裸的批判,揭露,
沒有給男人們留下任何情面和迴旋的餘地,
把他們像解剖屍體一樣解剖的乾乾淨淨,看得清清楚楚,
讓處於男權社會的男人們顏面盡失,在這兒經不起任何愛情的考驗。
可還是會有些痴情的女人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一個絲毫沒有任何準備負責的男人身上,
愛情裡,誰先認真,誰就輸了。
在這場愛情裡,女人一直像陀螺一樣沉浸在曖昧,調情中,
以為這就是愛情,並且樂此不彼,寧願長眠不醒,忘記了現實的存在。
男人們嚮往的愛情大多是以欲望開始以佔有為終的,
這也就是為什麼主動的女生沒什麼好下場的原因之一,
也正如張愛玲所說的:愛一個人,會卑微到塵埃裡。
男人們通常會被一個自己覺得很特別的女子吸引,
他會禁不住誘惑,你越是欲給還羞,男人就越上趕著起勁兒。
等到哪天你動心了轉身認真面對的時候,
他卻亂了陣腳,
怕你闖入他原本安靜的生活和鋪好的路。
就像王嬌蕊遇上了佟振保,
自己和王士洪離婚了不說,卻也沒能留的住振保。
因為在振保的認知裡,王嬌蕊是「放蕩的」、「娶不得的」。
所以這時候男人們拒絕的時候最濫的藉口往往很一致,
說自己有太多的責任要去負,
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再或者就是不能耽誤了你,
可能男人轉身的時候也會有些後悔,不過那有什麼,還會有另一個愛他的女人
情人是個極其曖昧又很豐富的名詞,
當男男女女之中有了一言難盡,或者上不了臺面的關係時,
都會想到這兩個字,並且用這兩個字來代指這層關係。
情人這一關係可以是一層保護色,
如果不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且做一點名分上的犧牲,認真或不認真都能全身而退,
倒是蠻可以的,一不小心還能成第二對梅蘭芳和孟小東。
可要是不願意如螻蟻般偷偷摸摸,把這層本不該有的感情逼到最後的牆角裡,
那無疑情人的這層關係就變成了桎梏。
需要有多大的決心和勇氣才能捅破這層窗戶紙,擺脫這幅鐐銬。
即使能衝破眾人非議的蛛網,卻也逃不過情人的一句哀求,
最終通常都是女人敗下陣來,畢竟這見不得光的事情,
撞了南牆也還是要回頭。
倒不如瀟灑的離開,成為情人心頭的一粒硃砂痣,
也不用像蚊子血一般讓人噁心,嫌棄。
而對于振保來說,王嬌蕊就是情人,
就是那個要不得的人,愛而不得最撩人,
愛了並且得了,就對他來說就怕了。
因為那不是他理想的愛情,
即使面對王嬌蕊離開前的那陣哭泣,哭的心都快碎了,
在振保看來更是一種情感上的奢侈,
自覺消費不起,便倉皇而逃。
更何況,他還有他的前途,他的規劃。
所以更不可能因為一個情人便打亂了他一手打下來的完美生活。
所以,她的犧牲就成為了一種必要。
再甚者,搬出自己的母親,
總歸孝道和情義還是要拿出來講講的,
照說,一個規矩的女人,知道有人喜歡她,除非她打算嫁給那個人,就得遠著他。
可是......誰不喜歡同喜歡自己的人來往呢?
這麼看來,情人變成了一種劫數。
沒動心時,受人非議,遭人唾罵,
情真意切時,又卻又往往逃不掉另一種結局的悲哀。
還真糾結。
所以說來說去,還是在賭人和自己的欲望。
做情人與不做情人,做誰的情人,怎樣的情人,
是硃砂痣還是蚊子血還是飯粘子,
命運已經從這裡有了分叉路口。
無論是碰到了佟振保,還是胡蘭成,還是張國榮,
或者一時風流,一次朝暮,亦或者一段佳傳,一個神話,
也只有自己才能嘗到其中滋味。
畢竟,
感情有時候只是一個人的事情。和任何人無關。愛,或者不愛,只能自行了斷。
最後是自己的不才小詞,見笑了:
也許我輕狂,卻還要卑微當狗舔
賦予我孤傲,卻還要懦弱的呻吟
要我含苞待放,卻還要風情又妖豔
玩弄後激情褪去,落下遍體鱗傷
賜我醉生,還賜我慾火焚身
沉睡至深,囈語這荒誕又難忘
要我真心,卻鐐銬防備無止盡
自導自演這玩笑,惹得觀眾哈哈笑
貪戀嗜性濫情,還汲取片刻安靜
欲望銷魂頹靡,還掙扎些許安逸
放縱缺氧歡暢,還渴望曼麗又端莊
這情節起伏轉變,觀眾拍案叫絕
結局要瘋癲,還要風光上檯面
人物要名利,還要謙虛又純情
導演些許輕狂,卻還要低賤當狗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