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地下賭場調查:設局「圍獵」賭客,有賭場一天斂財400多萬

2021-01-10 中國網

兩道間隔不足1米的防盜門,將裹著煙味兒的喧鬧和城郊靜謐的夜死死隔開。

數十名賭客圍坐在橢圓形的賭桌前。銀鈴「叮」的一聲:買定離手!花花綠綠、額度不等的籌碼被拍在桌上。叫牌聲、哀嘆聲、咒罵聲和手掌打在桌面的聲音,混雜在百餘平米的房間裡。

這是常見於澳門賭場的「百家樂」賭局。新京報記者近日調查發現,在江蘇無錫、崑山、太倉等地,這樣的場景卻在地下賭場中上演。

每把不到1分鐘的牌局,有人一次就甩出幾萬元,有人輸掉全部存款後當場借錢買碼。酣然下注的賭客並不知道,這些看似熱鬧的賭桌,實則是一個「圍獵」的陷阱。

莊家做局,疊碼仔(為賭場拉客的人)抽成、荷官控牌、牌託陪玩。賭場操控著每局的輸贏,「有的場子一天賺了400多萬。」

賭場藏身寫字樓,層層暗哨文身男撐場

「是不是你的一手客人?之前賭多大?都在哪賭過?」

出發前,自稱在賭場有股份的孫哥,盤問起客人的情況。「咱們做這個,要保障場子的安全,不靠譜的客人不能帶。」

暗訪調查中,新京報記者以疊碼仔身份與賭場搭線,另一名記者則假扮賭客。在確認記者要帶的「賭客」靠譜後,孫哥通過微信發來一處定位地址:沿滬大道與一條無名斷頭路的交叉口。

地圖顯示,該位置屬於江蘇省崑山市花橋鎮,距離上海市轄區僅3公裡,周邊除了一家麵粉廠和一處名為「堯谷國際」的建築物外,無其他標識可循。

7月17日晚10時許,按照定位導航,新京報記者從蘇州市區乘車,沿京滬高速一路向東,一小時後到達定位地點。記者注意到,這處丁字路口,周邊多是設有圍擋的工地,鮮有車輛和行人經過。

孫哥在電話中指揮記者往面前的無名路深處走。步行約300米,穿著白色鑲有金邊圖案套頭衫、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孫哥向記者招手。

孫哥和一名中年男子打量了記者幾眼後,兩人默契地一前一後,帶記者進入路旁一處院落,隨後拐進地下停車場。

地圖顯示,這裡是堯谷國際中心,是一棟商用寫字樓。停車場內,兩輛黑色轎車堵住了電梯口,車裡坐著四五名健壯男子。

孫哥向車裡的人打招呼,「有客!」一人隨即下車,帶記者一行進入電梯,其餘人仍守在電梯口。

帶路人十分警惕,在電梯裡和記者相互打量,一言不發。電梯升到頂層12樓。這裡燈光昏暗走廊狹窄,沒有其他人走動,只能聽到鞋底和地板的摩擦聲。

帶路人在一間白色房門前停下,連敲三下,房門從裡面扭開。帶路人和記者進門後,發現面前還有一道房門。直到一行五人全部進去,第二道門才被打開。

一百多平方米的房間被四張賭桌切割。地上鋪著地毯、牆壁粉刷一新。西側一角,放著換碼的櫃檯。賭客、疊碼仔、看場的文身男,30餘人聚在一起,讓這處隱秘的空間熱鬧起來。

7月下旬,新京報記者暗訪進入蘇南多地的4家賭場發現,這些隱蔽的地下賭場都十分警惕,為了防範「風險」,他們拒絕「不會玩」的生人進場,還會在外圍設層層暗哨,屋裡屋外也裝滿監控。

新京報記者曾進入位於崑山玉山鎮的一處地下賭場,因未換籌碼參賭被懷疑,次日,記者再次聯繫上線時,對方拒絕再帶記者進場。在進入無錫市招商城路的一處賭場前,記者被先後兩次換車,連過3道暗哨後,才得以入場。

崑山花橋區的地下賭場內,10餘名賭客圍在一張賭桌前。 新京報記者攝

入場兩萬起,有人一小時輸掉20萬

崑山市花橋鎮的賭場有規矩,入場最低換碼2萬元。

新京報記者觀察發現,在這家賭場,20多名賭客中,手握10萬以上籌碼的不在少數,有人一把就下注5萬元。

這是常見於澳門賭場的「百家樂」紙牌賭局。賭客可隨意押注「莊」或「閒」,荷官開出兩副牌,點數大的一副贏,莊家按注碼殺賠。

賭桌前的電子屏裡記錄著過往的牌路,下方標註著該桌的下注限額。正開局的3張賭桌,最低下注分別是1000元、2000元、3000元 ,最高每把可下注20萬、30萬元。

「叮」的一聲,荷官拍響面前的銀鈴,買定離手。賭客們將花花綠綠、額度不等的籌碼壓在賭桌的「莊、閒」兩區。一張賭桌上5名賭客,全壓莊,下注一萬多籌碼。

荷官從牌盒裡劃出兩張牌依次翻開,「閒9點。」隨即將另外兩張牌發給下注5000元的女賭客,讓這位下注最高的賭客開牌。

第一張牌是「2」,賭客們激動起來,「三邊、三邊!」女賭客將紙牌換著邊掰著看,「6點。」

「又輸了!」賭客們紛紛哀嘆。此時已是深夜近12點,一位賭客打電話說,「再轉給我3萬塊錢。」掛斷電話後,轉身把自己的紅色號牌交給賭場的工作人員,「再幫我拿3萬的碼。」

曾在澳門賭場工作的方傑(化名)向記者介紹,號牌是賭場為記錄賭客的輸贏設置的,來時換了多少籌碼,走時輸贏多少,賭場都根據號牌記帳。

現場借錢,在賭場早已司空見慣。「這都是小錢。」方傑說,來蘇州、無錫、崑山等地賭博的客人,不乏做生意的老闆,他們此前常去澳門賭博,今年因疫情澳門不通關,便有賭客來到這裡賭。

同桌的賭客似乎沒有被這通借錢電話所打擾,他們盯著賭桌和牌路,盤算著下一把的投注。下注、發牌、殺賠,每分鐘重複一次。荷官面前,裝著四副撲克牌的牌盒,很快便見底了。

與其他圍滿了賭客的牌桌不同,房間內另一張賭桌上,只坐著一名上海口音的中年男子。賭場的工作人員拒絕旁人在此下注,「這包桌了」。也就是說,這張賭桌上,只能該男子一人下注。

記者觀察到,這名中年男子每把下注3萬到5萬元,連輸兩把後,他撕掉手中「不爭氣」的紙牌。愣了幾秒後,又換了5萬元的籌碼。

之後的賭局裡,男子贏下幾把2000元的小注,看牌運回來,就又開始下大注,來回十多把,5萬籌碼又輸乾淨。記者注意到,從這名男子進入賭場到離開,不足1小時的時間裡,其至少輸掉20萬元。

新京報記者在蘇南地區4家地下賭場調查發現,一晚輸掉數十萬元的賭客並不少見。位於太倉瀏河鎮的賭場,還模仿澳門賭場,在大廳中隔出一間貴賓廳,專門接待下大注的賭客。「玩得大的客人,一晚上輸掉百萬也很正常。」孫哥稱。

江蘇太倉瀏河鎮一家地下賭場的籌碼和號牌。 新京報記者攝

荷官做手腳牌託陪玩,賭場「包殺」一晚進帳數百萬

酣然下注的賭客並不知道,自己是入了圈套的「獵物」。

從晚上8點開張到凌晨兩點,崑山花橋鎮的賭場內,賭客們進進出出,最終僅剩記者所在的賭桌還有賭客。邊上一位女賭客多次暗示記者跟注,「你看我又贏了,你怎麼不跟我下呀。」

見記者帶來的「賭客」沒動靜,孫哥有點不耐煩, 「你的客人怎麼回事,到現在都沒下注啊。現在就剩他一個客人了,不行的話,趕快帶走吧。」

事實上,這個賭桌還坐著7名「賭客」。按照孫哥的說法,除了記者帶來的「賭客」外,其餘6人,都是賭場的「牌託」。

在賭場工作過的方傑透露,這些牌託都是賭場花錢僱的,任務就是「帶客人下大注」。

一位常帶客去賭場的疊碼仔也向記者證實了這個說法。他稱,每一個地下賭場都有牌託,賭客少時,他們就坐下烘託氣氛,真賭客來了,他們就有人讓座,其他人則坐在旁邊引導客人下注。

新京報記者在無錫招商城路的地下賭場暗訪時,曾聽到賭場的工作人員責問一名疊碼仔,「賭場找一個牌託都500塊錢呢,客人輸這麼少,賭場都虧錢的。」

除了牌託,這些賭場更大的陷阱來自賭客面前的「美女荷官」。

多位幫地下賭場拉客的疊碼仔告訴記者,賭場裡發牌的荷官,都是從東南亞請來的「專業人士」。

一位曾開設賭場的人士向新京報記者介紹,牌桌上作弊手法很多,荷官手一動,就能把牌換掉,專業的人操作很少有人能看出來。甚至有的牌桌上,撲克牌是藥水泡過的,戴上配套的隱形眼鏡,就可以看到牌面。「十賭九輸?是逢賭必輸。」

與記者熟絡後,孫哥對此也不避諱。「咱們這場子是』包殺』的,不可能讓客人贏,人家(荷官)有技術,你根本看不出來怎麼作弊的。」

靠著「包殺」的手段,賭場只要有疊碼仔攬客,便可「坐享其成」。孫哥向記者透露,在記者離開崑山花橋鎮的賭場幾天後,那裡去了幾位大客戶,賭場一天就獲利80萬元,「這還是小場子,接大賭客的場子,一晚上能賺400萬。」

在孫哥眼中,這些「一本萬利」的地下賭場開起來並不難,不到10萬元就可以買齊設備,但有一點,「必須關係硬。」孫哥稱,賭場要經常變換地點,還要靠關係提前知道什麼時候有檢查,好及時帶著客人轉移。

無錫市招商城路附近的地下賭場內,一名荷官正在發牌。 新京報記者攝

澳門疊碼仔拉客抽成,遭遇賭場「黑吃黑」

孫哥在聊天中向新京報記者透露,蘇南一帶,此前就有地下賭場。疫情期間,一些無法去澳門賭博的賭客被賭場盯上,通過疊碼仔把他們拉來,由此,近幾個月,當地的地下賭場也多了起來。

賭場通過在澳門開檔口(賭博公司)的人,或在澳門賭場工作過有賭客資源的疊碼仔招攬賭客,「一個賭場,能找到兩三個這樣的人幫你,就不愁客人。」孫哥坦言,因為「包殺」,這些賭場在當地賭客中口碑極壞,只能不斷招攬外地賭客來玩。

為此,賭場甚至給疊碼仔開出少則四五成,多則7成的返利作為回報。

專職幫無錫、太倉、上海等地賭場帶客的阿超稱,僅無錫一個賭場,每天就有5輛車專門從酒店或機場接送客人往返賭場,有的客人一人賭資就超過百萬元,而帶客的疊碼仔能拿走70萬元。

方傑告訴新京報記者,高額的返利,讓很多此前在澳門做事的疊碼仔,大張旗鼓地在朋友圈招賭:「澳門去不了,來蘇州、無錫、崑山、太倉,接待五湖四海的兄弟姐妹」。

方傑稱,他的朋友圈裡,這類招賭的消息3月份開始出現,至今未曾間斷,還有疊碼仔打出「安排酒店、車接車送」的服務。方傑曾統計,他在澳門時的百餘位微信好友中,至少有60人發過招賭消息。

曾在澳門開檔口的阿超,今年6月回到江蘇幫朋友的賭場拉客。他稱,幾個疊碼仔帶客參賭,半個月的時間,就從他朋友的賭場賺走了一百多萬。

一名幫賭場攬客的疊碼仔在朋友圈發布賭場消息。 新京報記者攝

然而,在這個「以賭做局」的隱秘江湖裡,除了被圍獵的賭客,拉客的疊碼仔也常常遭遇「黑吃黑」。

黃慶(化名)曾在澳門賭場做事,疫情期間,他兩次帶著賭客到太倉瀏河鎮的地下賭場,賭客輸掉數萬元後,上家承諾的6成返點,卻一分未給。「別看抽成這麼高,有時候上家說給你吞了就吞了,一分錢也拿不到。」

「說是場子被警方打掉了,錢沒法結。」黃慶稱,當地的「規矩」是,賭客離場立刻返現,說賭場被端,其實就是要黑疊碼仔的錢。

他的遭遇並非孤例,在一個有著數百位在澳門工作的人的微信群裡,時常有人發出拿不到抽成的消息。「你帶輸贏幾萬的客戶去,賭場給你返成,你帶個大客戶去,輸了100萬,你真能拿走70萬或者50萬?」黃慶憤憤不平,「這些人都不靠譜,他們黑你你也不敢報警。」

黃慶的預料不錯,他曾帶賭客去的位於瀏河鎮的賭場,並未被警方打掉。他被「黑」掉抽成的次日,新京報記者進入該賭場,場內熱鬧依舊:疊碼仔在碼房和賭桌之間穿行,賭客們酣然下注、面帶微笑的荷官一次次敲響面前的銀鈴,「買定離手!」

無錫市招商城路附近的一處地下賭場,入夜後坐滿了賭客。 新京報記者攝

新京報調查組

相關焦點

  • 暗訪京郊地下賭場:藏身工廠層層設卡一場賭局輸贏百萬
    這常見於電影的賭博場景,卻真實地在京郊的地下賭場中日日上演。近日,新京報記者暗訪發現,僅在大興區及周邊,就有至少4家地下賭場。 這些賭場開在偏遠的廠房內,「連公安都找不到。」暗樁在幾公裡外與賭客接頭,專車接送。周邊路口也有專人放哨,有賭場僅放哨就派了十幾人,賭客都須熟客介紹,進場得經過層層卡哨。
  • 京郊地下賭場:藏身工廠層層暗哨 一場牌百萬輸贏
    對於賭場的情況,他諱莫如深。司機稱,自己是本地人,只負責給莊家送客,像他這樣的司機還有三四個。「就跟開滴滴一樣,每天莊家發300塊錢工資。」他透露,該處賭場客戶很多,當天開局一小時,他已經往返了8趟。8月20日前後,新京報記者暗訪了暗藏於龐各莊鎮、青雲店鎮等處的4家地下賭場,發現它們多隱藏於偏遠廠房,賭客進場前,都要前往莊家安排的接應點「接頭」,由專人接送。
  • 記者打入北京地下賭場:一場牌莊家狂卷百萬元
    徑直開向了公寓的地下車庫,入口處,司機邊刷卡邊向物業保安點頭示意。途中,光頭司機一言不發,每隔數秒就通過後視鏡打量陳平和重案組37號探員。事後陳平透露,為了賭場「安全」,讓賭客無法辨別具體位置,賭客都必須乘坐賭場安排的車輛,在地下車庫繞行幾圈後,再通過車庫電梯進入23樓的賭場。
  • 賭場及賭客皆中招,但終難逃法網
    一名內地男子聯同一名在逃人士,於去年10月下旬在澳門中區一家賭場涉嫌行使假籌碼,不但澳門令賭場有損失,有4名賭客在案發賭場賭博時,在不知情下收到假籌碼,同樣有損失。賭場及4名賭客合共損失190,000港元。
  • 內地賭客被瓜分 澳門第三大賭場虧損5800萬
    原標題:內地賭客被瓜分 澳門第三大賭場虧損5800萬 作為澳門六大持牌賭場之一,總市值位居前三的賭博集團,永利澳門(1128.HK)今年前三季度虧了860萬美元,折合人民幣約5800萬元。 經歷了2014年到今年上半年持續的賭客流失之後,過去三個月澳門的賭客數量開始回升。但經過各大賭博集團多年擴張之後,澳門博彩市場競爭已經白熱化。
  • 賭場圍獵賭客:0.3元一條買信息,引誘賭徒再入場
    賭場圍獵賭客:0.3元一條買信息,引誘賭徒再入場電話轟炸,充錢,引誘賭徒再入場;黑產買賭客信息「二次開發」;公安機關堅決打擊網絡賭博和信息買賣有黑產人士向新京報記者透露,這是賭博平臺為了提高賭客黏性的慣用手法。黑產從業者還會購買一些其他博彩網站的數據進行「二次開發」。新京報記者調查發現,博彩數據的買賣已有公司團隊化運營。通過東南亞某博彩行業交流群,記者與石家莊一家公司業務員取得聯繫,其以每條0.3元的價格出售賭客信息,包含姓名、手機號、IP等。其稱,數據系通過滲透技術從賭博網站後臺直接提取。
  • 揭秘京城地下賭局:一場牌莊家狂卷上百萬
    藏於西三環翠微百貨附近公寓的地下賭場,十幾名賭客正在押注。  京城地下賭局:一場牌莊家狂卷上百萬   記者暗訪北京地下賭場,莊家月入百萬利潤;高利貸現場借貸,有賭客賠上數百萬房產  在攝像頭和層層暗哨注視下,厚重的防盜門終於被拉開一條縫隙,燥熱的空氣裹挾著煙味、汗臭味撲面而來。
  • 出動無人機地空協作一網打盡 南通警方破獲特大流動賭場案
    今年8月,南通警方接到舉報稱,在南通多地的一些荒郊野外,有人開設流動賭場,參賭人數眾多,賭資數額巨大。經2個多月的縝密偵查和大量外圍調查,一個由王某丹、季某等職業賭徒為首的地下流動賭場犯罪團夥浮出水面。南通市公安局828專案組負責人何旭東說:「先請專人搭設賭博用的帳篷再布置賭場,並由專門人員駕駛『窯車』從接車點接送賭客到賭場內來進行賭博。」
  • 江蘇南通警方:無人機地空協作,破獲特大流動賭場案
    *無人機世界新增教員群(須持教員證)、航模比賽交流群(須持ASFC執照或有過航模比賽獲獎經歷)!想要進群的飛手加微信:"wurenjishijie1" 隱藏在偏僻樹林、工地的流動賭場「戒備森嚴」,如何精準將其一網打盡?南通警方利用無人機,地空協同「作戰」。
  • 賭場發牌員成美國華人就業新寵
    Frankie分析,以前賭場亞裔工作人員約佔10%,9.11事件重創華埠經濟,多間衣廠倒閉,賭場發牌員成為許多車衣工人轉業的選擇。如今觀念改變,大部分華人不再認為賭場工作「不正當」,加上經濟不景氣的影響,一般上班族也難有年薪4萬元以上的穩定收入,賭場反而成為新興熱門的工作機會。  事實上,賭場對亞裔工作人員的需求也隨著亞裔賭客的增加而提高。
  • 澳門各著名賭場風水陣大揭秘!
    其煞氣最重首推:老虎口的大門,門前還有的士停靠站,賭客下車伊始,就掉進老虎口中,老虎都有吸財守財的作用,若是賭客由踏進賭場第一步開始,在滿布風水陣法的賭場內,當然無可倖免地成為任其宰割之「籠中鳥」,這風水格局就是舉世聞名的「百鳥歸巢入雀籠」。
  • 賭場風水這麼厲害,你還想贏錢?
    賭場 一個能讓你一夜暴富或家破人亡的地方 這裡龍蛇混集,看透人生百態 那麼有多少人知道賭場風水的禁忌
  • 澳門賭場探秘
    他賭技精湛,長著一雙特別構造的「兜風耳」,能辨別骰子聲,在骰寶臺前天天有大筆進帳,以「賭聖」、「賭梟」、「賭神」之名享譽澳門賭界。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中期,葉漢經常去美國拉斯維加斯賭場「一試身手」。有一次,葉漢不眠不休一氣賭了32小時,玩了380多局「百家樂」,先輸掉了200萬美元。賭場老闆尊其在賭圈內的「威名」,應允:若他再能贏回一百萬美元,再獎勵他一部勞斯萊斯汽車。
  • 我是澳門荷官,在賭場發牌的故事
    2 月 4 日,有一位賭場的員工確診了。第二天,澳門特首就宣布,關閉賭場半個月。頭一天的下午,我們賭場的員工就已經去做準備工作了,清潔部的同事也做好了消毒和清潔的工作。 當天夜裡十一點多鐘,賭場門口已經有客人在排隊了。按照規定,他們需要戴口罩,進場的時候還得量體溫。我們撤掉了大部分的賭桌,還嚴格限制了每張賭桌的人數。相比以往,賭場裡的客人少了很多很多,甚至顯得有些空曠。
  • 五行八卦裝修家鄉美食吸引 美賭場瞄準華人錢袋圖
    趙先生從此便來往於賭場和法拉盛的家之間,從住400元的房子開始,到後來搬到與8個人同住,每個月付120元的臨時住房,趙先生還是負擔不起房租。  有一天,趙先生的好朋友接到房東的電話,房東告知他,趙先生的一個行李箱已經被收拾好,在走廊裡放著,她不期待能拿到房租,只希望趙先生能立刻離開出租房。
  • 澳門線上賭場為了斂財真的把av女優請來了
    幾乎每一部盜版A片的片頭都有澳門線上賭場的身影,澳門線上賭場憑藉十幾年的耕耘,成為人盡皆知,大家都會快進的片頭。今天,仍然有很多人以為澳門線上賭場是所有A片的幕後贊助商,繼而引發對澳門的好感。中國絕大多數孩子的性啟蒙是來自「性感荷官在線發牌」,為了一探究竟,已經有無數主流媒體、自媒體潛入過澳門線上賭場。
  • 澳門葡京賭場驚人的風水布局—難怪進去的大都只輸不贏!!
    連世界級別的大賭場往往都是請知名的風水大師布局過的,那麼澳門的賭場也更不用說了。     澳門是國內唯一合法的賭博聖地,已超越拉斯維加斯,成為了全世界最大的賭場勝地。澳門單單賭場就有幾十家,而最大的賭場,當屬澳門賭王何鴻燊開的葡京賭場。
  • 境外賭場"生財有道" 誘騙國人出境實施綁架勒索
    雲南省與緬甸接壤的瑞麗、潞西、隴川、盈江、姐告以及臨滄、保山、怒江、普洱等邊境縣市區也隨之迅速冒出數十家賭場。每個賭場投資額在200萬元至2000萬元人民幣不等。賭場中的工作人員90%以上為中國公民。據不完全統計,僅德宏州在境外賭場的人員就達4000多人。而參賭人員則來自四川、廣東、浙江、福建等經濟發達地區,約佔賭客總人數的75%。賭場高峰時期,僅德宏這邊境外每天有2000多人參賭。
  • 俄羅斯在海參崴興建全球最大賭城 目標瞄準中日韓賭客
    俄羅斯正試圖將位於中俄邊境的海參崴打造成全球最大的賭城之一,瞄準中日韓尤其是中國賭客的錢袋,包括澳門賭王何鴻燊家族在內的諸多博彩集團已經前往興建賭場。  圍繞賭博這個古老的行業和賭客們的錢袋子,「戰鬥民族」想打造全球最大賭城,與澳門和拉斯維加斯分庭抗禮並沒有那麼容易。  海參崴開建遠東賭城 目標瞄準中日韓三國賭客  俄羅斯近年在海參崴籌備「濱海綜合娛樂區」,娛樂區內計劃興建10家大型賭場,建成後其規模將有可能與當前世界兩大賭博聖地——拉斯維加斯與澳門賭場相匹敵。
  • 非法網絡賭場瞄上青年人群
    上海市崇明區檢察院近日對外通報,該院2018年1月至2020年10月辦理的開設賭場案件顯示,在網際網路技術影響下,非法賭博業呈現了由線下實體賭場轉為線上網絡賭場的趨勢,且80後、90後年輕被告人的出現值得警惕。  在一起12人開設賭場案中,各被告人分別擔任公司的負責人、管理層、業務員、客服等職務,明知是賭博軟體仍提供廣告推廣、網際網路接入等服務牟利,其中有7人是90後,4人是80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