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殼機動隊》:後人類主義時代的來臨,是喜是憂?

2020-12-01 鵬鵬俠影
▲題圖/《攻殼機動隊》1995

阿蘭圖靈在1950年的經典論文《計算器與智能》中提出了一個著名的另類版本的「模仿遊戲」。

在這個遊戲中,坐在這個房間的你,通過另外一個房間傳遞過來並顯示於電腦屏幕上的回覆信息,去判斷網絡對面的兩個實體是真人還是機器人

圖靈認為如果對方想讓你做出正確的判斷,實體必定會如實回覆你的提問,反之,對方會以文字複製另一個實體的特徵,造成幹擾。

▲圖靈測試示意圖

如果你不能將人與機器區分,那麼你的失敗只能證明:機器人可以思考

如同圖靈測試一樣,研究者們一次又一次的嘗試消除機器的具體形象,進而讓其可以獨立思考。而這種真的擁有「智能」的機器人卻早已在科幻作品中大放異彩。

這類多被我們劃分到賽博朋克類型的科幻作品總是逃不開如下思考:

當經過編碼的程序擁有自我意識之後,我們該如何看待「他們」的存在?

當一個人除了大腦,剩餘部件全部經過電子化的改造,甚至更進一步連大腦都以二進位代碼的形式存儲到計算機之後,我們又該如何看待「他們」的存在?

以及以上兩種討論中的「他們」又當如何看待自己的存在?

這些問題便自然的引申出對後人類主義的諸多思考,要知曉其背後的含義,我們就必須跳出作為人類的局限性,打破尼採所言,"人在思考、分析時不得不從自己的立場和視角出發,而不能超越自己的立場和視角。"從而得到一個辯證性的是積極面對,還是悲觀反抗的決定。

▲攻殼機動隊劇照

日本導演押井守拍過兩部《攻殼機動隊》劇場版,背景設定如賽博朋克的定義描述的一樣,在地球不遠的未來,在人類器官被各種改造、全世界也被網絡連接在一起的時代,各種始料未及,打破固有認知的新型案件層出不窮,而名為「攻殼機動隊」的小隊的職責便是清理各種新型違法犯罪。95年的第一部《攻殼機動隊》探討了何以謂之後人類的基本定義04年的第二部《無罪》則更多的探討了關於成為後人類之後,如何延續人類的基本道德與準則,而不至於淪陷為無情感的信息集合體的議題。

也許你不禁要問,對於不斷具體化的虛擬性,當信息逐漸擺脫載體的限制,將人與計算器相提並論變得特別容易,以至於不得不面對並重視後人類的時候,我們的內心究竟是應該感到歡喜還是恐懼呢?

01、賽博格引發的離身性與具深性

搞清楚什麼是後人類主義,必須先搞清楚什麼是賽博朋克與賽博格

賽博朋克是科幻電影一種風格,科技高度發達之後,人與機器的界限逐漸模糊,虛擬與現實彼此交融,在物質極度富足精神卻越發空虛的同時,也映襯出身處這樣悲觀社會中人類自身的渺小。

但賽博格的最早概念,並非來自科幻,而是為了解決人類在未來星際旅行中,面臨呼吸、新陳代謝、失重以及輻射效應等問題。由此為了克服人類生理機能的不足,來自美國航空醫學空軍學校的兩位學者,弗雷德.克林斯與內森.克蘭在1960年發表的《賽博格與空間》一文中首次提出了賽博格的概念,以幫助人類在外部空間的適應能力。

隨著科幻小說與電影的蓬勃發展,賽博格慢慢變得不再局限於初始的定義,而是未來社會中人與機器融合後的代指,通過身體改造大幅提升身體的各項機能,以達到便利工作、生活的目的。因為小說與電影可以毫無顧忌的衝破現實的束縛,它們也由此賦予了賽博格強烈的真實感。

▲義體化帶來身體機能的極大提升

《攻殼機動隊》中的主角少校素子除大腦和脊髓的一部分外,已被全身義體化,成了賽博格的存在,她身為九課的得力幹將,驍勇善戰,與搭檔巴特一起妥善處理各種棘手案件,而這正是義體化的身體所帶給她的巨大「財富」。

素子所在的時代,改造身體已如同家常便飯,「阿麗塔」那樣機械型身體也不會受到排擠或是鄙視,沒有被科技賦能的普通人有些時候反而會覺得自己在義體化的同族面前沒有競爭優勢。

如果從哲學層面思考賽博格,人類的這種「進化」,遠比過度依賴手機等電子產品引發的變革更具有現實意義。

人類日益技術化之後,帶來的是對「技術可以取代人類」以及「技術無法取代人類」的爭論,前者導致了離身性的後人類主義,後者導致了具身性的後人類主義

▲享受賽博格化帶來的便利的同時,也將自我拘禁其中

離身性的後人類主義強調,身體僅僅是生命的次要附加物,生命最重要的載體不是在身體本身,而是信息化編碼信息。

這種觀點強調心靈可以擺脫身體的束縛,而虛擬的身體也可以認為是心靈創造的實質,遊走在信息中的實質又可以反過來對心靈與虛擬身體產生影響,並且高科技的虛擬身體不會與物質身體產生相互作用。

具身性是將虛擬的身體看做人類的一種新形態,它是對邊界的一種跨越。必須強調這種觀點並非否認身體的存在,更深層的是對另一種「身體」意義的包裹。即技術哲學家唐·伊德提出的第三類身體(考慮技術因素,以技術構建的身體),承認身體在生命認知過程中發揮的關鍵作用,認定具身是主體身份的必須條件。

在華裔科幻作家劉玉坤未來三部曲之一的《全都在別處,大群的馴鹿》中,故事一開篇就是全世界人類在真實世界的消失,剩餘的則是活在虛擬中的賽博格。

但劉玉坤認為身體的感覺是虛擬無法給予的,於是他將其中的一個人物主角苪妮的母親設定為,即便意識上傳至數據中心,也依舊無法沉迷於虛擬空間,於是她請求將她的意識傳輸到另一臺機器,並在另一顆星球開啟救贖之旅。這種思想無疑是對具身性的巨大認同。

在未來世界虛擬替代真實,世界陷入仿像的虛無之後,新的焦慮也隨之而生,人們終於開始思考本體的真正含義

02、後人類主義的新本體論

古埃及神話中的獅身人面斯芬克斯總喜歡問過路人一個謎語:

什麼動物早晨用四條腿走路,中午用兩條腿走路,晚上用三條腿走路?腿最多的時候,也正是他走路最慢,體力最弱的時候。

▲斯芬克斯之謎

滑稽的是在俄狄浦斯之前,全然沒人猜的出答案就是人自身,這反應出人類對自身生物性的漠視,這顯然是連自己是誰,活著意義為何.....的另一種深刻諷刺。知道真相後的俄狄浦斯捲入了命運的旋渦,斯芬克斯也在羞憤中自殺,成為確認身體完整性的一個反例

而網絡化、賽博格、虛擬身份等新元素逐步誕生的現在,以及大肆普及的科幻未來中,我們自己,以及那些作品中的主角們又不得不面對一個又一個死而復生的斯芬克斯,開始那些關於如何看待後人類以及後人類如何看待自身的靈魂拷問。

可以明確的是,賽博格引發的後人類主義,它的本體論是一個更加複雜,不允許被輕視的哲學話題。這種新的本體論不會對客體的存在與消失做出理論上的解釋,而是在破除身體—靈魂二元對立的基礎上,根據經驗的案例研究,去考察人與自然、主體與客體如何構建

唐納·哈拉維發表於1958年的《賽博格宣言》中闡述「賽博使得人、自然、機器的關係改變了,因為它超越並攪渾了技術史中習以為常的邊界」。

也正是因為如此,賽博格重新建立了在人文主義、宗教、解剖學等基礎上的關於「人」的話語,並嘗試從這種解構中尋找到通向新的研究方法的路徑。

當身體這個意識的原有載體逐漸消失,一種超越人的生物局限的新物質形態,即真正的後人類出現。誠如福柯《詞與物》的最後一段話闡述的:「人是近期的發明,並且正接近其終點……人將被抹去,如同大海邊沙地上的一張臉。」

▲融合後全新的素子,會流傳在網絡中,就像人類留下基因一樣

《攻殼機動隊》中素子與擁有了自我意識程序2501進行了靈魂上的完美結合,新的素子誕生,她不再對自我身份產生疑問,但亙古不變的何去何從的問題她依舊需要面對,只是這時候的素子少了份彷徨,多了份堅韌。

▲只要連上網絡,素子一直都在

到了第二部《無罪》,危急時刻,素子以將信息化的自己下載到傀儡義體的方式空降,與巴克攜手破壞了洛克斯·索羅斯公司的船上的系統,這時候的素子時間與空間對她已毫無意義,她是徹徹底底的後人類,比部分賽博格化的人類要後人類的多。

▲賽博人巴特唯一的伴侶

在這種新本體論之下,我們需要考慮另一個重要問題,我們一直強調人的特徵是有情有義,當常識中的身體不復存在,情感似乎也開始變得虛擬,變得飄忽不定,《無罪》便是借巴特與素子的故事告訴我們如何找回這殘留的人性,如何活的還能像個人。

如《超體》中露西幻化成無所不在的信息一般,這時候的素子已經跳出了普通人類自身的框架,並以後人類的視角看待後人類,並可以繼續解讀關於自我的定位、生命與死亡。

正如凱薩琳·海勒在《我們何以成為後人類》一書中說的,電子人的王國持續在擴張,自由主體,儘管他比以前更自主,更個人,卻是正在失去它作為身份中樞的心智,進而會催生出進化與再生的決定性的生命特徵,而這種特徵的蔓延,這種對自我的重新認知,將會越發的認清自己的本體

我們可以繼續活下去,我們會思考我們與智能機器的親戚關係甚至差異,漸漸的,我們與智能機器休戚相關。智能機器與人,將越來越無法區分,界限也越發模糊,新的人類定義也將重新產生。

03、後人類主義的到來是喜是憂

最終我們該如何理解後人類?變成後人類的結局既是充滿恐怖的也是充滿驚喜的。

恐怖在於,後人類中的「後」具有步步緊逼的意思,或許人類的日子已經到頭。人類乖乖的進入恐龍的隊伍,成為被時代淘汰的生物。

▲死亡當頭,德古沙的無奈,還有對家人的眷念

譬如《攻殼機動隊》中普通人類警員德古沙與改造人巴特一起執行任務的時候,顯得那麼柔弱無力,巴克對黑幫的屠殺,德古沙只有觀賞的份。一顆對人類致命的手榴彈,對巴特卻毫無危害性,德古沙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還有一種對普通人身份的屈服。

驚喜之處在於,上述看法並沒有代表後人類的全部含義。人類是具身化的個體,因為反身性的複雜性,我們不能否定或取消體現出身體中的沉澱的歷史的重要性。通過與文明共鳴的意義的闡釋,身體無疑是一種凝結的隱喻,是一種物理結構,正因如此,它的局限性與可能性是進化的歷史促成的,而智能機器顯然無法共享這種進化史。

但人類與機器人共生以後,人類與機器人的無縫對接依舊存在諸多限制,因為機器人的具身與人類的身體是顯然不同,因為我們應當改變觀點,形成一種溫和的對於社會、技術、政治、和文化序列的看法。

最後是後人類帶給我們最歡樂的一面,它喚醒的是令人振奮的場景:讓某些舊的束縛蕩然無存,進而重新思考人的意義,並且是以嶄新的方式。首當其衝的便是,人要學會從內部進行轉變,獲得一些新的文化形態,如若不然,個人便會成為時代的廢棄之物。

無論從何種角度,後人來並不意味著人類的終結,它也不具有反身性。儘管它設想意識心智只是一塊小小的系統,上面運行著自我構建與自我保障的程序,但實際上它預示著某種特定概念的人的意義的終結。那些有財富、權利、閒暇將他們自身概念化成通過個人力量和選擇實踐自我意志的自主生物也只是一小部分人,我們大可不必杞人憂天。

▲在無限寬廣的網絡中重新活下去

當如同莫拉維克想像的「你」選擇將自己下載到計算機中,從而通過技術手段獲得不朽的最終特權的時候,他並不是讓我們放棄自主的自由主體,而是將自由主體的天賦特權擴張後人類的領域,如此這樣的後人類才是值得認同與思考的。

也許未來我們再也分不清,誰是自然,誰是非自然,但我們不要總是質疑或是反抗,而是走向和諧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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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先鋒頭條 從《攻殼機動隊》看美國電影的全球策略
    《攻殼機動隊》近期已在多個國家上映,不過和影片前期的大力宣傳相比,影片在票房上的反應卻不盡如人意。根據外媒報導,《攻殼機動隊》目前還處在賠錢狀態。真人版《攻殼機動隊》電影目前全球票房營收2億美元,美國本土票房為5000萬美元,國際票房1.5億美元。但本片成本據說高達3.2億美元,因此《攻殼機動隊》目前虧本或超過1億美元。不過,影片在中國內地上映的第一天就卷獲了4927萬(人民幣)的票房,隨著影片在中國內地上映,該片的最終是否虧損還難下結論。
  • 軟科幻的裡程碑:回望《攻殼機動隊》
    而更難理解的是,在「大眾」與「小眾」之間,更多的人會覺得「小眾」更適合用來定義《攻殼機動隊》,即使是將之奉為圭臬的忠實擁躉恐怕也不會反對。一種可能合理的猜測是:《攻殼機動隊》的受眾是兩極化的,喜歡的會奉若至寶,不斷重看;不喜歡的恐怕連看完的耐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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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攻殼機動隊》劇照;右:《盜夢空間》劇照除了概念設定,在之後出現的眾多科幻片中的AI人物,也處處能見到《攻殼機動隊》的影子。這點正是《攻殼機動隊》一直討論的核心:機器人如果有了靈魂會怎麼樣?真人版《攻殼機動隊》中的藝妓機器人即將上映的真人版電影《攻殼機動隊》中少佐作為最強的機器人戰士,除大腦外全身義體化,在思想上也走在了所有人的前面,與身邊一般人產生了巨大的差異,更加使自己對自身的存在產生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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