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大風,熱愛可抵歲月漫長,想和你一起走遍世界。
文|大和沐風
圖|來源網絡
前文連結:
隨便94-1|他「鈕祜祿·湛」乃高冷總攻,從來都不需要助攻
隨便94-2|二人棋逢對手,吵得不可開交,還是魏嬰捨得下「狠手」
隨便94-3|原來藍湛是這樣答應去相親的,作者都忘了
「你看緊點兒,不行嗎?」「我能看得緊嗎?你不是每次都在我的眼皮底下受的傷嗎?我用哪個眼睛看緊你?」
魏嬰小心翼翼地以紗布卷纏好那隻傷痕累累的手,在收尾處極其輕手地打上結,怔怔地望著這隻手出神。
紗布外露的地方和手指上還有很多細碎的傷痕,本是白皙纖長而漂亮的一隻手,眼下卻斑駁得令人不忍細看。
心中一酸,他只感到那些傷痕每一道都像是劃在自己的心臟上一樣,赤痛而酸楚。
有時候他真的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看不得傷口的呢?
曾幾何時,他在一旁風涼地看著兄弟們打架、闖禍、鬧事,整個青春都鬧得轟轟烈烈的,狼狽掛彩是家常便飯。
他看在眼裡,也只是一頓挖苦,一邊調侃一邊為他們處理傷口,偶爾雪上加霜再趁機切磋(胖揍)一頓,幾個漢子嘻嘻哈哈、打打鬧鬧便過了。
但為何眼下這個柔弱的「小可憐」一出現,自己就好像變得脆弱敏感了呢?
每回只要這白皙的皮肉上有一丁點兒損傷,都能叫他輕易失去理智,變得連自己都不認得自己了,眼淚也總是輕易就泛濫,活像在演什麼苦情戲,好像這眼淚就真的不值幾個銅板的樣子。
到底是身體機能出現問題,還是對這個可憐得像只小兔子一樣的人……過於上心了?
一個晃神,那隻受著傷的手便抽離他的手掌,不讓他再繼續看下去,只是換了另一隻白皙完好的手替他把起脈來。
這一次魏嬰沒有再抗拒,一邊任人為自己把脈一邊說:「既然手受傷了,那晚飯就不煮飯了,晚上我們點外送吧。」
「只是小傷,不礙事。」這個世界上,沒有比魏嬰的飯更重要的事情。
「都傷成這樣了,還逞強,我說礙事就礙事。」魏嬰斜過去一眼,真是的,稍微和顏悅色一點兒就又要上染缸去了。
「傷在我手上。」
「痛在……」
對面那道目光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期望,雖極力隱藏著,但還是被魏嬰捕捉到了。
他抿一下嘴唇,別過臉嘟嚷道:「這裡誰最大?」
「我。」
魏嬰霎時回頭,狠狠的一眼直視過去……他發誓,自己絕對沒有一丁點兒要威脅的意思,只是牙齒有自己的想法,硬是磨得厲害。
他質問道:「誰說了算?」
「你。」這聲音甚是低弱,令人勉強滿意。
「我今晚要吃小雞燉蘑菇。」
「我……」會做,然而接收到那不懷好意的凌厲目光後,才開口的話就改口道,「晚一點為你點餐。」
「好。」
心頭有一絲絲陽光照進來,還有一絲莫名其妙的愉悅漸漸浮上來,魏嬰再次別過臉,掩藏不受控制上揚起來的嘴角。
他暗罵自己,給這麼點兒陽光就燦爛,這顆心也未免太有骨氣了吧?
「我去給你拿葡萄過來。」
說著,他甩開手上的束縛,像躲避什麼似地奔去廚房。
剩下背後那道看似冷然卻藏著萬千思緒的目光追隨著他的背影,那冰雕般的嘴角噙著淺笑,然而笑意卻隨著那快活的身影一併消失在轉角處。
每次為魏嬰把脈,他都有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無力感。
這不知承受著什麼「魔咒」的身子,仿佛有一股人為無法控制的強大力量在侵蝕把持著,那是他完全無法把握的。
人世間怎會有這種體格的人?而他,又該如何護這個人此生安好?
(正文文本:1112字)
給塊磚頭你就燦爛,嘿嘿……好玩好玩,我怎麼越來越覺得這邊比那邊更有趣了?不但要對付杜爺的坎和作業,還要對付茬兒多多的你們,腦細胞越來越發達,超級有趣,啊哈哈哈……
周末聽一首有點兒鬧但實際上很悲傷的歌吧,小曲兒演繹的《上邪》,有點江湖俠氣,希望你能喜歡。
相關連接:
隨便139-1|藍湛一身雅正端方,看在魏嬰眼裡是什麼,你保證不知道
隨便139-2|「心的過濾網」要升級了,否則攔不住說出去的話
本文由沐風少爺原創,歡迎關注,帶你一起做一場漫長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