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的民主和自由源於一群宗教狂熱分子的臆想,是在荒誕中長成的畸形參天大樹.
美國的民主基石源於一群來自英國愛爾蘭的飽受聖公會迫害的加爾文派清教徒。公元1620年9月,這群對聖公會天主教派懷著滿腔怨憤的清教徒,在本不適合航海的季節,在狂熱牧師布萊斯特的感召下,102名信仰堅定的清教徒義無反顧的走上一艘名為「五月花號」的漁船,迎著狂濤駛向似乎不可能抵達的大西洋彼岸。
在海上,他們從滔天巨浪裡倖存下來,又經歷了缺水、斷糧、疾病的重重考驗,在六十六天後,到達北美洲科德角對面的普羅溫斯頓港灣。
這艱苦卓絕的旅程讓每個清教徒都異常虔誠的相信,自己這群人是神選之子,是上帝派來管理這片充滿罪惡汙穢的醜惡大陸的。他們是如此重要,以至於上岸反而不是那麼急迫了,如何管理未來新世界的問題才是他們該關注的頭等大事。
他們激烈的討論:領袖是誰?誰最受上帝親睞?該怎麼組織軍隊?誰來管理地方事務?
幾天幾夜的討論之後,人們餓的快死了,還沒有結果。
基於虔誠教徒的本能邏輯,彼此看來同樣強烈的飢餓感,一定是上帝預示著什麼?奄奄一息的牧師布萊斯特宣布:大家受到的上帝親睞都一樣多,都被上帝賦予了同樣的權柄。
既然上帝是這個意思,於是他們決定成立一個基於平等權利的自治團體,用一人一票的投票權力共同管理決定這片土地的大小事務,為此他們共同籤署了一份公約。
這份被稱為「五月花公約」的政治契約,是北美大陸移民最重要的政治性契約。這些清教徒根據契約的選舉權選出自己的總督和政治管理人員,並對殖民地的政治結構和居民選舉權利做出了文字性規定。設置了議會制度,並把自由的選舉權力當作議會的核心架構。由此開創並奠定了現代民主的基石。
三百年前的這些虔誠清教徒開創出的政治制度,無論立意多麼完美,他們的宗教思維素質肯定也會深刻根植於這套政治制度裡。
作為美國權力核心的議會所擁有的立法權力,不可避免的會被宗教帶偏。
美國人所自謂的天選之國,其實是受益於兩次世界大戰裡唯一的軍事經濟獲利國地位,並藉此美國實力迅速登上世界巔峰,在第一強國的地位加成下,美式民主一度成為自由世界的燈塔,被譽為現代人類文明的瑰寶。
但是源自宗教基因深處的無限拔高神權貶低人類自主性的根源性特徵,讓美國人的民主和自由顯得異常神經質,異常的違背基本思維邏輯,其它國家的人民一邊崇拜著美式自由民主的精神,一邊又痛恨著美國人雙標又混亂的實踐邏輯。
但凡美國政府支持過的他國反對勢力,在短暫的蜜月期後,都會變成痛恨美國的恐怖分子。
奇妙的是,美國人絕不反思!
只要給曾經的朋友打上「恐怖組織」的標籤這事就完結了,就像牧師給討厭的教徒打上「撒旦感染」的標籤一樣。
事實上,北美洲一直是歐洲國家流放罪犯的地方,很難想像一群罪犯——一邊殘忍屠殺當地的印第安土著,一邊建設出一個堪稱人類國家楷模的自由國度。
事實上,民主和自由絕不是罪犯和冒險家後裔的靈機一動,這些人思想冒出的火花絕對只是用來點燃金幣的犯罪技倆。
引發美國社會撕裂的司法困局,幾乎都是宗教情緒與世俗思想的對立。
我們看到美國在爭論婦女是否擁有墮胎的權力,因為生命屬於上帝,關係到神,婦女的肚子也不能自己做主!
我們看到美國的多數州都禁止死刑,不論罪犯殺多少人,人——都沒有剝奪他人生命的權力,因為殺人是上帝的權柄。多麼可笑的駁論?這樣的司法解釋豈不是意味著罪犯無論殺多少人,只要逃進監獄就可以不死?
我們看到美國一邊發布穆斯林旅行禁令,一邊指責中國把新疆穆斯林恐怖分子關起來是侵犯人權,一邊又派軍隊在多個國家屠殺穆斯林恐怖分子。
這麼變態的國家行為美國人會覺得尷尬嗎?他們不會,因為每個美國總統都會說:「上帝保佑美國」。在衛星已經飛到火星的國度裡,這些傢伙竟然一本正經的叫喚「上帝保佑」。
在美國人的聖經裡,上帝是攻,人類是逆來順受的受,無論被社會怎麼欺辱,都應該忍受。而一旦有些人變成殺人的罪犯,就又升級成了生命權受上帝庇護的人。這就意味著你如果沒有殺死屠殺你全家的人,這人就會受到美國司法的保護。
美國的撕裂來自它最根本的底層結構,並且隨著科技進步與宗教愚昧的漸行漸遠,裂痕一直都存在加深,以前被好萊塢的美式挽救世界的英雄虛擬形象所傾倒,被強大的經濟和軍事光芒所掩蓋,一旦所謂燈塔的光芒減弱,就會發現最科技的帝國從根基裡飄蕩無數的宗教愚昧臭氣。
喝消毒水治病不算什麼?說戴口罩是謊言?病毒是上帝的考驗 ?神有多虛妄——美國人就有多愚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