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的爛片之王,不幸又被天仙劉亦菲喜提了!
豆瓣4.9的低分,在劉亦菲的大銀幕生涯當中,並不算低,頂多算個中位數。
但是人們對於《花木蘭》的討論,卻再也不是批評劉天仙的演技,反而更多的是對於她在《花木蘭》當中的付出感到不值。
為何不值?
時過境遷,物不是人不非
由於真人版《花木蘭》是對1998年迪士尼復興時代動畫《花木蘭》的復刻於重新演繹,其在文化的表現上存在著諸多的延續。
在98年《花木蘭》之前,迪士尼並沒有一部關於中國文化背景的動畫長片,而當年為了拍攝《花木蘭》,迪士尼總共動用了600名動畫師,走訪北京、大同、西安、洛陽、敦煌等文化名城,參觀各地博物館、美術館,還曾親臨嘉峪關感受長城的壯美,收集了大量的資料。
作為當年動畫界的「扛把子」,迪士尼的任何動畫長片都能夠引發孩子們的歡呼雀躍,《花木蘭》也不例外,雖然如今看來也存在諸多文化亂燉的現象,但是在記憶濾鏡的作用下,動畫版的花木蘭依然擁有7.8分的好成績。
但是,隨著網絡的逐漸發達,以及當時閱片的小朋友們逐漸成為了三十而立的大朋友,重頭來看一部復刻版的真人電影,未必太過於幼齒。
而曾經被吹上天的東方元素,如今也因「牛頭不對馬嘴」而飽受詬病,而過度改編,則弱化了《花木蘭》當中其他角色的人物刻畫,讓大牌們也只能成為電影當中的工具人,故事變成了一場滑稽的擺拍。
總的而言,除了電影本身的用力改編,導致的情節違和,然而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在於,觀眾長大了,審美提高了,原本單純的搞笑與英雄早已不合時宜了。
復刻基因導致的文化巨坑
文化,是由古羅馬哲學家西塞羅首次使用拉丁文「cultura animi」定義,原意是「靈魂的培養」,由此衍生為生物在其發展過程中積累起跟自身生活相關的知識或經驗,使其適應自然或周圍的環境,是一群共同生活在相同自然環境及經濟生產方式的人所形成的一種約定俗成潛意識的外在表現。
在提倡自我的美國人眼中,《花木蘭》所代表的文化是一種隱忍的壓抑。
女有三從四德,男有天地君親師,唯獨沒有自己。
真人版《花木蘭》的改編,無疑將這幅有色眼鏡發揮到了極致。
嚴厲的媒婆,身殘志堅的父親,委身於匈奴的女巫以及男扮女裝承擔男女雙重期待的花木蘭。
蜘蛛俠說:力量越大,責任越大。
花木蘭則是,力量越大,需要負責的人和事越多。
雙重身份,雙重責任,東方文化當中忠孝兩全,精忠報國的女英雄,變成了尋找自我,認同自我的女性主義故事,《花木蘭》的故事從集體意志實現變成了個人意志發現。
故事改編本身沒有問題。
問題在於,過分用力的個人特色讓《花木蘭》替父從軍故事當中的文化內核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美國人所崇拜的個人英雄主義,而這也造成了中國觀眾在文化認同當中的過分反感。
總的來說,走向國際的劉天仙,顏值猶在,演技見長,只是這一次,天仙自毀形象終究還是掉到了迪士尼的大坑。
而這個坑,不是美貌和努力就可以彌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