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來用過的名字和化名

2020-12-15 金臺資訊

(《福建黨史月刊》授權中國共產黨新聞網發布,請勿轉載)

一代偉人周恩來出生於書香世家,根據當時的習慣和傳統,他要取好多名字。後來從事革命事業後,又由於鬥爭的需要,還用了一些化名,這些名字都有一定的來歷或有趣的含義。

據筆者多年搜集,周恩來的起名可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是在老家淮安的幼年、童年時期。周恩來的名、字等都是由家人或家塾館先生給他起的,主要有乳名「大鸞」,學名「恩來」,字「翔宇」。第二階段是他讀書求學和早期革命時期。這段時期,他用過「羊羽子」「羊羽」「飛飛」「伍豪」等。其他的名字基本是在第三階段,即他領導地下鬥爭時的化名,因此也比較多,現在能知道的有「胡公」「少山」「非非」「周翔」「維思」「大美」「趙來」「冠生」「冠」「伍」「胡必成」等。

就周恩來出生後第一階段的取名來說,由於周家是一個「封建根子很深的家庭」,家人給男孩取名時都特別講究,一般都是由有學問的長輩或門族內德高望重的長者起名,也有請家塾館先生給取名的。

家人先給周恩來取乳名(也叫小名)「大鸞」。「鸞」是中華民族傳說中的一種神鳥,「鸞鳳和諧」比喻夫妻和好。因此,新中國成立後,周恩來和鄧穎超兩人之間還常常各以「鸞」和「鳳」自稱。周恩來為什麼取乳名為「大鸞」呢?淮安周恩來故居收藏有一份周恩濤的兒子、周恩來的侄兒周爾圻在1982年6月8日籤名負責的筆錄。周爾圻雖比周恩來小一輩,但他的父親周恩濤是周家同一曾祖下「恩」字輩排行的老大,而周恩來排行第七,因此,周爾圻的年齡並不比周恩來小多少,而且周爾圻的母親是來自清河(今淮安市清江浦區一帶)的萬家,只比周恩來母親小一輩。周爾圻在這份筆錄上說:

恩來名字的由來,我聽母親和八老太(指周恩來嫡親八嬸娘楊氏)講是這樣的:在周恩來母親萬氏臨盆時,夢見有一鸞鳳之類的神鳥入懷,然後就生下了恩來,所以取小名大鸞,表示有鸞鳳來臨之意。而「恩」字是按家譜排下來的,故取名恩來。

周恩來的名字是其父親周貽能起的。他琢磨的是:恩者,愛也。《詩經》上有云:「恩斯勤斯」;明代散文家歸有光也曾說:「父母恩勤,養我身兮。」來者,未來也。《論語》云:「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周恩來的名字就是周貽能根據這些起的。

另外周恩來還取字「翔宇」。那是因為周家是個名門望族,在這樣一個大家族裡,要嚴格區別輩分。而就年齡而言,有的晚輩甚至比長輩年齡還大,但是晚輩卻絕不能喊長輩的名字,包括小名,否則就是「犯上」。所以男孩得早早在取名之後再取個字或號,好讓晚輩喊長輩的字或號,那是不「犯上」的。

周恩來的字應該是在5歲入家塾館讀書時由家塾館老師起的,老師期望他這隻「神鳥」能翱翔宇宙,所以給他取字「翔宇」。有許多資料甚至周家的個別親屬都認為周恩來「翔宇」的字是他1913年離開瀋陽時,由他在瀋陽(當時叫盛京)東關模範學校的高老師(高亦吾,譜名高守銘,字盤之)在他們師生分別時給周恩來取的。筆者認為這一說法不太可靠,因為周恩來的兩個親弟弟和一個嫡堂弟當時都在淮安,和周恩來相隔千裡,那時通訊又不發達,但都跟著按「宇」來取字:周恩來二弟周恩溥取字「博宇」,三弟周恩壽取字「同宇」,嫡堂弟周恩碩取字「潘宇」。顯然,這是周恩來兄弟先後進家塾館讀書時,由家塾館老師依次取的字。如果是高老師1913年給周恩來取的字,那周恩來的遠在淮安的3個弟弟是不太可能都依著周恩來排序起字的。

周恩來第二個階段取名、號是在他讀書求學和早期革命時期。1912年暑假,周恩來在奉天省(今遼寧省)官立東關模範兩等小學校畢業,與他的同班同學兼好友郭思寧行將分別,應郭思寧的要求,周恩來為他題寫了「同心努力,萬裡前程指日登」的臨別贈言。周恩來在這幅題詞上的落款就是「羊羽子書」。「羊羽」是周恩來把他的字「翔宇」中的「翔」字分拆而成,而「子」則是古代男子的美稱。據瀋陽市原第六中學(東關模範學校是其前身)校長宋延鈺對筆者說,周恩來在東關模範學校讀書時,在同學之間交往時也曾用過「羊羽」的署名。而周恩來的筆名「飛飛」則是他到天津南開學校讀書第二年時取的,由「翱翔宇宙」衍生而來。當時,他和同學張瑞峰、常策歐等一起發起組織敬業樂群會,由他創辦並主持出版了會刊《敬業》。在1914年4月刊出的第4期《敬業》的《長飛漫墨》專欄內,周恩來發表了《評詠嶽少保祠七律》和《評詠淮陰侯釣魚臺詩》等數篇文章,一度使他「飛飛」的筆名受到學校師生的關注。

1948年冬,與共產黨爭奪人才的蔣介石希望南開的老校長、時任國民政府考試院院長張伯苓隨他去臺灣。張伯苓猶豫不決間,收到了由中共地下黨員金山傳遞給他的信息:「老同學飛飛不要老校長動」。張伯苓知道,「飛飛」就是周恩來,於是,他藉口自己在重慶家中還有一些重要典籍等要一起帶去臺灣,便從南京飛去了重慶。1949年初,天津、北平相繼解放。國民黨起義將領傅作義是張伯苓的好朋友,他就去天津南開大學找張伯苓的長子張希陸教授,商討在重慶的張伯苓的安全問題。張希陸認為,這事只有報告周副主席,才能萬無一失。不久,傅作義從北平給張希陸打來電話,請他到北平一談。張希陸到北平後,傅作義告訴他,周副主席說了,不要讓張校長去臺灣。當時中孚銀行總經理孫先生正好在北平,他要去香港,就請他到港後找南京行的經理王恩東。因為王恩東也是張伯苓的學生,請他想法將周恩來不讓張校長去臺灣的信息轉告在重慶的張伯苓。果然,幾天後,張伯苓在重慶就收到了一封寄自香港的無名信,信上只有一句話:「老同學飛飛不讓老校長動。」張伯苓對周恩來兩次以「飛飛」的名義請他不要去臺灣的做法非常感動,於是就留了下來。

1919年,周恩來從日本回國後不久,正值五四運動的高潮時期。周恩來為了把當時天津進步的青年力量團結起來,就和諶志篤、馬駿、劉清揚、李毅韜等一起組織天津進步青年團體覺悟社。覺悟社的最早一批成員只有20人。為了表示男女平等,20名成員男女各半。而且為了方便覺悟社內之間的交流、聯繫和開展革命鬥爭的安全、保密,決定設50個號碼,通過抽籤的方式,以各自抽到的號碼作為自己的代號,剩下的30個號碼留給後來的參加者。結果周恩來抽到5號,鄧穎超抽到1號。這就是周恩來「伍豪」一名的由來,而鄧穎超後來用過「逸豪」一名,也是同樣的道理。

周恩來第三個階段的取名是在革命鬥爭時期。周恩來在上海主持中央工作、領導地下革命鬥爭時,不僅要經常變換住地,不斷改變自己的形象和裝飾,也要不時地取一些不為社會所知的名字,以同當時強大的敵人「捉迷藏」。那時他取的化名,有的是經過考慮,有的則是信手拈來。

1997年,為紀念即將到來的周恩來誕辰100周年,筆者赴北京拜會了全國工商聯離休老幹部、1928年在中共中央組織部曾任周恩來秘書的黃玠然。談了相關工作後,我曾問黃老,周總理在上海領導地下鬥爭時取了哪些化名。當時90多歲的黃老思路清晰、反應靈敏。他告訴我:總理在那一時期取的假名字很多,我也不能完全說上。但是有兩個我是知道的:一個是我和他在談工作時,不知怎麼的扯到了他的老家。他說,他的老家淮安沒有山,是一個少山的地區。說到這裡,剛好他手裡的那份文件要籤發,他就隨手籤上了一個「周少山」的名字,其實收件人僅從筆跡上就可以百分之百地認出是周恩來籤發的文件。也就是說,不管周恩來籤什麼名字,甚至不寫名字,收件人也會知道這份文件是周恩來籤出的。

黃老還說:還有一次,我看到總理籤上了「維思」兩字作為他的署名,我就順口問了一句:「老闆(搞地下鬥爭時,相互之間不稱呼職務),你為什麼又籤上『維思』的名字呢?」周恩來看了我一眼輕聲說:「為了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勝利嘛!」隨後又沉下臉說:「以後這些不要問!」是的,在那白色恐怖的年代,稍有不慎,自己掉腦袋是小事,給黨和革命造成災難和損失就是更讓人痛心的事。周恩來在那一時期還曾使用過「胡公」「大美」「非非」「周翔」「趙來」「冠生」「冠」和「伍」等筆名或化名。黃老說:「胡公」「大美」是因為周恩來的鬍子長得很快,剛刮乾淨,只要一個星期,鬍子就長得很長很美了,「胡公」和「大美」的名字就是這麼來的。1936年12月,張學良見到周恩來時也誇讚說:「真是個美髯公!」而「周翔」則是由「翔宇」衍生出來的,「伍」則是和「伍豪」一脈相連的,至於「冠生」「冠」,則是周恩來認為共產主義事業是人類最壯麗最美好的事業,是他人生為之奮鬥的、第一位的偉大事業。

還在長徵出發前,鄧穎超就患上了肺結核病,所以長徵路上,鄧穎超一直是編在休養連隨隊前進。經過艱苦卓絕的二萬五千裡長徵之路,到陝北後,鄧穎超的身體更加虛弱。經組織批准,鄧穎超扮作美國新聞記者斯諾的傭人,住進了北平西山的平民醫院治療。住院期間,鄧穎超認識了同室病友、進步女青年胡杏芬。鄧穎超告訴她,自己叫李揚逸,有一個非常疼愛她的丈夫李知凡。七七事變後,全面抗戰爆發,鄧穎超和胡杏芬匆忙分別。後來,鄧穎超隨周恩來等到重慶同國民黨談判。這時,胡杏芬也與家人從北平逃難到重慶。由於她已得知曾經的同室病友「李知凡太太」就是中國共產黨方面大名鼎鼎的鄧穎超,於是寫了散文《李知凡太太》,後來於1941年5月在上海出版的《婦女知識叢書》第8輯《關於中國婦女的二三問題》上發表。由於生活條件艱苦和環境惡劣,胡杏芬病情加重,1939年下半年在重慶去世。鑑於胡杏芬不僅是位有志有才的女青年,而且積極追求進步,重病時還向周恩來、鄧穎超提出加入中國共產黨的請求,所以周恩來夫婦專門為她刻制了一方石碑,碑上刻了由周恩來題寫的「胡杏芬女士之墓 李知凡 李揚逸共立」的文字。這兩個名字只有胡杏芬知道指的是誰。後來由於時局變化太快,這塊碑並未能立到胡杏芬墓前,但卻為世人留下了周恩來的「李知凡」一名。

1947年3月,蔣介石命令胡宗南攻打延安時,毛澤東、周恩來和任弼時等人組成中央前委,在陝北領導和指揮全國的解放戰爭。當時他們面對的是胡宗南統率的20多萬大軍,而在陝北留下的由彭德懷指揮的西北野戰軍僅兩萬多人。為了讓西北野戰軍收放自如,中央前委並不和西北野戰軍編在一起,而是在汪東興帶領的4個警衛連的護衛下單獨行動。為了迷惑敵人,他們一會兒叫「九縱隊」,一會兒叫「三支隊」,而且主要領導人都取了化名,其中毛澤東叫「李得勝」,周恩來叫「胡必成」。1992年3月,筆者在北京拜會周恩來轉戰陝北時期的警衛員王還壽時,王老告訴筆者,當時取化名時,總理說,我認為由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中國人民革命事業必定成功,所以我就叫「胡必成」吧!當時他的一個裝書和衣物的木箱子上還有周恩來用毛筆斜著寫下的「胡必成」三個字。這個大箱子後來在中國革命博物館展出過。

1961年3月,著名愛國民主人士章士釗由香港回到北京,給周恩來寫了一封信。信上說:「鬍子(當年一些人對國民黨元老、國民政府監察院院長于右任的稱呼,周恩來早在重慶時就知道並熟悉。國民黨在大陸敗退時,蔣介石強行將于右任帶去臺灣)最近給香港的吳季玉先生來信說:『今年是我老伴的80壽辰,可惜我不在大陸,今年她的生日一定會很冷落,不會有人理睬她的,想到這點我十分傷心!』」章士釗先生在信的最後說:「鬍子的這種心情,請總理予以理解。」

周恩來收到章士釗的信後,特意讓中共中央調查部部長羅青長傳話給于右任的女婿、時任民革中央副主席的屈武看信,還轉達了周恩來的意見:總理要你把兒子屈北大、兒媳梅君一道帶去西安,並將于右任在上海的一個外甥周伯敏也一起邀集到西安。陝西省委統戰部出面給於老夫人做一個熱熱鬧鬧的壽宴。壽宴過後,於老夫人高仲林女士十分高興。

屈武回京後,羅青長又聯繫屈武,希望他能將為於老夫人做壽的事寫信到臺灣告訴于右任老先生。然而,屈武寫信時犯了難: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周恩來總理一手安排的,應該在信中告訴於老先生才對。但是如果信上寫了「周恩來」或「周總理」,要是被特務們檢查發現,對於老先生造成的後果將不堪設想;如果信上不提周恩來,又怎麼對得起周總理的這番深情厚意呢?屈武在左右為難時請教了邵力子。邵力子告訴屈武,你只要把「周總理」三個字換成「濂溪先生」四個字就行了。接著,邵力子解釋說,抗戰時我和於老先生住在一起,兩人經常談一些歷史名人。我倆都知道周總理是北宋名儒理學奠基人周敦頤的後代。周敦頤晚年自號濂溪先生。當時我倆一談到周恩來,為避人耳目,也總是稱呼他為「濂溪先生」。所以,只要於老先生一見到你信上的這四個字,就能知道指的是周恩來。果然,在臺灣的于右任收到女婿屈武的信後高興極了,特別感謝周恩來總理對他和他夫人的關懷,當即回信請香港的吳季玉向周總理表達他的誠摯謝意。因此,「濂溪先生」算是不為人們熟知的周恩來的又一個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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