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歲就已擔任北京一家綜合醫院口腔科主任;
32歲為深造學習正畸技術,毅然辭去口腔科主任之職,南下到上海同濟大學附屬口腔醫院學習;
33歲加入瑞爾齒科,面試時一句「成為一名好醫生,首先要成為一個好人」影響了瑞爾的企業文化;
49歲,登上國際權威的維也納Slavicek頜學體系年度學術會議舞臺,成為第一位在這個多學科咬合技術領域權威會議上做報告的中國牙醫。
她就是瑞爾齒科技術委員會委員、技術總監曲威大夫。
曲威
瑞爾齒科技術委員委員、高級技術總監
美國牙醫協會會員
全科資深醫生有20多年臨床經驗
曲大夫擅長口腔多學科咬合重建治療、口腔種植、口腔正畸(包括兒童早期矯治)、口腔美容修復、牙周治療、根管治療等,在瑞爾多次獲得優質服務獎及優秀員工獎,為瑞爾首批認證主任醫生。多次赴歐美進修學習,獲得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種植專業認證;曾赴奧地利維也納大學進行多學科咬合重建專業學習。多年的臨床和管理工作中,積累了較豐富的經驗,獲得了較強的綜合考慮治療計劃的能力。曾多次獲得衛生局先進個人獎和青年崗位能手稱號,並帶領科室獲得先進科室、青年文明號等獎勵。
在瑞爾齒科北京京匯診所診室裡初見曲大夫,隔著口罩能感受到眉眼間的溫柔和笑意。她說話聲音不大,語氣平和,但有一種令人著迷的魔力。用同事的話來講,曲大夫有一種安靜的力量,「不喧譁自有聲」的魅力淋漓盡現。
就是這樣一位擁有安靜力量的女醫生,作為華人代表,在2019年7月維也納舉辦的口腔咬合功能國際會議上,分享了左側正鎖合下頜偏斜關節內部結構紊亂治療,多學科咬合重建技術成功案例,成為第一位在多學科咬合技術領域權威會議上做報告的中國牙醫,而此次報告也登上了2019年口腔咬合學術會議會刊。
咬合重建是口腔醫學中最複雜的臨床技術。多學科的咬合重建治療技術是由Pro.Slavicek教授創辦的頜學體系,現代口腔頜學體系的主要代表有維也納(Vienna)體系和美國道森(Dawson)體系,在國內這兩種體系都是處於起步階段。因此,曲院長能夠登臺分享成功案例,並獲得國際學術界肯定,實屬不易,也足見其專業功底。
△曲威院長與sato教授合照
在曲院長看來,做任何的口腔治療,頜學都基礎。「幾乎所有的治療都有可能改變咬合,會連帶改變肌肉、關節,等等,有時候你感覺不到,不是問題不存在而是你習慣了問題的存在。」將咬合問題與全身健康真正結合起來,這也是維也納頜學體系的魅力所在。
而運用維也納頜學體系做出來的病例,也令人嘆為觀止。你或許無法想像:正畸竟然能夠讓人「站得正」。口腔問題的改善,對於脊柱問題的改善也起到了良好的助益作用。
△治療前
△治療後
嚴謹專業的深層次理論我們不得而知,但卻令我想到一個大家熟知的成語「庖丁解牛」,對曲大夫而言,維也納頜學體系就是她「神乎其技」的「道」。
在維也納頜學體系的指導下,曲大夫還曾接診過一位女士。十多年前,這位女士在一家三甲醫院做了冠橋修復,因為咬合問題,出現了顳下頜關節紊亂,關節不適感已經嚴重影響正常睡眠。經過多方問診,輾轉來到曲大夫這裡。曲大夫經過仔細的咬合重建分析後,為這位女士按照維也納體系設計了功能咬合重建,做了種植、正畸聯合治療,目前女士咬合穩定,一切狀況良好。
△治療前
△治療後
△種植前後X光片對比
但行醫路,不問前程
自費逾百萬進修學習,只為帶給患者更好的治療方案
「大道」雖好,但「悟道」的過程卻並不容易,甚至有些艱辛。
在接觸到維也納Slavicek頜學體系之前,曲威院長已經自費數十萬元,參加國內外牙周、正畸、根管各類研修學習班。「但是,在臨床中的一些疑惑始終沒能得到解答,直到接觸到維也納Slavicek頜學體系。維也納頜學體系是目前世界上相對而言最完善的頜學體系,涵蓋各個年齡階段的人群,在總結前人經驗的基礎上,綜合了解剖學、生理學等多學科綜合研究的一門體系。」曲大夫如是說。
△曲威大夫與Pro.Slavicek教授 和 Pro.Sato教授合影
△曲大夫參加賓大種植培訓證書
2013年,第一次接觸到維也納Slavicek頜學體系,曲大夫感覺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此後,無論工作多忙,她都擠出時間,幾乎每年不間斷地自費去學習。
「當時,國內第一批報班學習的,除了我之外,大部分都是公立醫院的主任、院長出來進修學習的。但是,這門學科很難是真的,因為需要多學科背景,正畸、修復等等,全部都要有臨床經驗。很多人因各種原因都沒有堅持下來。」但是,曲大夫堅持下來了,由於自小受到家庭教育的薰陶,在學習方面,她從不吝嗇,也毫不猶豫。這也是為何她能夠放棄口腔科主任之職,毅然前去進修學習的重要原因之一。
功夫不負有心人,曲大夫的努力,也獲得了患者的尊敬和認可。在瑞爾對醫生的調研中,曲威院長的客人指定率排名第一。
醫者仁心,止於至善
「一名好醫生,首先要是一個好人。」
曲威院長是初代瑞爾人,與瑞爾的結緣也很奇妙。辭去口腔科主任到上海同濟大學進修學習期間,無意間發現瑞爾的診所,感覺這家民營口腔診所很特別。
2003年,曲大夫學習結束回到北京,以她的履歷進入公立醫院根本不在話下,但是她卻拒絕了,轉而選擇來到瑞爾。面試時,瑞爾集團創始人兼總裁鄒其芳先生問了曲大夫一個問題:你認為怎樣才能做好一個醫生?曲大夫下意識便答:首先,應該是先做好一個人,出發點是好心,為了患者,醫者父母心。好人配合好技術才能把這件事情做好。就這樣,她成功被錄用,並一路從醫生到主任、到院長再到區域院長、技術總監。而如今的瑞爾基因裡,「誠信、專業、做好人」或許就離不開曲大夫當初成為一名好醫生的初心。
雖然職務一直在變,但醫者仁心,做個好人的初心從未改變。在瑞爾,曲大夫最先提出來「將洗牙頻率調到最低檔」從而帶給患者更舒適的潔牙體驗。為了能給患者呈現更好的方案,曲院長廢寢忘食。下班之後,她仍舊自己拿模型,拍照片,研究思考臨床上遇到的問題。更有甚者,別人休假是放鬆,她去休假帶了一堆客人的牙齒模型。還為此在過安檢時被工作人員攔下,解釋之後才被放行。
還有一次,一位戴活動假牙多年的老人,因為曲大夫的一句話,哭得像個委屈的孩子。「您一定很疼吧?」在曲大夫為老人仔細檢查完後,說了這樣一句話,瞬間戳中了老人的內心。「去了很多個地方檢查,他們都讓我做種植牙,沒有人關心過我疼不疼。」老人如是說。因為之前的活動假牙不合適,對牙齦形成刺激和壓迫,老人時常感到疼痛。於是,曲大夫先開始為老人治療牙齦問題,再幫老人調整了活動假牙。
「我檢查的時間通常會比較長。」曲大夫笑著說。我想這是因為專業,也是因為負責,更是因為踏上醫者之路時,「扶傷濟世,敬業修德」的理想使然。
從醫近30年,曲大夫依然謙遜,永遠進取。她總是低調得不像個技術總監,而在低調中,又自有一股力量湧動生長。這股力量是對口腔醫學事業的專注和執著,是對患者的仁心關懷,更是「做個好人」的至善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