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界女翼裝飛行員失事背後:遇難者經驗不足,新興極限運動有待規範

2020-12-22 新華網客戶端

據張家界天門山國家森林公園官方微信公眾號,5月12日上午11時19分,北京某文化傳媒公司在張家界天門山景區取景拍攝極限運動短紀錄片時,一名劉姓女翼裝飛行員在飛行過程中因偏離計劃路線失聯。事發後,攝製組和天門山景區調動了兩架直升機和多架無人機在所有可能降落的山體上空進行地毯式搜尋。直到5月18日上午,才在天門山玉壺峰北側下方無人區一處密林內,發現已經沒有生命體徵的女翼裝飛行員,其降落傘未打開。遺體發現地點海拔高度約900米,距離其在空中直升機上起跳的位置直線距離約2000米,相對落差約1600米。

遇難者實為翼裝飛行初學者

長期生活在美國的資深翼裝飛行人士劉剛表示,國內公眾最早認識翼裝飛行應該是世界翼裝飛行聯盟2012年在天門山舉行的第一屆WWL翼裝飛行世界錦標賽。由於每年都在天門山舉行的這項賽事主要是低空翼裝,所以在大部分國內公眾的認知中,翼裝飛行就是低空翼裝。其實翼裝飛行分為高空翼裝和低空翼裝兩種。高空翼裝飛行是通過飛機或熱氣球等飛行器,將運動員帶到高空後跳下,並在1000米以上完成開傘,相對較為安全。低空翼裝飛行則是從建築物、山峰、懸崖或者幾百米高度的直升飛機上跳下,開傘高度在200米左右。由於低空翼裝飛行速度快,所以其危險性較高,在極限運動中的事故率也名列前茅。

劉剛解釋說,遇難者劉某這次從2500米高度跳下,屬於高空翼裝飛行範疇。但由於這次翼裝飛行需要按照計劃路線下降到距山頂300米左右,飛過架設在山頂的幾個拍攝機位,會增加難度和危險係數。劉某使用的Freak-3翼裝裝備可以飛到160km/h到200km/h的高速,加之天門山群山環繞,很多地方的地形地貌相似,留給飛行員判斷和確認路線的時間極短,難度較大。一旦操作失誤或對路線判斷出現問題,就可能從高空跳傘秒變低空跳傘。所以危險係數很高,不穩定性也很大。在高速翼裝飛行的狀態下,從正常路線到撞上障礙物可能只有幾秒鐘的反應時間。

在裝備方面,高空和低空的翼裝裝備相同,不同點在於降落傘包。高空傘包和低空傘包的面積和開傘速度不同,高空傘包有兩套傘,包括主傘和備傘,傘面尺寸相對更小。由於高空翼裝飛行的開傘高度較高,所以如果主傘出現問題無法打開,跳傘者可以直接切掉主傘,改用備傘。此外,高空傘包還配有自動開傘裝置AAD,即如果到達設定高度,跳傘者仍處於自由落體的狀態,則自動開傘裝置會被激活,備傘自動彈出,因此,高空跳傘、高空翼裝飛行的事故率很低,其致死率低於車禍。此外,高空傘包還配有延緩開傘速度的Slider裝置。由於高空跳傘下降速度很快,約為每小時200公裡。Slider裝置可以讓高空傘緩緩打開,而不會讓跳傘者承受過大的負荷阻力。而高空傘的開傘過程中會丟失200米左右的高度。

低空傘包則只有一個主傘,沒有備傘,且傘面尺寸相對高空傘更大。因為低空翼裝飛行的開傘高度基本在200米左右的高空,開傘後離地面約150米。所以如果主傘出現問題,跳傘者根本沒有時間進行切傘,打開備傘。為適應低空翼裝飛行的這一特點,低空傘的Slider裝置上面有很多小孔,可以加速空氣流入,更快撐開傘面,完成開傘。這一過程大概在50米的高度變化內之內就能完成。

劉剛認為,雖然高空傘包配有AAD自動開傘裝置,在距地300米的高空便會自動激活。但這次劉某在天門山進行翼裝飛行,山區地形複雜,存在很多障礙物,所以可能當劉某已經接近地面或斜坡時,其所處海拔仍高於AAD預設的絕對海拔,導致AAD未能自動激活,彈出備傘。

此前據媒體報導,劉某曾在國外經過系統的翼裝飛行專業訓練,有數百次翼裝飛行和高空跳傘經驗。但與國內翼裝飛行界對劉某有「大神級」評價不同,劉剛表示,劉某的高空跳傘總數在600次左右,由於翼裝飛行需要在200次高空跳傘後才能學習,所以其翼裝飛行的總經驗應該在300次左右。

「300次左右的翼裝飛行經驗還是太少了,這個次數在國內算是比較多的,但在國外的話,其實比較少,大概只能排在後20%,算是翼裝飛行的初學者。」劉剛說。他自己已經有1200多次的高空翼裝飛行經驗,也才剛剛準備在今年七八月份進行第一次低空翼裝飛行。

除劉某的翼裝飛行經驗相對較少外,劉剛還指出:教練不應該讓沒有低空翼裝飛行經驗的劉某去天門山,因為她的經驗和實力完全不滿足在天門山這種地形區進行翼裝飛行。此外,劉某和教練到天門山的第一天就開始試跳,並沒有很好地研究、考察,規劃飛行路線。

一項非常年輕的極限運動

劉姓翼裝飛行員在張家界不幸遇難一事發生以來,翼裝飛行這項陌生的極限運動也隨之第一次進入大眾視野。所謂翼裝飛行,是指跳傘運動員身著翼裝,從高樓,高塔,懸崖,大橋,飛機,熱氣球等目標上跳下,進行無動力飛行並在規定高度打開降落傘返回地面。翼裝飛行使用的特殊跳傘裝備,稱之為翼裝。從外觀上而言,它增強人們想要運用身體飛行的意義。

劉剛表示,很多人選擇翼裝飛行,就是因為享受翼裝飛行的過程。人類終年在陸地活動,當人們可以放開四肢,在天空中去體驗一種類似於飛翔的感覺是非常美好的,這也是翼裝飛行能吸引很多愛好者的原因所在。

劉剛介紹說,翼裝飛行發源於歐洲,發展於美國,所以目前,這兩個地方也是開展翼裝飛行活動和教學的主場。翼裝飛行真正成熟是在2010年之後,此前的翼裝裝備都比較簡易,科技含量較低。眼下最新的翼裝設計,羽翼在腳部之間及手臂下方都連結著翅膜。《極盜者》《變形金剛3》《紅海行動》等影片中翼裝飛行的鏡頭,為這項十分小眾的極限運動做了一波普及。

在美國等很多國家,高空跳傘、翼裝飛行與滑雪,室內攀巖一樣,都是一種體育娛樂項目。翼裝飛行屬於高空跳傘的一種分支玩法。美國降落傘協會(USPA)對於高空跳傘的分級有A、B、C、D四個等級,A證需完成25跳,拿到A證後才能獨自跳傘;B證是50跳,C證是200跳,在完成200次高空跳傘後,方可學習翼裝飛行。D證是500跳,拿到D證後,才可以考取跳傘教練資格。但至於翼裝飛行,目前,國內外對此都沒有明確的資質等級劃分。

劉剛告訴《中國新聞周刊》,跳傘學校只是負責教授跳傘的專業課程,讓學員學會安全地獨立跳傘。課程完成,學員取得A證後,便可持證在其他跳傘基地進行跳傘。對於持證跳傘者來說,跳傘基地只是提供場地和飛機等交通方式。在完成200次高空跳傘取得C證後,愛好者方可開始翼裝飛行的學習。而翼裝飛行並沒有專門的學校或機構進行培訓,都是由翼裝飛行學習者直接找到教練進行一對一的教學。翼裝飛行教學也沒有統一的行業資質認證,通常以領域內前輩認可的形式進行。在少數跳傘學校中,也會有長期從事翼裝飛行的專業人士長期駐紮在教練組。新晉教練需要獲得這些前輩教練的認可,才能在該跳傘學校及附近區域進行翼裝飛行教學。

目前世界上翼裝飛行裝備的主要生產公司有美國的Squirrel、TonySuits和歐洲的Phoenix-Fly。很多翼裝裝備生產商都由資深的翼裝飛行專業人士合夥創辦的。他們經驗豐富、對翼裝了解深入,因此會對部分翼裝飛行者進行教練資質認證,並會在公司的網站設置專門頁面,介紹有資質進行翼裝教學的人,把這些人教練的信息給放出來。但公司認證並非不唯一標準,也有很多有資質的教練未被翼裝公司認證。

由於很多翼裝飛行教練本身就是高空跳傘領域的專業人士,所以,當跳傘愛好者完成200次高空跳傘後,通常能很容易到接觸到具備翼裝飛行教學能力的教練從而進入這一新興運動。在完成相關課程訓練、當教練認為學員可以獨立飛行後,翼裝飛行的學員方能單飛。翼裝初學者都是從尺寸較小的翼裝開始學習,之後逐漸換成更大的翼裝。

劉剛表示,翼裝飛行活動在美國東海岸和西海岸的大城市偏多,中部城市較少。由於國內的跳傘運動發展較晚,所以需要具備200次高空跳傘經驗基礎的翼裝飛行就發展得更晚。目前,國內只有北京、天津、蘇州、蘇州、杭州千島湖、廣東陽江、羅定、海南博鰲等地有跳傘基地,可以開展相應活動,且國內只有少數幾個人有能力進行翼裝飛行教學

在經濟成本方面,劉剛告訴記者,以遇難者劉某此次使用的Freak-3翼裝為例,其基礎價格約為1700美元,即10000元人民幣左右。一個零基礎的愛好者從開始學習高空跳傘,到最後能夠進行翼裝飛行,裝備和學費大概需要20萬元人民幣左右。

在美國,翼裝飛行是工薪階層就能負擔得起的一種運動項目。除前期考證和一次性購置裝備大概需要3000多美元,其後每次跳傘大概是25-30美元。對於美國有穩定工作收入的人來說,這一價格並不算昂貴。但在中國,由於跳傘價格較高,單就跳傘一項的費用,就會比美國高出至少50%。所以國內愛好者需要有一定的經濟基礎才能嘗試這項運動。

有資料顯示,翼裝飛行運動發展初期,死亡率曾一度高達30%。但無氧翼裝飛行世界紀錄保持者、國內知名翼裝飛行運動員張樹鵬此前接受媒體採訪時則表示,根據幾年前的數據統計,翼裝飛行的事故率已降到了千分之五,遠低於車禍的概率。

劉剛認為,由於翼裝飛行屬於個人娛樂活動,所以每年全球翼裝飛行的總次數很難得到全面統計。據估計,近年來年均低空翼裝飛行次數逾1000次,每年因低空翼裝飛行、低空跳傘或相關原因去世的愛好者約有10-20人。另據跳傘數據網站BFL統計,從1981年至2020年1月,在低空跳傘和翼裝飛行中共有383人死亡。

「讓劉某去天門山跳就是一個錯誤的選擇,他們這次行為確實有些魯莽和衝動。作為翼裝飛行愛好者,我希望翼裝能夠更加規範化地發展,以減少事故發生,但規範化同樣不應變成限制這項運動本身的發展。同時,翼裝飛行的規範化也能讓更多人正確地認知翼裝飛行這項運動,而且同時也能減少事故發生。」劉剛說。

「歸根結底,翼裝飛行沒有徹底規範化。因為圈子小,愛好者之間互相了解較為充分,加之這項運動發展時間較短,所以可能也缺少規範化的動力。」劉剛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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