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熠星,我最開始認識他,是在《一站到底》他的智慧吸引我了解他,當然作為南大校草的他長得也不錯。最近因為《明星大偵探》那個傻傻的助理,念廣告詞時蠢蠢的樣子讓我重新喜歡上他。
羋十四,熟悉蒲熠星的人都知道這他的女朋友,一個集才華與美貌一身的女子。她是個有思想且文筆好有正確價值觀的女子。雖然是因為啊蒲才關注的她,但絲毫不影響我對她的喜歡。
對於前面影響很大的電影《八佰》她是這樣評價的:從熱血、到悲愴,再到悲涼,看《八佰》的時候,大致經歷了這樣一個複雜的心情變化。出了電影院我就一直在想,導演以這個視角去解讀戰爭是為什麼呢?
雖然文本從來都不具備唯一性,當它被獨立呈現在觀眾面前時,它就應當做好被誤讀或者被過度解讀的準備,但我仍然在想,管虎自己到底想表達什麼?
熱血和悲愴不難理解,七十萬國軍敗走麥城,只剩下四百餘人的雜牌兵死守倉庫,他們中有受過正規訓練、著德系裝備的軍人,也有手不經寸鐵、撤退時被衝散的新兵,甚至還有用槍頂回來的逃兵。管虎用犧牲和吶喊,建構了戰爭的神聖感。
而悲涼之感,在於導演又親手解構了這種神聖性。電影在進行到中間部分時,似乎被分割成了許多個部分,導演用了很多的意象來表達這種割裂感。這很像他一貫以來喜歡在電影裡運用的「復調」,無畏的軍人,激昂的平民,下隱形命令的冰冷冷的上峰,盤旋在空中的外國觀察團,以此為賭注的外國記者,甚至那匹奔跑的白馬,和端午心中的一夫當關之境,都彼此獨立且各不融合地出現在電影的同一時間裡。
當對岸的京劇唱響,當黃曉明扮演的特派員出現,熱血剎那涼透,滿地瘡痍,觀眾也開始質疑:如此犧牲值得嗎?
這樣的「建構-解構」在戰爭片裡,不僅是矛盾的一件事,其實也是很殘酷的一件事。一面是熱血,一面是冰刀。我後來看澎湃採訪管虎的稿子,看到他說自己這個片子,其實沒有當成戰爭片去拍,他沒有那麼迷戀戰鬥英雄和戰鬥本身,而是希望有一種冷靜理性和批判的情緒在裡面。他甚至舉了庫布裡克在《全金屬外殼》裡的例子來說明這個想法,那部電影最後展現了一名越南狙擊手,她給美軍帶來了巨大的恐懼和傷害,最後被打成了篩子,鏡頭推近,觀眾才發現原來是個那麼年輕的女孩子,這種反差和震撼就是管虎想要的效果。
這樣的戰爭片,比起純粹的熱血沸騰更難拍。我想導演在創作的時候可能面臨過很多反對意見,但他最終堅持了自己想要表達的內容。電影要駕馭這樣的思考量,很考驗導演的完成度。——這樣來看,電影有爭議也是合理的。
但好在,如果僅僅為了解構,那就不是管虎了。悲涼來得太隨意,就顯得有點輕薄。
管虎電影中特別令人敬佩的一點,就是他在表達命運偶然性與生活必然性的同時,永遠都在用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尋找一種解決的途徑,這是非常難能可貴的。
在《八佰》裡,這個途徑就是人民。他解構了這場戰鬥的表層目的之後,又用河對岸的人民重新建構了戰鬥的意義。有些人認為這場戰鬥是作秀,我們觀眾也藉由上帝視角得知了很多戰場外的隱情。但士兵們不知道,他們仍然在自己的命運軌道上,從一個懦弱膽小的「瓜慫」變成一個捨生取義的「英雄」。民眾也不知道,他們仍然在對岸看戲,看著看著,就從一群看熱鬧的圍觀者,變成了吶喊的支持者。
管虎藉由橋對面那些衝出鐵柵欄的雙手告訴我們:戰鬥的意義,不僅僅是服從上峰的命令,而是所有參與在這場戰鬥中的人一起鑄就的。
每個人的答案都取決於自己,如果已知這場戰鬥背後的諷刺因果,又目睹了這場戰鬥的慘烈犧牲,你該如何理解它?
是悲涼到放棄意義,還是成為新意義的建構者,決定權在你自己手裡。
希望大家對《八佰》引發自己正確的思考,同時多多支持啊蒲和十四。
—— 分享新聞,還能獲得積分兌換好禮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