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都是大家喜歡的,裡面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幽默的精神,令人莞爾或捧腹,在哈哈一笑中化解了尷尬、拉近了距離、減輕了壓力。而這裡面的葷段子,更是受到成年人的鐘愛而歷久不衰。
說起講葷段子的水平,小編私下認為臺灣人不但喜歡講,而且水平要高過大陸人。
小編曾經在一家來大陸的臺灣教育服務公司待過兩年,有次公司開年會,一個高級經理(當時中高層都是臺灣人)在會上做培訓式演講,中間談到工作中應該具有的「力」(諸如「勤力」「專注力」)的問題,問一位大陸同事有「幾力」,那位同事說了有什麼什麼,這位經理便接道:「原來你有這麼多力,而我只有兩力(粒)啦。」幾個臺灣人哄然大笑,而大陸員工隔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
還有一次跟以一位臺灣副總去江西南昌,在一個飯店吃早餐時,這位慈眉善目長得像彌勒佛一樣的40多歲男人突然說了句:「這裡車牌是A,那第二個字母的城市該怎麼念?」我一臉懵地看向外面的車牌號:「贛A*****」,然後差點把飯噴出來。
雖然小編接觸的臺灣人不多,但這兩位說起「葷段子」簡直就是不動聲色,信手拈來,給我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看過臺灣綜藝節目的都知道,大鬍子張菲、嬉皮吳宗憲,節目的調子都不高,而且葷段子滿天飛,不過大部分來說也只是點到為止,即便是思想正統的人也基本可以接受。
然而在諸多講段子高手裡面,被大陸網友封為「妖王」「祖師爺」的,卻不是他們,也不是巧舌如簧的周立波,還不是相聲牛鼻子郭德綱,而是唱起歌來一直以柔情著稱的費玉清。
費玉清長相稱得上「點玉樹臨風」,在「正經」的舞臺上文質彬彬、溫文爾雅,歌唱風格也是溫和婉約、抒情含蓄,從不唱那些「我愛你」「你愛我」之類簡單直白的歌曲,所以深得「正統人士」的喜愛。他在早期大陸舞臺的形象,非常符合中國傳統文化對個人道德的要求:「溫、良、恭、儉、讓」。
不過由於歌唱風格顯得過於「溫吞」,導致進入1990年代之後年輕人逐漸把目光集中在直白火爆且更加多元化的香港歌曲上,整整十多年,費玉清在大陸的認知度很低。
這一切自從大陸可以看臺灣的娛樂節目之後就變了-----我們看到了一個把段子講得「出神入化」的費玉清,而這些段子裡面的「精品」,基本都是「帶色」的。
在不太「正經」的舞臺上,這位小哥真的是「一不小心就開車」,而且他那種輕聲漫語,舞姿蹁躚(不能用手「舞足蹈」來形容費玉清)的樣子,與他所講的內容形成了巨大反差,本身就充滿了喜感,所以經過他嘴巴說出來的葷段子往往不覺得低俗,反而更加好笑。
了解過臺灣基礎教育的都知道,他們的語文課本裡中國傳統文化的比例比較重,所以臺灣人普遍傳統文化底子厚一些。而至於「葷段子」的水平比較高,則也有它的文化基礎:
從清末開始,臺灣娼 ji 業興起,並主要集中在臺北大同區的歸綏街,逐漸發展成著名的「紅deng區」。國民黨退守臺灣後曾取消過這一糟粕,但由於幾百萬大陸過來的士兵單身者眾,故此私下 xing 交易嚴重而且導致xing病泛濫,無奈之下只好於1956年3月頒布《臺灣省管理妓女辦法》,將娼妓業合法化,希望能實現有序管理。此後,臺灣各地均成立不少公開娼ji場所。
四十七年後的2003年,最後一家公娼館在高雄關閉,公娼從此消失,但由於文化心理的巨大慣性,地下化的這一行業是幾乎是有增無減。即便是掃黃當成家常飯的大陸,也只能控制規模而無法做到杜絕,何況臺灣呢。
有此社會歷史背景,臺灣人生活中「se情」文化氛圍自然會比大陸人更多一些,相應的這種「文化素養」當然也會高一點啦。
「葷段子」其實也是成人世界裡一個正常的文化現象,只要不影響心理健康,適度講一講、聽一聽,釋放一下心理壓力,也無可厚非。
不過要把「葷段子」講到費玉清這種「葷而不huang,色而不 yin 」的水平,一般人還真不是通過短期努力就能達到的,我輩繼續努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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