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8年，慈谿皇家魔術師朱連奎登陸美國。憑藉著耀眼的傳統古代魔術，朱連奎一度橫掃美國，成為一線魔術師。
朱連奎在美國的巨大成功讓許多美國魔術師臉紅。他們也看到了東方神秘戲法的巨大好處，紛紛向朱連奎學習。朱連奎對外界說，如果有人能完成他的魔術，他會獎勵對方1000美元，這在當時是一筆巨款。一位名叫威廉·羅伯遜的美國魔術師聽到這個消息後前來戰鬥。結果，朱連奎因為對方是無名小卒而拒絕戰鬥。
羅伯遜覺得朱連奎看不起他，怒氣衝衝的臉色變綠了。
既然中國傳統魔術在美國如此受歡迎，那麼在歐洲也應該不錯。我為什麼不在歐洲表演中國魔術呢？
羅伯遜禁不住欽佩他的天才。他接下來做的事令人吃驚。為了與朱連奎抗爭，羅伯遜有一個類似的中國藝名叫程連素，羅伯遜自稱來自中國，是一名中國魔術師。但你畢竟是個西方人。外國人並不愚蠢。羅伯遜僅僅改變他的中國藝術名字是不夠的。他開始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地偽裝成中國人。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像中國人，程連素「隨手剃了頭髮」，把頭髮剃得跟清人一樣，編了辮子。他原來的西裝也換成了長袍和夾克。這還不夠。他還僱了一名中文翻譯，把它帶到了世界各地。程連素自稱來自中國，不會說英語。他在舞臺表演中從不講話，臺下所有的演講都是由翻譯做的。
經過一番清理，程連素的轉型與清朝真是如出一轍。那時，歐洲人還沒有見過幾個真正的中國人。沒有人懷疑過程連素的身份。大家都認為程連素是個真正的中國魔術師。程連素還用他的中國傳統戲法在歐洲大放異彩。
很快，他的名聲與大洋彼岸的朱連奎齊名。兩人為了證明自己是真正的中國人，上演了一場跨空罵戰。
1905年，朱連奎到倫敦參加公開演出。當時，程連素也在倫敦演出。兩人在報紙上搭起了一個擂臺，向對方透露他們是假的中國人，為的是給自己做一場精彩的表演。
看到是時候戰鬥了，真正的中國人朱連奎消失了。大家開始談論朱連奎。他一定是個假中國人。他害怕打架。朱連奎為什麼當場退縮？有很多說法，
總之，這次挑戰讓程連素更加出名，也讓大家更加認同程連素是最正宗的中國魔術師。
直到1918年3月23日的一場演出，程連素出了事故。當時，他正在表演「手抓子彈」的特技。這個魔術是程連素壓箱底的表演，但這一次，他的道具槍竟然出了問題，裡面真的有子彈。程連素被槍殺。
關於程連素的死因，大家議論紛紛。有人說那只是因為他的道具槍出了事故。有人懷疑他的槍和子彈是他的特工留下的。還有人說，事故是他妻子策劃的，因為他的妻子和經理都比他好。他們一起策劃了這次事故，並將程連素的財產據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