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中每一個字都很重要」,傅雷獎鼓勵青年譯者翻譯要趁早嘗試

2020-12-16 北晚新視覺網

11月21日,第12屆傅雷翻譯出版獎在京揭曉。寧春豔憑《孤寂在棉田》的翻譯獲得文學類獎項,汪煒憑《透明與障礙:論讓-雅克·盧梭》獲得社科獎,曾昭曠憑《審判王后:1793年10月14-16日》獲得傅雷翻譯新人獎。汪煒和曾昭曠都是80後,這也說明了傅雷獎鼓勵青年譯者的決心。本屆傅雷獎組委會主席董強在接受採訪時表示,獲獎者並不一定需要是德高望重的翻譯名家,從以往的得獎者看,傅雷獎一直注重鼓勵年輕譯者和優秀作品,讓法語翻譯界能承前啟後,後繼有人,給青年譯者以支持。董強鼓勵後輩譯者將傅雷先生作為榜樣,嘗試翻譯工作要趁年輕開始,多嘗試練習。

資料圖 新華社發 杜瀟逸 攝 圖文無關

本屆傅雷獎共收到參評作品48部,其中社科類28部,文學類20部。初評9月在北京舉行,評委會從中選出十部入圍作品進入終評。終評階段的評委會主席由傅蘭思擔任,傅蘭思是清華大學中法社科研究中心主任。10月底時,第12屆傅雷翻譯出版獎公布了終評名單,十部作品入圍。今年入圍傅雷獎終評的作品依舊充分體現了中國當代法語翻譯界的多樣活力。

2009年傅雷翻譯出版獎創立,旨在促進法語文學及學術作品在中國的翻譯和傳播。每年,傅雷獎評選出兩部譯自法語的最佳中文譯作,文學類和社科類各一部;從2013年起,還設立了新人獎,以鼓勵年輕譯者。傅雷獎每年都要邀請一名中國作家擔任特邀嘉賓參與研討,今年邀請的作家是去年獲得茅盾文學獎的李洱。

社科類的評委渠敬東透露,自己被評獎的真誠氣氛所打動,評委們各抒己見,互相辯論,在分歧中試圖說服對方。「有爭吵,因為翻譯本來就是要跨越一些邊界的。」現任北京大學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院常務副院長的渠敬東說,這個獎的意義就在於突破了在當下文化和學術中過於單一的知識氛圍,中國需要在更廣闊的世界汲取養分。對於評委的爭論,董強在筆者的專訪中直接回應了這個問題,在他看來每個評委的審美和知識範圍都不一樣,大家在不斷磨合和表達自我的過程中清晰化對於得獎的標準,達成共識,這次獲獎的三本書每本書都是八票以上,達到了絕大多數。用一句話形容他的投票標準,就是「在版權期內的唯一版本足夠好」。

用北京話譯法國劇本

與以往獲獎者大多是專業的法語譯者、學者不同,寧春豔是位戲劇導演,翻譯法語戲劇作品是她的第二職業。她獲獎的《孤寂在棉田》的出版過程幾經波瀾,寧春豔從2011年便開始翻譯,之後默默等待七年才拿到版權。去年傅雷獎頒獎時,寧春豔坐在觀眾席注視著獲獎者,她沒想到,一年後她可以上臺發表獲獎感言。評委對寧春豔給這部法國當代戲劇代表作所翻譯的中文譯本給予很高的評價。這是傅雷獎創立以來戲劇譯作首次獲得文學類獎項。

寧春豔作為中法文化之春藝術節 「法國戲劇薈萃」藝術總監,翻譯出版過二十部《法國古典/當代經典戲劇名作系列》叢書,多為國內首譯,如馬裡沃《愛情偶遇遊戲》、科爾泰斯《森林正前夜》、裡博《無動物戲劇》、諾瓦裡納《倒數第二個人》等。「戲劇的讀者相對很少,所以我很驚訝這個獎能給我。」在接受記者採訪時,寧春豔滔滔不絕地介紹這位不被中國讀者熟知的法國戲劇家,寧春豔稱科爾泰斯的戲劇與貝克特的《等待戈多》一樣重要,已經被譯成三十多種文字,在五十多個國家出版,現在中國也有了科爾泰斯的作品。

科爾泰斯的語言有電影化的特點,他被認為是二十世紀末期法國最重要的劇作家之一。這部《孤寂在棉田》從頭到尾就是兩個人的唇槍舌劍,武林高手試探著走近對方。寧春豔在翻譯《孤寂在棉田》時在語言風格上也費了一番心思,原作使用十分日常化、口語化的表述,其中有多處俚語,讓人置身巴黎街頭,寧春豔翻譯時特地加上了地道的北京味兒。「翻譯的過程很艱難,《孤寂在棉田》是我翻譯的四部戲中最難的,也是我最喜歡的。我打開原作就不想合上了,這位作家的魅力勾著我眼睛移不開,一口氣讀到最後。」對於寧春豔來說,翻譯中每一個字都很重要,少一個字意境就變了,「之前《孤寂在棉田》這部劇演出的時候他們把我的『在』字拿掉了,變成了『孤寂棉田』,意思就變了,有『在』就有孤獨感。翻譯就是默默去做,總有人能看到。」

青年譯者很難被承認

12年來,獲得傅雷獎的年輕譯者越來越多。80後譯者汪煒憑藉難度極高的一部哲學作品《透明與障礙:論讓-雅克·盧梭》獲獎,儘管他很年輕,話不多,但談到自己的作品卻十分自信。評委認為汪煒具有深度且細膩的翻譯,不僅有助於讀者了解盧梭作品的重要性,還與其他哲學家和精神分析學家如拉康的作品相呼應。此譯本讓中國讀者有機會認識到已經家喻戶曉的哲學家論讓-雅克·盧梭的另一面。

「這本書的作者讓·斯塔羅賓斯基先生去年3月剛剛去世,這本書是在去年11月出版。他生前對這本書的中譯本非常關注,我們來回通了很多次信,他還說要寫一篇十幾頁的序言。非常遺憾他沒能親眼見到這本書的出版,今天我拿到這個獎,或許對他算是一個小小的安慰。」汪煒獲獎後說,翻譯這本書不單是因為這是一本哲學作品,主要困難還是原作者的文風和語義的平衡,斯塔羅賓斯基的文風是有名的典雅和艱深,「為了照顧原汁原味,同時又要保證概念的準確性,有時候不得不做一些平衡,很糾結。」

汪煒看來,《透明與障礙:論讓-雅克·盧梭》是盧梭研究中重量級的一部作品,作為研究盧梭的青年學者,他對本書作者斯塔羅賓斯基十分熟悉;他初到法國讀書時,導師給他開的書單第一本書就是這本書。汪煒並沒有找到這本書的中譯本,這令他產生了自己動手翻譯的想法:「這麼多年國內為什麼一直沒有人翻譯呢?我起初覺得很奇怪,等我開始翻譯的時候才明白,確實十分困難。」汪煒對於翻譯的標準,首先看重基本意義的準確性,其次是是否很好地轉化為比較接近中文習慣的表達方式,如果能再在保證前兩者的基礎上富有文採和風格,就是好的作品。

獲得新人獎的譯者曾昭曠只有32歲,後生可謂。曾昭曠本科畢業於中國政法大學法學專業,後于波爾多大學讀公法碩士,現為波爾多大學憲政公民自由與國家體制比較研究中心公法專業博士,是法國當代史與十九世紀文學的業餘愛好者。《審判王后:1793年10月14-16日》一書的責任編輯範晶告訴筆者,當時她希望引進這本書時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翻譯,無奈之下只能在某網站上發帖公開徵譯者,曾昭曠便是應徵者之一。在試著翻譯了部分內容後,範晶認為年輕的曾昭曠可以勝任。曾昭曠在翻譯完成後,並不滿意已有的成果,全部推倒重來,再次翻譯,這種精益求精的嚴謹風格給範晶留下了深刻印象。

「很多翻譯獎的獲獎者都是老先生,我們不要做一個『終身成就獎』,而是要打破這一規則。獲獎的作品不一定是完美的,但一定有亮點。青年譯者的作品有很多獨特的風格吸引評委,我們很珍惜這點。」董強告訴筆者,當下的現狀是青年譯者很難被承認,大學中翻譯作品對學術研究並不是「加分項」,想鼓勵年輕人,就要用傅雷獎作為推動,「現在越來越多的年輕人願意試一試翻譯這件事,從事翻譯的人多了,優秀的人才和作品自然就湧現出來了。」

傅雷在法書信首次展出

11月22日,為配合傅雷翻譯出版獎的頒布,由法國駐華使館與北京大學聯合主辦的展覽「傅雷的法蘭西青年歲月」在北京法國文化中心開展,向傅雷先生致敬,展出傅雷在法國求學期間度過的青年歲月。1928-1931年,傅雷在巴黎學習文學和藝術史。在索邦大學的校園裡,在聖日耳曼德普雷街區的長椅上,傅雷沉浸在文化、藝術、文學的世界中,而後終其一生都與法國精神相伴。本次展覽展出傅雷在法期間的書信、照片、發表的文章等資料,其中不少為首次展出。

這次展覽緣起自董強今年無意間看到《新文學史料》雜誌刊登了一篇關於青年傅雷在法國生活的文章《傅雷的歐洲歲月》。「大眾知道傅雷一般都是通過《傅雷家書》,知道他翻譯的巴爾扎克、伏爾泰、左拉、羅曼·羅蘭,很多人對傅雷的誤會是認為他是回國後才出的名,在法國時他默默無聞,其實不是這樣。劉志俠與盧嵐發現了很多極為珍貴的與傅雷的青年時代有關的史料,我當時特別激動,因為這是前所未有的全新的關於傅雷的資料。」董強請劉志俠與盧嵐伉儷擔任策展人,將這些全新資料展出,「大家看展覽會發現,傅雷在法國這三年多的生活如此豐富,他結交了一些知識分子,打開了視野。」這短短三年多的時間,讓傅雷從一個逃避母親束縛的叛逆少年,脫胎換骨成為一名真正的知識分子,進而成為了中國有史以來最優秀的翻譯家之一。

《傅雷的歐洲歲月》的責任編輯、人民文學出版社資深編輯郭娟告訴筆者,劉志俠與盧嵐伉儷是梁宗岱先生的高足,寫過許多關於中國作家在法國青年時代的故事:「我在看稿子的時候非常震驚,當時的傅雷是十分年輕的,但十分深入地融入了法國社會。」人們此前只知道傅雷在法國交往了許多知識分子,並不知道他們是誰。劉盧的史料讓我們知道這些傅雷在法國的朋友們(後來他們都成為各自領域的名人),找到了大量他們之間的信件,讓讀者得以知曉傅雷在法蘭西的生活點滴。

傅雷在法國就讀的索邦大學的前校長在得知這次展覽時留言稱,1928-1931年,他居住在巴黎,並在索邦大學註冊,學習文學。他曾住在火爐街5號的青年宮,地處聖日耳曼德普雷,由未來的紅衣主教、法蘭西學院院士讓·達尼埃魯管理,他們建立起深厚的友誼。傅雷忠誠於中國文化,但他經常與許多法國知識分子進行對話。傅雷這樣卓越的知識分子,對語言和文化充滿熱情,在不否認自身的前提下,去理解並熱愛他者的語言和文化,通過他們,中法之間的對話得以加深,偉大的思想得以交流。

(原標題:傅雷獎鼓勵青年譯者翻譯要趁早嘗試)

來源:北京晚報

作者:陳夢溪

流程編輯:u020

版權聲明:文本版權歸京報集團所有,未經許可,不得轉載或改編。

相關焦點

  • 傅雷獎鼓勵青年譯者 翻譯要趁早嘗試
    本屆傅雷獎組委會主席董強在接受採訪時表示,獲獎者並不一定需要是德高望重的翻譯名家,從以往的得獎者看,傅雷獎一直注重鼓勵年輕譯者和優秀作品,讓法語翻譯界能承前啟後,後繼有人,給青年譯者以支持。董強鼓勵後輩譯者將傅雷先生作為榜樣,嘗試翻譯工作要趁年輕開始,多嘗試練習。
  • 持續鼓勵法語翻譯,2020傅雷翻譯出版獎10部入圍作品揭曉
    「我們要把法國社科方面經典的、奠基性的作品陸續翻譯過來,因為了解一個國家必須要了解這些內容。」傅蘭思看到,很多法國哲學家的作品常常是由英文譯到中文,鼓勵和推動譯者從法語原文直接譯成中文非常重要,去年獲得傅雷獎的米歇爾·福柯《主體性與真相》就是一例。董強則強調了這樣一個翻譯獎項給譯者帶來的鼓舞:「很多高校老師都告訴我,翻譯不受重視,傅雷獎的存在給了他們鼓勵。」
  • 晚清美國譯者對近代中文術語翻譯的貢獻
    晚清外國傳教士對中國近代術語翻譯及譯名統一作出了許多貢獻,其中包括不少活躍在上海的美國人。傳教士拉開了近代西學東漸的序幕。在傳播西方科學與文化的過程中,他們和中國合作者們都面臨著翻譯學科術語、確定譯名、創製漢語新詞的艱巨任務。
  • 《誤殺》《流浪地球》資深譯者:國產電影走向海外怎樣選好翻譯
    想知道每部電影都是由誰翻譯的並不容易,如果你沒有把片尾完完整整一字不漏地看完,你可能根本找不到翻譯的名字,而片尾的名字實在太多,過得又太快,就算你全看完了,也不一定能找到翻譯的名字在哪裡。去年筆者在電影院裡看過三部自己參與翻譯的電影,只在《誤殺》上一眼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因為製片人把我們工作室的LOGO放了上去。
  • 【新譯者訪談】竺家榮:我從根兒上來說是比較自卑的,翻譯是為了...
    竺家榮又一次猶豫了,自己以前翻譯的都是些經典作家,從來沒有翻譯過這種青春文學,而這位作者的年紀幾乎跟自己的女兒一般大。但她還是決定挑戰一下,「我覺得作為譯者應該什麼都可以嘗試,應該挑戰一下自己,就像演員不能只演一個角色,那就模式化了」。《失樂園》的成名讓竺家榮在很多人眼裡已經定了位,仿佛她就是一位日本情色文學的翻譯專家,甚至有編輯拿來一本名叫《性騷擾應對》的書請她來翻譯。
  • 生態翻譯倫理維護法律譯者主體性
    倫理是人們在社會交往中處理各種關係時應當遵守的道德規範。翻譯作為複雜的社會實踐行為,其過程涉及諸多要素,與倫理密不可分。翻譯倫理為譯者在翻譯活動中處理本體與他者之間的關係提供了價值規範與行為準則。在法律翻譯領域,由於法律語言的權威性、規範性與嚴謹性,法律翻譯被認為是準確度要求最高的專門用途翻譯。因而,多數法律譯者選擇「存異倫理」指導翻譯實踐。O.Kade與F.Hans-Rüdiger堅信,「譯者的責任是儘可能準確、清晰地傳遞原文內容」。亦有法律譯者堅持「規範倫理」與「職業忠誠倫理」,主張法律翻譯要服從強制性標準化的限制規範。
  • 新《魔戒》譯者:曾按瓊瑤的感覺翻譯《暮光》
    來自臺灣的譯者鄧嘉宛在昨日舉行的新版發布會上如是說。  主要譯者  翻譯託爾金很難找對照  全新譯本《魔戒》共計三部——《魔戒同盟》《雙塔殊途》《王者歸來》,由世紀文景出版。鄧嘉宛在新版《魔戒》裡擔任了約80%的翻譯工作,主要負責書中故事內容的翻譯。
  • 柳向陽:「斜槓青年」的詩歌翻譯之旅
    她還獲得過普利茲詩歌獎,是耶魯青年詩人獎的評委。柳向陽選了一家美國網上書店郵購格麗克的英文詩集。4月,他用信用卡付了款,可是兩個月過去了,書還沒到。他就寫郵件詢問,對方回復「請耐心等待」。然後,又過了一個月,書還是沒有到,網站回復「退錢」。還好,不久他就收到了第一批書。為了買原版書,他折騰了小半年。不過,這都是值得的。因為,對做詩歌翻譯的人來講,這是一個類似生命線的問題。
  • 做一個譯者絕不是易事,翻譯過《茶花女》《悲慘世界》的鄭克魯去世
    「做一個譯者絕不是易事,還需要自己的刻苦努力。」這是鄭克魯常常對後來者說的。「翻譯文學作品,是一項艱難的工作,其中詩歌的翻譯難度最高。而翻譯小說,也不是單純把一字一句譯好就行,是要看整體。一部像《悲慘世界》這樣幾十萬字的小說,我作為譯者,絕不敢說自己譯得毫無疏漏。」鄭克魯說。
  • 譯者|穆旦:作為詩人的翻譯家
    雖然穆旦被視為最具有現代主義性質的詩人,但無論在西方還是在中國,「現代主義」和「浪漫主義」都並非是那樣截然不同、互不相干的。實際上,置身於五十年代國內的那種環境中,普希金的詩很可能會比艾略特的詩使他感到更為親切。普希金詩中的那種人情味,那種流放的命運和對自由的渴望,那種詩人與權力的對立,也都暗合了他內心中更深處。
  • 《德米安》譯者姜乙:我如何翻譯茨威格和黑塞
    作為翻譯,我想,應該對書裡的每個人物感同身受。作為一個熱愛巴洛克音樂或者說亨德爾音樂,和對他這個人略知一二的譯者,可能對這一章更有好感,更親切。如果說影響:某些時候,我試圖做個勇敢的人,在翻譯時試著打破某種母語中人們習慣的節奏或說話方式,打破我自己習慣的節奏和說話方式。這非常難。
  • 翻譯了《茶花女》《悲慘世界》的翻譯家鄭克魯去世,他曾說「譯者不...
    其實,那些耳熟能詳的書都是他在研究和教學之餘翻譯出版的。他對於法國文學和外國文學的研究探討,完全基於一手材料的直接閱讀與領悟,將翻譯實踐與學術研究同步進行,並相得益彰。 圖說:翻譯家鄭克魯 網絡圖 鄭克魯出生在澳門,四五歲時離家,仿佛是銘刻在血液中的對西方文明與外來文化的敏感與探究,讓他命中注定般走上了文學翻譯這一中西交流之路
  • 《魔戒》譯者談翻譯理念:還原託爾金原本的樣子
    原標題:《魔戒》譯者談翻譯理念:還原託爾金原本的樣子  由世紀文景出版的《魔戒》中文新譯本自11月初上市以來,引來了不少「戒迷」的關注。三位譯者鄧嘉宛、杜蘊慈、石中歌像「護戒團隊」那樣,將託爾金的這部巨著護送到中國讀者面前。
  • 《紅樓夢》被翻譯成了多少種語言? 外文譯者原來這麼拼
    其中英文的全譯本三種,成書出版的是兩種,也就是大家知道比較多的霍克思、閔福德合譯的「霍譯本」和我國翻譯家楊憲益和英國夫人戴乃迭兩人合譯的「楊譯本」。《紅樓夢》的寫作是一個比較漫長的過程,每一種語言的翻譯也都需要十年、二十年的光陰才能完成。總體而言,到現在為止《紅樓夢》的外語翻譯一共有20多種,加上我們國家的少數民族語言,一共翻譯成30多種語言。
  • 數字經濟+文化輸出 「嗨翻網」致力於成為服務全球譯者的精準翻譯...
    《白皮書》顯示,截至2019年,國內向海外輸出網絡文學作品10000餘部,覆蓋40多個「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和地區,其中翻譯出海佔比72%,佔據絕大多數份額。 在中國文化通過網絡文學走出國門擴大影響的同時,海量翻譯的效率和質量成為其發展過程中不可忽視的問題。
  • 專訪|譯者姜乙:我如何翻譯茨威格和黑塞
    作為翻譯,我想,應該對書裡的每個人物感同身受。作為一個熱愛巴洛克音樂或者說亨德爾音樂,和對他這個人略知一二的譯者,可能對這一章更有好感,更親切。如果說影響:某些時候,我試圖做個勇敢的人,在翻譯時試著打破某種母語中人們習慣的節奏或說話方式,打破我自己習慣的節奏和說話方式。這非常難。比如完全直譯,一對一,試圖造成某種讓人心動的陌生效果……但這些不過是給人自大印象的泛泛而談。
  • 「上譯」杯翻譯競賽八成為女性,自由譯者成獲獎主力軍
    今年是翻譯競賽的第16年,為保持賽事穩定性,今年起,翻譯競賽更名為「上譯」杯翻譯競賽。女性參賽者高達八成,自由譯者已經成為翻譯隊伍中的主力軍本屆競賽英語組原文選自美國著名作家、文學評論家艾略特溫伯格的散文集《漩渦》。
  • 警醒「翻譯的危機」
    在翻譯圖書出版迅猛發展,一些高質量翻譯圖書樹立品牌的今天,部分翻譯圖書質量滑坡,粗製濫造的作品急劇增多。早在1994年,季羨林先生就對「翻譯的危機」提出警告,現在,翻譯質量下降已成為出版界及廣大讀者廣泛議論的話題,同時也是出版界與翻譯界無可迴避、亟待解決的問題。
  • 《大國的責任》和《人民幣讀本》的日文譯者榮獲第二屆「翻譯新人...
    人民網東京8月21日電(記者 劉軍國)據8月20日發行的《日本僑報電子周刊》消息,《大國的責任》日譯者本田朋子和《人民幣讀本》日譯者森宣之分別獲得日中翻譯學院評選的第二屆「翻譯新人獎」。 第二屆翻譯新人獎得主本田朋子在8月2日舉行的授獎式上詳細介紹了在翻譯《大國的責任》過程中的艱辛和喜悅。
  • 視頻:哈利·波特背後的翻譯故事《譯者的噩夢》
    作為一部在全世界兩百多個地區以超過六十種不同語言版本發行的叢書,「哈利·波特」系列既是讀者的樂趣,也是譯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