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齡#在書法史中,各個書體的發展雖然都經過了若干年才會形成另一種新的體態,比如篆書到隸書,隸書到草書等等,它們之間都有密切的聯繫,篆書一改形態發展成為隸書,這中間就需要經過千年的時間,但不論如何變化,都是圍繞著中國文字的形體而變化的。
當代是文化大繁榮的時代,一些著名的書家以及一些不知名的書法愛好者,也都在嘗試文字的書寫方式,但想要改變書體的根本特徵,看來是很難的。然而,有的人卻通過對形式的表現來試圖探索、改造人們對傳統書法的審美藝術,這些方式能不能得到歷史的檢驗和認可,這是以後的事情了。
著名書法家沃興華用醜書寫藝術,曾翔用吼書寫大字,而王冬齡則不僅在醜書的基礎上,探索人體美與書法藝術性的現場效果,一時贏得了在場觀眾的高聲歡呼,這些歡呼聲隨著書寫節奏的不斷變化而改變著心跳的快慢。
王冬齡在「表演」時,往往在地面上鋪上幾百平米的宣紙,他拿著大筆書寫一尺大字,但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條件就是,必須要有與他同臺的數名或十數人的男女青年,這些男女青年還必須穿上白色的衣服,當然男青年上身不穿,女青年要穿裙子,並且用各種舞姿、動作來配合他的書寫。如果是王冬齡的書法展,那就更精彩了,觀眾不僅能觀看作品展,還可以欣賞到美妙的音樂舞蹈。
如果按照文化藝術的的角度來欣賞王冬齡書法的話,這些並不會讓人費解,但單純就書法來說,古代有沒有這種場景不得而知,可以理解為王冬齡把書法、舞蹈、音樂整合在一起,形成了王冬齡書法創作的大舞臺、大場景,這可能是王冬齡書法藝術性所需要的「形式畫面」,是對書寫藝術的一種探索。
沃興華通過醜書來表現書法中的矛盾關係,他對字形的變化、章法的割捨取讓等方法的表現,主要思想還是想體現書法的哲學思想;曾翔用「吼」來「調動」書寫時的內心情感,從而使書法的表現力更加充分;邵巖用針管「射書」,用行走時的姿態、快慢表現書法的節奏感,而王冬齡的「舞書」,是用寬闊的場面、健美的人體以及他狂奔的草書來實現書法的時空交織藝術。
我們不能否認這些藝術家對書法的熱愛之情和書法功力,更不否認他們的創新激情,因為任何一個時代都需要有人始終跑在探索道路的前面,這些名家無論從能力、資金、影響力等各個方面都具備了這些條件,但是,作為古老的書法來說,它經過了幾千的發展演變,至今還是沒有突破「漢字」的書寫框架,它們之間的演變都是遵循著一種規律,是有「基因」的傳承。
當代一些書法名家對傳統書法藝術的探索「各顯神通」,但是他們這些嘗試、探索會不會取得很好的效果?至少從目前來說,好像都是曇花一現,像是「一陣風」,並不能成為大眾效法的榜樣,反而卻成了「眾矢之的」,因為它們有的已經失去傳統文化的根基,走向了另一種極端,正所謂「物極必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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