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莫高窟率先數位化文保 守護者生活如僧侶(圖)

2020-11-28 手機鳳凰網

 莫高窟第45窟阿難(盛唐)。吳健 攝

敦煌研究院院長樊錦詩。吳婉虹 攝

歷經劫難的四大名窟如何平衡保護與開放考驗保護者的智慧和定力

甘肅敦煌,在漢唐時期是絲綢之路上的樞紐重鎮。作為中西方文化匯合點的敦煌,境內有四大石窟之一的莫高窟,雖經飛沙走石、歷代劫難,卻仍難掩這一世界文化遺產的千年風光,這是世界上現存規模最宏大、保存最完好的佛教藝術寶庫,作家馮驥才稱之為「一部放在沙漠上壯麗無比的佛學圖典」;而古絲路東段重鎮天水(舊稱秦州)境內的麥積山石窟,則在小隴山的秀峰環抱之中,長年溼潤,因雕塑林立而被歷史學家范文瀾譽為「陳列塑像的大展覽館」。

編者按

五一小長假,數千萬計的遊客湧向各大名勝古蹟、人文勝景。對於景區來說,開放與保護永遠是一對矛盾體:一方面,旅遊產業作為無煙產業對經濟發展、商業效益無疑是最佳的推動;另一方面,遊客的大量湧入對於景區的安全維護、接待、環境衛生亦是一大考驗。

尤其對於文物古蹟來說,過度開放有可能會引起文物相對封閉的小環境變化,從而導致文物緩慢毀損,而一些缺乏常識的遊客對於文物的觸摸、刻畫等等,更是造成了直接的破壞。

本報記者為此奔赴多地,採訪了中國著名的四大石窟——敦煌莫高窟(甘肅敦煌)、麥積山石窟(甘肅天水)、龍門石窟(河南洛陽)、雲岡石窟(山西大同)研究院的專家學者及文物保護相關人員,在探究石窟藝術價值的同時,力圖去追尋在當前旅遊業大發展的環境下,中國四大石窟在開放與保護之間,如何得以拿捏平衡。

專題策劃/龍迎春

文/記者龍迎春、吳婉虹

錄音整理/實習生鄭婷婷、陳小林、張鵬凌、李悅

圖片/記者吳婉虹、敦煌研究院提供

敦煌莫高窟:率先進入數位化文物保護時代

藝術價值:

每一個窟洞都有獨特之處

敦煌莫高窟,由高僧樂尊於十六國時期前秦建元二年(公元366年)始鑿,歷經前秦、北涼、西魏、北周、隋、唐、五代、宋、西夏、元、清等朝代的開鑿和修復,從4世紀到14世紀整整千年,延續不斷,在今距離敦煌市25公裡的三危山與鳴沙山之間的斷崖上,形成了長達1681米的佛教洞窟,是當今中國乃至世界獨一無二的世界文化遺產。

敦煌研究院副院長王旭東博士說:世界文化遺產有六個標準,符合全部六個標準的世界文化遺產,全世界只有兩處:一處是莫高窟,另一處是威尼斯水城。

矗立於無人區中的莫高窟,在四月高遠的藍天白雲映襯下從遠處看貌不驚人,不過是一排排土黃色的層積巖山洞。

「這樣一個地方,又有藝術寶庫,又有藏書、藏文獻的藏經洞,這樣的文化遺產,全中國、全世界可能只有一處。」敦煌研究院院長樊錦詩說。

莫高窟目前對遊客開放的洞窟有30個,分為不同的路線,每一條路線的遊客能看到的洞窟數為8~10個。7月進入旺季後,當遊客數量超過3000人時,莫高窟還會再開放20個洞窟用以調節,避免擁堵。此外,還有10個特窟,供專業人員如美院的學生等選擇。

每一個窟洞,都有獨特之處——112窟有花雨紛飛中的「反彈琵琶」壁畫,220窟有考古人員剝離後發現的唐、宋兩代壁畫,其上所繪《維摩詰經變》和《阿彌陀經變》美輪美奐;320窟脫壁而出的飛天;148窟涅槃窟中舉世聞名的釋迦涅槃像……

保護現狀:

最高境界就是「最少幹預」

掩映在高高白楊林中的敦煌研究院,前身是1944年常書鴻先生設立的國立敦煌藝術研究所。一代又一代的人,守護了敦煌整整70年。

王旭東博士說敦煌文物的保護是階段性的,上世紀40年代的敦煌完全就是一座廢墟,那個時候的中國也根本沒有文物保護一說,「保護」主要就是清沙子、修圍牆、然後畫家開始臨摹。

上世紀50年代開始,中央文化部考察團來到敦煌,發現了洞窟坍塌的大問題,由此開始了崖體的實驗性加固。

「50年代末請了一個捷克專家到這兒來幫我們修複壁畫,但很快就回去了,條件太艱苦,他要洗澡,要吃的,這個地方都沒有。」王旭東說。

1987年敦煌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後的十餘年間,敦煌研究院先後與日本、美國、澳大利亞等國的保護機構和大學合作。

其中與美國蓋蒂保護研究所合作的「敦煌莫高窟第85窟保護修復研究」項目成為莫高窟文物保護史上一個具有劃時代意義的標誌——由於自然和人為因素,莫高窟的壁畫大多患有起甲、酥解、空鼓等各種疑難雜症,而興建於唐中葉、能體現整個敦煌壁畫藝術較高水準的第85窟則匯聚了所有問題。

合作中,雙方摸索出一整套前所未有的方法:從工程學中借鑑而來的灌漿技術,再用物理方法進行脫鹽工序,這些措施不僅把修復過程中對壁畫的損傷降到最小程度,並且使根治壁畫病害成為現實。通過85窟項目,一整套完整的科學規範的保護程序成形。

莫高窟的保護已經進入到預防性保護階段,搶救性的階段已經過去,王旭東說,「文物保護的最高境界就是『最少幹預』,即不對本體進行幹預,只保持相對穩定的環境。」如今,敦煌研究院在壁畫和雕塑方面的保護水準,在國內已處於領先地位,一些地方的文物保護狀況僅相當於莫高窟上世紀80年代的水平。

艱難修復:

莫高窟守護者生活如僧侶

在研究院採訪的兩天裡,第一天晴空萬裡,與城市有著相當距離的莫高窟矗立在大漠的無人區中,散發著難以掩藏的神秘之感。院裡的花樹雖然一派繁華,卻始終帶著靜謐。夜裡,這片毫無遮擋的黃土地,成了敦煌守護者們仰望星星的最美淨地。

是什麼樣的魅力,使得一代又一代的人前赴後繼地來到敦煌,守護莫高窟?

已經在敦煌度過半個多世紀的樊錦詩,從一個25歲的洋氣上海姑娘變成了滿頭銀髮的老者。她初來的1963年,是以北大考古系實習生的身份。直到1981年,她到了莫高窟近20年後,這裡才通了電。那時候敦煌火車站是通往外界的唯一交通樞紐,但火車站距離敦煌市還有130公裡,火車咣當咣當去蘭州要一天一夜,回上海則要60個小時以上。

研究所裡的人都被當地老百姓認為過著寺廟僧侶般的生活。在被問及是否是「和尚」的時候,敦煌研究院院長樊錦詩樂呵呵地說:「你看我們有頭髮嗎?」

在被記者問及何以每一個莫高窟的守護者,身上都會有一種安靜的力量時,有著溫和氣質的敦煌研究院保護研究所所長蘇伯民淡淡地說:「我個人理解,這裡別的沒有,就有這麼一片價值極其珍貴的,跨越上千年的石窟。而且這些石窟裡面蘊含著大量以佛教為題材的故事。我們從事的是壁畫修復、臨摹、內容研究、考古研究,每天的工作就是上洞窟,下洞窟,吃飯。周圍接觸的人都是這樣一些人,逐漸可能會形成一種,多多少少帶有一點與世無爭的味道在裡面。」

敦煌研究院書記、副院長王旭東則說,這不過是一種選擇。他剛到這裡的時候,只是為了找份工作,但還沒進窟,就喜歡上了這個環境,「喜歡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是別人給添加的。」

未來展望:

數位化展現洞窟

「我希望通過數位化檔案,能把莫高窟保存下來。因為再變,數字檔案都是永遠存在的。」樊錦詩說。

敦煌研究院數字中心的年輕人承擔著繁複的數位化保存任務,目前,莫高窟的20多個洞窟都已經完成了數位化整理。

將於9月正式投入使用的莫高窟遊客中心,將使莫高窟的雕塑和壁畫藝術,以另一種方式展示在世人面前。

遊客中心內有兩部數字影片,一部是講述莫高窟歷史的主題電影《千年莫高》;另一部則是球幕電影《夢幻敦煌》。遊客進入球幕影院以後,將看到以前所未有的震撼效果展示的莫高窟七個洞窟,「直徑18米的球幕放大了洞窟的每一個細節,你的感覺和你的視角是一樣的,四周東西南北壁看得清清楚楚。事實上你在洞窟用肉眼看,哪怕有導遊的手電筒照,也是黑乎乎的,看不清。」王旭東說。

「人進去之後洞窟的環境就變了,溫度、溼度都要變化。環境急劇的變化對本來非常脆弱的壁畫是非常不利的。」樊錦詩說。

麥積山:

隴南煙雨中矗立的崖壁佛國

藝術價值:

自然人文結合得最完美

麥積山的名字來自形狀有如農家麥垛堆,又因所在地甘肅天水市雨水充沛,令這「崖壁上的佛國」常年煙雨迷濛,霧色繚繞,這一美景被稱為「煙雨麥積」。

麥積山石窟的開鑿年代被多數學者認為始於後秦,歷經北魏、西魏、北周、隋、唐、五代、宋、元、明、清等歷代一千六百餘年都有不斷的開鑿和修繕,現存造像中以北朝原作居多。

走在崖邊棧道上,身邊是被稱為「東方雕塑陳列館」的千年佛國,腳下是煙雨中延綿起伏的青山,可謂美不勝收。

「麥積山和其他三大石窟最不一樣的是,它是自然和人文結合最完美的一個石窟,其他石窟都沒有這麼優美的環境。」麥積山石窟藝術研究所所長花平寧說。

保護現狀:

尊重歷史結果做「減法」

麥積山石窟藝術研究所保護研究室主任馬千在1984年來到麥積山從事修窟工作,從少年時代至今轉眼便已30載,熟悉這座石窟上的每個細節。在他來這裡之前,西面的三尊大像受自然災害影響已出現了明顯的坍塌,在1982年曾經做過一次搶救性修復。

馬千說,現在的文物保護原則是「減法」,歷史上有的東西讓它繼續存在,歷史上沒有的東西一律剔除。對於泥塑亦是如此,如果手臂掉下來了,可以像骨科大夫一樣把它託回去,但如果是手沒有了,便不以想像來修補,「像斷臂維納斯,也有一種殘缺美。」

在陣容龐大的9號窟,便有一尊曾經「塑像歸位」的女像,本來手是垂吊著的,然後把它託回了。「如骨架非常破舊了,我們會用一種方式把這個骨架抽出來,然後用回古人本來用的那種木頭換進去,偷梁換柱,就好像骨科大夫一樣。」

守護者:

很多修復手藝面臨失傳

在一個正在修復的石窟裡,記者見到了在麥積山修了近30年窟的牟師傅, 他從19歲開始便在這裡修窟,至今一共修了十幾個石窟。他用麻刀、泥和沙的混合物對病窟進行修補。所謂「麻刀」是一種極細的纖維材料,古人建土屋時用它來提高牆體韌度。通過灌漿或填泥,牟師傅把剝離崖面的壁畫一一回貼,並把裂縫或孔修復好。

「國家文物局曾經提出來要保護那些老的文物專家,就像保護熊貓一樣地保護他們,因為好多手藝都失傳了。」馬千告訴記者。麥積山目前只有6個修窟工人,每天都在修,但有一半都像牟師傅一樣仍屬於臨時編制人員。馬千希望呼籲多培養技術工人,但也坦承其中尷尬。擁有一子一女的牟師傅,至今每個月只有1500元的工資,而天水市的房價如今已經漲到1萬元/平方米以上了。

如果不做這行,應該可以賺多一些,在這裡日復一日地修窟,有時候做到關鍵時刻,連午飯都沒法下山吃。為什麼還留在這裡修窟?牟師傅坦然地說是因為喜歡。

未來展望:

啟動監測限制參觀人數

在如此多雨潮溼的環境下,麥積山石窟一直保留至今,對從事保護研究的馬千來說也是不可思議的,他對麥積山的未來表示樂觀,「除非是一場地震,那就沒辦法了。」天水是地震多髮帶,有學者以此推測麥積山唐代作品並不多的原因,認為有可能有部分已毀於地震。

今年5月,麥積山向國家申請了1000多萬元的保護資金,準備全面啟動環境監測系統。

「按我們的保護規劃,一天遊客最多三千人,如果超過這個數就不安全了,首先棧道就不安全了。」麥積山石窟藝術研究所所長花平寧認為,黃金周只能分批分流,早點開放,然後把全所的力量投入,每年的黃金周都有兩百多人來維持秩序。

相關焦點

  • 敦煌莫高窟約90個洞窟完成數位化處理(圖)
    敦煌研究院供圖  莫高窟第61窟數位化前期採集現場。   敦煌研究院供圖  1月末正是莫高窟的旅遊淡季,洞窟靜靜地矗立於沙漠一隅。導遊呂文靜帶著遊客進入一個洞窟,裡面漆黑一片。她一邊講解,一邊用手電照亮一小塊兒洞壁。順著光束望去,才能一睹莫高窟彩塑的芳容。  洞窟外,敦煌研究院數字中心裡,工作人員正對採集設備傳回的圖像進行拼接。電腦屏幕上,壁畫全貌一覽無餘,壁畫明亮柔和,線條清晰流暢,畫面如湖水般蕩漾開來。
  • 數位化助力:敦煌藝術走出莫高窟
    原標題:數位化助力:敦煌藝術走出莫高窟   石窟全景漫遊沉浸式體驗展區 (敦煌研究院數字中心供圖)   本報實習生 劉黎雨   敦煌莫高窟已經走過了1000多年的歲月,受到自然和人為因素的雙重影響,對其珍貴的彩塑和壁畫的保護和合理利用迫在眉睫
  • 莫高窟數位化新生:保護一刻也不能停止
    受訪者供圖「先生們」,是指常書鴻等第一批莫高窟守護者。1944年,國立敦煌藝術研究所成立,6年後,更名為敦煌文物研究所,常書鴻和一批藝術工作者被莫高窟的藝術魅力吸引,陸陸續續來到敦煌。李雲鶴見證了敦煌研究院一路走來的探索和變化,兒孫也在他的影響下當起了「面壁者」。上世紀80年代,李雲鶴的兒子李波從中央美術學院畢業,回到莫高窟跟隨父親修複壁畫;2000年初,孫子李曉洋結束了澳洲的留學生活,也成為了壁畫修復師。
  • 文旅人物篇|敦煌莫高窟的守護者:樊錦詩
    此時的她,81歲,回想過去的日子,她心裡惦念的,全是敦煌。她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我躺下來是敦煌,醒來還是敦煌。」她生於北京,成長與上海,將自己的青春和熱血獻給了莫高窟,人們親切地叫她為「敦煌的女兒」。在她的每一個人生路口,她都選擇了堅守。1962年下半年,樊錦詩第一次來到敦煌進行考古實習。1963年,大學畢業後她懷揣理想來到莫高窟工作。
  • 敦煌研究院院長:莫高窟"搬"出來才能活起來(圖)
    1963年,樊錦詩從北京大學歷史系考古專業畢業後,循著老一輩守護者的足跡,在荒涼的戈壁深處扎了根。50餘年,她致力於文物事業的創新與實踐,推動了敦煌數位化的發展。  面對遺產保護與利用之間日益突出的矛盾,如何在兩者之間尋找「最大公約數」?
  • ...和旅遊局:常州市文保中心受邀參加「敦煌(DH2019)文化遺產數字...
    7月4日至8日,「敦煌(DH2019)文化遺產數位化國際研討會」在世界文化遺產地——敦煌莫高窟召開,市文保中心受邀並派員參會。 本次研討會由敦煌研究院和中國社會科學情報學會數字人文專業委員會主辦,敦煌研究院人文研究部、武漢大學信息管理學院、武漢大學信息資源研究中心、中國人民大學信息資源管理學院、上海圖書館歷史人文大數據中心、同方知網技術有限公司共同承辦。會議共有240餘位來自美國、英國、德國、日本、中國臺灣及中國大陸地區文化遺產數位化、信息技術、檔案管理、圖書情報等相關領域頂級專家學者出席。
  • 雙面敦煌:數位化讓千年石窟「活」起來
    平衡——是項目負責人、敦煌研究院文化創意研究中心副主任杜鵑面臨的最大難題。「如何在守住原真性的同時,獲得更多年輕人的喜愛?磨合挺難的。」  在一份「智慧錦囊」的溝通草稿中,衝突躍然紙上。面對正在聽法、靜心沉思的菩薩,雙方提煉出看上去完全不搭界的兩種意思:「悟」與「戲」。「輕雲蔽月,流風回雪,傾聽內心的自在灑脫。」這是莫高窟守護者眼裡的菩薩。
  • 守在莫高窟的年輕人:不是我留在敦煌,而是敦煌留住了我
    解放日報·上觀新聞記者採訪了幾位在敦煌研究院工作的年輕人,探尋那裡他們的生活狀態和留在敦煌的理由。【初見敦煌】2017年12月12日,付祥波所乘坐的飛機對準敦煌機場跑道降落。他望向舷窗外,滿眼看到的都是黃沙。山東漢子付祥波在中央美術學院學習的是中國傳統雕塑。
  • 守在莫高窟的年輕人:不是我留在敦煌,而是敦煌留住了我
    大二時,他到過敦煌,讓他震撼的不僅是文物,還有莫高窟的科技感——「數位化保護」的壁畫拍攝現場。畢業那年,熊業騰報考敦煌研究院,就衝著「數位化」去的。熊業騰是西安人,故鄉距敦煌約1700千米,一路西行,熊業騰覺得像是去戍守邊防,既豪邁又不免悵惘。與兩位90後不同,1980年出生、來自河南的壁畫修復師喬兆廣剛到敦煌時,對壁畫修復還不甚了解。
  • 敦煌莫高窟逾三成洞窟實現數位化「永久保存」
    記者9日從敦煌研究院獲悉,歷時30餘年的「數位化」之路,世界文化遺產敦煌莫高窟目前已累計完成230多個洞窟的數位化採集,這意味著其逾三成洞窟實現了「永久保存、永續利用」的初衷。作為世界上現存規模最大、內容最豐富的佛教藝術聖地,距今1650多年歷史的莫高窟現有洞窟735個,其中保存完好、存有壁畫和彩塑的洞窟492個,壁畫4.5萬平方米、彩塑2000多身。由於洞窟內的彩塑和壁畫都是由泥土、木材、麥草等材料製成,隨著時間推移和參觀遊客的增多,莫高窟文物的保護面臨巨大壓力。
  • ...女兒」講述敦煌故事 滬劇《敦煌女兒》今晚八點亮相蘭州音樂廳
    中國甘肅網9月3日訊(本網記者 劉姍)1962年,她24歲,作為一名北京大學考古系的學生,來到了敦煌莫高窟實習,這也是她生平第一次來到敦煌,從此便與敦煌結下了不解之緣。次年大學畢業,她來到敦煌研究院工作,這一幹就是50餘年。她,就是敦煌的女兒,樊錦詩。
  • 「雲遊博物館」啟示文保與傳統文化「數位化」
    敦煌石窟的壁畫可能會在歲月變遷中褪色,千百年前的古建築可能會在風雨之中坍圮,但數位化保護已經讓它們「永恆」。任它滄海桑田,這些數據都將是數位化時代的一種可世代傳承的文化遺產。這一次,從故宮到布達拉宮,從秦陵到敦煌,都在積極擁抱數位化。以敦煌研究院的「雲遊敦煌」項目為例,網民不僅可以近距離欣賞精美的敦煌石窟壁畫、彩塑、石窟建築,還可以參與「私人定製」壁畫故事等互動活動,為傳承敦煌文化提供了新思路。數據顯示,該小程序上線10天,總訪問量已超500萬,其中80後、90後佔比超六成。
  • 王旭東:敦煌文化與「莫高精神」
    在一代代人的努力下,而今莫高窟正逐步成為世界文化遺產保護管理的典範。  在《人類的敦煌 共同守望》的主題演講中,王旭東結合大量的歷史老照片,詳細介紹了敦煌莫高窟從1944建院以來以及1987年申遺成功以來不為大家熟知的成長曆程,包括莫高窟的前期保護,風沙的治理到現在數位化採集的細節。
  • 敦煌研究院院長樊錦詩:數位化不會減弱敦煌的魅力
    不容迴避的難題,讓守候稀世珍寶敦煌莫高窟50年的敦煌研究院院長樊錦詩憂心不已:在自然和人為因素的雙重作用下,彩塑和壁畫正在緩慢退化,千百年後的人們何以領略莫高窟的神韻?面對日益增多的遊客,如何破解保護和利用的矛盾?  由大學、研究機構、科技企業各方聯手推進的敦煌數位化工程,猶如一縷明媚的科技之光,照進古老的莫高窟。
  • 莫高窟壁畫數位化展示 可360度欣賞(圖)
    莫高窟數字展示中心由敦煌研究院實施建設,是莫高窟保護利用工程的核心項目,總投資3.4億元,投入運營近6個月之久,被稱為「數字莫高窟」。圖為遊客在莫高窟數字展示中心可觀看的虛擬漫遊洞窟《夢幻佛宮》。 劉玉桃 攝  中新網甘肅敦煌1月24日電  「身穿彩衣的飛天從頭頂優美的舞過,佛像表情細膩傳神,造型獨特,衣裳華麗鮮豔,看得真切逼真。」
  • 讀《我心歸處是敦煌》有感
    讀這本書也讓我深度解讀敦煌藝術崇高之美,書中收錄了一批從未公開過的資料,全面展現敦煌石窟考古和莫高窟文保事業的發展歷程,並且詳細講述莫高窟「申遺」及「數字敦煌」背後的故事,向大家展現中國傳統藝術之美。敦煌莫高窟還被稱為千佛洞。也是我國四大石窟之一,被列為世界文化遺產。
  • 「雲遊」敦煌,一覽莫高窟的春夏秋冬
    莫高窟「雲」端一直在線,讓你在家就能 一覽莫高窟的春夏秋冬 遊覽「數字敦煌」 探索敦煌文化創意內容 漫遊精品展覽 現在,讓我們一起來「雲遊」莫高窟吧!
  • 樊錦詩故事被搬上滬劇舞臺 是敦煌女兒,也是上海姑娘
    滬劇演員錢思劍、凌月剛、李建華分別飾演了樊錦詩人生中的3位重要男性:與樊錦詩結為伉儷,共同投身祖國文保事業的彭金章;被譽為「敦煌的守護神」,將樊錦詩領進莫高窟的敦煌研究院首任院長常書鴻;一生兢兢業業,將保護敦煌的「接力棒」交到樊錦詩手上的第二任院長段文杰。  「西北題材不是滬劇擅長的題材,但是樊院長堅守大漠的精神鼓舞了我們,使我們下定決心做好這部戲。」茅善玉表示。
  • 傳承與活化敦煌音樂,QQ音樂如何玩出數字文保新思路?
    敦煌「古樂重聲」音樂會現場在此過程中,QQ音樂所探索出的數位音樂文保新思路,或許能成為今後傳統文化傳承與創新的行業樣本。在此背景下,今年6月,騰訊與敦煌研究院共同策劃發起了「數字供養人」計劃,從敦煌供養人的歷史淵源出發,鼓勵大眾,尤其是年輕人,通過網際網路公益、遊戲、音樂、動漫、文創等多元化數字創意方式,參與到敦煌壁畫的數位化保護中來。QQ音樂作為音樂版塊的重要參與平臺,攜手敦煌研究院共同發起「古樂重聲『覺』計劃」,以數位化的方式、趣味化的傳播,全力傳承、活化敦煌音樂。
  • 敦煌研究院披露莫高窟諸多鬼怪形象(圖)
    信息 敦煌研究院披露莫高窟諸多鬼怪形象(圖) 2016敦煌研究院供圖 攝   中新網蘭州8月17日電 (記者 馮志軍)8月17日是中國農曆七月十五,為中國傳統的「中元節」(又稱「鬼節」),民間有祭祖先、齋僧道、超度亡魂等習俗。敦煌研究院17日揭秘了世界文化遺產敦煌莫高窟中塑像、壁畫乃至絹畫中諸多鬼怪形象,演繹了中國綿延不絕的鬼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