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紅《生死場》下的女人,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2020-09-05 魚辰話書

文/魚辰

上世紀二三十年代北方人民的生活,蕭紅用一部《生死場》寫盡其中艱辛,每個努力活著的生命,卑微,愚昧,卻都應該被尊重。

胡風評價說:「小說寫出了愚夫愚婦從被壓迫到站起來,道盡其生活的悲歡苦惱。」

魯迅說:「北方人民對於生的堅強,對於死的掙扎,卻往往已經力透紙背。」

而當我俠義地僅僅站在女性的角度看《生死場》,只看到一個悲哀的結果:對於女人而言,她們的一生,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從三次改嫁的王婆到未婚先孕的金枝,從懷孕難產的五姑姐姐到常年癱瘓的月英……這個北方小鎮的女人,她們被打罵,被壓迫,被馴服,被踐踏,就連出家為尼,尼姑庵也空了。

無來路,亦無歸途。

王婆:一生三次改嫁,服毒自殺未遂,最後酗酒麻木度日。

年輕時候的王婆,是個烈性果決的女子。嫁的第一個男人經常家暴,打女人,打孩子。王婆便帶著兩個孩子離開,跟了一個姓馮的男人。

之後,姓馮的男人死了。王婆便丟下孩子,嫁給了如今的男人趙三,這是她的第三個男人。

為什麼說她烈性呢?

在地主漲租後,趙三和一幫大老爺們一起組織了「鐮刀會」,想通過暴力反抗地主。當王婆得知這消息時,她沒有像別的女人那樣擔心受怕,戰戰兢兢。而是果斷拿出一把洋槍交給趙三,教會趙三裝火藥,上炮子。

這讓趙三對於她的女人生出了敬重。

可就是這樣一個有膽量有思想的女子,卻在兒子被殺後,選擇了服毒自殺。

那個年代的農民,地是地主的,錢是當官的。對於底層人民,活不下去了就只得上山當土匪。王婆的兒子便是如此。可不幸的是,他被官項抓住槍斃了。

王婆服毒了,這件事全村人都知道。可沒有一個人為她請大夫,包括她的丈夫。

趙三在做什麼呢?為她買棺材,在亂墳崗上尋位置(亂墳崗是地主施捨給貧苦農民死後的住宅)。等棺材買回來了,坑也挖好了,王婆卻還有一絲氣息不斷絕。她突然口吐黑血,站了起來,人們說她是死屍還魂。

趙三一扁擔打在王婆的腰間,王婆嘴角動了起來,血從口腔直噴,直射在趙三身上。

最後,王婆還是沒有死。她只是性情更惡劣了,每天不在幹活洗衣,只每夜都喝酒,喝得醉瘋瘋的,滿院,滿屋,滿村子跑……

這個村子裡的人,她們每天種地,買菜,養牲口,都只有一個目的,吃飽穿暖。而王婆呢,一趟鬼門關走過後,好像忘了自己為什麼活著,只剩下麻木,孤獨,得過且過……

王婆的慘在於:想死,卻死不了。


金枝:十七歲未婚先孕,孩子被丈夫摔死,進城被男人糟蹋。

十七歲的金枝,天真,單純。可就是這樣一個女孩,被一個僅僅見過三次的男人騙了清白,懷了孩子。

自從與男人相遇後,她無時無刻不在等著男人的口笛聲,在菜圃裡摘西紅柿時,在等。在家中與母親一起勞作時,也在等。

可男人見到她的第一面,不是關心問候,而是直接拉進高粱地,上手上嘴,只是「幹」。

就在孩子生產的前一夜,男人還在「幹」。對於男人而言,女人就只是他發洩的工具,不是活生生有血有肉,會痛會哭的生命。

金枝在人們的閒言碎語中,嫁給了男人,才四個月就生下了小金枝。在一次夫妻吵架中,男人一怒之下就把一個月不到的孩子摔死了。

十年後,男人也死了。27歲的金枝和寡婦母親一起生活。因為日本人的侵佔,她們沒地可種,沒牲口可養,沒飯可吃。

金枝進城了。在城裡,她和一群女人為不同的男人縫補衣物。二角,五角,一元,兩元,存夠了錢就回到家鄉,這是金枝夢想。

可有一次,金枝為著錢,為著生活,跟著一個獨生漢去他的房舍縫衣服。卻被男人鎖在房裡糟蹋了,她無助地嘶吼著,卻無法逃走。完事後,只能拿著那人施捨的一元錢離開。

回到家鄉時,母親只看到了手中的票子,只一個勁兒催她趕緊回城裡,全然不顧女兒遭遇了什麼。

金枝說:「從前恨男人,現在恨日本人,不,我恨中國人呢!除外我什麼也不恨。」

年輕時候,男人對她又打又罵,毀了她的一生;日本人打來後,金枝每天躲著日本人,怕被抓被糟蹋被殺害;最後,逃脫了日本人的毒害,不曾想卻毀在了中國人自己的手裡。

金枝是絕望的,她跑到尼姑庵,想出家,以此了卻紅塵。一回頭才發現,尼姑庵早已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

金枝的慘在於:想出家,卻無處可去。


月英:從村花到癱子,再到與蛆蟲為伍,直至死亡,她都經歷了什麼?

月英,曾是打魚村最美的女人,生來就有一雙多情的眼睛,她待人溫和,和她聊天說話無不讓人感到愉快和溫暖。

就是這樣一個女子,嫁了人,結了婚。一切的美好全都消失了。每天從他們家都會傳來慘烈悽苦的哭聲,漸漸哭聲也消失了,只剩下哼哼聲。

月英患上了癱病,剛開始她丈夫為她請神,燒香。可漸漸地,病越發嚴重,丈夫認為自己盡到了責任,便不再管她了。

開始任由月英自生自滅,不再給她被子,只在月英四周圍上磚塊。她整個吃喝拉撒都在磚塊裡。

村裡的婦人來看月英時,才發現她的下身早已被排洩物淹沒,臀部早已腐爛,生出了小小的蛆蟲,月英的身體早已變成小蟲的洞穴。

白色翻綠的眼睛,骨骼的身軀,燒焦般的頭髮,月英像鬼一般,孤獨而絕望,她甚至希望被活埋,也不願忍受這樣的苦痛。

不知道月英的悲劇在於貧窮本身,還是丈夫的不負責,還是病痛本身,亦或是愚昧,也許全都有。

她終是死了,是解脫,亦是一種幸福。

月英的慘在於:與蛆為伍,恍若鬼魂,生不如死。


於底層貧苦的女人而言: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也許你以為三次改嫁,服毒自殺的王婆慘,未婚先孕的金枝也慘,還有生不如死的月英。但蕭紅筆下的悲劇女人,還有很多很多,她們的人生更慘。

五姑姑的姐姐在生產時,因為沒能及時給丈夫送去靴子。丈夫怒氣衝衝,用手撕開幔帳,抄起長菸袋就投向生產的妻子,一盆冷水向著帳子拋去。

大著肚子的女人,滿身冷水混著血水,生下了孩子。可孩子一落地便死了。

生孩子,在女人眼裡,就是一種刑罰,生死未知。

懷孕亦然,在日本人侵佔村莊時,村裡懷孕的女人被日本人抓去,直接開膛破肚,鮮活的生命硬生生被扼殺。

……

二十世紀二三十年代的中國,人生存之艱難,女人生存之艱難,可見一般。

如今,時間跨越整整一百年,二十一世紀的中國,女性早已經濟獨立,思想獨立,婚姻自由,走出了一條別樣的康莊大道。

可女性的另一種「弱」,卻仍舊存在著。

年薪200萬的杭州女高管,被散打老公家暴10年;女子懷孕後,被丈夫強制發生關係後流產;女大學生一畢業就走向婚姻,婚後多年卻只能伸手問丈夫要錢,家庭地位極其低下……

100年前女性的悲劇,在今天,仍然以另一種方式悄然存在著,這只是一種「換湯不換藥」的療愈。

100年前只存在於底層女性的悲劇,在今天某個城市某個未知的角落,仍然上演著這樣「恨鐵不成鋼」的麻木人生。

可就絕大多數人而言,一切都在變得越來越好。作為女性,無論是家庭主婦,還是職場高管,亦或是大齡剩女……只要遵從本心,其心安定,無論是一粥一飯,還是一茶一酒,不負自己便足矣。

平等的,快樂的,自由的,按照自己的意願去過好這一生,因為你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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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女人嫁給男人後,還要度過一場劫難,這就是生孩子的艱難和危險。對於她們,生孩子就是她們這輩子的「生死場」、「生死劫」,順利生了,孩子大人都活著,這算是度過了這場劫難。不順利的,不是女人死了,就是孩子沒了,或者大人孩子都死了,這場劫難終於難逃。而這樣的生死劫難,在那個愚昧落後的小山村,竟然是那樣的平靜自然,而又順理成章,沒有反抗,沒有憤爭,沒有太多的哀傷,沒有太大的愁苦,轉眼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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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蕭紅作品《生死場》:魯迅作序 胡風寫後記(圖)
    人們之所以要到影院觀看,以蕭紅為主角的電影,主要原因不外兩個:對蕭紅了解不多的,可以借著電影走近蕭紅、認識蕭紅;對蕭紅已經有所了解的,多半會是想看一看自己喜歡的影星所演繹的那個蕭紅。然而,如果有誰想要真正了解蕭紅,只通過影片還是不夠的。  你只有認真閱讀了蕭紅的作品,才可能真正了解和認識蕭紅。
  • 蕭紅《生死場》有感
    陸陸續續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了兩遍蕭紅的《生死場》,開始覺得她這個人好無趣,滑稽的點總要揭穿給讀者,生怕別人看不懂。但她卻用這無趣的文字真實的描述了一些女人在男權世界裡卑微而無助的生活和死亡。何謂生死?一簞食一豆羹得之則生弗得則死。在吃人的社會裡,弱勢群體就是犧牲者。
  • 微評女作家蕭紅的《生死場》
    作為一個五四時期的女作家,生活在半封建社會中,蕭紅卻不同於其他女作家只描寫女學生或大家閨秀的生活,她敢於用驚世駭俗的筆觸對廣闊的東北黑土地的農村農人進行描寫,在《生死場》這部小說中,她對赤裸著身體正在分娩的女人進行細緻白描,對麻木不仁像螞蟻一樣活著的人們進行敘述,用兒童視角對慘絕人寰的事件進行解讀,她帶著冷靜的眼光,採用獨特視角,對那些沒有尊嚴、希望、意義,和畜生一樣忙著生忙著死的人和事進行揭露,她是勇敢的無畏的,是一個報信人,讓我們知道大約
  • 魯迅和茅盾對蕭紅作品的看法,以《呼蘭河傳》及《生死場》為例
    從哈爾濱到青島、上海,從上海到日本、西安、武漢及重慶,最後到香港,蕭紅唯一安定的歲月就是在上海期間(得益於魯迅先生的支持),但那段時間受身體及戰時氣氛影響,蕭紅並沒有創作長篇小說。蕭紅的另一部傑作同樣是在極端苦難的環境中完成的,這部作品只有短短十多萬字,但蕭紅卻寫了三年之久。錫金在在《蕭紅和她的<呼蘭河傳>》中曾經這樣感嘆:我想起蕭紅寫這部小說,大約開始於一九三七年的十二月,沒有想到,這短短的十多萬字,她竟寫了三年之久!顛肺流離的生活啊!
  • 不勝枚舉,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不勝枚舉,沒有最慘只有更慘!這樣的方式是非常多的,光《名偵探柯南》這樣推理番中所展現的死法也是五花八門的。雖然說整體都是謀殺的。當然也有像《龍珠》這樣,死了仿佛就是個沒事人一樣,想要去活人的世界就去活人的世界。
  • 蕭紅告誡我們:女人不僅要有力挽狂瀾的能力,更有手撕渣男的本事
    女人,究其一生不應該成為男人的附屬品,更不應該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男人身上,甚至這個男人無法託付,換個男人繼續託付,永遠像藤蔓一樣攀附於男人身上。就如蕭紅的一生,在離家求學無依無靠,而又彈盡糧絕的時候,全然忘記她的未婚夫曾經因為他哥哥的名聲背叛她的事實,與汪恩甲無名無份的同居在一起,僅僅因為他可以給她錢,可以供她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