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劇與文學:依附還是對抗?

2020-12-19 中國文明網

戲劇與文學:依附還是對抗?

發表時間:2015-07-03    來源:文學報字體: [大] [中] [小] [列印] [關閉]

    本報記者 金瑩


  在當下的戲劇舞臺上,觀眾可以看到各種由文學作品改編而成的戲劇作品。從《尤利西斯》到《許三觀賣血記》,從《我那呼蘭河》到《長恨歌》,從《盜墓筆記》到《小時代》———從西方經典到本土佳作,從嚴肅文學到流行文學,從舊作到新文,文學與戲劇的關係空前密切,但與此同時,關於戲劇作品文學性日漸缺失的說法卻也一直不絕於耳。尤其是隨著各種西方先鋒戲劇理念的引進,戲劇應該拋棄文學的言論也時常被提及。那麼,在當下的戲劇環境中,戲劇與文學究竟處於一種什麼樣的關係?文學可以給予戲劇怎樣的哺育?戲劇需要什麼樣的文學性?這些看似陳舊的話題,其實在當下的戲劇舞臺上都具有現實意義。
  6月27日,由上海戲劇學院戲劇文學系、戲劇評論工作室主辦,上海市戲劇家協會協辦的「戲劇與文學關係的反思」學術研討會在上海戲劇學院舉行,黃昌勇、丁羅男、孫惠柱、楊揚、郜元寶、熊源偉、張仲年、厲震林、劉慶、張文軍、史學東、計敏、趙耀民、李容、吳小鈞、喻榮軍、郭晨子、石俊等來自導演、編劇、文學評論、戲劇教育等各個領域的專家,就這一話題展開深入討論。

 

  憂慮:「為什麼我們的作品那麼依附小說?」

  「戲劇跟文學,尤其現代文學之間的關係,是二十世紀以來比較強勢的一種關係。現代話劇史上一些著名的話劇劇作都跟文學有關,這在二十世紀中國話劇發展史上是比較有特點的。」華東師大中文系教授楊揚說。
  在他看來,新世紀以來的話劇創作跟歷史有相似也有不同。「話劇與文學、尤其話劇對於小說的改編,這兩年的關係變成從未有過的密切,從上世紀70年代到今天這個時間段裡,話劇對當代小說改編的密度,可說是史無前例的。基本上,我們可以想得到的、媒體比較關注的小說作品,在話劇中幾乎都有呈現,比如麥家的小說、餘華的小說等等,這是話劇跟當代小說關係的一種見證。」
  但是,選擇文學作品進行改編,是否就意味著戲劇對文學的尊重?改編自文學作品的各類戲劇作品的熱鬧上演,一方面繁榮了戲劇市場,另一方面是否也體現了戲劇自主性的缺失?劇作家李容的經歷在某種程度上印證了楊揚的觀察。「最近這幾年,我基本是在改編小說,餘華的小說、麥家的小說、王周生的小說……」李容說。雖然改編了不少相當知名的文學作品,如《風聲》《兄弟》《生死遺忘》等,也獲得了不錯的市場反響,但李容對此卻頗為憂慮,「我覺得這種改編本身並不是太好的事情。從各個世界戲劇強國的狀況來看,英國也好,美國也好,他們的戲劇基本都是獨立存在的,真正從小說中改編的戲劇作品非常少」。「為什麼我們的作品那麼依附小說?」他的發問道出了在場所有嘉賓內心的疑問。
  「所以,上海的話劇市場表面上轟轟烈烈,對文學作品改編跟進的速度非常快,但另一方面,令人印象比較深刻的作品卻很少很少。劇作家在選擇文學作品進行改編時,基本上就是『跟進』狀態,什麼小說影響大,話劇就馬上跟進。戲劇創作比較多地被市場和媒體所左右,看不出戲劇的自主性特徵。」在看到「史無前例」的親密背後,楊揚還有更深層的憂慮,他認為,在這親密背後,話劇跟文學之間卻正存在著某種斷裂。
  「所謂斷裂,意思是劇作家在創作過程中,對文學沒有一種獨特的眼光與發現。除了跟進,在媒體之外,在鬧哄哄的文壇之外,劇作家能不能用自己的眼光選擇有價值有分量的作品?」楊揚說。

 

  缺憾:「我們現在太缺少對抗式的改編」

  經典文學確實是優秀戲劇作品的重要來源之一,「戲劇應該真誠、主動、自覺地吸收文學的精髓,吸收文學的養料」。熟悉俄羅斯文學和俄羅斯戲劇的上海戲劇學院教授吳小鈞說:「為什麼俄羅斯戲劇能夠在19世紀突然在整個世界舞臺上異軍突起?俄羅斯的戲劇歷史不悠久,18世紀才剛剛開始有戲劇的文學劇本,但我們13世紀就有關漢卿,16世紀有孔尚任。為什麼?就是因為19世紀俄羅斯的文學,是俄羅斯的文學直接哺育了俄羅斯的戲劇,是俄羅斯19世紀偉大的文學帶動了俄羅斯的戲劇,使得他們一下子跨入到世界戲劇大國的境界。俄羅斯的戲劇發展直接從他們的經典文學中來。」
  一個時代的文學經典確實可以成就一個時代的戲劇經典,但改編文學名著並不意味戲劇作品的必然成功,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作者更需戰戰兢兢。「好的戲劇家要尋找好的經典,好的改編對象。這尋找不是簡單的尋找,而是在經典中發現能夠被改編的亮點。」復旦大學中文系教授郜元寶表示,「文學是存在於文本中的,是一個活的結構,活的結構需要被重新閱讀召喚出來,如果沒有召喚,它永遠是一個死的文章。經典是被封藏起來的,經典中的文學性是由改編者發現的。能否讓經典中的思想飛起來,取決於改編者的眼光。這就取決於劇作家平時的積累。」
  郜元寶舉了魯迅的例子為自己的觀點作佐證。他表示,魯迅當年曾十分反對別人把《阿 Q 正傳》搬上舞臺,他的理由是,如果劇作家抓住了時代的脈搏,那麼,他完全可以根據其它的社會新聞寫出戲劇傑作來,不需要老是在《阿Q正傳》上打主意,劇作家應該用自己的文學戲劇修養捕捉社會生活。「其實魯迅是希望戲劇家自主創作,跟文學展開競爭,只有和文學展開競賽的戲劇家,才能夠創作出自己的獨立作品,這就對戲劇家提出了很高的要求。」郜元寶說。
  而一些戲劇對經典文學的改編確實不盡如人意。郜元寶最近觀看了一部根據魯迅《故事新編》中的篇章改編的戲劇作品,這也讓他理解了魯迅不願意自己作品被改編成舞臺作品的憂慮。「魯迅把當時《阿 Q 正傳》的改編貶得一文不值,其實他的潛臺詞就是不要改。但是不要改,不是說在理論上否定改編的可能性,而是著眼於當時戲劇文學關係沒有成熟到那一步,能夠跟他的原創文學進行對抗式的改編。這是兩種藝術形式的轉換,具有很大的挑戰性,我們現在太缺少對抗式的改編了。」
  「文學性隱含在經典中,但不僅僅是被封閉在經典裡。劇作家要追求文學性,還必須揣摩經典產生之前的文學創作過程,那才是戲劇家真正要探索的地方。可惜今天我們文學研究者也好,戲劇研究者也好,他們都是喜歡圍繞著某一點做文章。」郜元寶說。在他看來,戲劇應該在一個很廣闊的文學性空間進行二度創作,跟文學經典遙相呼應,「如果我們把它放得很小很小,一定要改編莫言,一定要改編餘華,那麼,雙方的手腳都會被束縛住。」

 

  癥結:「浸淫在戲劇作品中的文學哲思、文學結構與文學語言缺席」

  一方面,文學評論家在呼喚能夠與文學經典對抗的戲劇作品,另一方面,戲劇從業人員則在感慨文學性近年來在戲劇中的缺席,對戲劇造成了不小的傷害。這些身處當下戲劇一線的編劇、導演等,對當下戲劇中文學性的缺失,有著更深切的痛感。
  「我十幾年前就寫過一篇文章,提到文學已經被趕出戲劇了。因為我讀書的時候,學戲劇文學就是在學文學,我並沒有想過兩者之間會是另外一種關係。但是,到了後來,戲劇就越來越不重視文學的作用。」說起這個話題,劇作家趙耀民十分感慨,「這個文學,當然不只是現實主義文學,也不只是文本劇作的地位。只是如今的戲劇創作越來越像影視劇創作的流程。最開始,戲劇要圍繞劇作進行創作,劇作是一度創作,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戲劇的一度創作成為依附了,創作不再是創作,就是策劃一下、製作過程、起一個文本的作用。從產業化生產流程來說,這或許是科學的,但編劇作為個體在其中的創作作用受到擠壓,甚至於最後全都消失了。」
  當然,戲劇的文學性,並不僅僅是指戲劇的文本。「什麼是戲劇的文學性,就是浸淫在戲劇作品中的文學哲思、文學結構與文學語言。」導演熊源偉這樣闡釋他的理解。「以京滬兩地來觀察,我們的戲劇舞臺看上去十分繁華,每天都有大量劇目上演。但不爭的事實是,大量缺乏文學性的戲劇作品———不論是用文字寫出來的劇本,還是排練場上『攢』出來的劇本———正充斥在我們的戲劇舞臺上。」
  「文學性不能局限於表面語言的問題,語言是不是?當然是。問題是不能光把文學性理解成臺詞,大段臺詞對話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有很多對話非常好的戲,《哥本哈根》就是一個例子,但這種戲不能代表全部。文學最核心東西是人文關懷,是一個思想的問題。有些導演功力不夠,不光是價值觀的問題,其實對於文學最核心的東西沒有把握好。」戲劇評論家丁羅男說。
  這與熊源偉的觀點有不謀而合之處,當下戲劇中文學哲思的缺失,是熊源偉的憂慮之一。「我們的主流戲劇創作,也包括那些嚴肅的原創戲劇創作,往往還是停留在社會學層面,甚至是庸俗社會學的層面,鋪排一些情節,交代一兩個事件、羅織三五個人物,滿足於生活表象的切片,說起來似乎也會有對生活的思考,似乎也會對社會現象發問,但我們習慣於從改變出發,而且是通用的概念、僵硬的概念、淺表的概念、直白的概念,缺少的是對人性嚴峻的叩問,缺少的是對生命獨特的體認。我們的戲劇家們不習慣、不擅長以自己的個體生命去對生活做有溫度的感悟、作出鞭辟入裡的叩問、作出獨一無二的陳述,而代之以集體的感悟,概念的演繹,大而化之的標出。因而我們的作品總是進入不了哲思的層面,進入不了文化的層面,進入不了宗教的層面,進入不了心靈的層面,進入不了人類學的層面,缺少了對人類生存狀態的哲思與焦慮,缺少了對人類精神家園的終極關懷。」他表示。
  同樣的,當下戲劇對於文學性結構的缺失也同樣堪憂。熊源偉觀察到,當下戲劇創作,不論是文字寫作的劇本,還是工作坊排演出來的劇本,在戲劇結構上幾乎乏善可陳。「拉洋片」編年史的戲劇結構出現在大部分的作品中。不論是寫人還是寫事,寫民族興衰,寫家族更迭,寫世事變遷,寫人生沉浮,都可以用這種結構來呈現。「戲劇結構是戲劇藝術的核心價值,是戲劇性的載體。情節該怎樣鋪排?人物該怎樣交互?懸念該怎樣埋伏?哲思該怎樣勾連?這些看似技術性的、卻是關乎到戲劇結構的種種職業性基本修養,恰恰是我們當下戲劇人的軟肋。」他十分感慨地說。
  在上海戲劇學院教授孫惠柱看來,對西方一些非主流戲劇觀念的過度推崇,也是當下戲劇不注重文學性的一個原因之一。「西方人說不要文學,只要肢體就可以了,但事實是西方戲劇的主流百分之八九十都是以文學為基礎。當下戲劇界對西方先鋒戲劇的盲目吹捧是更大的危害。」孫惠柱說,「近二十年來,我們的民間藝術和戲劇文學這兩層基礎都大大地削弱了。我們的主流戲劇和廣大老百姓都沒有什麼關係。久而久之,反而讓人誤以為戲劇天生就應該和大眾無緣。在以小眾自詡自得其樂的戲劇圈裡,只有西方的先鋒戲劇一花獨放,那些在本國已然過氣的大師通過翻譯出版、院校邀請和各類戲劇節紛至沓來,既大量佔去了我們有限的劇場資源,又忽悠了國人誤以為戲劇的主流就該是非文學的、非敘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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