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蘭桂姬
如果我可以活80年,一年365天,每天都發表一篇關於「常德」的文章,那麼我這一輩子最多還能發21900篇文章,如果按每篇文章能夠最少獲得1個人的閱讀,那麼最多也只能影響到21900人,這21900人中有多少能夠轉化影響到文章的「主角」常德的人呢?
這一切似乎都沒有意義,沒錯,是的,一切都沒有意義,包括我這篇文章。
但我為什麼還是要寫呢?我的存在又有什麼意義?常德怎麼樣對我來說又有什麼意義?我現在坐在辦公室裡每天面對著的一些同樣毫無意義的事情,沒有人在乎我的郵件儘管這封郵件和對方有著某些工作上的關係,但是他們即便看到了也不會去在意,同樣地換來了我對等的不在意,我打開電腦瀏覽網頁然後看到了一篇關於日本導演溫子仁的文章然後就突然想到了我那近幾十年來令我感到相當惋惜的故鄉「常德」,於是我就突然開始構思這篇文章,這算什麼?這有意義嗎?
我不知道。
當我試圖使用桌子上的計算器計算365乘以60的時候發現計算器又「無法工作」了,我突然覺得好笑,再次讓我想到了「無意義」這個東西,因為這個計算已經斷斷續續地「無法工作」許多年了,每次當我以為它無法工作的時候第二天你會發現它又「可以工作」了。你覺得這很矛盾嗎?不,我並不這麼認為,我認為我們人和這個計算器根本沒什麼區別,甚至和任何「東西」都沒有什麼區別。
扯遠了,我要說的是這個叫園子溫導演的一部叫《埃舍爾街的紅色郵筒》的電影,然後稍微探討下「常德」和這部電影究竟能夠扯上什麼關係,更升華了一點說是一個城市和一部電影究竟能夠扯上什麼關係。
在我眼裡,城市也好,電影也好,甚至是人也好,都不過是個東西,沒有任何區別,但正是因為「我們」製造了許多的「區別」導致了「我」的存在,「我」不願意看到這麼多的區別,因此激發了某種抹消這種區別的「心」。這個「心」在我看來就是那個關鍵的可以改變任何東西特性的「本質」。
我知道你們看不懂覺得我故弄玄虛了,但實際上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我不是在說胡話。常德那麼大,常德自認為自己基礎教育很強,常德人才自然也不少吧,這點我同意。說的就是你,搞不好現在身在五湖四海的你就有常德人,是,說的就是你們,也包括我自己。如果當我們自認為不行的時候,自認為那些「行」的城市的時候,那麼事情就會變成那樣,沒有所謂的地理位置,文化風俗或者政策決定之說,而是「我們」決定。當我們一開始決定的那一刻開始,就註定了任何事物的改變,所謂的「北上廣深」就是典型的例子。
我一直叫了常德可以超越「北上廣深」的說法,但是大多數人都當這個叫喚是放屁,就像一個小丑一樣,可不知這些認為我是小丑的人統統都變成了那個比小丑還小丑的人。最近當常德又再次落選湖南省域副中心的時候很多人又把注意力集中在「省域副中心」這幾個字上面去了,我自然是很失落的,但我固然有對省裡的漠視和上面的漠視的失落,但我更失落的正是那些只看到表面的只注意到那幾個字的千千萬萬的「我們」。這,註定了常德的「失敗」。
很快,量子時代就要來了,我偏偏就是不相信任何固定不變的東西,常德也好,北上廣深也好,還是這個世界也好,變的都是人心,而我要做的就是改變人心,因為我知道,只要人心改變了,世界就可以改變,哪怕把北上廣深變成「常上廣深」。
又扯遠了,我好像要說的是一部日本電影吧,對。這部電影我沒看過,我就看了那篇文章,然後注意到了其中的幾張圖片,就是那個紅色郵筒,還有那個濾鏡。然而這些和常德有什麼關係呢?你們一定覺得沒啥關係,但是我的角度就是如此的清奇,否則我就不是「蘭桂姬」了。在蘭桂姬看來,所有一切都和常德有關係,這個紅色郵筒,這個導演,這部電影和常德都有關係,只要你用「心」去發掘。
當我看到這些日本電影的濾鏡的時候,我的腦海裡總是會浮現常德某個地方的情景,比如高山街,比如桃花源,比如柳葉湖,比如德山工業區,如果細心發現每當天氣晴朗的時候,陽光泛撒下來的時候,這些地方就會呈現如電影這般濾鏡的效果。如果說電影高於生活,那麼這個生活換成常德倒也不錯。可是我們都知道,這些年我們一直在嚮往那些所謂的發達國家,尤其哈日哈韓的那些人,我想常德人更是不少。
常德會戰?現在的哈日的常德人 也不少,中國人更是不少了,為什麼?在我看來無非就是因為一層帶著有色眼鏡的「日本濾鏡」影響了他們,曾經我也深受其影響,不過當看多了日劇,看多了現實後才猛然發現,這一切不過都是人心造的一種現象罷了,我不再哈日或哈任何國家,我只哈我自己,我就是那個製造濾鏡的人,我應該成為那樣的一種存在。然後決定給常德也逐漸加上一層類似常德的濾鏡。
當有一天,我們能耳熟能詳或者張口就來,某日,常德的某個故事,某個著名的電影場景就在常德的某個地方的時候,那個地方現在成為了美學上教科書般的例子,成為了人們心中嚮往的打卡聖地。你看,這部電影中的那個紅色郵筒,現在一定成為了日本甚至世界日劇迷中的網紅打卡地,如果他或她對這部電影真正感興趣的話。
常德有沒有那些電影般在美學上有吸引人的場景呢?當然有了,而且還有很多,可是為什麼就是很少人去關注它們?因為我們缺少像園子溫這樣的導演,缺少這樣的電影。這就是為什麼當我看到有人介紹這部電影時突然想到常德的原因。
常德,這個低調的名字被人遺忘已經是不爭的事實,可常德也不必為此感到自卑,同樣地任何如常德一樣的城市也大可不必為此感到自卑,想要讓名字變得有名氣方法也太多了,只是沒有人去想辦法如何創造名氣和人氣。
你們可以像我一樣每天發表一篇關於常德的文章,也大可不必像我一樣通過更多具有創意性的方法去推薦常德,我們的公僕不給力,我們就需要向他們發出刺耳的聲音去刺激他們,他們理當應該是打頭陣的人,佔著資源不拉屎是一種非常不道德和自私的行為,常德僅僅只是缺乏名氣和骨氣,而不是人才。人才可能都去送外賣去了,或者幫人僅僅刷漆去了。
《埃舍爾街的紅色郵筒》是2020年溫子仁的新電影,我發現百度上竟然搜索不到關於它的圖片,這又給了我一種近乎絕望的幻覺,可能我的文章發表後很快就會被百度給「坑」了,因而不會有人真的看到它,更不會有人發現它的價值。日本的埃舍爾街有紅色郵筒,常德的高山街有櫻花,他們只要加上一層恰到好處的濾鏡就可以變成一副令人舒服的畫,這既是理想,也是現實。這就是常德的閃光之處。
但常德需要更多的閃光之處,電影裡的紅色郵筒,埃舍爾街,以及那些濾鏡只是一種我想要拿出來說的某種象徵,這種象徵意義是廣泛且無限的,因為色彩的搭配有無限的層次和調配,濾鏡不外乎於是,因而現實的城市也不外乎於是,為什麼有的城市成功得更早,很大程度的原因就在於其城市的色彩和呈現出來的整體美學意境上超過了其他的城市,北上廣深如是,歐美發達的城市也如是。
常德如是的美的地點還太分散且數量不多,也不成規模,因此,常德若想真正有所為,就必定還要花更大的功夫在城市的規劃和審美搭配上下足功夫,北上廣深也不過如是,歐美發達的城市也不過如是,常德有許多拿得出手的世界級的美學經典,關鍵就在於是否有能人真的能挖掘它們並且很好地向世人呈現它們。
《埃舍爾街的紅色郵筒》裡那個郵筒和周圍看上去不相稱的景致比如背景中的田地,拉渣的馬路,歪斜的電線桿等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反差,反而形成了一種具有極高辨識度且讓人難忘的畫面,這種畫面的創造靈感同樣適用於常德的城市建設中,我們有許多這樣的看上去難看的荒地,良田,廢棄的土地,但是如果我們也能夠在這樣的地方設置一個紅色的郵筒或者類似最近很火爆的美國猶他州的神秘金屬塊,那麼周圍的景色和審美就會發生質變。
但我並不是讓你們去真的去設置一個紅色的郵筒或者金屬塊,我想說的只是一種審美的想法,即,任何能變美的辦法。我們已經看到了太多經典的案例,電影《隱秘的角落》帶火了湛江,丁真帶火了四川,火鍋帶火了重慶,《埃舍爾街的紅色郵筒》帶火了埃舍爾街,那麼,接下來什麼能夠帶火常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