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莫言、餘華和閻連科,來看中國當代作家寫作的功利性

2020-12-14 詩文說

我相信,文學在大多數讀者的心中都是十分神聖的。文學表現的內容可能離不開世俗,但一顆真正屬於文學的心卻必然可以超然世外。寫作是為了什麼?答案可以有很多種,有的人是為了自己心靈的安寧,有的人是為了揭露時弊,有的人純粹出於對文學的追求……但我從莫言、餘華和閻連科身上,卻看到了中國當代作家寫作的功利性。

莫言

莫言

大家都知道,莫言自己也多次說過,他最初萌生出當作家的夢想,是因為聽說作家可以一天三頓都吃餃子。我想這不是一句戲言或者笑話。莫言這樣說,至少透露出了兩個信息:一、莫言小時候吃不上飽飯;二、那時候當作家可以吃飽飯,所以莫言相當作家。

莫言

吃不飽飯,對莫言來說並不是什麼愉快的回憶。如果最初想當作家不是因為吃不飽,莫言也不會經常提起這個痛苦的回憶。所以,莫言的作家夢並不是文學夢,而是吃飽夢。如果他當時聽到的職業不是作家,他可能不會成為一個作家。

餘華

餘華

餘華想當作家時,還是一名牙醫,天天從別人的嘴裡刨飯吃,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一天到晚看的都是世界上最沒有風景的地方」。餘華經常在街上看到文化館的人什麼也不幹,天天一副遊手好閒的樣子,就非常羨慕。於是,餘華就打聽怎麼才能進文化館工作,過上悠遊自在的日子。餘華聽說當作家可以,也就開始寫作了。

閻連科

閻連科

每當被人問起對自己影響最大的作家是哪一位、作品是哪一本時,閻連科都會回答說是張抗抗的《分界線》。但並不是這本書的內容和藝術手法給他帶來了什麼寫作上的啟發,而是這本書讓張抗抗從農村走向了城市。閻連科這樣寫道:

閻連科

在書的封底上那慣常的內容提要裡,卻寫著張抗抗是從杭州下鄉到北大荒的知青,由於她寫了這部小說,由於她到哈爾濱出版社進行了修改,於是在這部小說出版之後,張抗抗就離開北大荒留在了省會哈爾濱。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閻連科從這件事裡受到了啟發:寫出一本書,就可以走出大山,走進城市。

閻連科

從莫言、餘華和閻連科最初的寫作目的來看,真是一點也不文學,可以說充滿了功利心,只是想把文學當成改變自己命運的工具。這也很好理解,畢竟他們當初的生活條件也不好,也就很難談得上什麼文學追求。但我們也可以看到,當他們真正進入了文學領域,就自覺地有了越來越高的文學追求,這是有目共睹的。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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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研討會在香港科技大學召開,餘華(左二)、閻連科(右一)、劉再復(右二)、李歐梵、陳平原和許子東(左一)等著名作家或學者展開對話,把脈中國當代文學。中新社發 賈思玉 攝   中新社香港10月10日電 題:餘華、閻連科香港論述「面對荒誕,文學何為」  中新社記者 賈思玉  一年前,莫言問鼎諾貝爾文學獎,中國文壇為之一振。一年後,新一屆諾獎得主揭曉,身處香港的作家閻連科似乎並不關心。「中國作家沒有諾貝爾『饑渴症』,是媒體有『饑渴症』。」說完,他莞爾一笑。
  • 繼魯迅後被日本文壇高度關注的中國作家非莫言、餘華,是他
    說來奇怪,當代文學依然處於邊緣化,但一些個作家還是有股倔強勁兒,從現實文學的低谷爬起,逐漸迎來希望。莫言、餘華、賈平凹、殘雪等等不僅打動了國內讀者,也一度衝擊世界文壇。在亞洲小範圍內率先取得認可,同時日本文壇近些年來開始關注我們,在文化持續輸出的國際形勢下,中國當代文學已經不再沉睡。
  • 2020,繼莫言有希望獲諾貝爾文學獎的中國作家,閻連科能否拿下它
    2012年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之後,中國作家就再也沒有登科及第。當代文學的不穩定性再一次重演,莫言不僅在獲獎後長時間沒有再出新作,其他作家獲得諾獎的日子也變得遙遙無期。然而正像文學創作者的曲折坦途一樣,中國作家衝擊諾獎的節奏在近幾年來正在日益明朗,莫言首先為我們奠定了中國作家獲得世界性大獎的可能性和希望,在他之後,閻連科的出現,讓當代文學出現了更多的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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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閻連科:讀者對餘華過於苛刻
    閻連科卻提倡直面現實,他不願寬待這個社會,不願意坐視不管,他的作品一再觸及嚴酷的現實。與此同時,他為餘華的《第七天》鳴不平,「當所有中國作家都不正面去面對中國現實的時候,是餘華在正面面對。」另一方面,對於擦邊現實或迴避現實的作家,他同樣贊成,「文學複雜性也恰恰在這裡,並不是所有的偉大作品一定要關心現實和這個複雜的社會。」
  • 賈平凹、餘華、閻連科,這三個人,未來誰更有希望獲得諾貝文學獎
    例如有很多的作家,已經沒有了名氣,可是一旦獲得了這個獎,那麼人們都瘋了一般地去買他們的作品來看,可見諾貝文學獎在人們心目中的重要地位。諾貝文學獎這一百多年來,國內的作家一直沒有人獲得過,直到2012年莫言獲得了這個獎之後,國內才算是真正的實現了零的突破。
  • 繼莫言後2019年最有希望獲諾貝爾文學獎的中國作家,有這三位
    話雖說到了當代,中國文學漸漸落後,可是作為獨特的門類和區域人的主觀意識,文學在每個時代都有它獨自的意義和魅力,特別是中國文學,不可否認的是當代作家的文學責任也在日漸加強,而且文學崛起也勢頭正勁,不消說,莫言已經得到全世界的認可,接下來北島、餘華、閻連科、李銳、賈平凹、蘇童等作家正深深走進世界和來自不同地方的讀者群中。
  • 繼魯迅後最被日本文壇高度關注的中國作家竟然不是莫言,而是他
    魯迅先生不僅是民族救亡圖存的精神化身和五四青年運動的偉大旗手,還是我國新文學的奠基人,他筆觸犀利,文學造詣深厚,就連獲得過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家莫言都說魯迅是個天才作家,並且總是模仿魯迅卻又無法超越。就連在海外影響力一度高過莫言的作家餘華,自己都承認是魯迅精神的一個繼承者,只可高山仰止。可見魯迅對我國文壇的影響是根深蒂固的。
  • 中國著名作家餘華離諾貝爾文學獎還有多遠?就差這三點
    而餘華的活著比路遙的平凡的世界幸運,它虜獲了不少世界級文學獎項以及各種膚色的讀者。儘管如此,《活著》也只能遊走在世界文學的中遊,距離上遊還有距離。2,餘華的寫作與歐洲老牌作家相似度高每一個偉大的作家一般都是閱盡世界名著的忠實讀者,餘華更不例外。所以餘華的文學很像歐洲老牌作家。
  • 給中國當代作家排名次,賈平凹、莫言能排在什麼位置
    在中國當代文壇(建國後),當代作家中,名家頗眾,隨口能說出一大串來:王蒙、張煒、餘華,蘇童、王安憶、史鐵生,路遙、陳忠實等等,莫言因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更是人盡皆知,賈平凹的名氣主要因《廢都》一部小說而聞名全國,在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之前,在普通國民中,或者說普通讀者中,確實賈平凹的名氣比莫言更大
  • 繼莫言後最有希望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中國出現,他是誰
    不過在魯迅、老舍之後,日本讀者很少像關注魯迅再關注我國其他作家了,不過,這並非是我國文壇後繼無人,恰恰相反,比如當代餘華、莫言、賈平凹等都是炙手可熱的作家,他們也竭力發揚著前輩事業,正走向國際。除了莫言,另一位在海外影響力不下於莫言的作家餘華也在嚴肅文學領域深耕多年,他的長篇小說《活著》幾乎成為了我國當代第一部震撼歐美文學的著作。
  • 當代中國文壇:有沒有哪部文學作品經久不衰,餘華的《活著》?
    目前來說,餘華是當代中國作家在海外名氣最大的文學藝人之一,連莫言都不一定比得了。 說起莫言,這個很難比較,因為莫言的光輝最近幾年呈爆發之勢突然噴湧。但莫言是不是那個發行量最大,影響最大的作家呢? 其實不是的。莫言儘管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但他在國際上的影響力並非是我國最大的作家,先不比餘華。
  • 德國漢學家顧彬:提出「當代中國文學垃圾論」,稱餘華莫言落後
    從此中國在諾貝爾文學獎上不再是空白。或許對於這位中國歷史上第一位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中國的民眾心裡都是保護和珍視大於客觀的評判,人們沉浸在同樣都是中國人的驕傲中,覺得揚眉吐氣。但是對於文學圈以外的絕大多數人而言,一個陌生的名字,一個滿臉布滿雕刻般的皺紋的老者,給出了這樣一種評論,「餘華莫言是落後作家,他們根本不懂人是什麼。」
  • 德國漢學家顧彬談中國作家,對莫言餘華王安憶不看好,只欣賞魯迅
    莫言走向世界,成為中國本土第一個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自家,馬悅然和葛浩文「功不可沒」,算是「牽線人」。特別是王安憶寫上海,只是浮於表面,只寫出了抽象的上海,不像西方作家能寫出心靈融合於城市的一體感。餘華莫言不被顧彬看好顧彬這樣評價;喜歡講已經講過的故事,他們沒有什麼想像力。
  • 餘華是浙江人,閻連科是河南人,正好一南一北,有實力衝諾貝爾獎
    中國的餘華、閻連科、北島、羅大佑都有實力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北京時間 10月8日19 時,2020 年諾貝爾文學獎揭曉,美國詩人露易絲 · 格麗克獲此殊榮。她是美國桂冠詩人(2003 — 2004),曾獲普立茲獎、國家圖書獎、全國書評界獎、波林根獎等……。
  • 繼莫言後有最希望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中國作家出現,他是誰?
    沈從文及至當代的莫言更不用說,也從鄉土著手。李銳的《厚土》一直被馬悅然看好,殘雪的《黃泥街》、餘華的《活著》無不是寫農村農民。出於作家這樣的「低級」趣味,懷鄉作品成了中國當代文學被普遍詬病的地方。但如果只著色於主題,想必是對文學高度的曲解。真正的文學是不分題材之優劣。高行健的《靈山》寫中國西南落後地區的一花一木。
  • 一個默然無聞,成為繼魯迅後超越莫言最被日本文壇關注的中國作家
    村上春樹一直和莫言彼此領跑諾貝爾文學獎多年,但2012年,莫言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將最具競爭力的日本作家遠甩其後。日本讀者才開始對中國文學另眼相看。莫言的《紅高粱》、《蛙》還一度擁進入日本讀者市場,創造一時的熱度。此後村上春樹陪同世界其他作家在每年諾獎的賠率榜上繼續領跑,又多年過去,我國作家閻連科無聲無聞而出,一度往世界大獎匍匐而去。
  • 繼莫言後,最有希望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中國作家出現,卻一點都不出名
    不過繼莫言獲獎八年來,我們中國作家就再也沒有人能獲得所以這樣看來,我們當代的文學水平似乎有限,不是諾獎只具有狹義的政治性,如果真是這樣,西方完全可以年年給我們頒獎,依此來擾亂秩序。既然沒有,那就讓我們的文化工作者繼續加油,爭取獲得更多的諾獎,來譜寫和證明我們燦爛的中華文化,以及它在當代時期的精彩延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