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莫言先生還是從他獲得諾貝爾文學獎開始,為他為中國文化界在世界文壇揚眉吐氣了一把歡呼雀躍,不過他的諾獎作品我至今沒讀過,實在慚愧。近日聽聞他的一首長詩《餃子歌》斬獲中國第五屆長詩獎「特別獎」,又為他高興了一下。
中國人,尤其是北方人愛吃餃子,放在以前,吃頓餃子,那是非常難得的一件大事。民間有"好吃不過餃子"的俗語,每逢新春佳節,餃子更成為一種應時不可缺少的佳餚。人們常說「過年了,誰還不吃頓餃子」,有些家庭,只有等過年了才能吃頓餃子。在《白毛女》中,楊白勞在除夕之夜,從集市上買了點白面、肉,準備在家包餃子,與女兒喜兒一起過個年,沒想到餃子還沒包成,喜兒就被黃世仁搶走,窮人家庭過年吃頓餃子都這麼難。
不知從何時起,詩壇颳起一股妖風,怪力亂神紛紛登場,梨花體.羊羔體.烏青體等體裁,某官員的平安經.《詩刊》主編李少君的闖海歌等長詩,沒有最怪,只有更怪,讓人驚掉了下巴,於是人們紛紛要問,這詩壇是什麼了?是病就得治,而餃子從東漢時期由醫聖張仲景首創之始,本意是用來作藥用,治療與預防耳朵凍傷的。耳朵凍傷了,痛癢不說,影響聽力就不好了。
莫言先生的《餃子歌》的出現,可謂恰如其時,在《餃子歌》裡,無論是男生女生,也不管是老莫神鴉,校貓文鼠,各抒己見,暢所欲言。美如汪兆銘,只是可惜了民國範兒,在侯教授的兩節課裡,僅僅談了老莫那張有損國格的臉,於是乎神鴉呱呱呱,校貓喵喵喵,文鼠吱吱吱,在一片鬧騰中為魯迅先生提供了創作的靈感。
魯迅先生曾經說過,我們中國人對於不是自己的東西,或者將不為自己所有的東西,總是破壞了才快活。假如從《詩經》開始,中國詩詞經過五千年文明的沉澱,早已成為世界文化的一張炫彩奪目的名片。「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歷朝歷代皆有佳作頻出,尤其是唐宋達到了一個巔峰。
「新文化運動」以後,文壇興起新文化熱,一種打破格律格式的「白話詩」開始盛行,再也沒有了古詩"溫柔敦厚,哀而不怨",在自由開放、直率陳述與進行"可感與不可感之間"。朦朧派、新月派、九葉派等等,雖然派系林立,但也不乏名家名作疊出,像徐志摩的《再別康橋》、顧城的《一代人》、戴望舒的《雨巷》、林徽因的《你是人間四月天》、卞之琳的《斷章》、余光中的《鄉愁》等等,至今讓人讀來,仍然口齒留香,回味無窮。
斯人已逝,今人再也創作不出那麼好的詩詞了,但一些人為了能在詩壇爭得一席之地,開始另闢捷徑,美其名曰「創新」,其實就是搞怪,但也迎合了一部分人的口味。於是乎群魔亂舞,牛鬼蛇神紛紛揚揚,你方唱罷我登場,正有一種「語不驚人誓不休」的架式。
正如《新華日報》評馬保國的那樣,「放任「審醜」成為流行,讓招搖撞騙大行其道,這本身就是對社會風氣的傷害,特別對於尚缺乏判斷力的未成年人,這是對價值體系的毒化。這場以馬保國為主題的鬧劇該收場了。」
只是不知詩壇這些鬧劇該什麼時候才能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