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鴨軍出徵滅蝗:別把災難當玩笑

2020-12-25 新京報

2月27日,話題#浙江10萬隻鴨子出徵巴基斯坦滅蝗#衝上熱搜。有媒體報導:由「國紹1號」鴨苗組成的「鴨子軍團」將出徵滅蝗。但幾個小時後,該消息即被闢謠。中國蝗災防治組也回應稱,從目前的情況看,巴基斯坦不適合以鴨子捕食蝗蟲的方法來滅蝗。

十萬鴨子大軍出徵巴基斯坦滅蝗的新聞躥上熱搜榜首的速度,跟闢謠的速度幾乎一樣快。儘管最新的報導表明這一鴨軍出徵的宏偉計劃尚未完全胎死腹中,但也多少讓那些早早備好刀鏟鍋碗迎接凱旋肥鴨的人大失所望。然而,不得不承認,在疫情愁雲籠罩的當下,這則虛假新聞所帶來的歡樂氣氛顯得頗不尋常。

2月27日,話題#浙江10萬隻鴨子出徵巴基斯坦滅蝗#衝上熱搜。但幾個小時後,經多方求證,該消息被證實為是偽新聞。

「全軍衝鴨」成了評論區裡點讚數最高的集結號。一段來源不明的趕鴨上路的短視頻,也莫名其妙地成了鴨軍出徵前的閱兵式。好事者甚至還翻出了一則20年前《特大蝗災突襲新疆,十萬鴨軍赴疆賑災》的舊聞證明鴨軍對陣蝗軍必能鴨到成功。在這篇文章的最末特意提到了這些滅蝗英雄的凱旋結局:「滅蝗的鴨子剛下山,便被一些精明的酒店老闆和小商販們盯上了。這些吃高蛋白的蝗蟲,喝天山冰雪融水的鴨子,肉質鮮美,是名副其實的綠色食品,深受人們歡迎」。

如此,鴨吃蝗蟲,人吃鴨,邏輯完美,皆大歡喜。但是究竟為什麼人們樂於將災難當成笑話呢?誠然,笑是最好的安慰劑,再大的災難都不能剝奪人們笑的權利。但是即使編造偽新聞也要笑上一笑的心理,還是頗值得玩味。

撰文 | 李夏恩

這一蝗災面前的莫名興奮之情,從兩周前網上宣傳的4000億隻蝗蟲抵達中國邊境時就拉開序幕。這則消息同樣也被證明是僅在中國境內流傳的偽新聞。但人們在短暫地被這一極具數量衝擊力的新聞和那些同樣來源不明的蝗災圖片震撼過之後,也迅速將情緒湧向歡樂一方。只不過此時謠言製造者的思路尚未進化到鴨軍滅蝗的程度,只能由人類親自動口,拿出老祖宗五千年飲食文明賜予後代子孫無所不吃的好胃口,對想像中即將奔襲而來的蝗軍張開大嘴,自信將會把它們吃個片甲不留。一則熱門微博還煞有介事地做了道算術題,用4000億除以14億,最終得出平均每位國人只能分到可憐兮兮的285.7隻螞蚱,所以請務必「省著點兒吃」。

儘管研究者們已經證實,這場從北非禍延印度巴基斯坦的非洲蝗災侵入中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這種面對災難時迸發出的歡樂情緒,卻引人深思。當然,它可以被說成是一種樂觀情緒,通過搞笑的方式來舒緩內心面臨災難時的緊張和壓力,是治療災難恐慌焦慮心態的一針安慰劑。

但事實上,仔細查考就會發現,這些所謂的「樂觀情緒」都是在災難爆發前才如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一旦災難真正爆發,先前那些將災難當成笑話的心態根本無助於緩解恐慌焦慮,反而會因為反差巨大把人駕輕就熟地推向張皇無措的恐慌深谷。就像疫情剛剛公布時,那位對著鏡頭大擺剪刀手自豪宣稱「不戴口罩」而走紅的廣州大媽一樣,如今我們只能希望她的幸運值能和當初的自豪感一樣滿滿,讓她成功搶購到口罩。

然而,我們或許更應該提出這個問題,究竟為什麼我們會把災難當成笑話呢?

01

我們與災難的距離

夕陽西下,萬物都被黃昏染成了一片安逸的金色。初秋時節,風兒輕拂,河畔野花幽然,荒草靜默,一個小男孩兒垂頭喪氣地從河沿走上岸來,手裡的小桶空空如也,一下午的收穫就只有花腳蚊子咬的好幾個大包。他憤憤地用手中的漁網扑打著河畔的荒草。就在這時,忽然之間,那些靜默的荒草野花突然發出嗡嗡的聲響,但見數以千計的螞蚱倏然騰空而起,夕陽下,仿佛金色的精靈一般飛向遠方。

滅蝗運動中的招貼畫

目睹這一場景的小男孩,正是作者本人,儘管當初只有八歲,但這場景至今記憶猶新。就像歌裡唱的那樣「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任誰都會覺得此情此景真如童話一般。在我出生的時代,端賴1950-1970年代的大規模藥劑滅蝗運動,蝗災幾乎已經成為了歷史名詞。偶爾出現,也不過是報紙角落裡豆腐絲大小的一則新聞而已。

邁入21世紀的更新一代對蝗災的感受,除了網絡上流傳的奇趣圖片和視頻之外,恐怕也不會有更直觀的感受。畢竟如今,就連昔日暑夏時節挑著小竹籠子走遍大街小巷賣蟈蟈的小販,都已經成為過往陳跡,更遑論鋪天蓋地襲來的蝗蟲了。但對作者的上一輩人來說,蝗災可謂他們親眼目睹的巨大災難。1944年,太行山區暴發了一場巨大的蝗災,一位親歷者如此記述了當時的駭人一幕:

「飛蝗來時,是十分怕人的場面,飛時好像雲彩一樣,遮天蓋日,而且能夠飛半天不落地。一落就是幾座山,幾道溝,使人看不見地皮,嚴重的地方有一、二尺厚。落在樹上,能把樹枝壓彎,甚至於壓折。一棵穀子上能落十七、八個。有時候,本來一塊地上的穀子長得齊齊楚楚的,但飛蝗一落,全地穀子立刻都被壓倒,變了模樣,平漠漠的,好像暴風吹倒了的一樣。葦子那麼粗,那麼密,但飛蝗一落,也照樣被壓倒,一棵葦子上能落八九十個。沙河孔莊幾十個村,飛蝗衝進了村裡,老百姓吃飯時,旁邊要有一個人站崗趕飛蝗,否則就要飛到鍋裡,有時從炕上向院裡趕,從院裡向街上趕。開頭對飛蝗警覺性不高的時候,一個人站在一個地方不動,兩手在身上摸,摸了一把,馬上又飛來一身,足足供給兩隻手一直摸。要是在蝗蟲裡踏一腳,鞋底上立刻踏成一窩蝗泥,走時還則則作聲,好像在雨後的稀泥裡踏過一樣。」

不得不承認,這段描述對密集恐懼症患者來說絕對非常不友好。但也由此可以一窺蝗災與童年時扑打荒草飛起的一片蝗蟲絕不可同日而語。這一讓人頭皮發麻的駭人場景,恰如史書中對蝗災的專用形容詞「群飛蔽天」。而蝗災的危害不僅僅給人視覺上的驚駭,更對人類的生計造成嚴重威脅。

公元354年關中大面積蝗災,蝗蟲過處,「食百草無遺,牛馬相啖毛,猛獸及狼食人,行路斷絕」,886年的唐末荊、襄兩州蝗災,「米鬥錢三千,人相食」,同年淮南蝗災,成群蝗蟲突襲揚州府城「竹樹幢節,一夕如剪,幡帙畫像,皆齧去其首,撲不能止。」942年的大蝗災,僅河南餓死者就達2.6萬戶之多。而1944年太行山區的那場蝗災,僅被吃壞的麥苗、秋莊稼即有1.5萬公頃,其中完全被蝗蟲吃光的則達到1.2萬公頃。幾乎歷史上每條關於蝗災的記載,後面都會跟著「民大飢」「人相食」「民戶死亡略盡」之類寥寥數語但卻觸目驚心的記述。誠如明代學者徐光啟所言,蝗災即使在瘟疫水旱災害中排名,也能拔得頭籌。

這般殘酷的記載,當然讓人笑不出來。事實上,翻遍歷代史書筆記,也找不到一條將蝗災當成笑話的記載。無論是平頭百姓還是廟堂君臣,談論蝗災的口吻都必定憂形於色,嚴肅莊重。在天人感性之說盛行的時代,皇帝甚至會因為大規模蝗災而向天下發布罪己詔,檢討自己德行有失,所以才會招致上天降禍。災難越是真切可見,人們就越不敢拿災難來開玩笑。人們拿災難開玩笑的原因,恰恰是因為感覺自己與災難的距離足夠遙遠。

誠如前面所言,1950年代以來開展的大規模滅蝗運動,讓蝗災對21世紀的中國人來說,時間上已是遙遠得恍如隔世,是就連爺爺講古時都未必會提到陳年舊事。而另一方面,蝗災肆虐的非洲與印巴地區,與中國在地理空間上尚且相隔崇山峻岭。空間上的距離也造成了一種安全感。我們與災難之間的時空距離,讓我們可以心安理得地將災難當成笑話來大談特談,不必擔心災難會突破時空的阻隔找上門來。

《焚飛蝗圖》,出自清末刊本《治蝗書》

儘管我們言之鑿鑿,前事不鑑後事之師,又侃侃而談人非孤島,全球一體,命運共同。但事實上,即使能意識到這種命運的共同性,人類彼此之間要真正跨越時空,達到共情也是一件難事。甚至在同一個空間當中都未必能做到這一點。誠如18世紀啟蒙哲人伏爾泰那個辛辣的諷刺,一位貴婦人會為劇場舞臺上演出的悲劇感動得涕泗橫流,但卻對門外寒風中等待她而瑟瑟發抖的可憐車夫不聞不問。因為舞臺上悲劇中男女主角是跟她一樣的貴族男女,而車夫卻屬於另一個階層。

人們只會對那些涉及自身利害的事情才會感同身受,產生共情,因為這也同樣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而對那些距離自己太過遙遠的事情,比如蝗災,則可以拿來當作噱頭開開玩笑。當然,前提必然是自己處在一個與災難保持距離的安全區域內,才能獲得開玩笑的資本。就像火神山、雷神山醫院趕工加點興建時,那些工地上忙碌穿梭的機車居然莫名其妙地成了網紅一樣,躲在電腦屏幕後面的好事網友們自詡雲監工,還給那些機車起了小紅、小藍之類的暱稱,仿佛那些機車是某種電腦遊戲中的角色一樣。電腦前的歡樂氣氛與工地上爭分奪秒的緊張施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仿佛人們忘記了這不是一場遊戲,而是一場為搶救生命與時間進行的緊張賽跑。

就像一位身處武漢的朋友語氣激憤卻不失道理的批評所言:「數以百計的危重病人就兩座醫院趕緊建好轉移過去,心急如焚,這些外面的人居然把它當成是打怪升級的遊戲。」對武漢之外那些興奮的網友來說,他們並非不能理解身處災難中心的等待救命的武漢民眾心中的焦慮和企盼——從企盼兩座醫院儘快建成的角度來講,兩者的心願是相同的,但畢竟,他們與災難中心有著時空的距離,在同情與共情之間,玩笑仍然能佔據一席之地。

而最重要的是,這種拿災難當玩笑的歡樂心態的來源,正在於人們自信手中已經握有解決災難的最佳方案。

02

笑對災難,

而不是將災難當成玩笑

蝗災來了,那就把它吃掉!

誠如開頭所言,無論是最開始的按需分配吃蝗蟲,還是通過吃鴨子變相吃蝗蟲。這些玩笑都隱含著一個前提,即人們相信解決災難的絕佳方案已經握在掌中,只需依樣實施即可。隨著國內疫情的明顯好轉和國外疫情的不斷擴散,這種興奮情緒也從虛構的蝗災蔓延到了這場人類對瘟疫的會戰之中。一如蝗災的消息挑動著興奮的網友「獻言獻策」用腸胃解決襲來的飛蝗。「抄作業」被用調侃的語氣提出來,並且成為幾天來的網絡熱詞。一些媒體甚至打著「抄作業」的旗號,對國外防控疫情的方式痛加貶損,嘲諷他們應該趕緊來照搬中國防疫模式「抄作業」。

且不論各國的疫情和國情各有不同,處理方式自然各有區別,不可能對一國經驗依樣照搬,乃是最基本的常識。僅僅是「抄作業」這三個近乎玩笑的字眼,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對那些仍然在防疫前線奮力拼搏的勇士們的深深褻瀆。在他們看來,這場已經奪去了數千人生命,讓數萬人身困病魔,上億人被迫封閉家中,全國經濟幾乎停擺的巨大災難,不過是老師課後出的習題。「作業」這個詞,同樣也將千百名醫務工作者奮不顧身的努力和整個國家付出的巨大代價,輕描淡寫地簡化為一份要完成的試卷而已。

將災難當成玩笑的最大悲劇,就是讓人忽略了災難中付出的巨大代價。就像用吃蝗蟲來消滅蝗災的玩笑一樣,誠然,作為一名天津人,不得不承認蝗蟲確實是津門一道聞名遐邇的獨門小吃。天津人將蝗蟲稱之為「螞蚱」。以油炸的烹飪方式味道最佳。近世美食老饕唐魯孫先生在他的隨筆中,特別讚譽鄙鄉這套風味小吃,令人讀來口舌生津:

「烙餅卷螞蚱也是天津獨有的吃法,所謂螞蚱,其實就是專啃五穀的蝗蟲。螞蚱到了秋涼產卵期,一肚子都是螞蚱仔兒,公螞蚱沒人吃,專揀帶仔兒的雌螞蚱,摘去翅膀,掐下大腿,留下一肚子仔兒的胖身子,放入油鍋炸得焦黃,然後撈起瀝乾油,撒上細鹽,用蔥花醬油一拌,攤在餅上捲起來吃,又香又酥,實在是人間一大美味。」

唐魯孫還特別引用天津南開大學老校長張伯苓的笑談,證明天津人對炸螞蚱的喜愛:「炸螞蚱撒上花椒鹽來下酒,有人請我上義和順吃俄國大菜,我也不去。」但笑談畢竟是笑談,炸螞蚱縱使美味,但從某種意義上說,它的美味就像是災難中的一句笑談,並不能將視同災難本身,更不能讓人就此忽略災難背後的巨大代價。吃螞蚱並非老饕樂茲在茲刻意搜求的美食,而是災難中災民匍匐求生的無奈之舉。

第一個吃螞蚱的人必然不是因為它的美味,而是因為它是蝗災過後饑饉歲月裡惟一可以果腹的食物。最早關於民間食用蝗蟲的記載出現在784年,這一年夏天關中地區出現大面積蝗災。《新唐書》記載了饑荒時代百姓如何求生食用蝗蟲:「蝗,東自海,西盡河、隴,群飛蔽天,旬日不息,所至草木葉及畜毛靡有孑遺,餓殣枕道。民蒸蝗,曝,揚去翅足而食之。」

或許有些人會問為何是蒸蝗蟲而不是炸蝗蟲,明明炸蝗蟲的味道更加鮮美。答案很簡單,如果有炸蝗蟲的油,那百姓也不會被逼到吃蝗蟲的地步。那些美味的烹飪方法,幾乎都是在豐饒時期誕生的。翻遍古代食譜,你找不到任何一則蝗蟲的烹飪方法,由此可知,食用蝗蟲絕不是為了滿足老饕的癖好,而是饑民的無奈之舉。而且從病理學的角度來講,蝗蟲對人體而言,本身屬於一種異質蛋白,對腸胃功能不好的人來說,食用不慎,刺激所產生的抗原物質進入人體後,有可能會與人體蛋白質相結合,產生過敏反應,引起多器官水腫、腹痛甚至呼吸困難的症狀。

饑荒年代的災民本身就已經飢腸轆轆,腸胃消化能力必然相當低下,為救飢大量食用蝗蟲,其結果可想而知。最具有悲劇性的災難是1359年的元末特大蝗災,飛蝗「食禾稼草木具盡,所至蔽日,礙人馬不得行,填坑塹皆盈」,飢餓的民眾像以往一樣捕捉飛蝗為食,但這一次,連飛蝗都吃完了,「則人相食」。

清代《海錯圖》記載蝗蟲乃是蝦子所化。明末學者徐光啟在《農政全書》中還舉出了四條例證,證明蝗蟲是蝦子變化的。

美食背後的慘痛代價,一如災難中的笑話一樣,令人心酸。每一次拿災難當成笑話一笑了之的行為,都是將災難中犧牲的千萬生命的再次埋葬,只不過這一次埋葬他們的,是笑聲中的輕忽和遺忘。當然,這並不是說災難就應該禁絕所有的笑聲,只剩下恐慌、悲痛和肅穆。笑聲確實是療治苦痛的一針安慰劑,是帶領人走出恐慌和悲痛繼續跋涉前行的支撐力量,是幫助人們從災難的陰霾中找尋希望的一道光。哪怕是再慘痛的災難也不能剝奪人笑的權利。但笑不是笑話,不是災難來臨前的輕蔑和忽視,不是對災難中的他者的譏笑和嘲諷,不是災難緩解時取得小勝時的沾沾自喜,更不是災難過後得意洋洋的高唱凱歌。

這個道理可能很粗淺,但有必要再一次重申這一點:樂觀是指笑對災難,而不是拿災難當成玩笑。

撰文:李夏恩

編輯:餘雅琴

校對:何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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