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2月22日,在福建參加「海峽詩會」的席慕容介紹了一首詩的創作經過。她回憶說,當時自己在臺灣國立新竹師範學院教書。有一次在5月坐火車經過苗慄的山間,當火車從一個很長的山洞出來以後,她無意間回頭朝山洞後面的山地上張望,看到高高的山坡上有一棵油桐開滿了白色的花。「那時候我差點叫起來,我想怎麼有這樣一棵樹,這麼慎重地把自己全部開滿了花,看不到綠色的葉子,像華蓋一樣地站在山坡上。可是,我剛要仔細看的時候,火車一轉彎,樹就看不見了。」就是這棵真實地存在於席幕容生命現場裡的油桐,讓她念念不忘。她心想,如果沒有自己那一回頭的機緣,樹上的花兒是不是就會紛紛凋零?這促使她寫下了《一棵開花的樹》。
(轉載於鄭薇,孟晶磊副主編.中國現當代文學作品精讀)
《一棵開花的樹》
如何讓你遇見我
在我最美麗的時刻 為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它讓我們結一段塵緣
佛於是把我化作一棵樹
長在你必經的路旁
陽光下慎重地開滿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當你走近請你細聽
顫抖的葉是我等待的熱情
而你終於無視地走過
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1980.10.4
這是一首寫給自然界的情詩,「我在生命現場遇見了一棵開花的樹,在替它發聲」。席慕容用女性特有的柔美視角,將一棵樹的生命之美展現給世人。除了這首詩以外,還有一篇散文《孤獨的樹》,也記錄了她生命裡另一段與樹有關的故事。
《孤獨的樹》節選
在我二十歲那年的夏天,我看見過一棵美麗的樹。
夏日的山野清新而又迷人,每一個轉角都會出現一種無法預料的美麗。
那一棵樹就是在那種時刻裡出現的。
剛轉過一個急彎,在我們眼前,出現了一座不算太深的山谷,在對面的斜坡上,種了一大片的林木。整片斜坡上種滿了一樣的樹,也許是日照很好,所以每一棵都長得枝葉青蔥,亭亭如華蓋,而在整片傾斜下去一直延伸到河穀草原上的綠色裡面,唯獨有一棵樹和別的不同。
站在行列的前面,長滿了一樹金黃的葉片,一樹絢爛的圓,在圓裡又有著一層比一層還璀璨的光暈。天已近傍晚,四野的陰影逐漸加深,可是那一棵金黃色的樹卻好像反而更發出一種神秘的光芒。和它後面好幾百棵同樣形狀、同樣大小,但是卻青翠逼人的樹木比較起來,這一棵金色的樹似乎更適合生長在這片山坡上,可是,因為自己的與眾不同使它覺得很困窘,只好披著一身溫暖細緻而又有光澤的葉子,孤獨地站在那裡,帶著一種不被了解的憂傷。
所有值得珍惜的美麗,都需要保持一種距離。如果那天我走近了那棵樹,也許我會發現葉的破裂,樹幹的斑駁,因而減低了那第一眼的激賞,可是,我永遠沒走下河谷,(我這一生再無法回頭,再無法在同一天,同一剎那,走下那個河谷再爬上那座山坡了。)於是,那棵樹才能永遠長在那裡,雖然孤獨,卻保有了那一身璀璨的來自天上的金黃。
又有哪一種來自天上的寵遇,不會在這人世間覺得孤獨呢?
在席慕容的筆下,每棵樹都極具畫面感的意向美,或是驚鴻一見的極致美麗,或是距離產生的孤獨之美。樹生而為靈,就像我們人一樣,與生俱來不同的性格,塑造了不同的人格魅力,無論是默默努力只為剎那的精彩,亦或天生與眾不同,存在即是美。
某年某月某日,某個時間,天禧有樹與你說。
CBD孤品,世界恆產大宅
在時光歲月中沉澱,一樹人生
席慕容說: 「又有哪一種來自天上的寵遇,不會在這人世間覺得孤獨呢? 」
天禧也是孤獨的。
作為CBD唯一擁有私屬園林的社區,天禧像一棵樹一樣,有著春夏秋冬和四季無常,在一片摩天大廈中,看盡世界的變遷與輪迴。 當漫步在天禧的園林中,你能感覺到自己內心的寧靜,我們無法完全復刻大自然的美,但是臻稀樹植帶給我們的心靈慰藉,卻歷久彌新。 從一棵價值近百萬的珍貴元寶楓,到近20萬的鵝掌楸,15萬浪漫櫻花帶和10萬左右的銀杏林,……隨四季展現的自然藝術,在園林靜靜綻放。
從最初的禧瑞都到現如今的天禧,十年間歷經了多次產品升級,從園林到樣板間,從空間尺度到精裝標準,首創天禧從來不滿足於先天地段帶來的優勢價值,因為再好的地段如果沒有最好的產品相配,無非是一種資源的浪費。 把產品打磨成足以匹配時代頂尖人物的世界級豪宅,這是對土地和居者最大的尊重。
首創天禧的前十年是與CBD共同生長的,未來的十年、二十年還將見證這個城市最偉大的成功與驕傲。 站在時代的中央,於時光中歷練出自己獨有的處世哲學——以極致的產品和靜默的細節關懷,在這片土地紮根,絕不停止向上生長的力量,敬獻同樣值得禮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