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御覽》釋部·卷二

2020-12-16 搞怪大放溼

奉佛

袁弘《後漢紀》曰:楚王英好遊俠,交通賓客,晚節喜黃老,修浮圖祠。八年,上臨闢雍,禮畢,詔天下死罪得以縑贖罪。英遣郎中令詣彭城曰:"臣託在藩蔽,尾馛率先天下,過惡素積。喜聞大恩,謹奉黃縑二十五匹,白紈五匹,以贖其愆。"楚相以聞。詔曰:"楚王誦黃老之微言,尚浮圖之仁祠,潔齋三月,與神為誓,有何嫌懼而贖其罪?令還縑紈,以供桑門之盛饌。"

《晉書》曰:何充性好釋典,崇修佛寺,供給沙門以數百,縻費靜篹而不吝也。親友至貧乏,無所施遺,以此獲譏於世。阮裕常戲之曰:"卿志大宇宙,勇邁終古。"充問其故,裕曰:"我圖數千戶郡尚不能得。卿圖作佛,不亦大乎?"於時郗愔譏卼曇奉天師道,而充與弟準崇信釋氏。謝萬譏之云:"一莪諂於道,二何佞於佛。"(《世說》亦云。)

又曰:王恭性雖抗直,而闇於機會,自矜貴,不閒用兵,尤信佛道。臨刑猶誦經,神色無懼。

《宋書·謝靈運傳》曰:會稽太守孟顗事佛精懇,而為靈運所譏。嘗謂顗曰:"得道應須惠業,文人生天當在靈運前,成佛必在靈運後。"顗深恨此言。

又曰:袁粲字景倩。幼孤,祖哀之,名曰愍孫。孝武即位,稍遷尚書吏部郎。文帝諱日,君臣並於中興寺八關齋中食,竟,愍孫別與黃門郎張淹更進魚肉食。尚書令何尚之奉法素謹,密以白孝武,並免官。

又曰:範泰暮年事佛甚精,於宅西立祗洹精舍。

又曰:宋明帝頗好玄理,以周顒有辭義,引入殿內,親近宿直。帝所為慘毒之事,顒不敢顯,誦經中因緣罪福事,帝亦為之止。顒音辭辯麗,長於佛理,著三宗論,言空假義。西涼州智林道人遺顒書,深相讚美。言"捉鹿尾來四十餘載,頗見宗錄,惟此途白黑尾筳人得者,為之發病,非意此音,猥來入耳。"其見重如此。

《齊書》曰:竟陵王子良嘗招致名僧,講論佛法,造經唄新聲。又文惠太子同好釋氏,甚相友悌。子良敬信尤篤,數於邸園營齋戒,大集朝臣眾僧,至賦食行水,或躬親其事,世頗以為收醋相體。武帝不豫,子良啟進沙門,於殿戶前誦經。武帝為感,夢見優曇缽花於經案,宣旨使御府以銅為華,插御床四角。

又曰:晉安王子懋字雲昌,武帝弟七子也,廉讓好學。年七歲時,母阮淑媛嘗病危篤,請僧行道,有獻花供佛者,眾僧以銅罌盛水漬其莖,欲花不萎。子懋流涕禮佛曰:"若使阿姨因此和勝,願諸佛令花竟齋不萎。"七日齋畢,花更鮮紅。視罌中,稍有根須。

又曰:吳興有項羽神護郡廳事,太守到郡,必須祀以軛下牛。李安人奉佛法,不與神牛,著履上廳事,又於廳上設八關齋。俄而牛死。

又曰:滕曇恭,南昌人也。年五歲,母楊氏患熱,思食寒爪,土俗所不產。曇恭歷訪不能得,銜悲哀切。俄遇一桑門,問其故,曇恭具以告桑門曰:"我有兩爪,分一相遺。"還以與母,舉室驚異。尋訪桑門,莫知所在。及父母卒,晝夜哀慟。時忽有神光自門而起,俄見佛象及夾侍之儀,容光顯著,自嶼門而入。曇恭家人大小鹹共禮拜,久之拇署。遠近道俗鹹傳之。

《梁書》曰:廬江何伯嶼與弟幼嶼俱厲節操。伯嶼卒。幼嶼好佛法,剪落長齋,持行精苦,兄弟年並八十餘。

又曰:範雲從父母兄縝,字子貞。時竟陵王子良盛招賓客,縝亦預焉。子良精信釋教,而縝盛稱無佛。子良曰:"君不信因果,何得有富貴貧賤?"縝答曰:"人生如樹花同發,隨風而墮,自有拂簾幌墮於茵席之上,有閡籬牆落於溷糞之中。墮茵席者,殿下是也;落糞溷者,下官是也。貴賤雖復殊途,因果竟在何處乎?"子良不能屈。

又曰:武帝大弘佛教,而親自講說。太子亦素信三寶,遍覽眾經。乃於宮內別立慧義殿,專為法集之所,招引名僧,自立三諦法義。普通元年,甘露降於慧義殿,鹹以為至德所感。

又曰:何胤居虎丘西寺講鞠效,僧徒隨之,常禁煞。有虞人逐鹿,徑來趨胤,伏不動。又有異鳥如鶴,紅色,集講堂,馴狎如家禽。初,開善寺藏法師與胤遇於秦望山,後卉骷,卒於鍾山。死日,胤在波若寺見一名僧,授胤香爐奩並函書,曰:"貧道發自楊都,呈何居士。"言訖,失所在。開函,乃是《大莊嚴論》,世中未有。訪之香爐,乃藏公所常用。又於寺內立明珠柱,柱乃七日夜放光。昭明太子欽其德,遣梳人何思澄致手令以褒美之。

又曰:建平王大球,簡文第十七子也,性明惠夙成。初,侯景圍臺城,武帝素歸心釋教,每發誓願,恆云:"若有眾生應授諸苦,諱身當代。"時大球年甫七歲,聞而驚謂母曰:"官家尚爾,兒安敢辭?"乃不時禮佛,亦曰:"凡有眾生應獲苦報,悉大球代授。"其早惠如此。

又曰:大中元年,都下疫甚。帝於重雲殿為萬姓設救苦齋,以身為禱。九月辛未,幸同泰寺,設四部無遮大會。上釋服,御法衣,清淨大舍,以便省為房,用素瓦器,乘小車,私人執役。甲午,昇法座,為大眾講《涅槃經》。癸卯。群臣以億萬奉贖,眾僧默然。乙酉,百闢詣寺東門,奉表請還宮,三請乃許。帝三答書,前後並稱頓首。中大同元年二月,幸同泰寺,講《三惠經》,乃捨身為奴。皇太子己下群臣出錢億萬奉贖。是夜,同泰寺為天火所燒略盡。二年,帝昇光嚴殿,講《三惠經》,又捨身,群臣以億萬奉贖,僧眾嘿然。百闢詣鳳莊門,上表請帝,帝三答,皆稱頓首。丁亥,服袞冕還宮。高祖自初捨身,後或書經坐禪,盡日不食。又於元光殿坐師子座,講金字經。

又曰:貞陽侯明俘執至魏,魏帝引見,明及諸將送晉陽,渤海王高澄禮明甚重,謂曰:"王與梁主和好,十有餘年,聞彼禮佛文常云:為魏主及先王。"此甚是梁主厚意,不謂一朝失信,致使紛擾,因欲與梁通和。

又曰:初,武帝軍東下,用不足,建安王偉取襄陽寺銅佛以為錢,富僧藏鏹,多加毒害。後遂惡疾,性多恩惠,尤愍窮之。每祁寒蛔堠,則遣人載樵米,隨乏絕者賦給之。晚年崇信佛理,尤精玄學,著《二旨義》,制《性情》《幾神》等論義,僧寵及周舍、殷鈞、陸倕,並各精解,而不能屈。

又曰:到溉少有美名,家門雍睦,兄弟特相友愛。初與弟洽恆同居一齋,洽卒後,便舍宅為寺。蔣山有延賢寺,溉家世所立,溉所得祿俸皆充二寺,因斷腥羶,終身蔬食,別營小室,朝夕從僧徒禮誦。武帝每月三致淨饌,恩禮甚篤。性不好交遊,及臥疾,門可羅雀。太清二年卒,臨終勒子孫薄葬之禮。言訖,便屏家請人僧讀經讚唄。及卒,顏色如恆,手屈三指,即佛道所云得果也。

又曰:周玄正善玄理,為當世所宗,藏法師於開善寺講說,門徒數百。弘正年少,未知名,著紅褌,錦絞髻,踞門而聽。眾卻曙之,弗譴也。既而乘間進難,舉座盡傾聽,法師疑非世人,覘之,大相賞狎。

又曰:劉惠斐字宣文,彭城人也。少博學,能屬文,起家梁安成王法曹行參軍。常卉骷,途徑尋陽,遊於匡山,遇處士張孝秀,相得甚懽,遂有終焉之志。因不仕,居東林寺。又於山北構園一所,號曰離垢園,時人仍謂為離垢先生。惠斐先明釋典,攻篆隸,在山手寫佛經二千餘卷,常所續者百餘卷。晝夜行道,孜孜不怠,遠近欽慕之。簡文臨江州,遺以几杖。論者云:自遠法師沒後,將二百年始有張、劉之盛矣。

又曰:庾詵,普通中詔以為黃門侍郎,稱疾不起。晚年尤遵釋教,宅內立道場,環繞禮懺,六時不輟。誦《法華經》,每日一遍。後夜中忽見一道人,自稱願公,容止甚異,呼詵為上行先生,授香而去。中大通四年,因寢忽驚覺曰:"願公復來,不可久駐。"顏色不變,言終而亡。舉室鹹聞空中唱"上行先生己去彌〈弓〉淨域矣。"武帝聞而下詔,諡節處士,以顯高烈。

又曰:張孝秀,字文逸。長六尺餘,白晳,美鬚眉,仕州治中從事史。後歸山,居東林寺,有田數十頃,部曲數百人,率以力田,盡供山眾,博涉群書,專精釋典。僧有虧戒律者,集眾佛前作羯磨而笞之,多能改過。

又曰:馬樞字理要,扶風郿人也。博極經史,尤善佛教。劭陵王綸為南徐州刺史,素聞其名,引為學士。綸時自講《大品經》,令樞講《維摩》、《老子》、《周易》。同日發題,道俗聽者二千人。王欲極觀優劣,乃謂眾曰:"與馬學士論義,必使屈服,不得空立主客。"於是學者各起問端,樞依次剖判,開其宗旨,論者拱默聽授而己。綸甚佳之。

《陳書》曰:後主沈皇后諱婺華,身居儉約,惟尋閱圖史及釋典為事。常遇歲旱,自暴而誦佛經,應時雨降。陳亡入隋,及煬帝崩,自廣陵過江,於毗陵天靜寺為尼,名觀音。

又曰:孫瑒常於山齋設講肆,集玄儒之士,冬夏資奉,為學者所稱,而處己率易,不以名位驕物。時皇興寺朗法師該通釋典,瑒每造講筵,時有抗論,法侶莫不傾心。

又曰:徐陵少而崇信釋教,經論多所解釋。後主在東宮,令陵講《大品經》,義學名僧,自遠雲集,描嗖筵商較,四座莫能與之抗。

又曰:徐孝克後東遊,居錢塘之任義裡,與論釋典,遂通三論。每日二時,旦誦佛經,晚講禮傳,道俗授旨數百人。天嘉中,呈顛令,非其好也。太建四年,徵為秘書丞,不就。乃蔬食長齋,持菩薩戒,晝夜講誦《法華經》。陳亡,入長安。隋文帝聞其名行,召令於尚書都堂講《金剛般若經》,尋授國子博士,以疾卒,年七十三。臨終,正坐念佛,室內有非常香氣,鄰裡皆驚異之。

又曰:傅縡幼聰敏,七歲誦古詩賦至十餘萬言。長好學,能屬文,陳文帝召為撰史學士。縡篤信佛教,從興皇惠明法師授三論,盡通其學。時有大心寺暠法師著《無諍論》以詆之,縡乃為《明道論》,用釋其難。

《隋書》曰:姚察,煬帝即位,授太子內舍人。大業二年,終於東都。遺命薄葬,每日設清水齋食菜果□□□菜。初,察欲讀一藏經,並己究竟。將終,曾無痛惱,但西向坐,正念雲一切空寂。其後身體柔軟,顏色如恆。

《唐書》曰:白居易,會昌中罷太子少傅,致仕,與香山僧如滿結香山社。每肩與往來,自稱香山居士。常寫其文集送江州東西二林寺、洛城香山聖善寺,如佛書雜傳例流行□之。遺命葬於香山如滿師塔之側。

又曰:斐休家世奉佛,休尤深於釋典。太原、鳳翔近名山,多僧寺。視事之隙,遊踐山林,與義學僧講求佛理。中年後,不食葷血,恆齋戒,屏嗜欲,香爐貝典不離齋中,詠歌讚唄,以為法樂。與尚書紇幹泉皆以法號相字。時人重其高潔而鄙其太過。

又曰:元和中,憲宗迎鳳翔法門寺佛骨至京師,留禁中三日,乃送諸寺。王公士庶奔走施捨如不及,韓愈上疏,極陳其弊,貶潮州刺史。

《洛陽伽藍記》曰:奉朝請孟仲暉者,武威人也。父金城太守。暉志性聰朗,學兼釋氏四諦之義,窮其指歸。恆與沙門論議,時號為玄宗先生。

《談藪》曰:王玄謨爽邁不群,北徵失律,法當死。夢人謂之曰:"汝誦《觀音經》千遍可免禍。"謨曰:"命懸旦夕,千遍何由可得?"乃口授云:"觀世音南無佛,與佛有因,與佛有緣,佛法相緣,常樂我淨。朝念觀世音,暮念觀世音,念念從心起,念佛不離心,而誦滿千遍。"將就戮,將軍沈慶之諫,遂免。

又曰:梁高祖崇信佛道,於建業起同泰寺,又於故宅立光宅寺,皆窮極工巧,殫竭財力。百姓怨苦,殆不聊生。自以其身施同泰寺為奴,朝廷共斂珍寶贖之。有事佛精苦者,輒加以菩薩之號。其下書皆雲皇帝菩薩。

又曰:崔光常晝坐讀佛經,有鴿入懷,緣臂上肩久之,道俗嗟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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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就要看苗老師的直播了,惡意抄襲一下附錄二的題目,就當發個彈幕了。(◔◡◔)唐代帝諡顯然是存在過嚴整結構的,對後世影響比較大的是表意單元的形成(在我自己看來,不過是擴展版的孝字前綴罷了,官號不必凝固為官稱,也可以凝固為官號的獨立單元,有點像於都斤可汗雄文《內亞君主的稱頌格套》所指出者)。簡諡的使用不拘泥於字數的單一,而是更在乎標識的明晰,也就是不失避前諡之功能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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