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量子糾纏說得神乎其神,神話量子通訊;有許多人夢想遇見自己的靈魂伴侶和所謂的雙生火焰。新生代哲學家惠心對雙生火焰有專門的論述,新生代靈性大師九兒似乎也是遇見了雙生火焰,這是不是一個局呢?有位朋友和我說:雙生火焰是一個局,相處久了也會出現問題的,並不會像傳說的那麼完美。他幾年前也特別痴迷於雙生火焰。如何去打破這個局而又不迷在這個局裡?借用古聖先賢的慧眼和火眼金睛,不至於迷在局裡。當然了並沒有否定她們的一些說法,論述很深刻。
一、打破雙生火焰的迷局
許多人容易迷失在靈魂伴侶,雙生火焰的迷局裡,那是因為大家太渴望美好的感情,沒有抓取沒有控制,沒有被抓,舉案齊眉的那種感情生活了。
六祖壇經中六祖說,佛性無南北,人是有南北的。是啊,對於每個人的自性本心而言,都是等同的。
如果能夠明心見性,就可以稱之為得道。
所以說這個世界上的人,不管什麼膚色、什麼種族,不管哪個國家,自性本心都是等同的。所以九兒才會說和她先生是所謂的雙生火焰。
只要每個人恢復了自性本心就可以了。每個人的心如同明鏡一樣,上面布滿了灰塵;如同銅鏡一樣,上面長滿鏽跡,假如打磨乾淨,就可以照天照地了。
如果每個人都能夠恢復自性本心,就都可以做到心心相印。人人都可以互相糾纏,人人都可以成為雙生火焰。或者說,自己完善了自己,自己陰陽兩股能量,就構成了自己的雙生火焰。雙生火焰本質上是兩股陰陽能量的交互。
既然本質上人人都可以,那就不必要有特定的所謂的雙生火焰了,假如有30個人恢復了本心,這30十個人都可以互相匹配組合了。當然如果完全恢復了本心,就修成無上正等正覺了,都不需要所謂的雙生火焰的糾纏了。本性具足,自給自足的了。
當然了,不同的民族之間的自性中藏的東西又有點不同的。中華民族有悠久的文明,我們是龍的傳人。自古以來,我們的祖先所讀的經典,所念的經文,所練習的書法,所練習的繪畫,都會藏在我們的自性當中。所以有一些人突然的就會經典了,突然就會畫畫和書法了。假如換另外一個國家的人,即使得道了,一下子也不會寫我們的毛筆字的。
所以,所謂的雙生火焰,最好還是同樣一個國家同樣一個民族,這樣就會匹配度更好一些。
我們看看電子是怎麼糾纏的,是怎麼成為雙生火焰的。
電子1有兩朵電子云AB。電子1自己也是完美的,自己和自己糾纏上了,可以一分為二陰陽。
另外一個電子2隻有一朵電子云。剛好電子2有緣分經過電子1,兩人就發生了糾纏和戀愛。
其實本質上 每個電子的自性都是一樣的,只要準備好了,都可以成為雙生火焰電子。人人也是一樣。
二、近似雙生火焰的美好
前面的分析,我們已經知道,本質上人人都可以成為雙生火焰。修到了極點,又回歸了自性的自給自足,無需要外求了。
雙生火焰對男男女女而言,也是很有蠱惑力的。
雖然如此,但是假如在生活裡,遇見已經得道,修行層次與自己差不多,各方面都價值觀都類似的,可以說是近似雙生火焰了。
絕對真理等於無數個相對真理之和。
雙生火焰等於無數個方面匹配的男女,特別是要求最好得道,明心見性,雙方都看清方向之後的結合。
雖然打破了雙生火焰的的迷局,但是遇見各方面都類似於自己的,還是很欣喜,很美好,很值得珍惜的。
三、近似雙生火焰不是臭味相投
莊子中講一把瑟放在廳上,另外一把瑟放在堂上。廳上的瑟彈宮音,堂上的瑟宮音也會共鳴。瑟與瑟之間會發生共鳴。
儒者和儒者之間有共鳴。
墨者和墨者之間有共鳴。
愛吃臭豆腐的人之間有共鳴。
每個層次之間也有共鳴。對於臭味相投的那兩個是不是可以說是雙生火焰呢?比如兩個小偷,愛偷東西,遇見了特別有共同語言,這個能不能稱之為雙生火焰呢?
我覺得所謂雙生火焰需要兩者都修行了,起碼都是明心見性了,走在正道上了,兩個人相遇,這樣才可以稱之為近似雙生火焰。
四、雙生火焰會不會互相糾纏?
對於近似雙生火焰而言,各自都知道了自己自性本心是圓滿具足的,都不會過分地依賴和外求。
正如惠心說的,她自己都修成了自己想要嫁的那個男人。
我自己也覺得自己都快修成了自己想要娶的那個女人了。
近似雙生火焰互相之間的糾纏是美好的。
雙方不會去控制,強勢,壓制,限制對方。不會互相抓取和控制,也不會被另外一個人抓。
這些話都是跟惠心學習的啊。
在日常的親密關係中,有些男人被另外一個女人糾纏控制;有些女人被另外一個男人糾纏控制,中間有無數的狗血的東西。如何擺脫糾纏呢?
那是因為自己選擇被糾纏,所以被糾纏,如果自己足夠堅定,對方就無法糾纏了。
只要自己稍微有點猶豫,心軟,對方就會像鑽進縫隙一樣,絕對不會放過。
對於許多分手或者離婚的人而言,只要有一絲希望,對方都會演戲,一哭二鬧三上吊。沒有離不了的婚,也沒有分不了的手。也沒有擺不脫的糾纏。全然都在於自己,自己要足夠分明,界限足夠清晰。如果演戲硬的不行,就會演戲軟的。如果都通過了,恭喜你,就已經堅定了。
正如我們要修行脫離這個塵世,塵世就會用各種辦法留住我們。
先用金錢無法留住我們。
又用權力也無法留住我們。
又用愛情情慾留住我們。
實在不行,我們還在修行的路上,又用雙生火焰這個局留住我們。
一切都體驗夠了,放下了,就可以超脫這個塵世了。
好了,進入正題了,我們詳細討論一下量子糾纏。
比如兩個互相糾纏的電子A,B。我們觀察A的時候,一下子創造了電子A這個現象實體,假如電子A是左旋的。電子B就是右旋的。觀察的時候,一下子就坍縮了,互相之間確定了,界限清晰了,就不會互相糾纏了。請注意,觀察電子A是一瞬間完成的,一瞬間我們也知道了電子B的自旋方向了。這並不存在所謂的速度。只是一瞬間完成了。
前面我們也討論過。可以說上帝投擲骰子。比如電子有六個自旋狀態,左旋為1,右旋為2,假如還有3,4,5,6,。電子如同上帝的六個面的骰子。觀察的時候,一下子就創造了一個狀態。
所以互相糾纏的兩個電子,總是成對出現的。
比如近似雙生火焰,我們需要看哪一面,對方就展示哪一面。
女人有很多面,比如溫柔一面,野蠻一面等。如同上帝的骰子。
近似雙生火焰投射溫柔的一面,對方就展示溫柔的一面,都特別呼應。如此是很幸福的事情。
以下是正式的量子糾纏的論文:有興趣的可以深入閱讀。
第一章量子糾纏
我國科學家劉子華運用傳統文化《易經》成功預測了木王星;萊布尼茨受到《易經》的啟發而發明了二進位;我國科學家屠吆吆受到古代醫書的啟發,從青蒿中成功提取了青蒿素。王陽明為傳統文化的集大成者,其思想精髓在《傳習錄》中。哈佛大學教授杜維明曾說過:「二十一世紀是王陽明的世紀。」王陽明先生說:「心外無理,心外無物」。心學可以指導人們格物致知,窮萬物之理,也就是說可以指導物理。越來越多的人感覺到,東方智慧將引領人類走出迷霧。量子糾纏作為物理學的世紀之謎,請王陽明先生為我們指點迷津吧。
1. 從山中之花說起
波爾曾經說過:「言必談測量。「如果離開測量來談量子力學,談量子糾纏,這是沒有什麼意義的。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光速不變這個也是針對不同的觀測者,不同的參照系,不同的測量來說是不變的。離開了觀測者,沒有速度存在。離開了測量,也無絕對的長度存在,所以有個尺縮效應。離開了測量,離開了觀測,也無絕對的時間存在,所以接近光速飛行的飛船時鐘會變慢。離開了測量,離開了觀測,也不存在著絕對的空間概念。我們也許被自己的大腦所蒙蔽了的。困擾物理學的核心問題,也許就在於關於測量當中,在於觀測者當中。難怪古希臘的神廟上刻著一句話:「認識你自己。」難怪我們的古人說:自知者明。這都是要弄清楚觀測者本身的。如果把我們的心和物分開,這就是支離破碎的,也許是不可能得到完美的物理學圖像,不可能實現大統一理論的。這裡選取王陽明先生關於山中之花的論斷,看看跟量子糾纏有無相通之處。用眼睛去看那朵花,就有點類似於用儀器去測量量子。
《傳習錄》中記載:「先生遊南鎮,一友指巖中花樹問曰:『天下無心外之物。如此花樹,在深山中自開自落,於我心亦何相關?』
先生曰:『你未看此花時,此花與汝心同歸於寂。你來看此花時,則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這一段話也可以說是千古的公案的,千古之謎的。由於人們不理解,所以批判為唯心的。下面對這一小段對話進行符合科學和哲學的解析。
先生遊南鎮,也就是現在的浙江紹興縣會稽山。有一位友人指著巖石中開花的樹問道:「先生你說天下無心外之物。這裡有一顆樹,在深山之中開花,此花自開自落,跟我的心又有什麼關係呢?」
先生回答道:「你沒有看此花的時候,此花和你的心同歸於寂靜。你來看此花的時候,則此花的顏色一時間就明白起來了。這樣就知道此花不在你的心外的。」王陽明先生如此說,用眼睛去看花怎麼那麼像對量子的測量呀。用科學的語言來說,看這朵花的時候,顏色馬上鮮明起來,就是類似於量子的坍縮概念。
陽明先生說的這句話雖然很簡短,但是已經把問題說清楚了的。近期科學家發現了1.25億年以前,也是迄今為止最早的花,稱之為迪拉麗花。這朵漂亮的花在地球上面寂寞的開放,那個時候還沒有我們人類去欣賞美麗的花朵。我們知道顏色是由於光波不同的波長在眼睛中的反應。如果沒有人的眼睛去接受光波,就沒有光明,沒有黑暗,沒有顏色,光波只是寂寞的在宇宙間穿梭。當然動物進化出來,也可以感受光明和黑暗的。動物甚至我們人類還在不斷地進化當中,總有一天我們身邊的低等動物會越來越聰明的,甚至有一天某些動物可以達到當今人類的智商的。可以想像這個場景嗎?眼睛接收到光波就是光明,沒有接收到就是黑暗。所以世界上本來是沒有光明和黑暗這兩樣東西的,我們被自己的大腦蒙蔽了的。同樣的,花的顏色,這個也是被我們的大腦蒙蔽了的。也不能怪我們的大腦,由於常年累月看到如此,都司空見慣了。太陽光照射在花上,反射回來的光波,如果是紅色波長的光,此花就顯示是紅色;如果是紫色波長的光,此花就是紫色。如果不看這朵花,可以說是非紅非紫的,不看這朵花說這朵花是什麼顏色,這個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說完了這些,我們來看看陽明先生說的是不是真理的。
陽明先生說,你如果沒有看這朵花的時候,這朵花和你的心是同樣歸於寂靜的。如果沒有看這朵花,這朵花有沒有顏色呢?如果你不用眼睛看,眼睛不接受到光波,此花是無有顏色的。此花是非紅非紫的,甚至連這朵花的名字如蓮花也是人們給起的,連花這個字也是人們腦海裡的。哈佛大學有個神經解剖學博士吉爾.泰勒中風之後,左腦暫停工作,只有右腦工作。這樣她看到的事物都無有長短大小形狀的概念了,她看到自己身體也沒有什麼邊界了,似乎天地萬物是一體的。事物的形狀大小尺寸,也是由於光影的作用反應在眼睛裡罷了。同樣一個物體,離眼睛遠一點和近一點的部位是不同的,光影的亮暗程度也是不同的,這樣就有了立體的物體的反應。如果不看這朵花,這些形狀大小尺寸概念也都是虛無的。前面我們已經討論過,離開了觀測,離開了測量,就沒有絕對的速度、尺寸存在,沒有絕對的空間概念存在。這些概念都是相對於我們大腦而言的,被大腦所蒙蔽了的。如此看來的確是如陽明先生所說的。蘇軾有一首詩:若言琴上有琴聲,放在匣中何不鳴? 若言聲在指頭上,何不於君指上聽?這首詩的意境是不是跟這個花有些類似呢?琴類似於開花的樹,而手指類似於人的眼睛的。手指類似於測量儀器,而琴類似於被測量的量子。優美的琴聲是無中生有的,五顏六色的花朵也是頭腦中的影像罷了,但是又能完全說無,那朵花只能說是一物,而沒有顏色,沒有尺寸概念,連花的名字都沒有。我們所看的花也如同鏡中花,水中月一樣的。
陽明先生還說道,你來看此花的時候,則此花的顏色一時間就明白起來了。這樣就知道此花不在你的心外的。請注意了,這裡容易誤解王陽明先生為純唯心了的。如果不看此花,並不是絕對不存在一物的,此物還是存在的。只是無顏色、無尺寸、無名字,似乎與天地萬物為一體。大腦皮層中存在著視覺神經細胞,可以感知形狀、顏色、尺寸和速度等信息。正是由於我們大腦神經細胞中有波動信息,因此觀察的光子、電子等微觀粒子都具有波粒二象性。我們的心如同一臺超級電影放映機,兩個片子間隔時間極短,所以感覺是連續的,是動的。有個著名的風動幡動的公案,正是由於心這個超級放映機,所以產生了風動幡動的錯覺了,實則是心在動。心是一個超級測量工具,也會有相應的測量精度,當測量不同的宇宙實相的時候,就會產生了光子、電子等粒子。粒子並不是宇宙的實相,而是心在發生作用的。由於心的這個特點,微觀粒子就同時具有了波粒二象性。
如此看來,我們還能繼續誤解王陽明先生是純唯心的嗎?王陽明先生是具有科學精神的。花是如此,量子也無不是如此,天地萬物無不是如此的。只不過我們肉眼看不到量子,通過測量儀器來測量量子,人眼去看測量儀器罷了。要去觀察薛丁格的貓,這個也是測量來的。
2.新思想的期待
不管是愛因斯坦、還是霍金,在他們的專著中都表達了對新思想的期待。也許這個引領當代物理學走出迷霧,促進物理學革命的新思想來自於東方,來自於王陽明先生的心學的。可以想像,科學家們鍥而不捨終其一生去無私的奉獻,不斷地冥思苦想,太渴望能夠有新思想能夠打開心結了的,期盼這茅塞頓開的那一天的。當然一旦出現在面前,也許不會相信,也許如同葉公好龍一樣的,也許會覺得可笑。
我國科學家郭光燦院士在《愛因斯坦的幽靈-量子糾纏之謎》中說道:「新經驗的缺乏導致了大多數物理學家對今天的困難局面缺乏清晰的認識。他們越來越趨向於保守和實用,而忽略對思想本原的探求。他們不理解光速為何不變(它涉及相對論的基礎),也不清楚量子是否坍縮以及如何坍縮(它涉及量子理論的基礎),並且對這種不理解習以為常,甚至視而不見。正如愛因斯坦所說的:『今天,在原則問題上居統治地位的仍然是教條式的頑固。』一個直接後果是,大量研究經費投入到更加實用的研究領域,而這些領域是在現有理論適用範圍之內的。這些研究並不能指示人們如何超越愛因斯坦,如何發展目前的基礎理論,反而更加增加了他的權威性,增加了人們的保守性。在這些領域內的研究者會得到更多的回報,獲得更多的權威性,反過來他們便更加維護現有的理論,而他們的保守看法甚至也稱為了主流學術期刊審稿標準。在這樣的學術環境中,超越愛因斯坦的新思想很難發表,即使偶爾發表也無人問津。相比之下,愛因斯坦是十分幸運的。當時的學術氛圍比較寬鬆,學術期刊的編委和審稿人思想都比較開明。要知道,他的相對論文章連一篇文獻都沒有引用,而今天這樣的文章能夠發表是不可想像的。」
許多科學家相信量子糾纏與其說是物理問題,不如說是哲學問題。此篇文章就是汲取王陽明先生的智慧,就是以東方哲學來破除量子力學之中的迷霧的。此文可以說是拋磚引玉的,有助於科學家在此領域不斷地去獲取更多的寶藏。如果僅僅流於理論,停留在數學計算,停留在波函數上,不去探求思想的本原,這就是科學傳統的沒落了的。
我們看看引文的本質是什麼呢?引文無非是要去找自己立論的根據,而所引用的文章又去引用別人的文章。可是假如被引用的論文可能都存在著某方面的缺陷,如何能夠使得論文站得住腳呢?這也就是愛因斯坦論文中沒有任何引文的原因。這就好比是在流沙之上構建大廈,如何能夠屹立不倒呢?當然並不是有意去否定別人的研究成果的,科學界付出艱辛的努力還是可以說碩果纍纍的。
王陽明先生就在感嘆著述亂正學。朱熹先生由於不能完全領悟古本經典,就對《大學》做了自己的註解,甚至改動了古本經典。王陽明先生主張以古本《大學》為準。鵝湖之會為古代著名的論戰,不亞於愛因斯坦跟波爾之間的論戰的。陸九淵為領悟了古代經典,而朱熹先生沒有完全領悟,所以無法達成一致。如果王陽明先生和陸九淵就可以達成一致了的。在明代朱熹先生是作為權威的,所以王陽明先生的學說一開始比較難以被人接受的。物理學的革命新思想誕生時,我們是否有能夠接受的胸懷呢?
量子糾纏將引發物理學的革命。正如牛津大學的物理學家彭羅斯爵士所言,我們的時空觀念都將經歷一次比相對論和量子力學更為深遠的革命。面對這激動人心的物理學變革時代,我們準備好了嗎?也許這個變革來自於東方文明。我們如此期待,可是當一旦放在眼前的時候,會不會當廢紙一樣丟掉呢?正如葉公好龍,看到龍了就大驚失色呢?《道德經》中說:不笑不足以為道。我們在把一些思想唾棄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其中蘊含著真諦呢?
3.測量、數學的本質
既然言必談測量,那我們來看看測量的本質是什麼。既然我們離不開數學工具,離不開波函數等工具,那我們也來看看數學的本質是什麼。
霍金在《時間簡史》的結論中說道:「迄今為止,大部分科學家太忙於發展描述宇宙為何物的理論,以至於沒工夫過問為什麼。另一方面,以尋根究底為己任的哲學家跟不上科學理論的進步。…這是從亞里斯多德到康德哲學的偉大傳統的何等墮落啊!」量子力學容易讓人迷惑,所以寧可專門去進行物理、數學運算,專門去做實驗好過了。畢竟這些都是是實在在的,而且看得見摸得著。特別是量子理論令人感覺到困惑,不可理解,那就不去想了。現在我們有陽明先生引路,還是一起去問問為什麼吧。
數學的本質是什麼呢?數學只不過是描述宇宙實相的工具罷了。如果離開了物質世界,數學也就不存在了的。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呢?我們可以用不同的工具來表達,但是其本質是相同的。比如一個數字用二進位、八進位和十進位去表述,也許形式不同,本質是相同的。也許不同的公式本質上是等價的。比如花這個詞,用英文、拉丁文和中文去表述,是不同的,可是本質上是指向同樣一個東西的。我們習慣性的一提花,就想到了花的樣子,於是語言文字的花就等同於實物了。這個是我們大腦給我們開的玩笑,蒙蔽我們了的。
我們固有的思維很頑固,所以很容被思維矇騙過去了,我們沒有能夠察覺的。我們也許不太相信固有思維多麼頑固,而且有許多的錯覺。這裡我們舉個例子吧。我們在畫素描的時候,習慣性的認為人的眼睛在頭的偏上三分之一的位置,實際是這樣的嗎?可以自己測量一下就可以找到答案了的。我們在繪畫的時候,如果把物體顛倒過來,就更容易畫出來了。顛倒過來是為了打破我們頭腦中固有的思維,如此更能看到物體的真實摸樣。
一直以來我們把注意力去觀測宇宙,而沒有能夠觀測自己;我們把功夫花在了改進測量儀器和測量方法上,而沒有能夠花些功夫去改進自己的心,而不要忘記了你的心也類似於觀測儀器的。如果離開了觀測來談量子力學,就沒有什麼意義了的。大腦很本能的把花這個詞等價於實物的花了;本能的把數學、波函數等同於具體的實物的量子了。不管是語言文字、還是數學和測量,都容易被大腦蒙蔽的,將它們和宇宙實相直接畫上了等號的。請注意這一點了,我們被大腦蒙蔽了,而且很隱蔽。古代經典中說,要離語言文字相,就是勸說我們要去擺脫這種大腦的蒙蔽。
1950年代初,愛因斯坦經常和物理學家朋友派斯在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的草坪上散步。有一天夜晚,在散步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頭問派斯道:「你是不是果真相信月亮只有當我們注視它的時候才存在?「愛因斯坦和派斯的對話,表達了他對獨立於觀察、確定性實在世界的深深嚮往。然而我們有沒有被蒙蔽的地方呢?我們嘗試去找找看。我想愛因斯坦指向這個月亮說用的應該是德國口音的英文吧。我們中文的月亮也是指向同樣一個東西,英文也是指向同樣的一個東西。而大腦偏向於把月亮這個詞就等價於實物了的,我們要擺脫第一層的蒙蔽。愛因斯坦的月亮和王陽明的山中之花是不是很類似呢?我們可以參照山中之花得出同樣的說法的,這裡就不長篇的贅述了的。我們看見月亮有一定的顏色,有一定的形狀,只不過是接受到了光波罷了,就有了特定的顏色;由於我們大腦中固有的對空間信息的先天綜合判斷(康德的說法),所以就有了形狀顯現。愛因斯坦曾經說過,時間和空間是人類認知的一種錯覺而已。我們是被自己的眼睛給蒙蔽了的,也就是被我們的觀測工具給蒙蔽了的。對於山中之花,天空中月亮尚且如此,對於微觀的量子,我們難道不被蒙蔽了嗎?古代經典有一句話:指月之指非明月。假如有一位高人能夠看見月亮,就用手指指向給我們看。可是我們不管如何努力睜大眼睛,還是看不到月亮。我們也許就會固執的把手指當做月亮本身了。語言文字、數學工具、波函數就是我們所說的手指,我們也許會固執的把波函數當成量子本身了的。天上的月亮我們看不見,類似於微小的量子世界我們看不見,只能夠去藉助測量工具的。我們看不見月亮,可以測量月亮照下來的影子,測量亮度、測量影子的形狀。我們會覺得很奇怪,這個月亮有時像鐮刀、有時像個圓餅。在秦淮河中有月亮、在塞納河中也有月亮。雖然兩地相距十萬八千裡,可是秦淮河的月亮一變圓,塞納河中的月亮也同時會變圓了的。我們就會很納悶,難道是存在鬼魅般的超距作用嗎?難道是瞬間互相通訊了嗎?我們也許就會去想盡辦法去做實驗,包括物理隔離它們,斷絕它們一切可能的聯繫,可是還是如此。我們就稱之為幽靈了,以為是見鬼了。如果我們在月亮上用一塊嫦娥的剪紙遮住了,秦淮河和塞納河的月亮就變成了嫦娥的倩影了,我們也許會更加覺得見鬼了的。這怎麼那麼像物理學家史硯華所作的幽靈成像實驗呢?當然原理上有些不同,幽靈成像實驗是兩束相關的偏振光,一束去探測具體的物體,另外一束相當於備份起來,兩束光再合在一起進行相關性的符合計算,就可以成像了。現在的量子照相機,量子雷達也是如此應用的。當然月光也有點類似,月亮類似於糾纏光源,而分成不同的兩束光,一路照向秦淮河,一路照向塞納河。同一來源的月光還是有一定的相關性的,所以月亮投影有相關性。並不是真的有鬼,而是存在著心鬼,我們的心被蒙蔽了的。我們把月亮的投影當做月亮本身了,我們把物體的影像,當做物體的本身了;我們把宇宙的影像,當做宇宙的實相本身了。我們就稱兩地的月亮互相糾纏,是不是有點類似於量子糾纏呢?實際上本來是沒有糾纏這個事情的,只是人類大腦被蒙蔽了。
4.革新宇宙觀
要革新物理學,必須要先革新我們的宇宙觀;如果要革新宇宙觀,必須要先革新我們自己的心。不要忘記了,自我本身就是一個測量工具。如果要得到宇宙的實相,必須要改進測量工具,改進測量方法。
我們先從波爾怎麼說量子力學談起吧。微觀粒子(如電子)究竟是粒子還是波呢?波爾的回答是:「一個電子是一個粒子還是一列波呢?這個問題在量子力學中是沒有意義的。人們應當問:一個電子或其他客體是表現得像一個粒子呢,還是像一列波?這個問題是可以回答的,但只有當你指定用來測量電子的儀器裝置時才能回答。」更進一步地,波爾認為,沒有量子世界,而只有一個抽象的量子物理學的描述;物理學的任務不是去發現自然究竟是怎樣的,它只關心我們對自然能做何描述。他的學生海森伯後來更直白:「下述想法是不可能的,即認為存在一個客觀真實的世界,其最小部分同石頭或樹一樣客觀存在,獨立於我們是否觀測它們。」因此,在波爾看來,根本不存在糾纏者,更不用說糾纏。波爾如此說,也難怪他會一個個的超越了當時的許多物理學家的。
按照波爾的說法,光到底是粒子還是波呢?我們之前討論過山中之花,愛因斯坦的月亮。我們已經知道,如果不去看石頭和樹,也非完全能夠獨立的客觀存在的。但是不要誤解了,雖然說不看不能稱之為石頭和樹,可是還是有一物在那裡的,沒有顏色、沒有大小尺寸信息,甚至連名字都沒有。我們不能實際去看見微觀粒子,就像我們沒有實際看見月亮。只能夠憑藉測量的工具來了解的。光表現得像粒子,又表現得像一列波。所以我們就說光具有波粒二象性。前面已經討論過了,由於我們的大腦中有腦電波,這個是波動的,所以我們觀察到的光子、電子等微觀粒子都具有波動性。並不是粒子本身就有波動性,而是由於觀察者本身是有波動性的。由於我們的心是超級的放映機,雖然片子播放速度極快,但是畢竟還是非連續性的,所以我們看到的微觀世界也是非連續性運動的。心這個超級放映機,也是有測量精度的,所以就切分出了不同的粒子。最小的基本粒子質量等於普朗克質量,根本不是希格斯粒子。普朗克質量對應的粒子才是上帝粒子。
我們也許已經被教條所蒙蔽了,把光等同于波了。我們都聽說過盲人摸象的故事,我們看不見大象,只能靠我們的測量工具手去測量。手摸到了耳朵就說像扇子,手摸到了大腿就說像柱子。所以就會說大象既像扇子,又像柱子,有扇子和柱子的二象性。古人講,大象無形。這個大象實際上是古人指向宇宙的實相的。宇宙的實相是無實際的形象的。這個盲人是隱喻我們被眼睛蒙蔽了的,看不到宇宙的實相的。古人講,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形而上對應的是宇宙的實相,形而下所的具體的事物的。形上學為西方古典哲學的明珠的,如今哲學沒落了,反而被人們所批判了的,這也是人們被大腦所蒙蔽了的,對形而上的誤解造成的。
我們測量粒子的工具本身就有一定的精度,那如何能夠絕對的測得準呢?只是用粒子去測量粒子,本身用作測量工具的粒子也是有一定的精度的,只是相對準確罷了,被測量的粒子相對測量粒子來說有個數值罷了。電影的膠片快到一定程度就會蒙蔽了我們的眼睛,同樣事情也會發生在我們對粒子的測量。所以我們的大腦也有一定的觀測精度。我們大腦的觀測精度為普朗克質量,所以說最小的粒子應該是普朗克質量對應的粒子這樣能量級的粒子。離開了觀測,離開了測量來談基本粒子的大小,這個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這已經是作為測量工具的我們的極限了,也就是最高的測量精度了的。最小的粒子不是所謂的希格斯粒子。除了光子之外,其它的粒子都是有質量的,中微子有質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的。由於我們的探測工具的問題,所以現在有許多基本粒子還沒有被發現的。基本粒子的組成,應該是像古代的《易經》那樣優美和簡易的,類似於八卦或者六十四卦,互相成對出現,互為陰陽。如果存在著大統一理論,古代的《易經》可以說是宇宙實相的大統一理論了的。現在的標準粒子模型存在著重大的缺陷,所發現的粒子質量處於不同層次,相差懸殊,不能完美的互為陰陽組合。宇宙是優美的,只是我們的觀測被蒙蔽了罷了,變得支離破碎了的。所以有了許多矛盾,比如有了相對論和量子力學不可調和的矛盾。也許不要以為發現了希格斯粒子,也就是所謂的上帝粒子就是完美無缺的了。真正的上帝粒子,也許就是光子的。上帝說有了光,於是就有了光。那我們能夠看見光的實相嗎?
波爾前面說也許根本不存在量子世界,而只有一個抽象的量子物理學的描述;物理學的任務不是去發現自然究竟是怎樣的,它只關心我們對自然能做何描述。關於量子糾纏,有物理學家嘗試通過多宇宙、平行宇宙來進行解釋。我們也許需要去糾正一下我們的宇宙觀的,我們作為宇宙的測量者,作為觀測者,也許是被我們的眼睛蒙蔽了的。我們嘗試用老祖宗給我們的金鑰匙去打開神秘的量子世界吧。在我們古人那裡,上下六合和古今稱之為宇宙,也就是時間和空間的。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一朵花、一片葉子可以說是一個世界的,可以說是一個小宇宙的。山中之花可以稱之為宇宙。既然稱之為宇宙,其就有一整套的時空規律。如果要去了解花的規律,需要站在花的宇宙中去了解,而不是在外面去了解,這個就有偏差了的。原子是一個小宇宙,如果要了解原子這個小宇宙,就要站在原子的角度去了解,如果我們人類能夠縮小到原子內部去做實驗,就不存在著怪異的量子理論了的。量子理論這個是在我們地球這個宇宙,在人這個小宇宙角度去看的,就會有許多不可思議的怪異的事情出現。我們看不清量子,所以用了不同的測量工具和方法去測量,用了數學工具去描述,這些並不代表著真正的量子世界本身。量子理論是在人的這個層次的小宇宙描述量子宇宙的。想像一下,我們變小,小到能夠進入到原子去觀測,就是另外一個景象了的。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是超越了地球這個宇宙,去測量大尺度的宇宙的情況的。所以也會有一些不可思議的情況出現的。如果本身站在大尺度宇宙的視角,就不會有什麼特別的了。
如此看來,相對論和量子理論並不是什麼不可調和的,只是由於視角不同而已。一個是由小看大,一個是由大看小。比如用一個紙筒,一頭大,一頭小。如果從小看大,類似於相對論;從大看小,類似於量子理論。《莊子》中說道:「自細視大者不盡,自大視細者不明。」從細小看大,比如從地球這個小宇宙看大尺寸宇宙,就有看不盡;可以借用相對論工具可以延伸我們的視野。從大看細小,比如從人這個小宇宙看量子小宇宙,就看不明了,可以借用量子理論來延伸我們的視野。從大尺度宇宙的角度來看地球這個小宇宙,地球上汽車如同蟲子一樣爬來爬去,會覺得很奇怪。我們以人的小宇宙來看量子的宇宙,也會覺得很奇怪的,不可思議的。太陽系半徑/太陽半徑=原子半徑/原子核半徑,這個比例剛剛好。這就說明了量子微觀世界和宏觀的太陽系還是比較和諧統一的。
宇宙本身是和諧統一的,只是我們的視角不同,所以拼起來的宇宙圖景就是支離破碎的,而不是統一的。如果以自我這個小宇宙的圖景,和自我眼中別人的圖景進行對比,就很難統一的了。由於觀測者總是偏心的。如果是以自我這個小宇宙從內看自己,而別人也是從內看他自己,這樣的兩個視角就可以統一了的。以人這個小宇宙,從外向內去看原子這個小宇宙,這就是量子理論;而以人這個小宇宙,從內向外看大尺寸宇宙,這就是相對論。這兩個視角完全不具備可比性,如何能夠強制性的統一呢?就好比我們心中的自己和自己心中的別人是沒有什麼可比性的,每個人都會有偏心的。
太陽系是一個宇宙,而原子也是一個宇宙。假如在一個大尺度宇宙視角,太陽系也許就如同原子那麼小,都看得不太清楚。有一個巨人來測量太陽系,也許會覺得很不可思議。用行星大小的星球來做測量工具,如同炮彈一樣來探測太陽系。剛好地球運行到了某個地方,被擊中了,如此就知道了地球在哪個位置,是什麼狀態了。否則如果沒有擊中之前,只能知道地球的概率。這就類似于波函數的坍縮。也是只能通過統計的數據來描述太陽系。也許在大尺度的巨人來描述太陽系,可以用量子理論來描述的。也許在小尺度的原子內部,小人可以用經典理論來進行描述的。
不同的人屬於不同的小宇宙,在我的小宇宙內的一些規則價值觀,不可強加給別人。就像大尺度的宇宙適用的相對論,不可以強加給量子世界。小尺度的量子理論,不可強加給大尺度的宇宙的。東方的文化不可強加給西方,西方的文化不可強加給東方。男人的理念不可以強加給女人,女人的理念不可以強加給男人。由於男人和女人是屬於兩個世界的人。不過如果需要完整的了解實相,需要站在各自的宇宙的角度才可以看清楚。所以需要換位思考,需要看到這種相對性,這個也是愛因斯坦相對論的本質。
在不同的宇宙看來,光速相對於觀測者,相對於測量工具而言,都是不變的。每個宇宙都有一個自己的參照系。愛因斯坦後半生花了許多的精力去實現大統一理論,如此是註定不能成功的。現在還有許多科學家還在前赴後繼,終其一生浪費精力就太可惜了的。自我為一個宇宙,我在鏡子中有個影像;別人為一個宇宙,也是在我眼裡的別人。這兩個影像要進行統一,還是很難的。比如我們仰望天空,看到繁星點點,這個圖景類似於大尺度的相對論。而從太空看地球的人們,根本都看不清楚,只能去用工具進行探測,得到了圖像類似于于量子理論。我們非得要把這兩個視角的圖片進行統一,美其名曰大統一理論。
我們固執習慣性以自我為中心,這個事情蒙蔽了我們。託勒密的地心說,人類固執的以為地球為中心,以為地球這個小宇宙就是整個大宇宙的中心。哥白尼的日心說顛覆了人們被蒙蔽的雙眼,布魯諾為了捍衛真理而被活活燒死了。可以預想,此文會被以懷疑的目光看待的。王陽明先生一開始講學的時候受到了許多的排擠。每一次物理學的革命都是比較艱難的,艱難的並不是在於宇宙本身,而是在於我們被蒙蔽的雙眼,被蒙蔽的心。太陽系可以說是一個宇宙;地球可以說是一個宇宙;原子可以說是一個宇宙;山中之花可以說是一個宇宙。也許日心說也不對的,沒有一個絕對的中心,都是相對的。
當今物理學的革新,需要革新的是觀測者本身,需要革新人這個測量工具。而心為人身的主宰,心也就是測量者。需要革新以自我為中心的固執觀念。我們把小我當做太陽,而家人、朋友、動物、花草和石頭都是由近到遠的類似於行星那樣圍繞著自我轉動。也難怪哲學家尼採會說,我是太陽的。
圖1:以自我為中心示意圖
物理學的變革,首先需要變革的是以自我為中心的視角,也就是對於測量的變革。可以想像,革新自我為中心遠比革新地心說要艱難得多。《道德經》中說:「不敢為主而為客。」主客是相對的。如此一來,我們革新了宇宙觀,就調和了量子理論和相對論,並不存在著什麼矛盾,也不需要強制性的去實現大統一。我們需要去統一的不是物理學,而是需要統一自己的內心的。如果統一了自己的內心,也就是有了以天地萬物為一體的仁愛的大心,這個世界就不再是支離破碎的了,而是有機的整體了的。強行實現大統一理論,就好像是強制性要求男人和女人達成一致意見,強行去幹涉別的宇宙的獨立性和協調性的。青蛙在井中觀天,人從外面看井中的青蛙,這兩個視角有點類似於量子理論和相對論。這兩個視角不可能強制統一的,這兩個理論不可以強制去統一的。如果以人的小宇宙去觀測花的小宇宙,層次差不多,還不會太失真;如果層次差別太大的,視角就會失真了的,就會覺得不可思議了的。比如去觀測我們看不見的量子宇宙。兩個人可以說是兩個宇宙,特別是孿生兄弟姐妹似乎有心靈感應,有超距離的作用,而實際是沒有什麼通訊的;兩個互相糾纏的量子可以說是兩個互為陰陽的小宇宙,也是沒有什麼超距作用的,在下面的實驗中我們會進行分析。
沒有完全相同的兩個小宇宙。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葉子;沒有完全相同的兩個人;沒有完全相同的兩個原子;沒有完全相同的兩個地球。雖然沒有完全相同的兩個小宇宙,可是卻有些相同的東西的。以0.8倍光速飛行的宇宙飛船可以看做是一個小宇宙,在上面有自己的時空,自己的時間和空間,自己有一個獨立的參照系。而以0.9倍光速飛行的宇宙飛船也可以看做一個小宇宙,也是有一個獨立的參照系。對於大尺度宇宙來說,需要高速的飛行,而這些場景都是遠離於我們的生活的,非我們習慣性的東西,大腦也容易被蒙蔽的。在不同的宇宙飛船的人們眼中看來,光速都是不變的。這個就是愛因斯坦相對論的基礎。對於探索大尺度的宇宙,需要逼近光速的高速飛行了,所以就有了相對論。近來人們對於類地行星非常感興趣,以為把地球汙染了,資源開發完了,就可以移民去別的星球去生活了。可是沒有完全相同的兩個地球,也許可以找到地球的兄弟,可是其條件也許有些不同的,而人類是在地球這樣的環境條件下進化出來的。也許是無法適應新的星球的,所以趁早放棄這種幻想,好好珍惜地球這個唯一的共同家園的。
我們革新了宇宙觀,似乎把世界分離成了不同的小宇宙,似乎變的支離破碎了的。不同的宇宙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的,用我們古人的話來講就是天人合一的。我們先看看人這個小宇宙的。人的心屬火,腎屬水,心腎相交,相互關聯才會健康的。如同天地相交,才會有雲雨。腎雖然屬水,可是裡面藏有真火;地球深層藏水,可是裡面蘊藏著真火,比如煤、石油和天然氣等。人類卻貪婪的將真火挖出來,這就會使得地球有了虛火了,地球也就生病了的。人如果有了虛火,也同樣會生病的。中醫有句話是:壯火食氣,對人的身體是很大的傷害。我們的地球家園也正在受到傷害的。人的左腦是今生腦,而右腦是祖先腦。今生腦類似於地球上的西方,而祖先腦類似於地球的東方,東方文明相當於蘊含著人類祖先的所有的文明了。
5.定律、定理的本質
我們前面探討了測量的本質、數學的本質,我們來看看定律、定理的本質是什麼。由於要探討定律、定理的本質,需要藉助於革新的宇宙觀,所以放在此處進行探討。
霍金在《時間簡史》的前言中說道:「這和描繪地圖表面很相似,人們不能只用一個單獨的地圖,而不同的區域必須用不同的地圖。這就變革了我們的科學定律統一觀,但是他並沒有改變更重要的一點:一族我們能夠發現並理解的合理的定律制約著宇宙。」前面我們探討過,以人這個小宇宙的視角,去測量量子,去用量子理論來描述量子,這個是一個地圖的;以人這個小宇宙的視角,去測量大尺度宇宙,去用相對論來描述大尺度宇宙,這個又是另外一個地圖的。這兩張地圖視角不同,不能強制性統一的,也是沒有意義的。
前面我們知道山中之花可以當做一個小宇宙;原子可以當做一個小宇宙;以接近光速飛行的宇宙飛船可以當做一個小宇宙。不同的小宇宙有自己獨立的一個參照系。這個就打破了時空的絕對性,什麼都是相對的,而什麼都是相互聯繫的。探討一個小宇宙,離不開測量,離不開觀測。不同的小宇宙有自己獨立的一套參照系,一套時空體系,獨立的定律定理,如此就不會強制性的把不同的宇宙,特別是不同層次宇宙,不同的視角的圖像統一在一起。這也就是愛因斯坦不能將物理學實現大統一的緣故。定律、定理的本質是在相應的小宇宙中談才有意義。量子理論是從人這個小宇宙測量來談的,形成的定律、定理。想像一下,假如我們把自己縮小到進入原子內部,以原子內部為參照系來做實驗,量子理論就不適合了的。
定律、定理本質上是限制和制約著宇宙的。萬物必然會有其限制,如果沒有限制,也就不存在萬物了。如果沒有萬物,對應的限制也就不存在的。比如如果沒有河堤,河流就會奔流而出,很快就乾涸了,也就不存在河流了。如果沒有地球的軌道限制,地球也就不能孕育生命了,也不能稱之為地球了。量子糾纏互相之間的關聯,也是一種互相限制的。如果對其中一個量子進行測量,波函數就坍縮了,被測量的量子就改變了狀態,糾纏也就停止了。然而定律、定理有沒有可能獨立於宇宙之外存在呢?這是不會存在的,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呢?有人說宇宙誕生之初,甚至是沒有誕生之前,就已經有定理定律存在了,這個是不對的。定律、定理是伴隨著萬物的衍生而生成的,如同蓮花開放,是花果同時的。有了地球,就形成了有關地球的定律定理;有了石頭,就形成了有關石頭的定律定理。這兩者是同時的,合一的。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個千古謎題,兩者也是同時合一的。現在的雞並不是以前的雞,現在的蛋也不是以前的蛋,兩者也是同時的,也是合一的。對於蓮花來說是花果合一的,我們看這朵蓮花的時候,就形成了蓮花美麗的這個影像,這個結果。可以說觀看和結果是合一的。就如同王陽明先生的知行合一的。我們測量量子,而得到量子的描述這個結果,可以說是合一的。
我們如何才可以去研究清楚萬事萬物之理呢?是不是一物一物去研究呢?也許大家都聽說過王陽明先生年輕的時候格竹子的故事,他面對竹子坐了七天七夜,結果累病倒了。王陽明先生的這種執著的精神,令人佩服的。我們對於物理研究努力的決心,所付諸行動的實驗,所付出的不亞於王陽明先生的。物理學分科很細,將一物一物之理給研究清楚,也就弄清楚了所有的道理了的。可是也許需要變革我們的研究方向的。由於萬事萬物都離不開測量,離不開觀測者,我們的研究方向能否調轉過來呢?研究觀測者本身呢?心為觀察者的主宰,是否要去研究觀察者的心呢?這就是王陽明先生得道之後所作的事情,他發現每個人的自性之中本來具足一切。我們需要做的是去改進測量工具和測量方法。我們人的心作為測量工具,需要去除人的私慾,使得僅存天理,如此就可以得到宇宙的實相了的。這個是變革了測量工具了,改進了測量方法了的。用王陽明先生的話來說,就是要做致良知的功夫的。如果我們恢復了每個人本有的良知,就可以很好的測量萬事萬物了的,能夠知萬事萬物了的。如果我們恢復了每個人的本心,就有了以天地萬物為一體的大心的,如此就把實現了物理學的大統一了的,而不會為支離破碎的圖景所煩惱了的。
6.什麼是糾纏?
糾纏一詞可能最早出自我國戰國時期的黃老之學著作《鶡冠子》:「禍乎福之所倚,福乎禍之所伏,禍與福如糾纏,混沌錯紛,其狀若一,交解形狀,孰知其則?」下面簡單解釋一下這句話。
禍福是互相依伏的,福禍是如此糾纏的,福禍互為陰陽。黑白互為陰陽,然而這個世界並不是非黑即白的,在黑和白之間還會有無數個深淺不同的層次的。如果把白對應於乾卦,那麼黑就對應於坤卦,而中間層次對應於其它的卦象。福和禍之間也有無數個層次的,如果為善就能夠易禍為福,如果為惡就易福為禍。如果把福對應於乾卦,那麼禍就對應於坤卦,中間層次對應於其它卦象。做了善事,就陽就會增加一點,做了惡事,陰就會增加一點。善多了一點,惡自然就少了一點,兩者可以說是糾纏的。顏色變深了一點,白減少了一點,黑增加了一點,兩者也可以說是糾纏的。這其中的道理也和量子糾纏相通的。
陰陽看似混沌錯紛複雜的,雖然看似分為二,可是又像是一體不可分的,又像是糾纏在一起的,互相糾纏在一起的形狀,似乎分不開,又有誰能知道此中的奧妙呢?也許只有像王陽明先生才真正知道。王陽明先生三十九歲的時候在貴州龍場那個地方得道,之後在四書五經之中找到了印證,可以進行圓滿的解釋。量子理論和相對論看似分而為二,實則可以合二為一的,只是不同的視角罷了。
對於量子力學有許多令人費解的地方,所以有些人就寧願停留在了公式計算上了,而不去試圖理解了。我們說王陽明先生的智慧是代表了博大精深的東方文明,這就是愛因斯坦所期待的新思想。我們不要如同葉公好龍那樣,期待新的思想,又對新思想感到恐懼。有許多科學家預感會有一個全新的世界觀出現,破除當代物理學上空的又一朵烏雲。霍金在《時間簡史》中,感嘆當代哲學傳統的沒落,缺乏如康德那樣的哲學家對科學進行指引。可是當這種思想出現的時候,我們是否做好了接受的準備呢?還是像叔本華寫的那本代表作一樣,擱置了三十年呢?我們也許會批判王陽明山中之花是唯心的,也許會批判得道是唯心的,可是我們看看古聖先賢是如何說的。韓愈在《師說》中說,傳道授業解惑。我們的孔子學院開到了世界每個角落,孔子曾經說過:朝聞道夕死可矣。孔子如此的聖人都說了,早上聞道了,傍晚去逝了也是可以了的。我們平時的口頭禪說,知道,是否真正的知「道」了呢?我們姑且不必完全去相信什麼,之所以要說這個,是要用這把金鑰匙去打開量子世界神秘的大門。王陽明先生說道:「與其盡信於天下,不若真信於一人。」王陽明先生當年一開始講學的時候,信的人很少,可是當今就不同了的。當年孔子講學信的人也很少,弟子子路經常跟在身邊,可是有時還不理解自己的老師,還會覺得他迂腐了。如此看來,我們對這把金鑰匙產生懷疑的時候,也是再正常不過,可是不要由於懷疑而失去了打開量子世界大門的機會,失去了探求真理的機會的。
不僅僅是福禍會互相糾纏的。如果沒有美,就沒有醜;如果沒有大,就沒有小;如果沒有重,就沒有輕;如果沒有河堤,河流也就不復存在;如果沒有軌道的約束,地球也就不能稱之為地球,也就飛離了太陽系了,不能孕育生命了;如果沒有原子核的約束,電子也就飛離了;如果沒有福,就沒有禍了;如果沒有恩,就沒有怨了;如果沒有左,就沒有右了。美多了一點,醜就會少一點,美醜也是互相糾纏的。糾纏可以說是這些互為陰陽的東西老是相關的,相連在一起的,也就類似於量子的糾纏。有一位聖人跟弟子在河邊走的時候,看到河對岸有一對猴子。聖人就指著那對猴子說道:「在那隻公猴的眼裡,那隻母猴也許是很美的。」假如西施進化還沒有退掉臉上的毛,在別人的眼裡,西施也是很美的。在唐代以肥胖為美,而現在以瘦為美。魚兒看到西施也會沉下水去,魚兒不以西施為美。我們的美醜概念,是被自己的大腦所蒙蔽了的,我們又一次被測量者所欺騙了的,而且很隱蔽。如果我們細心的觀察,就會發現大腦蒙蔽我們的事情無處不在,也就是說實相無處不在,道無處不在。莊子說:道在屎尿。我們連看一朵花也會被蒙蔽,我們測量量子也會被蒙蔽。不僅僅是愛因斯坦的光速是相對的,而是美醜也是相對的,量子糾纏的量子對也是相對的。有了這個前提和基礎,我們就可以去印證量子力學中的實驗了。
7.阿斯派克特實驗分析
為了驗證量子糾纏理論,阿斯派克特精心設計了以下的實驗。在實驗室中的量子糾纏態,大多數是用光來實現的。類似於電子的自旋,光可以有不同的偏振方向,也就是極化的概念。阿斯派克特用雷射來激發鈣原子,引起級聯輻射,產生一對往相反方向圓偏振的糾纏光子。
圖2:圓偏振光示意圖
圖3:阿斯派可特實驗示意圖
兩個檢偏鏡(偏振片1和偏振片2)距離糾纏源分別大約6.5米左右。因此,當兩個光子快到檢偏鏡的那一刻,它們之間的距離大約是13米。最快的信息傳遞速度是光速,光也需要40ns(ns是納秒=10萬萬分之一秒)的時間來走完13米的路程。因此,阿斯派克特發明出了一種基於聲光效應的設備,能使得檢偏鏡在每10ns的時間內旋轉一次。這樣,兩個糾纏光子就不可能有足夠的時間來互相通知對方了。換言之,它們來不及互相了解情況並告知對方:我碰到的檢偏鏡是某某方向的,因此,你也做好準備將偏振調節到某某方向,它們即使想作弊也來不及了。實驗中發現,量子對確實似乎會瞬間通知對方。人們感覺到疑惑了的,以為是見鬼了的,這個就是被愛因斯坦稱為鬼魅的超距作用的量子糾纏。我們就請王陽明先生出來給我們抓鬼吧。
互相糾纏的量子對是不同的小宇宙,可是並不是完全相同的,而是有相關性。不管相距多遠,知道了一個量子的信息,就可以知道另外一個量子此刻的信息了。如果探測到了一個量子的數據,另外一個量子的數據就知道了。一探測到了,波函數就坍縮了,糾纏就解除了的。由於人們不知道如何解釋量子力學的這個怪異現象,所以起了個名字叫坍縮。這個怪異現象就有點類似於王陽明先生的山中之花。測量量子類似於眼睛看山中之花;類似於手指去彈蘇東坡的琴;類似於眼睛去看愛因斯坦的月亮。請注意了,這就是心鬼所在。實際本身根本就沒有坍縮這一回事存在。在我們看來,微觀世界是一個量子世界,可是對於太陽系外的巨人看來,太陽系也是一個量子世界了。如果我們把自己縮小到了原子的內部,這個就不會被稱之為量子世界了的。
兩束共同來源的圓偏振光分開從不同方向走,這兩束光同一來源互為陰陽。雖然不知道兩束偏振光的具體偏振方向,可是知道極化方向之合為90度角。如果沒有測量之前,我們只能通過數學工具來測算,得到每個量子的極化方向的概率。只有測量了一束光的極化方向,此時就知道了另外一束光的極化方向了。請注意,也許最難理解的就是一個關鍵點。這個也是又一個心鬼所在了。在沒有測量之前,量子的狀態是沒有確定的;就好像如果沒有看山中之花,山中之花是沒有什麼顏色的一樣。愛因斯坦對這一點非常的糾結,他相信都是預先設定好的。愛因斯坦很好奇,是不是不看月亮,月亮果真是不存在的。可是如果說月亮是不存在的,是不對的;如果說月亮是存在的,也是不對的。只能說是非存在,非不存在的。山中之花也是如此的。愛因斯坦想了一個例子來反駁,好比是兩隻手套,分別放在兩隻箱子裡,不管分開多遠,只要打開了一個箱子,就知道另外一隻箱子的手套是左邊還是右邊的。這個是分開的時候已經確定的事實了,是確定客觀存在的。可是的確微觀量子世界,兩束光分開的時候,並不是事先設定好的。直到探測到的那一刻才定下來,可以理解嗎?我們可以這麼理解,兩束光往兩個方向跑,直到測量的那一刻,具體被測量的光子極化方向如何,由投擲骰子來決定,定下來了,另外一個光子的極化方向也就確定了。只不過測量和投擲骰子是同時進行的而已。相互糾纏的兩個量子只是一體的兩面而已,是互相關聯的;正如美和醜也是一體的兩面而已,如果美增多一分,醜必定也是隨之減少一分了的,相互糾纏的。
前面舉了個例子,在大尺度的宇宙巨人看來,看不清楚我們太陽系這個宇宙,如同量子那樣小,只好用地球般大小的行星來當炮彈測量太陽系。剛好在某個位置擊中了地球,這時候就知道了地球的位置了,也就是波函數坍縮了。可是如果沒有擊中的時候,只能是知道地球的統計概率的。由於這種測量是隨機性的,所以只能是有個統計的結果。可是在太陽系內部,星球是有條不紊的運動的。也許在原子的內部,更小的粒子也是有條不紊的運動的,只是我們以支離破碎的測量,所以才有了不可思議的量子理論罷了。也就是說我們以人的這個小宇宙來測算量子,就有了量子理論。我們所理解的統計概率的量子世界,是相對於觀測者的量子世界,並不是量子世界的實相。我們的大腦又一次被蒙蔽了的。同樣的道理,我們用相對論來描述大尺度的宇宙,只是相對於觀測者的相對論描述的宇宙罷了,並不是大尺度宇宙的實相。由於愛因斯坦不相信上帝會在測量的那一刻就投擲骰子,所以在它看來如同幽靈一樣,有一個超距作用。並非有什麼超距的通訊作用,而是兩者本身有一定的相關性。所以知道了一個的狀態,就知道另外一個的狀態了的。當然並不是真的測量那一刻去投擲骰子的,而是剛好在測量那一刻,光子的極化方向到了某個角度的,而被測量到了。但是如果沒有測量是不知道的,通過數學計算只能知道光子極化的概率。如果一束極化角度為20度,另外一束光的極化角度為70度;如果一束光的極化角度為10度,另外一束廣的極化角度就是80度了,似乎是瞬間就通知了的。這是宇宙的優美之處,並不是通知了對方,而是兩束光互為陰陽的。就像男女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即使遠在天涯海角都是相通的。
8.幽靈成像實驗分析
1995年一位華裔物理學家,美國馬裡蘭大學的史硯華(Yanhua Shih)做了一個關於量子糾纏有趣的實驗,後來被稱為幽靈成像或者鬼成像實驗。基於這個實驗,現在已經研究出了量子照相機、量子雷達等設備。
圖4:幽靈成像實驗示意圖
如圖所示,量子糾纏光源發出了互為糾纏的藍光子和紅光子,經過極化分束器以後,分別走不同的方向。紅色光子走過的路徑設置了一個人形的狹縫,藍色光子雖然沒有經過人形狹縫,似乎也知道狹縫的形狀,似乎紅色光子通知了它,能夠一一把紅光子對應的藍光子給篩選出來,就像驗證了藍光子的DNA一樣。兩路光經過探測之後,進行相關性計算,結果可以清晰的呈現出人形狹縫的圖案。如果將狹縫形狀改成馬裡蘭大學的英文縮寫UMBC,可以呈現出英文縮寫的圖案。似乎藍光子能夠和紅光子瞬間通訊而成像,似乎見鬼了的,說以就有了幽靈成像的名字。有了前面阿斯派可特實驗的分析基礎,我們知道並不存在什麼所謂的超距實驗,只不過是藍光子和紅光子存在一定的相關性罷了。現在量子照相機、量子雷達的原理跟此也有點類似,一束光備份起來等待進行相關性計算,另外一束光發射出去探測物體並接受到反射回來的光,兩束光進行相關性計算,就可以得到物體的圖像了。
9. EPR佯謬分析
1935 年 3月,愛因斯坦和他的兩位助手一起署名發表了著名的 EPR 論文,描述了一個假象實驗。愛因斯坦看到文章發表了,露出了孩子般調皮的微笑,這下波爾可就麻煩大了。波爾看到文章後煩惱萬分,他說道:必須躺在問題上睡覺了。
假想實驗中,描述了兩個粒子的互相糾纏:想像一個不穩定的大粒子衰變成兩個小粒子的情況,兩個小粒子向相反的兩個方向飛開去。假設該粒子有兩種可能的自旋,分別叫左和右,那麼,如果粒子 A 的自旋為左,粒子 B 的自旋便一定是右,以保持總體守恆,反之亦然。我們說,這兩個粒子構成了量子糾纏態。
這個假象實驗就從此打開了量子糾纏的幽靈之門。人們懷疑兩個量子之間會瞬間的超光速的進行通訊。被愛因斯坦稱為鬼魅般的超距作用,以為存在著超光速。
我們請王陽明先生出來抓幽靈吧。這裡可以以電子的自旋為粒子來解釋,有點類似於前面偏振光的實驗。如果在沒有測量之前,電子自旋的方向是不確定的,以一定概率存在。當測量的那一刻,一個電子狀態才確定了,人們對這種現象覺得不可思議,就稱之為波函數的坍縮。人們對於測量這個事比較困惑。測量電子發生的那一刻類似於王陽明先生看山中之花。如果不看就不會出現頭腦中美麗的花朵,如果不看山中之花,可以說不能稱之為花,沒有顏色,沒有名字,沒有空間形狀。測量蒙蔽了人們的眼睛,以為是見鬼了的。人們固有的思維會覺得量子的狀態是確定的,是客觀存在的,並不會在測量的那一刻再去投擲骰子。我們被大腦這種固定思維所欺騙了。實際並無坍縮這一回事,前面我們已經探討過數學、波函數的本質,只不過是描述量子的一種工具而已,只是指月之指而已,而不是量子本身。相對論只是從地球這個小宇宙的視角,描述大尺寸宇宙的工具罷了;量子理論也只是從人這個小宇宙的視角,描述量子小宇宙的工具罷了。相對論並不代表著大尺寸宇宙的實相的,只是一種描述而已,就像我們用望遠鏡去瞭望星空,我們所看到的,並不是宇宙真實的景象。實際也不會存在超距通訊這一回事,只是本身就帶有相關性罷了。
有人也許會以為分開的一刻,已經存在著很隱蔽的因素,實現就已經決定了量子的狀態了。並不是在測量的那一刻才決定的。可以稱之為隱變量。愛因斯坦以為也許就像一雙手套一樣,分開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的。還有就是類似一雙襪子,知道了一隻,就知道了另外一隻了的。愛因斯坦說上帝不會投擲骰子,可是投擲骰子的時候,在出手的那一刻,所處的地理位置,當時的周邊環境,風力大小,已經決定了骰子會是什麼結果了。只是我們不知道具體是什麼變量,所以稱之為隱變量的。投擲骰子有六個面也許複雜一些,那投擲硬幣在出手的那一刻,也是已經決定了正面還是反面了的。可是經過科學家的尋找,量子糾纏中沒有隱變量存在;經過馮諾依曼的數學運算,也沒有隱變量存在的。
EPR 佯謬只不過是表明了波爾和愛因斯坦兩派哲學觀的差別。波爾沒有錯,愛因斯坦也沒有錯,只是視角不同而已。哲學觀的不同是根深蒂固難以改變的,這就是我們為什麼感到迷惑的原因,需要來自於東方的王陽明先生的智慧,引領物理學的革命,走出物理學的迷霧。
10.薛丁格的貓思想實驗分析
霍金為愛因斯坦之後的物理學界盟主,如果物理學上還有什麼事件讓他煩惱的話,那一定是薛丁格的貓。他曾經說過:「誰敢跟我提起薛丁格那隻該死的貓,我就去拿槍!」霍金很幽默,可通過這個事情可以看出這個思想實驗令人們倍感疑惑。本來量子理論令人們比較困惑了,如果僅停留在微觀世界,不會影響人們的實際生活就大家相安無事了。可是薛丁格的貓卻擾亂了這個平靜。
實驗是這樣設置的:這隻貓十分可憐,她被封在一個密室裡,密室裡有食物有毒藥。毒藥瓶上有一個錘子,錘子由一個電子開關控制,電子開關由放射性原子控制。如果原子核衰變,則放出粒子,觸動電子開關,錘子落下,砸碎毒藥瓶,釋放出裡面的毒氣,此貓必死無疑。這個殘忍的裝置由薛丁格所設計,所以此貓便叫做薛丁格的貓。
圖5:薛丁格的貓思想實驗示意圖
如果沒有揭開蓋子觀察,薛丁格的貓永遠處於同時是死與活的疊加態。這與我們的日常經驗嚴重相違。一隻貓,要麼死,要麼活,怎麼可能不死不活,半死半活呢?別小看這一個聽起來似乎荒謬的物理理想實驗。它不僅在物理學方面極具意義,在哲學方面也引申了很多的思考。
我們請王陽明先生出來救薛丁格這只可憐的貓吧,它已經被困在箱子裡面幾十年時間了。我們要去實際做實驗吧,也不太貓道,只能是通過思想分析來解決了的。與其說這個是個物理學問題,不如說是這個哲學問題的。對於東方哲學,王陽明先生再擅長不過了的。
前面我們探討過革新的宇宙觀。在這個實驗當中,可以說有一個衰變原子的小宇宙,這是個微觀宇宙;有一個貓所處的小宇宙,這是個宏觀宇宙。而且兩個小宇宙之間存在一定的關聯性,就像是量子糾纏那樣的關聯。只不過與量子糾纏不同的是,量子糾纏為同一層次的小宇宙之間的關聯;而這個是誇層次小宇宙之間的關聯罷了。如果我們把這隻貓換成另外一個糾纏的量子就不會有什麼困惑了的。把兩個不同的視角的東西放在一起,就會令人困惑而感到不可理解的。我們看到哈哈鏡也會覺得很不可接受的。我們把看到別人的半邊臉和自己的半邊臉畫在一起也會覺得比較彆扭的。在薛丁格的貓的實驗中,薛丁格把對於原子衰變的測量,轉換成了宏觀的對貓的死活的觀測。請注意了,這就是薛丁格偷天換日的秘密的。實際上,原子的衰變與否概率也是各為50%;貓的死活概率也是各為50%,微觀和宏觀並沒有什麼矛盾。我們打開箱子看的時候,才知道貓是死是活,並不是看的那一刻決定了貓的生死。我們去測量原子是否衰變,測量的那一刻才知道是否衰變,但是並不是測量那一刻決定衰變與否的,也許已經衰變很多了的。這個是和量子糾纏有本質的區別的。
前面我們講過量子理論是我們觀測另外一個我們看不見的小宇宙而使用的工具罷了。量子世界是我們心中的世界,而不是實實在在的存在的世界,實際的情況並不相同的。我們用波來形象地描述光,而時間久了我們就以為光就是波,我們會劃上等號。用波爾的話來說,光只能說是表現得像一列波罷了。我們的心被蒙蔽了。就像我們觀察他人,我們頭腦中對這個人的印象,並不等於實實在在的這個人。那個印象只不過是我們心中的世界罷了。頭腦容易被蒙蔽,將兩者劃上了等號,比較隱蔽的。山中之花如此美麗,這個只是人們心中的花而已,跟外在實實在在的存在並不能完全劃上等號的。同樣的,語言文字也只是指月之指罷了,並不能跟實物劃上等號的。
對於貓的這個小宇宙,跟人的小宇宙是處於同樣一個層級的。從同一個視角去看,就不會存在量子理論所描述的那樣的疊加態了。我們這是在張冠李戴的,在把微觀的視角強加在了人的小宇宙上了。這也是我們覺得這個思想實驗荒謬和不可思議的緣故。我們也不能強制把大尺度宇宙適用的相對論強加在微觀世界。不能把微觀世界的視角的出來的量子理論強加給大尺度宇宙。只是視角不同罷了。我們看自己和看別人,兩個角度是完全不同的。如果把看自己和別人看他自己來對比,這兩者來進行匹配,這個是可以的。
我們測量原子是否衰變。並不用等到測量的那一刻,衰變原子的狀態才確定下來的,只是測量的那一刻,才知道是否衰變的,實際衰變也許早就發生了的。我們來改進一下思想實驗,給貓安裝一個脈搏和體溫檢測儀器,並把顯示裝置拉出來箱子外面。我們就不必要打開箱子,就可以知道貓的死活了,而且知道死去多久了的。如果說我們去看顯示裝置,如此也是檢測呀,相當於打開了箱子看了。我們甚至不要人去看,而是把數據給固定存儲在計算機裡。如此就沒有什麼矛盾了的。
我們再來改進一下這個思想實驗。假如我們把衰變原子換成互相糾纏的電子對。如果電子自旋為左旋,就觸動開關,釋放毒氣,貓就死了。如果電子自旋為右旋,貓就不死。而且兩個電子分開在很遠的地方。量子糾纏我們可以測量箱子裡面的電子來決定貓的生死,也可以遠距離在太空遙控箱子中貓的生死。這個改進的思想實驗中的貓,可以暫時稱之為王陽明的貓。箱子中的貓也是半死不活的,當然我們可以從太空瞬間決定貓的死活。我們對比一下薛丁格的貓和王陽明的貓,兩者是有完全的不同的。不同之處在於原子的衰變,是測量的那一刻才知道,並不是測量的那一刻才發生的,也許原子的衰變已經發生了很對了的,也許這只可憐的貓已經死了很久了的,已經死去了幾十年了的。而王陽明的貓,只有測量的那一刻,波函數才坍縮,才確定了電子到底是左旋還是右旋,才決定了貓的死活。至於你打開箱子看不看,還是鑽入箱子去看,對貓的死活都沒有什麼影響,貓始終都是活的。測量的那一刻,才能同時決定貓的死活。
我們將薛丁格的貓和王陽明的貓進行了對比,如此這個思想實驗就更加清楚了的。只是在薛丁格的貓的實驗裡,薛丁格偷天換日了的,把測量工具換成宏觀世界的人了,本身就不存在什麼疊加態了的,這就是問題所在的。只是視角不同,而給人造成了這種荒謬和困惑的錯覺的。王陽明先生成功的解救了薛丁格那只可憐的貓。
11.電子雙縫幹涉實驗分析
2002 年,《物理世界》雜誌評出十大經典物理實驗,楊氏雙縫實驗用於電子名列第一名。單個電子自己跟自己發生幹涉,這樣的結果令人著實咋舌。而這樣的實驗每天都可以在實驗室實現。著名量子力學專家費曼認為,楊氏雙縫電子幹涉實驗是量子力學的心臟,包括了量子力學最深刻的奧秘。如果我們能夠用王陽明先生的心學來解析清楚,我們就可以打開量子力學的大門了的。
圖6:楊氏電子雙縫幹涉實驗示意圖
相信大家都很熟悉這個實驗,我們都做過光的雙縫幹涉實驗。這裡只是把光換成了電子而已。觀察結果顯示,電子會一個一個到達屏幕的。對應於到達屏幕的每個電子,屏幕上出現一個亮點。隨著發射的電子數目的增加,亮點越來越多。當亮點多到不容易區分的時候,接收屏上顯示出了確定的幹涉圖案。這是怎麼一回事呢?這幹涉從何而來?從電子雙縫實驗,我們會得出一個貌似荒謬的結論:一個電子同時通過了兩條狹縫,然後,自己和自己發生了幹涉。
雖然這個結論比較荒謬,但是我們總是有辦法去測量到底電子通過了哪個狹縫。當我們去測量的時候,兩個狹縫的檢測裝置不會同時檢測到電子通過。當我們在那裡納悶的時候,回頭一看屏幕,見鬼了,幹涉的條紋消失了。這裡又一個幽靈出現了,我們還是請王陽明先生出來抓這個鬼吧。
我們對疑惑分別進行分析:
第一點是分別把一條狹縫遮住,用單縫電子衍射圖案疊加,為什麼得不到幹涉條紋?如圖6(b)所示;
第二點是電子似乎同時通過兩條狹縫,而且自己跟自己發生了幹涉,這是為什麼呢?
分析:我們將第一點和第二點放在一起來進行分析。我們先來分析一下電子幹涉的本質是什麼。我們先來看看電子的糾纏是怎麼形成的,從中我們可以看到電子之間的幹涉如何形成的。
圖7:電子糾纏性形成示意圖
圖中電子1處於一種定態,它有兩個電子云,分別為A和B。由此可以知道電子1以一定的概率,在A和B兩處空間之間非連續性的運動,它可以跳來跳去。電子2由下至上的往上運動,由於電子之間存在著相互作用的斥力,也就是庫侖力,所以2的電子云分開成為了兩朵。如果電子1在A,電子2就在A』;如果電子1在B,電子2就在B』。這兩朵電子云發生了量子糾纏了。去測量電子1的那一刻,才能確定電子1的確切位置,用科學語言來說就是坍縮了,而實際並無坍縮這一回事的,只是一種方便的說法而已;而知道了電子1的位置,就可以馬上知道電子2的位置了的。
我們通過這個圖可以加深對量子糾纏的理解。同時我們會想,電子不是有分身術嗎?可以分成兩朵電子云,是不是可以同時穿過雙縫,並自己跟自己發生幹涉呢?
圖8:單電子雙縫幹涉示意圖
我們看看上圖,電子源發射出來的單個電子以同等的概率通過雙縫。而電子在穿過雙縫之後,如果用電子云圖來表示電子,該如何表示呢?是不是很小的一團呢?不是的,由於受到狹縫的影響,發生了衍射。所謂的衍射是由於受到狹縫的影響,電子改變了原來的運動方向,在各個方向上都有一定規律性變化的的概率。電子云就是不斷地擴大的一個圖的,如果沒有屏幕的限制,電子云原則上可以無限的擴大的,電子可能出現的地方,都是電子云所覆蓋之處。當然以狹縫為中心,越往遠處,電子云的空間密度就越稀薄。圖中為了方便理解,所以畫成了線的形式,實際應該是很大的兩個電子云圖。通過雙縫之後,一個電子有了兩朵這樣的電子云,當然在狹縫處不會同時出現電子,也不會同時檢測到電子的。可是兩朵電子云如同水波一樣,會有互相重疊的地方,這些地方電子出現的概率是100%。如果這些地方放在屏幕那裡了,就會集中的出現電子的痕跡,也就是出現了電子的幹涉的條紋。請注意,我們又一次被我們的大腦所欺騙了的,我們把幹涉誤解成了粒子之間的相互作用,而本質不是這樣的。粒子的幹涉只是粒子集中出現的概率比較集中罷了。如果幹涉是粒子之間的相互作用,那麼必定有兩個粒子在一起才能相互發生幹涉的。到了這裡,王陽明先生已經把單電子發生幹涉的心鬼給揪出來了的。也許這個心鬼已經糾纏了我們許多年了的,讓我們想破腦殼,煩惱不已了吧。我們的大腦一想到幹涉,必然會以為是兩個粒子之間發生的事情,互相拉扯,而實際粒子幹涉的本質不是如此的。我們又一次上當受騙了的。光的雙縫幹涉也是如此的。我們也許會誤解成兩個反方向運動的粒子之間互相拉扯,扯後腿的就是暗的地方,就是沒有條紋的地方;如果是互相增強的地方,就是有條紋的地方。實際不是這樣的,而是粒子出現統計概率。電子、光子的幹涉跟水波的幹涉有著本質的不同;量子的幹涉是以統計概率為準。而水波幹涉是波動能量的消長,水波在地球這個小宇宙,是純的波,而不是具有波粒二象性。波粒二象性只是量子的一種描述,既像是波,又像是粒子,這是測量的結果,這是觀測的結果。然而測量的結果並不代表著量子的實相的。我們又一次被大腦所欺騙了的。之所以容易被蒙蔽,是由於我們受到了宏觀的水波幹涉的影響的。在我們大腦中有個固執的關於幹涉的概念,以為幹涉必須要兩個東西才可以的,如果一個東西是不可能發生幹涉的,這就是大腦欺騙了我們的。
一開始我以為是前後兩個電子之間發生了庫侖力的斥力而產生了幹涉。以為是兩個電子發射間隔時間不夠長,還不足夠去互相發生影響。想著如果能夠把電子的發射間隔時間延長,就必定不會發生幹涉了。消除了電子之間互相影響的可能性。可是如上面的分析,我們已經清除了單電子發生雙縫幹涉的本質,即使把電子發射時間拉長,也照樣會生成電子幹涉條紋的。電子的飛行速度是很快的,有些實驗中電子的速度為1.2萬公裡/秒,而光速更嚇人,速度約為30萬公裡/秒。電子飛行速度如此之快,從發出去至到達屏幕,時間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而屏幕上每次只是顯示一個電子,間隔為每秒一個,大約積累2個小時就可以看到清晰的幹涉條紋了。如此電子之間應該不會互相影響了的。如果把時間在這個基礎上繼續大幅度延長,這個實驗可以暫且命名為:電子延遲發射雙縫幹涉實驗吧。
第三點是為什麼在測量的時候,幹涉條紋就消失了呢?是不是真的見鬼了呢?
分析:
分析:如果沒有進行測量的時候,是不能確定此刻電子確切是從哪條縫通過的。就好比是前面所說到的糾纏量子對一樣,如果不測量的那一刻是不知道的。只有測量的時候,才坍縮成從哪一個縫隙中過去的。這個坍縮只是一個科學的說法而已,實際並不存在著坍縮這一回事。請注意了,坍縮這一刻類似於對山中之花的觀察那一刻;類似於手指去彈蘇東坡的琴的那一刻。我們不能稱手指彈琴那一刻發生了坍縮了的。測量電子就改變了電子的狀態了的,自然也就不會產生幹涉條紋了的。由於電子的質量極小,要去測量就很輕易改變了電子的運行狀態,幹涉條紋就不再發生了的。測量電子類似於看山中之花。只不過是測量者不同而已,山中之花的測量者是王陽明先生。見到了這一點,就不會見鬼了的。
如果說在雙縫處測量試圖抓到電子,幹涉條紋就消失了。假如我們根據電子的速度,當確定它已經通過雙縫之後,迅速的在後面的板上放上測量設備測量會如何呢?科學家們已經做過了這個實驗,這就是著名的延遲選擇實驗。即使如此,測量還是看不到幹涉條紋。經過前面的分析,我們已經清楚了的,即使在電子通過狹縫之後馬上進行測量,同樣也會影響到電子的狀態,電子的質量太小了,一測量就改變了狀態了,看不到幹涉條紋也是情理之中的了。
12.結束語
前面嘗試以王陽明先生的智慧來破除了量子理論中的迷霧。探討了數學、定律、定理、語言、文字、測量的本質。要革新物理學,必須要革新宇宙觀;要革新宇宙觀,必須要革新自心。人為測量工具,而心為人的主宰。革新自心就是改進測量工具,改進測量方法的。這並不僅僅是停留在理解的領悟之上,而是要像王陽明先生那樣進行內證實驗才可以得到的。這也就是一直以來,我們對於量子理論感到困惑的根本原因。如果要內證自己的本心,就要去革新自心。正如《大學》中所說的,日新,日新,日日新。只要內心純善,不斷地去行善,就可以去除遮蔽人心的烏雲,遮蔽物理學天空的烏雲自然就散去了的。如果單純在物理學天空上去努力,這個是南轅北轍了的。
西方哲學的思維是可以通過了解上帝的作品,從而了解上帝的意圖。天地萬物很多,西方哲學就以分科的方式來進行研究,類似於朱熹的一物一物的去格。類似於王陽明先生年輕的時候,去格竹子。而東方哲學是不同的,剛好和西方哲學相反。東西方哲學互補,從而可以得到宇宙實相的完整圖像。可以說西方哲學向外去求證,而東方哲學向內去求證。東方哲學可以說是心物一體的,不可分開的,也就是不可離開測量,離開觀測者來談物理學的。哲學的觀念是根深蒂固的,這也是為什麼量子力學困擾我們那麼多年的緣故。
文中以王陽明先生智慧的指引,對阿斯派克特實驗,幽靈成像實驗,EPR佯謬,薛丁格的貓思想實驗,楊氏電子雙縫幹涉實驗等進行了分析,得到了比較好的解釋。王陽明先生在貴州龍場得道之後,對四書五經進行了印證,有了比較圓融的解釋。陽明心學應用於物理學,也可以的得到比較滿意的解釋。陽明心學本來就是格物窮理的,也就能夠弄通物理學了的,也在情理之中。
以往我們的眼睛都習慣於向外看,進行第三方驗證的,如此我們認為才符合科學。可是作為觀測者,作為觀測工具的我們,無法從外面進行第三方驗證,只能是向內進行驗證了的。這個也是實證科學的一次變革的。這個內證的科學也是可以重複的,王陽明先生所教導我們的格物致知的功夫就是實驗的過程的。我們每個人一生都在這個實驗當中,只是實驗進展有快有慢罷了。
王陽明先生以為心外無物,心外無理。我們對此心性的驗證就是對內的驗證,不可忽視此心的作用。此心如果未發出來即是中,蘊含著七情,發出來了就可以分為七情,有了喜怒哀樂;七情如果適度節制稱之為和。一束太陽光為白色,裡面蘊含著七色,經過三稜鏡可以分為七色。一根竹管不開孔,可以作為定音器使用,看似發出一個音,可是被稱之為胎藏,裡面蘊含著五音。如果開了孔了,就可以分出五音了。發出五音如果能夠調和,就成了美妙的樂曲。如果不能調和,只能被稱之為噪音。不同的量子衍生出來,互相調和,彈奏出物質世界無比美妙的樂章。如果把不同長短的竹子並排放在一起作為樂器,在古代稱之為比竹。人可以說是天籟之音,類似於竹管,不同音調的人站在一起,就可以形成合唱了的。一個量子處於疊加態,還沒有進行測量,就沒有確定狀態,可以說蘊含著各種可能性,比如電子的自旋有左旋和右旋。如果測量了就分出來了。糾纏量子源如果沒有發出來,蘊含著糾纏量子對;如果發出來了,就有了糾纏量子對。
我們習慣性把數學工具、波函數等同於實際的量子了;習慣性的把波形圖案等同於光了;習慣性的把測量結果、觀測結果跟宇宙實相等同起來了;習慣性的把語言和文字等同於實際的事物了的;習慣性的以自我為中心了;習慣性的以第三方來驗證,而忽略了觀測者自我的驗證了的;習慣性的向外去馳求,而不會反求諸己了;習慣性的以自我為中心,不習慣不同的小宇宙有不同的參照系;習慣性的將指月的手指當做月亮了的。我們習慣性的把宏觀視角裡,司空見慣的事情帶到量子力學之中去,這就會造成束縛了的。由於我們被這些習慣所束縛,所蒙蔽,就會出現了對量子糾纏的困惑了的。
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光速不變這個也是針對不同的觀測者,不同的參照系,不同的測量來說是不變的。離開了觀測者,沒有一個絕對確定的速度存在。離開了測量,也無絕對的長度存在,所以有個尺縮效應。離開了測量,離開了觀測,也無絕對的時間存在,所以接近光速飛行的飛船時鐘會變慢。相對論中說空間存在著彎曲現象,這個也是相對於測量和觀測而言的,而不是真實的存在著彎曲的空間的。離開了測量,離開了觀測者,也無絕對的空間概念存在的。我們被時間和空間的概念所蒙蔽了的。
記得小學老師曾經跟我說過,你不要以為月亮很亮,有一天你登上了月亮,從上面看地球,還比月亮更亮。我們在地球,也許就會以地球為中心;我們在月球,也許就會以月球為中心。我們換位思考,也許就會以別人為中心了的。我們看月亮,看不清楚月亮上的一切,只是有個影像和描述,類似於對量子描述的量子理論的。我們觀測大尺度宇宙,用的是相對論的。而觀測地球這個小宇宙,使用的是牛頓的經典理論的。不同的視角得出來的圖像,不能夠強制性統一的,也不能夠張冠李戴的。這就變革了我們的大統一理論觀點。我們就沒有必要去做尋求大統一理論的無用功了的。如果我們有了以天地萬物為一體的大心,宇宙的圖景就不會是支離破碎了的,就是和諧而美妙的。也許《易經》中的八卦圖就是大統一理論的,不僅是物理學的統一,而是宇宙實相的統一。
霍金在《時間簡史》的結論中說道:「如果我們確實發現了一個完備的理論,在主要的原理方面,它應該及時讓所有人理解,而不僅僅讓幾個科學家理解。那時我們所有人,包括哲學家、科學家以及普普通通的人,都能參與討論我們和宇宙為什麼存在的問題。如果我們對此找到了答案,則將是人類理性的終極勝利:因為那時我們知道了上帝的精神。」
也許不敢說此文已經發現了霍金所形容的東西,但是也應當引起足夠的重視。相信不遠的將來,東方智慧會引領物理學的革命,去除物理學上空的烏雲的。用王陽明先生的話來說,我們的心如同月亮一樣皎潔,只是由於被物慾烏雲的遮蔽,而無法恢復本有的良知良能而已。只有去做致良知的功夫,去除了這朵烏雲,就可以照天照地了的。這就是改進觀測者,改進觀測方法的做法的。我們去掉了遮蔽此心的烏雲,物理學上空的烏雲自然就會煙消雲散了的。就好像烏雲遮蔽了部分月亮,而月亮投影在秦淮河中,我們在秦淮河上不管如何努力,也無法恢復月亮的全貌。我們該期盼的是去除天空中的烏雲,秦淮河中的月亮投影自然就恢復了的。
我們所追求的物理學大統一理論,這個是向外去追求的,心物被分開來了的。心物本來一元,心物本來是一體的,這樣分開已經是支離破碎了的,這是註定不能夠統一了的。我們如果一物一物的去格,也是弄錯了努力的方向了的。最後用一句詩句來做結束語: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