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書院 古風名字下網癮學校的是是非非

2020-12-16 望山閒人

在人民視線中消失許久的「戒網癮"學校又一次出現在人民的眼前。只不過這一次名字不再直白,也不再讓人瞬間產生厭惡。因為這個」戒網癮「的學校有著一個古香古色的名字」豫章書院「。這一次的轟動原因就是該學校請來了很多曾經在這所學業」畢業「的學生以及家長,還有一些正在」就讀「的家長來支持自己在被查封後的繼續辦學。在媒體發布會上,不光讀了家長們的信,還有的家長為學院關閉而痛哭流涕,然後拿出了家長們的聯名信來支持自己學院,也拿出了一些實物證明自己體罰和囚禁的輕微。最終學院的命運如何還在定奪。不過正是這一次的曝光,也讓網友們再一次的知道了:曾經的」戒網癮「學校依然存在,「網癮」也依然被家長們認為是一種病態。

這個令許多家長深惡痛絕的概念」網癮「在最初只是一個想拿美國精神疾病診斷手冊開涮的惡搞,玩笑。美國的精神科醫生伊萬·戈登伯格在一個社區論壇裡,對比酗酒、賭博成癮等"行為障礙"缺乏生理基礎而編造出的概念。伊萬·戈登伯格通過對比一些病例而胡亂編造出了七個概念,然後聲稱自己發現了這種精神疾病「網癮」。而媒體也對次大肆報導。不過後來戈登伯格聲明該假設只是在一個社區論壇裡當成玩笑提出的,是自己的惡搞。在1997年他曾對《紐約客》周刊表示:"如果你把成癮概念擴大到人的每一種行為,你會發現人們讀書會成癮,跑步會成癮,與人交往也會成癮。"

從「網癮」這個概念提出後,美國的精神病學界做出了大量關於「網癮」的學術性質研究。2007年6月24日,在美國醫學會一場激烈的辯論之後,美國醫學會拒絕向美國精神病學會推薦把"網癮"列為正式的精神疾病。而全球最先提出網癮診斷標準的美國心理學家金伯利·楊認為,網癮不是一種獨立的精神疾病,而是已知的「衝動控制障礙症」在網絡使用者身上的體現,是一種長期接觸造成了一種習慣的依賴,可以歸為心裡問題,但堅決不能稱之為一種病!!!

2008年11月份的時候,由北京軍區總醫院的陶然主持制定了《網絡成癮臨床診斷標準》,首次將網絡成癮納入了精神病的範疇,隨後網絡成癮標準在部隊醫療系統開始推行。不過在2009年,衛生部在對《未成年人健康上網指導》徵求意見時,否定了「網癮」作為臨床診斷的精神病,同時認為「網絡成癮」定義不確切,不應該單方面的界定不當使用網絡對身體健康和社會功能的損害。而且衛生部提出了自己的概念,「網絡成癮」只是網絡使用不當。

在2013年的時候,媒體曾經廣泛報導過陶然制定的《網絡成癮臨床標準診斷》被美國精神病協會納入當周正式出版的《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第五版)》,是中國第一個獲得國際醫學界認可的疾病診斷標準!很多「戒網癮」學校也紛紛以此為證據或者是宣傳向家長和社會表明網癮的公認性。不過小編翻查資料時發現。所謂的納入只不過是媒體單方面的癔會。《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第五版)》中只將「網癮」放在付錄頁中。非物質成癮疾患下面,只有病理性賭博這一個診斷。並未將「網路遊戲成癮」定為精神疾病,而是放在第三章「新出現的測量方法與模型」中「有待更多研究的疾病」這一部分。

可惜的是雖然種種資料和診斷都否定了「網癮」是一種精神疾病的概念。但是家長們還是固執的認為「網癮」是一種病,很嚴重的精神疾病。一些所謂的醫生和學校更是借著這個疾病用來大肆的斂財和塑造自己的名聲。他們只是單方面的認為「網癮」的罪魁禍首是網絡,其次是孩子。而把自己和家庭的因素刨除在外,中國自古以來有一句老話說的好「養不教,父之過」。這個「父」在古代的時候也許是單一的指父親。但現如今,教育孩子是整個家庭最為重要的。所以「父」在如今可以說指的是整個家庭。在曾經的楊永信事件中,柴靜曾對接受「戒網癮」學校的孩子們進行過一次投票,結果觸目驚心。在問及是否對孩子有過家庭暴力的,是否因忙於自己的事情而不顧及孩子的,不尊重孩子獨立人格,經常性用語言刺激孩子的,認為孩子是自己的產物,可以隨意支配的,不會與孩子溝通的家長竟然有八九成之多。在問及是否溺愛孩子,夫妻間有問題發洩在孩子身上的也有五六成的家長。當孩子已經發生了問題的時候,記者又問及是否認為孩子的問題與家中有關之時,竟然還有一半的家長還依然認為孩子的問題僅僅是他們自己的毛病,與家長無關。

無論是媒體還是網友,更多關注的都是學校和家長,即使把視線放在了孩子們的身上。也僅僅是在接受「教育」的孩子。而距離第一次「戒網癮」學校事件發生已經過去了接近十年之久。那些曾經在家長面前,「網癮」學校面前已經變成乖寶寶的孩子們過得究竟如何呢?很多媒體曾經嘗試過訪問這些已經「畢業」的孩子,不過幾乎所有人都對媒體的採訪異常反感,在網絡上也都是以匿名的方式發表自己的心聲。

如果單純的看「畢業」的孩子們有沒有變成父母面前的「乖寶寶」的話,不得不說「網癮」學校成功了。很多從「網癮」學校出來的孩子竟然對父母有著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怨恨,對家人都有著深深的防備。他們甚至不敢睡覺,不敢吃飯,不敢與人交談,很怕被其他人認為自己又犯了網癮。他們最大的願望是離開家裡,無論去什麼地方都好,只要離開家裡。在"家"這個被人們認為是最安全最溫馨的地方,對於從「網癮」學校出來的孩子們來說,這裡比地獄好的有限。這是一個在知乎上從」網癮「學校畢業孩子的生活。

「每天都在恐懼和無助中睡去,每天要換不同的睡覺地點,而且儘量減少像是睡眠這種無法控制自己感官的時間,如果在房間裡,必定會在門口位置放一個空酒瓶,一開門就會倒地,好讓我又反映時間,那段時間即使是在睡夢中也會對聲音特別敏感,就好像身體其他器官都入睡了只有耳朵一直在工作一樣,經常朦朦朧朧中聽到窗外路人的談話。」

」剛從「網癮「學校的時候,出於恐懼或者其他一些因素我從來不去關注,應該說是刻意迴避關於那裡的相關信息。甚至對像是「電」「治療」「網癮」「四院」等類似的詞彙都特別敏感。哪怕是無意間聽到,也要擔心很久。就更不要提救護車和那些抓我進去的親戚了。哪怕是到現在,家裡的電工活我都一點也不敢觸碰,甚至是換個燈泡。記得有一次,我在酒店裡看電視時換臺時無疑間換到了中央臺關於那裡的報導。正好那個畫面就是他笑著的臉,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也確實是唯一一次體會到腦袋被放空是什麼感覺,我完全完全控制不了我的身體,也不會想到我還需要控制身體,等我再恢復意識的時候,我已經滿臉淚水的將電視砸到我能感知到的最破碎的程度。當然,最後賠了酒店一臺電視。「

」剛出來的時候關係其實是融洽的,但不可能不產生矛盾和想法,特別是再想起沒進去之前的事情,更會激起很多無名火,但在恐懼的驅使下,這些都被壓抑了下來,但人畢竟是感情動物,一直被壓抑的感情終究也會釋放出來,我釋放的方式只能是壓抑不住時的被迫離開,那時候的我已經完全喪失了對父母的信任,更不會想到將自己內心的想法與他們交流。況且每時每刻都要擔心自己哪裡做不好會惹他們生氣,會不會再一次把我送進去。後來又是反反覆覆,離家出走,試著接聽父母的電話,不接電話,猶豫接電話。總之,是不想回家的。「

也許在父母看來,孩子變乖了,聽話了就好了。可是孩子們心裡的想法他們沒有去關注。很多的怨恨都深深的埋藏在心中。這一段」網癮「學校的經歷會是他們一生揮之不去的夢魘。埋藏的久遠了,也許」乖寶寶「會成為一個」抑鬱症「患者。最為可怕的是,」網癮「學校畢業的孩子到如今過去的時間長則十年,短則幾個月。在過十年會是什麼樣子?這完全就是把一顆心裡炸彈留出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引線,雖然現在看不到爆炸,但是這個引線終究會燒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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