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聯,一種不同的抗抑鬱藥物。」丨《走出焦慮》

2020-11-17 謝丹儒

「你不是一臺零件破損的機器,你是一個沒有得到滿足的動物。你需要一個社區,你需要有意義的價值觀和有意義的工作,你需要大自然,你需要感覺到自己被尊重,你需要把自己從過去釋放出來,你也需要一個安全的未來。你需要把自己連接到所有這些東西上面。你可以傾聽內心發出的信號,去做那些能真正滿足你需求的事情。」——約翰·哈裡·《走出焦慮

作者丨謝丹儒

來源丨最後一米陽光

封面來源丨卓越書單


那時不知道,知道時已飽受折磨!

這註定不會是一本讀起來令人感到輕鬆或者愉快的書籍。

《走出焦慮》,單純這個主題本身就足夠壓垮一大部分人,看到書名,或是翻開書頁,可能內心的心理防禦機制要遠比共情、同理心先行一步。

從人的角度而言,或者說用戶閱讀習慣,大多數人可能會直接的就將「走出」二字給忽略了,目光完全的聚焦在「焦慮」上面,這是常有的事。

就我讀書這麼多年,我也依然避免不了這樣的先入為主,或者說就「書名」本身,它的核心不正是焦慮,儘管裡面的內容更多的其實是圍繞著「抑鬱」去敘述的。

然而,不論是焦慮或者抑鬱,又或者心理健康,或治療,客觀的說,撰寫這樣的文章始終是存在一定的風險的。尤其是對方如果沒有相關的專業知識作為支撐,且拿不出相應的證據來支撐自己得出的結論,那可信度就大大降低了。

當然,若是將本書簡單當成一個故事去讀,倒也無妨。

可惜的是,現在的人們對於故事似乎遠不如從前那般熱衷了。多的是治癒、溫暖和勵志故事,多的是悲劇、喜劇、經典的故事,而這樣的一個故事,關於約翰·哈裡如何發現並走出自己的抑鬱和焦慮的故事,有多少人願意去翻翻看呢?

就像現在的科技水平、醫療水平確實發達了不少,可依舊除了公職人員之外,誰沒有生病會想著去醫院,可能連體檢若不是強制要求,要做到每年做一次體檢,或三年一次,這都很少吧?更別說去了解一些相關病例,以及這背後的人,他們的故事了。

不過,即使這樣,有些事還是得有人去做,不是嗎?

就算不是為了廣大群眾,為了自己,也得去做,不得不去這樣做。

約翰·哈裡的情況就是這樣,抑鬱和焦慮迫使著他不得不這麼去做,又或者還有別的辦法?

不,當這種疾病本身已經對他造成了足夠的影響時,這就是唯一的辦法:找到解決方法,走出焦慮,走出抑鬱,重塑未來,唯有這樣,他才能真正的擺脫它的控制和影響。

然而,這影響在很多年前就已埋下了,只是那時他並不知道,等他知道時已是飽受折磨之後了。

「自帶光環」的約翰·哈裡,患上抑鬱症

《走出焦慮》,作者約翰·哈裡。

他本是一位很棒的英語國家的記者。

興許,這在外人看來,無論是抑鬱還是焦慮,那多半是出現在他報導中的素材、內容,或新聞、採訪什麼的。記者,不就是這樣嗎?要說他自己患上了抑鬱症,怎麼可能呢?

就其卓越的成就:

《紐約時報》暢銷書作家;

18歲考上英國劍橋大學國王學院;

22歲,他從劍橋畢業,成為了一名記者;

工作不久,他便小有名氣,在歐美最有名的媒體上發表了文章。比如英國的《獨立報》、《衛報》,美國的《紐約時報》、《洛杉磯時報》等等。另外,還拿過幾項國家級的媒體大獎;

他在TED大會上發表的以《你對上癮的所有認知都是錯誤的》《這是你為什麼焦慮和抑鬱的原因》為題的演講以及根據此次演講製作的同名動畫短片更是已獲約2000萬次的點擊量。

可惜的是,事實不以人的印象、意志所轉移,事實就是——

這樣一個「自帶光環」的記者,他「光環」的背後卻是揮之不去的「陰霾」:他患上了抑鬱症。

這事還得從小時候說起。

「從小時候起——在中學、大學、家中以及與朋友共處時——我常常不得不得不讓自己遠離眾人,把自己封閉起來默默哭泣。」

「哭不出淚水,我的腦袋裡就會嗡嗡響,整個人立即變得焦慮起來,不停地喃喃自語。然後,我會罵自己:那東西就在你的腦袋裡,把它趕出去,再也不要這麼軟弱。」

又比如,「在巴塞隆納的一處海灘上,海浪衝刷我的身體,我在哭泣。」

還有,在一次旅行中,在威尼斯的一條鳳尾船上突然放聲痛哭,在馬特洪恩山上號叫,在布拉格卡夫卡的故居裡顫抖。

這樣的情況直到在巴塞隆納那次,當他不住地哭泣時,他朋友對他說:「多數人並不像你這樣的,你知道嗎?」

然後,這次他感受到了,他知道了,他得的就是這種病——抑鬱症。

後來,他去看醫生,從醫生那得出的答案和他自己的感覺是一致的,所有的醫生都告訴他,你得了抑鬱症。而且,醫生還告訴他只要堅持吃藥,抑鬱症就能好起來。

另外,醫生還講到,「抑鬱的確存在於大腦中——但存在方式不同。抑鬱不是想像,是真實存在,是大腦功能障礙。」

當時約翰·哈裡18歲,也就是從那時起,他開始服用抗抑鬱藥,並連續服用了近20年。

其中,他經歷了「抗抑鬱狀態」、增重和無故流汗、增大藥量等階段。

從原本的每天30毫克增加到40毫克,又從40毫克增加到50毫克,到了最後,白藥片換成了藍藥片。一吃就發胖,一吃就出汗。

儘管那時他時常聽到從大腦裡傳出來的疑惑,但他並未多想,多吃一兩片藥就完事了。

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那是在哈裡服用這些藥物好幾年之後的某一天,他在醫生辦公室裡坐著,說自己無比感激有抗抑鬱的藥物存在,吃了這些藥,他感覺好多了。

然而醫生卻告訴他,這很奇怪,因為在醫生看來,他還是很抑鬱。

「這麼說吧,」醫生說,「你很多時候在精神上處於抑鬱狀態。服藥前,你對我說了你的很多病例,但現在我覺得你和那時候比沒有什麼不太一樣的地方。」

更可怕的是,在哈裡31歲那年,吃藥也不管用了。

「努力了這麼久,到頭來好像沒起什麼作用。」

哈裡扔掉最後的幾盒帕羅西汀(抗抑鬱藥物),發現之前的那些謎團一直在等著自己,在千方百計地吸引自己的注意。

關於這第一個謎團,他想知道:我都吃過抗抑鬱藥了,可為什麼還是這麼抑鬱?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對的,可有些地方還是不對勁。為什麼?

第二個謎團:為什麼有這麼多的人處於極度抑鬱和焦慮的狀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還是這麼抑鬱?怎麼有這麼多像我一樣的人?

除此之外,還有第三個謎團始終縈繞在哈裡的心頭:是否讓我和我周圍那麼多的人抑鬱和焦慮的並不是大腦疾病,而是另有其他原因?如果真是這樣,那又是什麼?

無可迴避,從而走上尋找答案的路

作為一個患病20多年的病人,約翰·哈裡迫切的想知道這些到底是不是正常現象;而作為一名優秀的記者,他的職業敏感則告訴他,「抑鬱症」這三個字背後,可能另有玄機。

關於第三個謎團,哈裡最初並不願意深挖它的原因。

「習慣了某個讓你感到痛苦的故事,你就不願擺脫它了。」

那些年,哈裡的生活開始形成一種固定的模式。

他開始研究那些謎團——讀科學類報紙、和寫那些科普文章的科學家交談。

但他們說的往往讓哈裡摸不著方向,甚至一度讓他比當初更抑鬱。

值得一提的是,期間他反倒因為這件事寫出了《追逐尖叫》一書。而且,這部作品已被翻譯成11種語言出版發行。目前,此書更是被電影製作人喬·羅斯改編為一部虛構類劇情長篇。

他說:「聽上去真可笑,我發現採訪那些為墨西哥毒品加工廠賣命的殺手比研究抑鬱和焦慮容易,比研究我的情感——我有什麼樣的感受?我為何會有這樣的感受?——危險。」

但是,不論如何,有些問題終究無可迴避。尤其是謎團所造成的困擾,吃藥也不管用了,而且抑鬱和焦慮更嚴峻了。

因此,哈裡開啟了自己的找尋之路。歷時 3 年,輾轉跋涉 4 萬多英裡,進行了 200 多次採訪,去世界各地採訪著名的社會科學家、深受抑鬱和焦慮折磨的人們以及那些康復的人。

他什麼地方都去,甚至連起初想都不敢想的地方也去了——印第安納州的某個阿米什村子、柏林的某個在反對聲中建起來的社區、巴西

的某個禁止做廣告的城市、巴爾的摩的某個用非常規手段治療病人創傷的實驗室。

他獲取的知識迫使他修訂故事——自己的故事,以及像尼古丁一樣充斥於我們文化中的抑鬱的故事。

這是一條找尋和不斷發現的路,更是一條充滿挑戰並且正確的路。

重聯,一種不同的抗抑鬱藥物

隨著約翰·哈裡一次激動人心的環球旅行,那些與眾不同的人和概念隨之被發現:那些真實的、永久性的變化,被忽視了太久的答案,那些我們信以為真的抑鬱和焦慮的謊言,以及這個時代的種種罪惡,還有精神健康的事實等等。

當然,這個過程毋庸置疑它挑戰了傳統,甚至揭露了「科學犯錯」,同時無可避免也對我們的生活方式進行了解剖。

「刷新認知,重塑未來,世界觀或將發生強制性的、突然性的轉變……」

如此,關於「一種不同的抗抑鬱藥物」的發現,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了。

其中,當醫生告訴哈裡說,他患有抑鬱症和極度焦慮症。這在當時,哈裡想的是這兩種病症是不同的,而且,他就醫13 年,醫生對這兩種病症始終是分開說的。但他在研究的過程中發現了某種奇怪的東西。「抑鬱加重,焦慮也隨之加重,反之亦然。它們是一對孿生兄弟。 」

又比如,在抑鬱和焦慮是什麼這個問題上,一直以來我們接收的信息都是系統性錯誤的——「我發現,抑鬱和焦慮產生的主要原因並不在我們的腦袋裡,而是存在於這個世界以及我們的生活方式中。我知道,抑鬱和焦慮產生的原因至少有 9 種,其中有很多就出現在我們身邊,讓我們感覺極其痛苦。」

這個發現無疑是顛覆認知的,同時也是極為關鍵又極容易被忽略的存在。

誠如哈裡在書中提出的那樣:

「如果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就會陷入抑鬱和焦慮的消極狀態而不能自拔,並且病情會越發嚴重。我知道,最初認識抑鬱和焦慮產生的原因時會讓人有些害怕,因為它們早已深深地根植於我們的文化中了。」

值得慶幸的是,隨著哈裡越來越深入地對其進行探索,並認識到恐懼之外的東西——「真正的抗抑鬱藥」在等著我們。

「它們不像那些對很多人而言沒有任何療效的化學物,它們並不是能夠買到和吞服的東西,但它們或將讓我們踏上一條真正擺脫痛苦的道路。」

正是基於以上的發現,作者約翰·哈裡表示:

「你在讀這本書時,請閱讀、查詢我在本書末尾寫的那些科學研究的注釋,我寫的時候持懷疑態度,你讀的時候也要秉持這種態度。使勁踢那些證據,看看它們會不會爛掉。因為我開始相信最初會讓我大吃一驚的某些事情。 」

是的,終究從懷疑到接受新的認知並不容易。而人又是那樣的自以為是,偏執、固執己見、頑固不化。

誠如《有毒的邏輯》中羅伯特J·古拉發現的一些關於人類反應和思考的傾向方式:

「傾向於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事物;

傾向於將自身的偏愛或經驗投射於現實生活;

傾向於對特殊事件進行普遍化概括;

傾向於身臨其境地分析事件並且讓自身情感超越客觀理性。

以及,通常不願意徹底地探索主題的盤根錯節,傾向於過度簡單化等。」

而這些何嘗不是科學常犯的錯誤——顯而易見的事實往往容易被忽略。

所以,重聯是什麼呢?它為何能夠被譽為「一種不同的抗抑鬱藥物」?其背後就在於對我們生活方式的深入挖掘,將那些顯而易見的事實提煉出來,將主要方向捋出來,將正確的,主要的解決方法指出,讓人們清醒且清楚的認識到用不同的方式思考情緒、心理以及對藥物的使用,我們都需要更多這類的引導。

誠如「黑天鵝理論」所揭露的那般:「每個人對世界的認知都不是世界本身。沒有人能繞過自身的感知形式去認識客觀世界,客觀世界在人的腦海中所呈現的樣子必然受到其主觀認知形式的塑造。」

而真相,真實,事實,唯有弄明白這些,以及弄明白自己出了什麼問題時,才能意識到真正的抗抑鬱藥物在等著我們。

比如,與他人重聯;社交良方;有意義的工作;致有意義的價值觀;體諒的快樂以及戰勝自戀等等。

所以,誠如美國劇作家伊芙·恩斯勒所說,每一個人,任何一個人,只要想過一種有意義的、聯繫的生活,就都要拿來讀讀。

最後,值得一提的是,本書的譯者為田偉華。

田偉華,1979年生,祖籍河北任丘,畢業於西安外國語大學,資深譯者。主要譯作有《瓦爾登湖》《菊與刀》《馬克·吐溫短篇小說集》《莎士比亞十四行詩》《長腿叔叔》《尋歡作樂》《刀鋒》等數十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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