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調式指的是以宮音(dol)為調式主音的調式。葫蘆絲巴烏音樂由於風格的關係,多運用五聲宮調式,較少使用偏音,如果存在有清角、變宮情況多是轉調情況(七聲宮調式除外)。在傣族風格音樂中,宮調式運用的較多,可以分為兩種形式,一是以宮—角—徵為核心三音列的宮調式。如楊建生作曲的《美麗的金孔雀》中的快板主題,由dol、mi、sol三音構成的核心音列,具有大調式特色,善於表現開朗、活潑的音樂形象。
其他如楊兆華作曲的《勘探隊員進山寨》中的主題,也是運用這種核心三音列,刻畫出了勘探隊員為建設少數民族地區而無比榮尚的心情。二是以宮-商-徵作為核心音列,同時又嵌入羽音成為具有羽調色彩的宮調式,如巖宰作曲的《孔雀姑娘》的主題,即強調la-dol和mi-sol兩對小三度音程的進行,使宮調式色彩表現的十分柔和。
在調式終止式方面,傣族風格樂曲的結尾多表現為la-dol的進行,如《竹林深處》的結尾部分。
在苗族風格樂曲中 在宮調式中以sol-mi-dol為核心音列,尤其強調sol-dol的純四度進行,如王厚臣、馬寶玲作曲的《苗語花香》,主要是小三度、純四度、純五度進行構成了整體的旋律框架,而且突出徵音到宮音的連接,表現了苗家兒女開朗的性格。
除了強調sol-mi-dol核心音列外,還注重變角音的表現。變角(bmi)是苗族民間音樂中的調式色彩音,在旋律進行中多表現為bmi-re-dol,表現出苗族音樂特有的宮調式特色。 除了五聲宮調式外,七聲宮調式也運用較多,多存在於地方風格樂曲中,如李春華根據河南豫劇音樂作曲的《梨花雨》就運用了七聲音階,在節奏、節拍和板式的運用上都表現出了豫劇特色,特別是在旋律上強調mi-re-dol-si-dol的終止式。
周亞非根據河南民歌《編花籃》創作的《花籃情》也是一首七聲宮調式的作品,尤其是si-dol的進行不僅表現出了風格特徵,也體現出了地方語言的詼諧性特點。
江南風格樂曲中的七聲宮調式的特色在於羽音的加入,表現出了典雅、細膩的風格特色,在si音的解決上,強調si-la-dol的進行,如陳祖仁作曲的《曲水蘭亭》中的尾聲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