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之所以為人,而異於禽獸,是因為,他除了本能的生存欲求,以及繁殖欲求之外,還有精神意識方面的需求;這種精神意識,其核心價值,便是要解決個人與族群的關係;之所以要處理這個關係,是因為,人是一種社會類生物, 個人必須置於族群之內,才能夠繁衍生息;
因此,當兩者的關係處理得好,不僅個人的生存繁衍,會得到更好的保障,個體的生命價值得以體現,而且族群的安危也可得以保全;而在自然界中,針對生命個體和物種,則分別有兩套法則;其一是針對個體的優勝劣汰,其二是針對種群的優勝劣汰;但是,顯然第二套法則的優先級,要高於第一套;因為,如果人類這個物種都競爭失敗,而被自然所淘汰;那麼,那些個人類個體,即使再強也將失去意義;
而如果限定在人類社會,則不同的族群之間,同樣在進行著優勝劣汰;因此,只有首先保證自我族群的安危,族群中的個體存在,才會有意義;比如,曾經強大無比的匈奴帝國,有一位驍勇善戰的冒頓單于,對秦漢帝國構成了巨大壓力;然而,一旦族群整體競爭失敗而消亡,那麼,再偉大的英雄,也將成為歷史的塵埃;因此,族群內的每一個個體,事實上的首要使命,便是共同維繫族群的強大;但是,這卻與個體生命的另一套自然法則,即個體的生存繁衍發生了衝突;
由於,人的生存繁衍欲求,是生命的本能,因此,如何說明這一問題,並且解決這一矛盾,就顯得格外重要;但由於人類,是一種有思想意識的高等生命,因此,通過抽象的思辨,而解構現實問題,並最終通過理性的分析,和實踐驗證,最終,抽象出族群的人文主義精神,便成為了可能;而凡是這種精神抽象做的好的族群,其民族就有文化,族群的生命力就強,反之,則粗鄙野蠻,生命力就差;而我們中華民族,是人類有史以來,人文主義精神最為發達的民族;因此,中華民族才能成為全球,唯一一支流傳至今的古老文明;
我們的核心人文主義精神,究竟是什麼呢?就是:忠孝仁義;提起忠孝仁義,有人或許覺得是老生常談,其實恰恰相反,不是談得太多,而是談得太少了,以至於我們當今都快忘卻了;尤其是在中華民族復興在即的當下,如果連自己的核心精神價值,都搞不清楚,所謂的民族復興,就會僅僅落到器物層面;如果是這樣沒文化的復興,那還可以叫做復興嗎?這樣的民族復興,不過就成了一個,新時代的暴發戶而已;
「忠」;
忠是什麼?從解字上來看,上面一個「中」,下面從個「心」;忠有兩種解釋,其一是從外在的視角,忠即為所有行為處事的中心,其二是從內在的視角,將「忠誠」時刻置於心中;也就是說,一個人需要將忠於國家民族,時刻置於自己的心中,並且將國家民族利益,做為一切行為所圍繞的中心;忠誠,是一個人最為高貴的品質,因為,「忠」使人擺脫了低等動物,生物本能屬性的束縛,走向了高等智慧生命的精神範疇;同時,他也解決了個體與族群之間的矛盾,順應了更高層級的自然法則;
因此,忠誠的人,必定受到族群的認同,必定被人們所敬仰;在中華民族的歷史上,忠貞之事比比皆是,比如兩千多年前的蘇武牧羊;蘇武奉命出使匈奴,被強行扣留,匈奴用盡手段,威逼利誘;但是長達18年,蘇武寧可在漠北苦寒之地,與羊群相伴,也絕不改忠於大漢之心,自始至終持節不屈;終被漢宣帝,列為麒麟閣十一功臣之一,為後世萬民所敬仰;
再比如,南宋亡臣文天祥,在南宋王朝已然傾覆之下,仍堅守民族氣節不改;他在南宋大廈將傾之際,毅然組織義軍積極抗元,最終,不幸戰敗被俘;北元朝廷感念文天祥忠烈,元廷特諭,只要他肯降,任何條件都可答應;然而文天祥忠貞不屈,只求一死,之後便一言不發;但元太祖忽必烈,仍不忍加害,之後更是親臨獄中,面見文天祥,面諭只要開口,即可免死;但即便如此,文天祥依然不為所動,面向東南跪拜三扣,從容就義;
中華民族屹立數千年,歷經無數磨難而不倒,正是因為在千千萬萬國人心中,堅守著對國家民族的「忠誠」與「氣節」,唯有如此,中華民族才能歷久彌新;而那些叛徒、漢奸、恨國黨、賣國賊,之所以遭天下人唾棄,其實,並非他們做了多麼天大的壞事,而是他們將個人利益,凌駕於了族群利益至上;其為了一己之私,出賣整個族群的利益,站在了所有族人的對立面;因此,他們才成為全體族人,所痛恨的對象;
這些人聰明嗎?一點也不聰明;他們蠻以為出賣自己的族群,為新主子謀取利益,新主人就能給予其好處與尊重;其實,任何國家和民族,都崇尚忠誠;在西方社會,人們都特別喜歡狗,為什麼呢?就是因為狗相比其他動物,多了一種高貴的品質,那就是「忠誠」;狗對主人是無條件的忠誠,他們不論是非,只認主人;因此,如果主人是個惡人,那麼這條狗也會被稱為「惡狗」;
可是,即便在西方這些新主人的眼中,那些「漢奸」都不配做狗,因為,他們連狗的基本品質都沒有;他們今天能背叛自己的族群,那麼,有朝一日也一定會背叛主人;因此,他們只會被作為炮灰,當有用的時候,就丟兩根骨頭,讓他們衝鋒陷陣;當他們被用完的時候,就如同廁紙一樣,被立刻丟入馬桶;事實上,他們真的是連狗都不如;因此,無論什麼時候,都要銘記 「忠貞義士人人敬,佞臣賊子留罵名」,像秦檜之流,就是再跪一千年,都不可能站起來;
「孝」
孝是什麼?從解字來看,上面一半是「老」,而下面一半從「子」;其所體現的意思是,子女要肩負老人,也就是父母;如果說忠誠是一個人,最為高貴的品質,那麼,孝道則是作為一個人,最基本的操守;忠誠解決的是個體與族群的關係,而孝道,則是解決個體與父母的關係;想必一定有人會問,父母也是族群的一員,那麼,既然忠誠解決了個體與族群的關係,為什麼還要將孝道提出來,單獨解決個體與父母的關係呢?
從結果上看說的沒錯,因為,人們常說,忠孝不能兩全嘛;但事實上,是邏輯錯了;原因就在於「忠誠」是最高級的品質,而「孝道」是最基本的品質,基本的品質都未具備之前,絕不可能具備高貴的品質;因為,父母直接賦予了我們生命;在我們每個人的成長過程中,父母的養育之恩,可以說恩重如山;父母對我們的愛,是徹底的、是無私的;是我們每個人來到這個世間,所感受到的第一種愛,也是世間最偉大的愛;
而面對如此,為我們日夜操勞,精心呵護數十年的父母,都不能夠感恩,都不能夠報以孝道;那麼,對於同樣給予全體族人,生存空間和安全呵護,已經泛化了祖國母親,又何以能夠感恩,而報以忠誠?因此,孝道才是忠誠的基礎;因此,在古代,歷朝歷代往往都以「孝」來治天下;這在當時的倫理秩序下,顯然更有現實意義;因為,古代的君主被稱為君父,在家孝敬父母,在外才能孝敬君父,也就才能忠於國家;
而今,我們早已不再是一家一姓之天下,這種簡單的邏輯已經不再;但是,這種泛化了的祖國母親,更加需要國人理解,孝道所代表的深刻內涵;孝道的本質是感恩,而感恩的表現,就是克己私慾,而侍奉父母;因此,一個人只有從自私自利的動物本能,通過對父母的感恩,進而克己私慾,遵守人倫禮法,最後才能實現精神的升華,而成為一個真正的人;將來也才為可能感恩國家,最終,為忠於國家和民族,奠定堅實的基礎;
當今社會,很多人為了追求物質利益,或者個人的享受,置年邁的父母於不顧;找了一堆的藉口,美其名曰:工作忙,沒時間,甚至還有很多啃老族;不管編造什麼樣的理由,其結果都是一樣,那就是不知道感恩,不懂得孝道,不肩負應有的責任,不過是在放縱自己的私慾而已;如果再以什麼自由、人權為由,隨心所欲、為所欲為,連社會的基本道德倫理都置若罔聞;那麼,他們就退回到了禽獸的狀態,甚至禽獸都不如;
「仁」
仁是什麼?從解字來看,左邊是一個「人」,右邊是一個「二」,是兩個人的意思;也就是說,「仁」的本意是要解決,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那麼兩個人之間應該是什麼關係呢?那就是「仁愛」,彼此尊重,相互關心;雖然,仁愛泛指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但這種關係,依然存在邏輯上的遠近,也就是說,依照血緣關係,有一個由近及遠的過程,最後,推廣至全體族人;
首先一個人,還是通過最基本的孝道,來學會感恩,懂得人與人之間,存在著情感交流,以及舍與得的道理;然後,在現實生活中,主動對他人施以關愛;當我們通過感受父母的愛,懂得這種情感後,並通過孝道這種情感,再反饋給父母后;事實上,我們已經通過與父母情感交流,體會到了愛的滋味,也懂得了愛的付出,如此,便具備了與任何人,進行愛的交流能力;並且,從此刻開始,一個人已經從精神上,真正成為了一個人,而不再僅僅是一個,外表長的像人的人;
於是,隨著年齡的成長,我們先是產生了對兄弟姐妹的關愛,然後,是對祖父母的關愛,然後,是對鄰居親戚的關愛,再然後,是對同學的關愛、對同事的關愛、對同鄉的關愛、對同胞的關愛;甚至於最後,延伸至對動物的關愛、對環境的關愛、對大自然的關愛、對地球母親的關愛;在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中,「仁愛」無疑解決了,廣泛的社會關係的問題,甚至於上升到「天人合一」的境界;而「仁愛」的核心,則是自己主動的付出,而非索取;
因此,中華文化才是解決未來世界,一切矛盾衝突的鑰匙;因為,當前以西方文化為主導的世界,恰恰在於居於主導地位的西方,向其他國家民族無限的索取,以及向大自然無限的索取;如此,才導致大家矛盾不斷、衝突不斷,進而引發兩次世界大戰,這種極端自我殘殺的出現,甚至於,隨著熱核武器的出現,使得人類出現了自我毀滅的風險;
而再看看他們骯髒的發家史,更是一目了然;早期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殘忍地對印第安人實施種族滅絕,完了又大規模的販賣黑奴,之後,又武裝販賣鴉片;到了現代,完成了原始積累的西方,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道貌岸然地指責他國貧窮落後;而背地裡卻利用金融霸權,肆意洗劫他國財富,稍有抗拒,便直接入侵其國,到處劫掠、殺人放火,肆意處死對方領導人;這就是所謂的「文明」嗎?這是赤裸裸的強盜,是世界之亂之源,是一切罪惡之源;因此,未來世界,唯有中華文明,才能救萬民於水火,才能開創人類的光明未來;
「義」
義是什麼?繁體字「義」,從「羊」從「我」,羊在古代代指和善,我代指言己,「義」在古代指:我和善但有威儀;義所代表的意思是,事物本來的樣子;可解釋為,我本守和善,但是因我依照事情本來的樣子行事,從而表現出威儀;如果上述的 「忠孝仁」 ,都是解決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那麼,「義」所要解決的就是人與事的關係;因為,我們所有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都會用「事」來作為表現;
比如,一個人忠於國家,那麼肯定不是聽他說,而是看他怎麼做,像蘇武,就是通過18年牧羊,而不改初心,才看出了他對大漢的忠誠;比如,一個人孝順父母,也肯定不是聽他,天天掛在嘴上說,而是看他是否通過衣食住行,以及感情陪伴,是否讓父母獲得幸福感;再比如,你關愛朋友,也肯定也不是天天嘴上說,與之關係有多麼好,而是看在朋友危難的時候,是否做到及時相助;因此,人們需要通過外在的「事」,來體現內在的「忠孝仁」;但是,既然要做事,那就必須要有準則,否則,怎樣做才算對呢,而這個準則就是「義」,就是事物本來的樣子;
那麼,「義」這個做事的準則,到底在哪裡呢?事實上,他既在族群社會公認的規範中,同時,也存在於每一個人的心中;「義」看不見摸不著,但是,每個人卻都知道;因此,人們才會「義無反顧」地去「仗義執言」、「見義勇為」,敢於「義正辭嚴」地對「見利忘義」、「忘恩負義」之人,施以「恩斷義絕」、「大義滅親」,甚至於「大義凜然」 地 「捨身取義」、「從容就義」,而所有這些,其實都是「義不容辭」,「義」其實是無處不在;
當每個人都是心懷公義,主持正義;那麼,即便你看上去弱不禁風,但是,也必將顯示出無比的威儀;而這正是自然天道,所帶給人們的強大力量;因此,大至國家出兵作戰,都需要是「正義之師」,小到日常交往,都不能「背信棄義」;「義」是我們社會生活中,一切事物的基本準則;當我們秉承天道正義,那麼,我們就必將無堅不摧、無往而不勝;
古往今來,無數古聖先賢,對人們諄諄教導,其核心思想,就是從各個方面,闡述道義人文,以微言大義,來告知人們,人與禽獸的區別,以及如何才能做回一個真正的人;人類社會的發展,並不是平行的;各個族群文明的 發展,是有先後快慢,有先進和落後的;不是形體長得像人,就是人;即便在今天看來,在光鮮的外表下,隱匿著一顆骯髒的心,即所謂的衣冠禽獸,放眼望去,比比皆是;
中華民族領先世界數千年,絕非歷史的偶然,而是因為我們,從數千年前,其他民族還在茹毛飲血的時代,中華民族就步入了,高度發達的人類文明;是中華傳統人文主義精神,使得中華民族,獲得了強大的生命力,在歷史進程中,無論經歷何種艱難與挑戰,都能成功逆襲、轉危為安;這才是中華民族高貴偉大、歷久彌新的根本;
今年以來,面對同樣是新冠病毒的挑戰,中華民族面對嚴峻的形勢,億萬人民所體現出的,克己私慾、顧全大局的整體意識,以及忠於國家、共赴國難的決心意志,成為了我們戰勝病毒的強大力量;在這種舉國之下、眾志成城的面前,一切國內外的魑魅魍魎,都將被碾得粉碎、屍骨無存;
而反觀國外,越是所謂「自由、民主、人權」的國家,病毒攻陷的越快,一切所謂的發達國家,在病毒面前完全不堪一擊;而究其原因,根本就在於他們的民眾,將個人的利益,絕對置於了族群的整體利益之上;再加上一套完全失敗的政治制度,使得病毒得以肆意擴散,殺得他們屍橫遍野;
非常難得的是,中西方可以面對相同的挑戰;然而,雙方的對比,簡直判若天地;在新冠病毒面前,西方族群完全就是一個競爭的失敗者,面對大自然所出的考題,他們已經完敗,不久的將來,他們必定將被歷史所淘汰;而作為優勝者,中華民族,必將迎來自己光輝燦爛的明天;
在這個千年變局之下,在未來全球一地雞毛的情況下,中華民族必將重新迎回自己,高貴的人文主義精神;但是,們依然要牢記,孔子有云:夷狄之有君,不若華夏之亡也;唐太宗也鄭重訓戒:夷狄,禽獸也,畏威而不懷德;因此,中華民族還必須堅守「華夷之辯」,直到他們接受歸化,而認同並接受,中華人文主義精神,變成真正的人為止;否則,切不可等閒視之,而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