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易娛樂12月19日報導 治癒系天團gala樂隊——活下去就是成功。
2017年走進了最後一周,節日的氣氛從大街小巷裡滿溢出來,每個人都好像在期盼著為這一年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Gala也為新的一年許下了「平安順遂」的願望。2017,從希望起步到風波迭起,從沉寂頹廢再到涅槃重生,他們從風雨飄搖中穿梭而過。對這個攜手走過十三載的老牌樂隊而言,「平安順遂」這個願望顯得彌足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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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易北京:現在已經是17年的12月份了,這一年過得還滿意嘛?
蘇朵:這一年對我們樂隊來說應該是風雨飄搖的一年。從年初我們籤約了一個國際性的唱片公司廠牌,到發行了新的單曲,然後再到鬧出一些風波,後來我們就沉寂、頹廢,直達幾個月之後我們又重生,這一年是挺苦痛、也蛻變的一年,我們也有所成長。
網易北京:《你》作為動漫作品《機甲大師》的片尾曲,能跟我們聊聊它的創作過程嗎?
石亮:當時是有三個人參與了曲的創作,一位我們的朋友叫做王凱,還有蘇朵和我,我們想以另外一種形式呈現這種青春勵志,之前不是寫過《追夢赤子心》嘛,是那種高亢、激昂的,經過了這六七年的沉澱,我們覺得「有理不在聲高」,有些事情其實需要娓娓道來,所以寫出了這首歌。
網易北京:我發現《你》這首歌裡有一句歌詞特別好,「你是我靈魂的旋律,春日的細雨,墓碑的雛菊」,這句像詩一樣的歌詞創作靈感是什麼呢?
蘇朵:這個直接靈感來自於王爾德的一首詩,叫《墓志銘》,他在裡面描寫了一個女孩逝去之後,在她的墳墓上靜靜地開出了一朵雛菊。這麼一個無聲的畫面,但那朵小花好像就要替她去發言一樣,時光的流逝以別的形式繼續在這個世界上。然後當時我們覺得,每個人追求的東西就是你最好的伴侶,甚至肉體已經不在也會以另一種方式陪伴著你。
網易北京:網易雲音樂上很多留言都說你們是鼓舞著無數處於低谷的人,陪伴著這些人重新振作,你們平時會看這些留言麼?
蘇朵:這些對我們肯定的評價是我們活下去的唯一動力,說實話我們因為有時候負面的東西太多,恨我們的人也多,我們就經常會覺得不想活了(笑)。最誇張的時候覺得「這還活個什麼勁啊」(笑),但是有時候看到大家的鼓勵和肯定,或者說我們音樂上給他們帶來的什麼積極的東西,那我們就覺得我們會為了這些人,這些認可我們的人還要堅強、挺起脊梁。
網易北京:所以你們都戲稱自己是亞洲治癒系天團是麼?
石亮:我們治癒了很多人,但沒人治癒我們(笑)。
網易北京:我發現你們經濟公司的名字特別有意思,叫懦夫救星,所以gala是懦夫救星麼?
蘇朵:我們既是懦夫,也是懦夫們的救星。簡單說就是想通過音樂來自我拯救吧,然後如果我們自己拯救到位讓更多年輕人能看到,也能給他們一個榜樣。因為大部分年輕人還是比較迷茫,對未來的世界是有所恐懼的。
網易北京:所以gala現階段的迷茫是什麼?
於政:我倒真的不怎麼迷茫,我不願意去想這些事兒,因為想了也白想。
石亮:我的迷茫昨天解決了。昨天見了一個朋友,在聊天過程中找到了一個答案,我們雖然是中國還不錯的一支樂隊,但至今為止總是磕磕絆絆的,我們也不斷問自己為什麼總是這樣,後來發現原來音樂才是我們有力的武器,應該把更多心思放在音樂的創作上。音樂人嘛,還是應該沉澱下來,踏踏實實好好做音樂。
蘇依拉:因為我們除了做音樂就是做音樂,所以就是希望更多人愛我們吧。
網易北京:幾位在創作的時候有什麼怪癖麼?
蘇朵:這個沒有。因為創作對於我們來說是一件很神聖的事,即使生活中有什麼別的怪癖,在工作中我們也自動屏蔽掉了。
網易北京:創作過程中是先有詞還是先有旋律?
蘇朵:一般都是先有旋律。因為我們自詡為「作曲家」嘛,就是如果只能拿一個title來介紹我們自己,我們不會說自己是作家或者詩人或者作詞家,我們會覺得我們是個作曲家。
網易北京:而且我發現不管是作詞還是作曲,都是樂隊的成員來完成的。
蘇朵:當然,這個好像是世界範圍內一個不成文的慣例吧。既然你是一個樂隊,你唱別人寫的歌可能會被同行笑話。
網易北京:gala的歌普遍難度都非常大,有沒有想著以後為了唱現場,寫個難度稍微低點的歌?(笑)
蘇朵:這個大難度你也感覺到了是吧(笑)!確實是,經過實踐檢驗發現確實難度不小。有一些包括唱歌好的朋友唱這些歌都發現有點兒不太好弄。
以前可能比如說錄音的時候錄十次可以成功一次,我們就把成功的一次留下來了,覺得把好的留給大家,但是以後再去呈現的時候不夠好可能容易被詬病,也是我們那會兒太單純了。我們現在老練了,以後應該能更多的hold住一些吧。
網易北京:蘇朵說做過一個DNA測試說音高上有缺陷,這是個什麼問題?
蘇朵:絕對音準能力不明顯。這個問題就是說我有的時候走音、車禍是基因的錯,不是我的錯。(笑)這個是一個微基因的測試,通過唾液來測試,能看來運動特性、身體機能、潛在疾病什麼的,追根溯源。
網易北京:其他人有做過這個測試嘛?
石亮:我做了,也是絕對音準不明顯(笑)。
蘇朵:所以大家請從人道主義的角度,我們挺不容易地說實話,絕對音準能力都不明顯了,還在做音樂還在歌唱(笑)。
網易北京:網絡上一些不太好的評論你們自己也會看麼?
蘇朵:當然會,時不時會看。
網易北京:面對外界對自己的曲解,什麼支撐著你們?
蘇朵:我們可能還是生命力比較頑強吧,然後我們相信我們會活得比較久,然後讓新的人去重新認識我們,去認識真正的我們,我們會一直活下去的。
網易北京:《追夢赤子心》之前作為快男的宣傳曲,今年又被鹿晗翻唱,作為這首歌的原唱者心情是什麼樣的?會不會覺得我們唱的更好什麼的?
蘇朵:沒有沒有,其實他們唱得都蠻好的,有一些人覺得我們那個版本更好聽或者我們唱得好,但是理性分析可能當時我們那個氣質,發揮忘我和不要命的那個勁兒,他們可能捕捉到了,然後覺得非常適合這個歌曲。要純從唱功或者演繹角度而言,人家唱得都蠻好。
網易北京:2月22日對gala樂隊來說好像是個特殊的日子?
蘇朵:2017年2月22日,一個偉大的組織誕生了,叫世界神經病歡樂友愛互助會。我們想把這些神經病聯合起來,一起抱團取暖。我們在未來的作品,說正經打打歌,我們也給這個神經病互助會寫好了主題曲,然後這首歌也是非常非常治癒的,不管從技術層面還是聽覺層面,我們會多做點擅長的本職工作,去溫暖很多人,去治癒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