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月:中文像鋼琴,日文像小提琴

2020-12-15 新京報網

  林文月(1933年-),臺灣彰化縣人,作家、學者、翻譯家。曾任臺灣大學中文系講師、副教授、美國華盛頓大學中文系客座教授等。林文月身兼研究者、文學創作者、翻譯者三種身份,並於這三個領域中都交出亮麗的成績單。曾譯有如《源氏物語》、《枕草子》、《和泉式部日記》等日本文學名著。著有《京都一年》、《讀中文系的人》、《午後書房》等散文集。

  如果可以把作家分為散文人格和小說人格等類型,那林文月大抵是散文人格的。

  前些日,她受邀到北大演講,無論介紹者還是簇擁者,都喜歡把她稱作傳奇,她有太多資歷適合被如此演繹。她卻散淡著,把眾人口中的傳奇換成講述中的順其自然,一切和煦,平實,並無奇突和陡變。

  不是傳奇

  這容易讓人想起她在《讀中文系的人》裡講述的自己棄寫小說,專攻散文的經歷。

  大三時,她欣然寫就一篇取材農村背景的短篇小說,去找恩師臺靜農先生過目指正,臺先生看後直截了當:內容構想都不錯,只是裡面的村夫村婦都像受過大學教育的人。她由此恍悟到自己的經歷,向來優裕順遂,對於外在的風雨,也只是想像與同情,並無深刻體驗,就此,決心不再寫小說。

  她出身優渥,其外祖父連橫系《臺灣通史》作者,人稱「臺灣太史公」。連戰是她的表弟,她卻甚少提及此事。她是被稱為臺灣「林美人」中的一個,即便當下已近80高齡,依然優雅過人。在北大時,有人意圖向她核實,臺大女生宿舍中的望月樓,是否真是因為她在此就讀而得名,她面呈尷尬地說:這是我所不知道的林文月。她那被稱作林徽因式的星期五文化沙龍,是董橋、林海音、三毛等文人的聚集地,但在她的講述中,淡極了。不過是嫁給一個從事藝術的丈夫,孩子又要得晚,所以會有些共同的朋友來往。後來為了方便,就統一到了周五。聚會自然要弄些吃食,做久了,就有了她後來的《飲膳札記》一書。

  和很多民國的舊文人一樣,她有著創作、翻譯和學術三支筆,在臺灣,是頗負盛名的散文家、翻譯家和學者。她是臺灣最早從事中日文學比較的開拓者,譯有《源氏物語》《枕草子》等作品,因為《源氏物語》和《枕草子》分別有豐子愷版和周作人版,所以她的譯筆也時常被拿來對比。在面對太多此類問題的提問後,她以音樂做比,形容中文和日文的差異「它們一個像鋼琴,每個鍵都有清晰的音,一個像小提琴,是那種混合的弦音。」

  魯迅、劉吶鷗與12歲的林文月

  這次受邀到北大,她演講的主題是「擬古:從《江灣路憶往》到《我所不認識的劉吶鷗》」。講座是「魯迅人文」系列的開講。

  《擬古》是她效仿西晉文人陸機的「擬古詩」所作的一系列模仿先人的散文合集。《江灣路憶往》則是其中一篇效仿蕭紅《呼蘭河傳》所作的一篇回憶童年在上海生活的文章,和普通以時間為主軸的回憶文章不同,她選擇以生活的地理空間來展開敘述。

  也因這一寫法,使得臺灣中央大學的許秦蓁,在十年後,因為寫作一篇《戰後臺北人的上海經驗和上海記憶》的博士論文,得以「按文索驥」地重新尋訪林文月筆下的上海。

  在這一過程中,許先生發現林文月提到的放學後躲雨的「內山書店」也是劉吶鷗經常購買日文書籍的地方,而且他們所站的位置都非常相像。而那時,林文月對劉吶鷗還一無所知。

  更讓人稱奇的是,一個日本教授看到這篇散文後,也同樣告訴她,魯迅也曾常出入內山書店。而魯迅的學生臺靜農,去臺灣後,成為了林文月日後的恩師。

  因為這一發現,林文月受邀參加關於劉吶鷗的研討會。當她翻閱劉吶鷗的傳記時,在一篇日記裡,發現了自己父親的名字。日記中顯示,1927年的元旦,劉吶鷗曾和幾個朋友一起跳舞慶祝,這其中就有林文月的父親。林文月也因此遙憶起童年的片段,父親嘴中的劉燦波,原來就是劉吶鷗,而她印象最為深刻的,就是父親驚慌地告訴母親劉吶鷗被害的事兒,當天,家庭氣氛一片肅然。

  一篇懷舊的文章,引出了很多離奇的交疊重合,也使得她最終寫就《我所不認識的劉吶鷗》這篇學術研究與個人回憶穿插展開的文章。

  談臺靜農 「臺先生不講魯迅,因為這是他的禁忌」

  新京報:在講演中,你在開頭特別提到了你的老師臺靜農先生,說如果他天上有知,該是欣慰的。

  林文月:嗯,我跟著臺先生讀書,做他的學生,很多年。我們的師生關係很好,其實,當時臺大中文系也很像一個大家庭,我們經常去老師家裡,談談話,問問題,或者什麼也沒談,就一起喝喝酒。他是很疼我的,我們也都非常景仰他。北大是他曾經來過的地方,我的講座又是關於魯迅人文系列講座的一個,所以我想他應該會高興。因為在過去,是沒有想到會有這一天的。

  新京報:有資料說,臺先生到臺灣後,對魯迅是避而不談的。

  林文月:臺先生不講,因為這是他的禁忌,我們講話時也避免談到。我們了解到的內容也大都是從外面的資料上,這也是因為當時臺灣處於白色恐怖時期,有兩岸關係上的敏感。後來白色恐怖解除後,我們索性也不談,因為不想讓他為難。好像後來有人去找過他,問起這些事情,他也表示不願接受。平時,偶爾講些有趣的事情時,他會不自覺地把魯迅帶上,譬如當時他怎麼到南方來接魯迅,怎麼傳達一些消息等等,都是片段的。他是很敬佩魯迅先生的文筆的,魯迅也很欣賞他,臺先生很多鄉土趣味的小說,魯迅很是推崇。

  談譯作 「如果知道豐子愷在翻譯,我可能就逃掉了」

  新京報:因為你翻譯的《源氏物語》同時有豐子愷版,所以經常被拿來比較。兩個版本很大的差異是對和歌的處理上,豐版更多是被翻譯成唐詩的形式,你的則更多是一種兮字體,當時是基於怎樣的一種考慮?

  林文月:我翻譯這部作品的時候,兩岸還不相往來,所以完全不知道有人在翻譯,如果事先知道,可能我就完全逃掉了,已經有偉大的作品,我不可能再去較勁。或者我在翻譯的時候,遇到問題,會找來參考。那後果有兩個,一個是解決了我的問題,一個是也跟著搞錯了我的問題。畢竟《源氏物語》是千年以上的書,太多流派和解說,很難有定論。我在翻譯的時候,最早參考的是英國人Arthur Waley的英譯本,儘管它是很棒的英文,但卻不是全譯本。我有問題時去查找,發現他也規避掉了。我和豐先生都是全譯本。他的風格偏向中國人對古文,對唐宋時代的趣味,我的則被評價為是和文的,可能這是批評我,但我卻很高興,因為我記得在中學的時候,看外國小說,很希望看到的俄國文學有俄國味,英國文學有英國味。我不喜歡都是中國味道的。

  至於和歌的翻譯,我也曾考慮翻譯成五言絕句,但是那樣感覺用字太多,因為我們是一個字是一個字的含義,日文是一個字是一個音。另外我不想讓讀者有錯覺,就是日本在1000年前有和我們一樣的五言絕句或者七言絕句的兩句。我希望讀者能夠體味到,這不是一個中國的、慣有的東西。所以後來我創造了個三句的,中間加兮字,這樣一方面比較委婉,像日文的味道,另一方面,我讓第一行跟第三行的最後一個字押韻,這樣有點像詩但又和我們不一樣。

  新京報:做翻譯,你是否有自己的一些原則?

  林文月:做翻譯是沒有完美的,總是有不足。可是我覺得談翻譯,最好要知道原文是怎麼回事。中文像鋼琴,一個字一個音,可以分開的。彈得很好,可以連貫起來。日文像小提琴,是一種弦音的效果。我把文章弄長一點,繞來繞去,是想表現原文給我的感覺。我覺得翻譯不單單是告訴讀者一個內容,不是他跟她戀愛,所以就結婚了,這麼簡單。它有很多的過程,怎樣的表現,每個人都不同。《源氏物語》和《枕草子》相比,《枕草子》更像小提琴。我自己當然是想把鋼琴儘量彈成小提琴,但可能有的人會覺得囉唆,累贅。做翻譯,首先要變成細心的讀者,讀出他的內容,也很重要的是,讀出他的表現方式,他的聲音,否則就是你替他講故事。

  談人生經營 「我是害羞的人,但推出去了也很勇敢」

  新京報:你有篇文章叫《散文的經營》,那對於人生,你是否有自己的經營?

  林文月:其實真的很奇怪,我常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後來就變成了真的可以了。我其實是個害羞、膽小的人,但是如果你把我推出去,我也會很勇敢。想想我至少有一個好處,就是做事情很有系統,知道什麼該做,什麼先做什麼後做。另外,我是個認真、盡責、守時的人,起初在一個文學雜誌翻譯《源氏物語》,每期都發表,臺靜農先生很心疼,說你可以偶爾偷懶,缺一兩期的,但我想那樣可能就會更拖下去。

  新京報:很多大陸人覺得臺灣人的文章裡,會有種特別的心平氣和的調調。

  林文月:這和大環境有關係,物質生活好了之後,要很長時間才能有心平氣和的氛圍。臺灣幾十年前,也同樣,到了一個地方就搶成一堆,吵吵鬧鬧的,很躁。但現在慢慢可以講話,人文的東西也出來,就使得人更平和,更舒服些。

  本版採寫/新京報記者 於麗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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