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抑鬱症中的人需要我們共同救贖

2020-09-21 紅網

大二下學期臨近期末,武漢某高校女生張晨(化名)決定休學。在患上抑鬱症數年後,她的生活已經陷入停滯,思維變得遲鈍,甚至有些「痴呆」:不能思考、不能閱讀、難以交流,說話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嚴重時,「想死」的念頭在腦子裡盤旋。(9月20日 澎湃新聞)

困在抑鬱症中的大學生比例極高,2019年,在第八屆海峽兩岸暨港澳地區高校心理輔導與諮詢高峰論壇上,有專家提到,1/4的中國大學生承認有過抑鬱症狀,且大一和大三時是抑鬱症的高發期。

很多大學生之所以患上抑鬱症,跟高中時的學習壓力過大有很大的關係,大一和大三作為兩個重要的節點,會使情況變得更加嚴峻。大一是重要的適應期,也是極為關鍵的轉型期,從高中階段到大學階段若不能適應轉換,各種因素的影響就會讓人的情緒發生變化;大三即將面臨畢業,從學校到社會和職場是一種顛覆式的轉變,長期的精神焦虙和不自信,再加上內心的失衡,極易誘發抑鬱症的產生。

困在抑鬱症中的人很難實現自我擺脫,長期受到抑鬱帶來的實質性傷害,輕者精神恍惚、易發脾氣、煩躁不安、注意力不集中,對學習失去興趣,對生活失去信心;嚴重者討厭人群、煩倦生活甚至有輕生的傾向。抑鬱症患者若不能得到及時、科學和規範的治療,其情況就會變得更加嚴重,出現難以預料的風險。對一個家庭來說,若家庭成員中有了抑鬱症患者,是家庭的不可承受之重,對整個社會來說,困在抑鬱症中的人越多,則社會付出的代價也就越大。

時下的問題在於,抑鬱症患者的數量越來越多,而相應的幹預機制卻嚴重短腿,整個社會對抑鬱症所帶來的風險和危害,還沒有更充分和全面的認識,對日益嚴重的趨勢還沒有採取更為有力有效的舉措,預防、遏制和減少抑鬱症的公共體系還沒有建立起來。

就診率低並不意味著需求量不大,更多的原因在於對抑鬱症的認知不足,以及諱疾忌醫的隱忍性格和根深蒂固的歧視,讓很多人恥於告訴大家「自己病了」,並光明正大地接受專業的醫學服務;沒有強勁的需求作為牽引和驅動,抑鬱症防治特色服務供給也就難以被有效激活,從宣傳、引導、體檢、疏導到最後的救治,各個環節都與實際需要極不對稱。

抑鬱症是一種常見的心境障礙,早發現、早治療是抑鬱症康復的關鍵。當務之急,就是要消解全民性歧視和認知短板,所造成的體系性缺陷問題。提高認識並形成社會共識,讓抑鬱症患者從陰暗的角落,走到太陽照的地方,獲得特色服務的需求得到回應和滿足,才能在全社會形成強大的推動力和整體活力,讓預防、幹預、救治和服務的體系在短期內得到完善,助抑鬱患者擺脫困境。

而要做到這點,就需要每個人都有同理心和同情心,有「命運共同體」的價值堅守和行動自覺,從利己的角度先去關心和幫助別人,如此才能消解偏見、誤會、短視和歧視,通過感情的交流、真情的關懷和彼此的慰藉,在情感的碰撞中紓解煩惱,在抱團取暖中釋放壓力,在真誠交往中贏得信任,共同驅走心頭的陰霾,應對抑鬱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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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個面癱抑鬱症患者的自我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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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青少年抑鬱症調查:被困在「偏見大山」裡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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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馬王子症候群:警惕感情中的「救贖者」
    文/照魚出「白馬王子症候群」這個詞對我們而言似乎有些陌生。當你第一次看到這個名詞,你想到的是什麼?但是這個詞卻並不是和我們想像中那樣美好。在我們的生活中或者是網際網路上始終存在著這樣一批人,對於正常人而言,這些人似乎沒有危害性;但是對抑鬱症患者,尤其是女性,則是一種情感上的隱性傷害。
  • 抑鬱症應該引起我們每個人的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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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困在抑鬱症裡的大學生們
    「永遠記不清昨天發生了什麼,上午做過的事下午就忘;無論什麼時候都困,上課全程趴在桌子上昏睡,旁邊同學拉都拉不起來。」張晨說。上海市精神衛生中心心境障礙專家門診部主任王勇此前接受澎湃新聞採訪時稱,相比成人,青少年抑鬱症往往具有不典型特徵,「成人抑鬱症往往是睡得少、醒得早、吃不下、不想動等狀態,但青少年往往是吃得多、嗜睡、易發脾氣、煩躁不安、注意力不集中,會對學習帶來很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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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讓抑鬱患者回歸社會需要我們攜手共進
    抑鬱症是影響人類健康最常見的精神心理疾病之一,中國是全球抑鬱症負擔較重的國家之一,其患病率增高給患者及家庭帶來嚴重的不良影響,也帶來相對較高的自殘、自殺率和社會成本。受新冠肺炎疫情的影響,抑鬱症等心理問題更加凸顯,需要社會各界共同努力。
  • 愛即 救贖
    稿件來源:天水市三院 心身病區我把抑鬱症康復的過程稱為救贖。我的世界是灰暗的。仿佛置身於漆黑的深淵,黑暗猶如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一絲不漏的罩住我微弱的生命,看著我逐漸掙扎痙攣著陷入最終的窒息。負面情緒時常爬遍四肢百骸,讓我痛不欲生。我始終感受不到身邊的人對我的愛,那時候的我畫地為牢,把自己困在自己的小世界裡,對外界擁有著強烈的牴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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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關於兩個世界自我相互救贖的美劇《相對宇宙》,每個人都需要救贖
    不過今天看的這部美劇個人還是非常喜歡的,而且這部劇目前還是第一季不需要補劇,簡直太棒。這部美劇就是《相對宇宙》,其實相對宇宙這個概念我個人是非常接受的,我可以這樣解釋我為什麼接受。在另一個與我們的世界完全相同的世界有著與我們完全相同卻又完全不相同的自己,他有著與我們那麼相似又那麼不同的經歷和人生,我們並不孤獨,甚至來說我們可以使永生的。這應該是事實,即使不是我們相信是事實就好了。看了第一集我決定追到底了,劇情我大概可以推測出來了。兩個世界的主人公,我們姑且把他叫做L。
  • 「愛情可以治癒抑鬱症嗎?」
    抑鬱症是老生常談了。一段穩定的感情可以極大程度的緩解負面情緒的痛苦。問題是抑鬱的人很難擁有一段穩定的感情。朋友張談了一個女朋友,隔了一段時間告訴我們女孩有抑鬱症。朋友也不是很會照顧人的類型,畢竟在這個年紀,大家剛剛開始情緒獨立,常常自顧不暇。在確定關係前對於雙方情感的處理預設都是良好的,大多數人都相信感情能治癒一切。但生活恰恰是事與願違的學問,預想沒問題的關係到生活中處處是問題。
  • 成工具人、被性騷擾、患抑鬱症:女博士困於導師權力系統
    那麼,這名自殺者,是否真有抑鬱症?造成抑鬱的原因到底是什麼?抑鬱症當然是生命最可怕的殺手。如果真有抑鬱症,自然更不能把死因簡單推在導師身上。問題是,導師會不會是抑鬱症的推手,這無疑又是重大懸疑。這些細節,並不複雜。只是不知,當地媒體和警方最終調查能否一一回應。如果女博士自殺是孤例,老將今天也就不說了。
  • 心理諮詢師眼中的「抑鬱症」
    認知行為療法中強調:影響我們情緒的不一定是事情本身而是我們對這件事情的態度或看法。例如我們走在馬路上,有一位行人撞上你後並沒有道歉,匆匆的徑直向前,這時候你的情緒是什麼?大部分人會感到憤怒:我被撞了而他連基本的道歉都沒有。你生氣的拽住撞你的行人質問他為何不道歉,他愧疚的臉上寫滿了焦急,嗓子裡帶著哽咽:「對不起,剛剛我收到了醫院的通知我的家人現在生命垂危,我必須趕去醫院,剛才撞到你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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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抑鬱症患者真的是脆弱的一群人,那麼就沒有多少人比我們更堅強。抑鬱症患者常年忍受著生理痛苦和心理痛苦的雙重折磨。除了抑鬱症患者,沒多少人能夠體會到長期失眠是怎樣一種痛苦,沒多少人能夠體會到長時間承受焦慮和恐懼是怎樣一種痛苦。
  • 害怕歧視、不敢告訴父母……困在抑鬱症裡的大學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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