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位倖存者回憶日軍屠殺暴行

2020-12-15 參考消息

參考消息網12月13日報導(文/蔣芳 邱冰清)

夏淑琴:歷史選擇的「見證人」

夏淑琴

夏淑琴,1925年5月生於南京。日軍進攻南京前,夏家共有九口人。外祖父母、父母親、大姐、二姐、大妹、小妹和夏淑琴。

1937年12月13日上午,一隊日本兵闖進她位於新路口5號的家中,轉瞬之間,九口之家就剩下了8歲的她和4歲的大妹妹。

「當時我躲在床上的被子裡,由於恐懼,嚇得大哭,被日本兵用刺刀在背後刺了三刀,當時就昏了過去,不省人事。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妹妹的哭聲驚醒,看到周圍全是親人的屍體,我們倆哭喊著要媽媽……」夏淑琴回憶道,姐妹倆靠家裡僅剩的炒米、鍋巴活了下來,14天後才被收養。

時任國際紅十字會南京委員會主席以及南京安全區國際委員會委員的美國牧師約翰·馬吉用一架16毫米的攝影機,記錄下了日軍瘋狂屠城的情景。片中,馬吉牧師也拍下了南京大屠殺倖存者夏淑琴、李秀英等人當年的鏡頭,使得她們也都憑藉這部紀錄片,成為不容置疑的歷史見證人。

1994年8月,夏淑琴以戰後第一個到日本的南京大屠殺倖存者的身份,參加日本民間組織的和平集會,向日本民眾痛述了自己的親身經歷,披露了南京大屠殺的歷史真相。「突然,一名日本女性一下子跪在我面前謝罪,」夏淑琴至今印象深刻,「原來有這麼多的日本人不了解當年的歷史。」

1998年,日本亞細亞大學教授東中野修道和日本自由史觀會成員松村俊夫分別出版了兩本書,將夏淑琴描述為「假證人」。為了守護自己的名譽,夏淑琴將兩位右翼分子告上法庭。針對夏淑琴在國內的訴訟,東中野修道在東京法院竟然又提出了反訴訟,但當夏淑琴站到日本法庭上時,被告突然撤訴,夏淑琴隨後提出反訴。經日本三級法院審理,均判東中野修道敗訴。

「我多麼渴望再吃一串外公外婆給我買的糖葫蘆,再次聆聽爸爸媽媽的聲音,哪怕是爸爸您對我嚴厲的訓斥聲……」12月3日上午,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的「哭牆」前,88歲的夏淑琴用家書表達對親人的懷念。夏淑琴說,只要還活著,她就要將這段親身經歷講述給每個中國人聽,讓和平的種子在人們心中播撒。

常志強:全家八口人中的唯一倖存者

常志強

常志強今年89歲。1937年12月,南京淪陷前,他家住在南京城夫子廟附近。逃往難民區的途中,全家八口人在內橋南面的王府園過了一夜。這一夜,常志強感到天氣特別冷。第二天早上,大家正準備離開,災難降臨了……

「就聽見外頭喊救命啊,跑啊,叫得很慘。」常志強說,還沒回過神,日本兵已經衝了進來,啪啪啪地子彈呼嘯而至,父親當即中彈身亡,母親則被一刺刀戳倒……「我母親跌下來了,夾著我的小弟弟還沒有放鬆,撐著又站起來,鬼子又戳了兩刀。我小弟弟就掉在地下哇哇地哭。鬼子順手就把刺刀往我弟弟屁股上頭刺,一挑,摔得老遠。另外三個弟弟,分別只有4歲、6歲和8歲,一個個地被日本兵的刺刀奪去了生命。」

目睹了這一幕的常志強昏死過去,甦醒時,人都走光了。「我看到我弟弟在吃奶,這邊我媽媽身上的血泡泡向外面冒。我用手拼命地捂著,『媽媽,我給你捂著』。我弟弟他不懂,還是要吃奶,我媽媽看著我,眼淚直掉,掉著掉著以後頭一倒,這時候我曉得我媽媽死了。」

常志強無力給親人打理後事。很久以後他才聽說,親人的遺體被就近埋在了小王府園後面的菜地裡。當地收屍的人告訴他,有個小孩趴在死去的母親身上吃奶,奶水、淚水、鼻涕結成小冰塊,母子倆凍在一起,怎麼也拉不開。

李高山:死人堆撿回一條命

李高山

倖存者李高山今年93歲。1937年12月12日,13歲的李高山作為戰士參加了南京保衛戰。他所在的連被分配鎮守挹江門城樓。剛從廣東過來的李高山,身上還穿著單衣。

13日早晨,日本人對挹江門形成包圍。繳械被俘後,李高山和數百名中國士兵被日軍押至基建洋房內,遭到日軍機槍的瘋狂掃射和縱火焚燒。「每一個人前胸貼後背,一點喘息的空隙都沒有。日本人把我們關進去以後就把門鎖死了,把機槍架在窗臺上開始進行掃射,對準我們的頭部。前面的人被打倒,一排排地往後倒。」

因為個子矮小,李高山被前面的人擋住了,僥倖躲過了日軍慘無人道的集體屠殺。「我被很多屍體壓在底下,我就在那兒左右搖擺身體,加上那麼多血的潤滑,慢慢從死人堆裡爬了出來,踩著屍體跑到了二樓。」

日本人聽到有爬動的聲音,知道還有人沒死掉,拿來了汽油,澆到一樓的屍體上,點火。「煙往二樓躥。我在二樓上待不住,抓著瓦片往下摔。日本人看到瓦片往下掉,以為這個樓要倒,開始往門外撤退。」看到日本人離開,李高山從二樓跳下來撿回了一條命。

岑洪桂:至今難忘那片火海

岑洪桂

岑洪桂今年93歲。1937年冬,進城的日本兵開槍打傷了妹妹,放火燒死了弟弟。

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80年,說起往事老人仍然記憶很清晰。他回憶,日本兵進了城,「一進來就放火。一放火,我們老百姓原本躲在家裡的,就向外跑啊,一跑就糟了,遠的日本人看見就使槍打,近的使刺刀捅,見人就殺,十幾歲小孩都不留。那時候南京城的大街小巷,這邊躺三個那邊躺五個,馬路上都是死人,基本看不見活人了」。岑洪桂和家人看到日本人來了,就往家旁邊的城牆洞裡躲。路上不到5歲的妹妹岑洪蘭被日本兵的子彈打中,從下巴穿過去。妹妹還能講話,她喊「媽,我還能喝點茶,我還跟你走」。「我把她背在肩上,她血淌了我一脊背,她說『哥哥你脊背淌血了』,哪來的血,都是她的血。我一背,一顛一顛,血都淌到衣服上了。」

後來,岑洪桂的家被日軍用火焚燒,他被日軍士兵推入火海,腿部被燒傷,至今留有傷疤,未滿2歲的弟弟岑小三被活活燒死。「我直到今天還能想起來那片火海,我跑出來的時候,弟弟離我只有幾十米,日本兵就是不讓我把他抱出來,眼看著火燒了一會,就沒有哭聲了。」

餘昌祥:藏在地洞裡躲過一劫

餘昌祥

餘昌祥今年90歲。1937年日軍入侵南京城時,10歲的餘昌祥親眼目睹了日本人在南京燒殺掠奪的暴行。

「日本人來的時候見人就殺,遠的就用槍打,近的就用刺刀捅。當時我在門縫裡看,不敢出去。」餘昌祥家住寶塔山4號,他透過門縫看見2號裡面住著的4個軍人被兩個日本人拖了出來。「鬼子用刺刀從人脖子裡捅進去,再一攪,血就噴了出來。」餘昌祥嚇得跑到家後的掃帚巷,躲進王全勝糧行下面的地洞裡。

餘昌祥的舅父認為男的不會有安全問題,不肯躲進地洞裡。「但日本人來了以後,不分男女老幼,他讓你把衣服揭起來,看看有沒有槍枝什麼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刺刀捅進去。舅父被捅了七刀,打了兩槍,腸子都出來了。日本人看到他還在動,又補了兩槍。」

楊翠英:觸及過往便會大哭

楊翠英

楊翠英老人一輩子都沒能走出親人遇害的陰影,只要回憶觸及那段過往,她一下子就會大哭起來。1937年,讀小學四年級12歲的楊翠英,跟隨父母在日軍佔領南京前,躲進了大方巷難民收容所。

日軍侵佔南京時,留在南京的外僑代表以原金陵大學等處為中心,在城內設立了「國際安全區」,楊翠英和家人所在的收容所,就在「國際安全區」內。

「都說國際安全區裡很安全,但日軍還是會來蓄意滋事。」楊翠英回憶說。她忘不了12月14日中午,日本兵衝進了她家藏身的難民棚,將父親和舅舅當做中國俘虜兵強行抓走,理由僅是他們的手上和肩部有老繭。

在安全區失去了至親,12歲的楊翠英剃光了頭髮,臉上抹上了鍋灰,艱難地存活下來。

陳德壽:姑母反抗日軍被刺死

陳德壽

陳德壽今年85歲。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日軍打進城來。「他們先放火,燒掉了天青街街頭的房子,然後抓平民幫他們做事情。我父親和街坊鄰居出去救火,日本鬼子看到了就把他們一起抓走了,父親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早晨大約九十點鐘,一個日本兵來到陳德壽家附近。當時陳德壽家裡母親懷著身孕,姑母陳寶珠一手抱著表妹,一手牽著表弟。「鬼子看到我姑母就把她往外拖,從第三進拖到第二進。我姑母一直跟鬼子周旋。這個鬼子三拖兩拖不耐煩了,就把身上的刺刀拔出來,對著我姑母的大腿深戳一刀,然後緊接著又在她身上戳了五刀。」日軍走後,陳德壽的姑母對陳德壽的奶奶說:「媽,你給我端一碗糖水來吃,我疼死了。」當陳德壽的奶奶將糖水端過來的時候,他的姑母因為流血太多去世。

楊靜秋:兄弟姐妹骨肉分離

楊靜秋

楊靜秋今年88歲。她回憶,1937年父親帶著一家人逃到了南京郊縣六合。後來父親被日本人抓走,全家的生活就陷入了災難。

對於父親如何被抓,當時還太年幼的楊靜秋已經不記得了,後來是哥哥向她描述了當時的情況。

當時,說是看見大卡車運來了好多日本人,還有狗,父親就跑,後面一直追,他跳河,後來被狗追上了。「我就記得當時哥哥挑著一布包的麥子哭喊『不得了父親被抓了』,後來就聽說父親是死了。聽到這個消息,媽媽小產,奶奶沒多久就去世了。」

1938年春天,全家都躲在家裡,糧食、錢都用光了。有個叫姚媽媽的小酒店老闆娘每天給他們一些剩飯菜。「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姚媽媽,她是我們的恩人!」

家裡的生計都落在哥哥身上,哥哥要做工,因為個頭矮,扛包扛不動,總是被日本人重重地抽打。「後來四個兒女就剩了我一個,哥哥送去了打工的地方,小弟小妹都送人了,養不起。我這輩子受的罪太大了,一天吃兩頓,喝冷水。現在渾身病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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