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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經四帖疏講記
善導大師 撰著
智圓法師 講解
言「未生怨」者,此因提婆達多起惡妒之心故,對彼太子顯發昔日惡緣。
說到「未生怨」這個名稱,就是因為提婆達多起了嫉妒噁心的緣故,對太子揭發了過去的惡緣。
云何妒心而起惡緣?提婆惡性,為人兇猛。雖復出家,恆常妒佛名聞利養。然父王是佛檀越,於一時中,多將供養奉上如來,謂金銀七寶,名衣上服,百味果食等,一一色色皆五百車。香華伎樂。百千萬眾讚嘆圍繞,送向佛會,施佛及僧。
提婆達多怎麼起嫉妒心,以他的誘使發起太子往昔的惡緣呢?提婆達多這個人秉性很惡劣,為人兇殘,雖然出了家,恆常妒嫉佛得到名聞利養。當時頻婆娑羅王是佛的大施主,一時間帶上很多的供養奉獻給如來,有金銀七寶、名貴的衣服、百味飲食、蔬果等,每種都裝了五百車,形形色色,非常豐裕充足。同時又以香花伎樂來作供養。百千萬的大眾浩浩蕩蕩,口裡稱說讚嘆,前後簇擁送向佛這裡,供養佛和僧眾。
時調達見已,妒心更盛,即向舍利弗所求學神通,尊者語言:「仁者且學四念處,不須學神通也。」既請不遂心,更向餘尊者邊求,乃至五百弟子等,悉無人教,皆遣學四念處。請不得已,遂向阿難邊學,語阿難言:「汝是我弟,我欲學通,一一次第教我。」然阿難雖得初果,未證他心,不知阿兄私密學通,欲於佛所起於惡計。阿難遂即喚向靜處,次第教之。
當時提婆達多見此情景,嫉妒心更加熾盛,他當即到了舍利弗這裡,祈求學神通。尊者說:「仁者先學四念處法,不必學神通。」這樣,他的請求沒得到滿足,就向其餘的尊者那裡去求,乃至對於五百佛弟子請求,都沒有人教他,都叫他學四念處。他這樣請求沒有滿願後,又到阿難這裡來學,對阿難說:「你是我弟弟,我想學神通,你就一個一個次第地教我吧。」阿難雖然得了初果,但沒有證他心通,他不知阿兄(哥哥)私下裡秘密地學神通,心懷詭計,想對於佛起不好的心。阿難就把他叫到了寂靜處,次第地教他神通。
跏趺正坐,先教將心舉身似動,想去地一分一寸,想一尺一丈,想至舍,作空無礙想,直過上空中想,還攝心下至本坐處想。
讓他結跏趺坐,先教他以心抬著身體往上動,要逐步地觀想離地越來越高,首先離地一分、一寸,再離地一尺、一丈,再想已經升到了屋頂上,作空無礙想、一直升到高空當中想。之後,再攝心下降到所坐的地方。
次將身舉心,初時去地一分一寸等,亦如前法。以身舉心,以心舉身,亦隨既至上空已,還攝取身下至本坐處。次想身心合舉,還同前法一分一寸等,周而復始。
接著以身體舉著心,最初離開地一分一寸,再逐漸越來越高,像前面所說那樣。這樣以身舉著心,以心舉著身,也都是隨著前面的程序,一直舉到高空以後,再攝取身體下到座位。之後又想,同時舉著身和心,還像前面一樣,先離地一分一寸,越來越高,這樣周而復始地練習。
次想身心入一切質礙色境中,作不質礙想。次想一切山河大地等色入自身中,如空無礙,不見色相。次想自身或大遍滿虛空,坐臥自在。或坐或臥,以手捉動日月。或作小身入微塵中。一切皆作無礙想。
接著觀想身心入到一切質礙的色法境中,心裡想這毫無質礙,就這樣無礙地入進去。又想一切山河大地等的色法都融入到自身裡面,就像虛空那樣沒有障礙,看不到色相。又想著自身或者四大遍滿虛空界,在虛空裡無論是端坐、躺臥,都自由自在。或坐或臥,都可以用手捉動日月。或者變成很小的身體入在微塵裡。總之,一切做法,都想這是沒有障礙的。
阿難如是次第教已,時調達既受得法已,即別向靜處,七日七夜一心專注,即得神通,一切自在,皆得成就。
阿難這樣次第教授以後,提婆達多得到修神通的法要,他就獨自到了寂靜處,經過七日七夜一心專注地修習,成就了神通,一切都非常自在。
既得通已,即向太子殿前,在於空中現大神變。身上出火,身下出水,或左邊出水,右邊出火。或現大身,或現小身。或坐臥空中,隨意自在。
當時得了神通後,走到太子宮殿前面,在虛空中顯現大神變。身體的上端出火,下端出水,或者左邊出水,右邊出火。或者顯現很大的身,或者顯現很小的身。或者在虛空當中端坐、躺臥,隨意自在。
太子見已,問左右曰:「此是何人?」左右答太子言:「此是尊者提婆。」太子聞已,心大歡喜,遂即舉手喚言:「尊者何不下來?」提婆既見喚已,即化作嬰兒,直向太子膝上,太子即抱,嗚口弄之,又唾口中,嬰兒遂咽之,須臾還複本身。
太子見了以後,問左右說:「這是什麼人?」左右回答太子說:「這是尊者提婆。」太子聽了以後,非常歡喜,他就舉著手對虛空中的提婆說:「尊者怎麼不下來呢?」提婆見他這麼講,就變成一個嬰兒,直接落到太子的膝蓋上,太子抱著這個小嬰兒,親著他的嘴來玩耍,又向他口裡吐唾液,嬰兒也就把它咽下去了。須臾間,恢復了本來的身形。
太子既見提婆種種神變,轉加敬重。既見太子心敬重已,即說父王供養因緣,色別五百乘車,載向佛所,奉佛及僧。
當時太子見到提婆現種種的神變,就起了加倍的敬重。既然見太子有這樣的敬重心,提婆達多就開始跟他講頻婆娑羅王供養的因緣,說:你的父王用各種供品都裝滿了五百車,載到佛那裡供養佛和僧眾。
太子聞已即語尊者:「弟子亦能備具色各五百車,供養尊者及施眾僧,可不如彼也?」提婆言:「太子此意大善。」
太子聽後對提婆說:「弟子也能備齊形形色色的好東西,各裝滿五百輛車來供養尊者和尊者手下的僧眾,還會不如他嗎?提婆說:「太子,你的心太好了!」
自此已後,大得供養,心轉高慢。譬如以杖打惡狗鼻,轉增狗惡。此亦如是,太子今將利養之杖,打提婆貪心狗鼻,轉加惡盛。
從此以後,提婆得到很多供養,心變得越來越高慢。就好像用木杖打惡狗的鼻子,只增長狗的噁心。同樣,太子用利養的木杖打提婆貪心的狗鼻,使他的噁心逐漸增盛。
因此破僧,改佛法戒,教戒不同。待佛普為凡聖大眾說法之時,即來會中,從佛索於徒眾,並諸法藏,盡付囑我,世尊年將老邁,宜可就靜內自將養。
因此,他破裂僧團,改了佛的戒律,教導其他的惡戒。等到佛普為凡聖大眾說法的時候,他就來到法會中,向佛索要徒眾,而且說:「你的法藏都付囑我吧,世尊你年紀也老了,應該找塊僻靜的地方,好好地休息晚年。」
一切大眾聞提婆此語,愕爾迭互相看,甚生驚怪。爾時世尊即對大眾語提婆言:「舍利、目連等,即大法將,我尚不將佛法付囑。況汝痴人食唾者乎?」
一切大眾聽到提婆這話,驚愕地互相看著,感覺特別驚訝奇怪。當時世尊在大眾中對提婆說:「舍利、目連等是大法將,我尚且沒有把佛法付囑他們,何況你這樣的痴人吃唾液者呢?」
時提婆聞佛對眾毀辱,由如毒箭入心,更發痴狂之意。藉此因緣,即向太子所,共論惡計。
當時提婆聽到佛當眾呵斥他,就像毒箭射入了心臟,更加發起他愚痴狂妄的噁心。借著這個因緣,他就跑到太子這裡來商量,圖謀不軌。
太子既見尊者,敬心承問言:「尊者今日顏色憔悴,不同往昔。」提婆答曰:「我今憔悴正為太子也。」
太子見到了提婆,以恭敬心請問:「尊者今天臉色不好看,不同往常,怎麼這麼憔悴?」提婆說:「我現在憔悴正是為了太子。」
太子敬問:「尊者為我有何意也?」提婆即答云:「太子知不?世尊年老無所堪任,當可除之,我自作佛;父王年老,亦可除之,太子自坐正位。新王新佛治化,豈不樂乎?」
太子恭敬地問:「尊者為我是什麼意思呢?」提婆就說:「太子你知道嗎?世尊年老了,沒有用處,應當除掉他,我自己作佛;你父王也年老了,也可以除掉,太子自坐王位。新王新佛治國教化,豈不是快樂之事?」
太子聞之極大嗔怒:「勿作是說。」又言:「太子莫嗔,父王於太子全無恩德。初欲生太子時,父王即遣夫人在百尺樓上,當天井中生,即望墮地令死。正以太子福力故,命根不斷,但損小指。若不信者,自看小指,足以為驗。」
太子聽後生了很大的嗔怒,說:「你不要這樣胡說。」他說:「太子不要嗔怒,你父王對太子根本沒有恩德。最初要生太子的時候,父王就派遣夫人走到百尺樓上對著天井生產,就是希望你墮地而死掉。只是以太子福德力的緣故,命根沒有斷,只損了小指頭。如果不相信,你自己看小指可以作證。」
太子既聞此語,更重審言:「實爾已不?」提婆答言:「此若不實,我可故來作漫語也?」因此語已,遂即信用提婆惡見之計,故噵「隨順調達惡友之教」也。
太子聽了後再次審問:「真的是這樣嗎?」提婆說:「如果這不真實,我會故意來隨便說嗎?」因為提婆的挑唆,太子就信用了他懷著噁心的詭計,所以經文說「隨順了調達惡友的教唆」。
三、從「收執父王」下,至「一不得往」已來,正明父王為子幽禁。
三、從「收執父王」到「一不得往」之間,是說明父王被逆子幽禁的情況。
此明闍世取提婆之惡計,頓舍父子之情,非直失於罔極之恩,逆響因茲滿路。
這說明阿闍世聽信了提婆的離間語,頓時捨棄了父子的情分,這不但辜負了浩天罔極的大恩,而且因此一路發展出各種逆天悖倫的惡行。「罔極」是指父母的恩德如同天空,沒有邊際。「逆響」是反向的回應,由於他當時起了這樣的噁心,就出現了各種囚禁父母、殺父的回應。「滿路」是指一路發展的結果。
忽掩王身曰「收」,既得不舍曰「執」,故名「收執」也。
起了一念噁心後,他忽然把國王禁閉起來,叫做「收」,這樣關進去不放出來,叫做「執」,所以說「收執」。
言「父」者,別顯親之極也;「王」者,彰其位也;「頻婆」者,彰其名也。言「幽閉七重室內」者,所為既重,事亦非輕,不可淺禁人間,全無守護。但以王之宮閣,理絕外人,唯有群臣則久來承奉。若不嚴制,恐有情通,故使內外絕交,閉在七重之內也。
「父」顯示是至親,「王」彰明地位,「頻婆」是顯示名字。「幽閉七重室內」,因為事關重大,不能隨便在外監禁,沒有守護。國王的深宮內院杜絕外人進入,只有群臣因為要商議大事,長期進宮來承奉國王。如果不嚴加治理,恐怕內外通消息,把這件事洩漏出去,所以,為使內外斷絕交往,就把國王閉在有七重障礙的內宮當中。
四、從「國太夫人」下,至「密以上王」已來,正明夫人密奉王食。
四、從「國太夫人」到「密以上王」之間,說明夫人秘密地給國王送食物的情況。
言「國太」者,此明最大也;言「夫人」者,標其位也;言「韋提」者,彰其名也。
「國太」是標明國家中身份最高的女性,「夫人」是標明她的地位,「韋提」是她的名字。
言「恭敬大王」等者,此明夫人既見王身被禁,門戶極難,音信不通,恐絕王身命,遂即香湯澡浴,令身清淨。即取酥蜜先塗其身,後取幹麨始安酥蜜之上,即著淨衣覆之在外,衣上始著瓔珞,如常服法,令外人不怪。又取瓔珞孔,一頭以蠟塞之,一頭孔中盛葡萄漿,滿已還塞,但是瓔珞,悉皆如此。莊嚴既竟,徐步入宮與王相見。
說到「恭敬大王」等,這是表明夫人已經見到了國王被幽禁起來,極難進入,音信不通,唯恐國王的生命斷絕,她情急之下就想了一個計策,首先沐浴使身體清淨,然後先取酥蜜塗在身上,又取炒麥放在酥蜜上面,穿著乾淨的衣服覆蓋在外面。衣服上又佩戴瓔珞,就像通常的服飾,讓外人不生懷疑。又取來瓔珞孔,下頭以蠟塞住,從上面灌入葡萄漿,盛滿後,上面也塞住,每個瓔珞都是如此。這樣做好了妝扮,就徐徐地進入內宮,跟國王相見。
問曰:諸臣奉敕,不許見王。未審夫人門家不制,放令得入者,有何意也?
問:群臣們遵奉敕令不允許進到內宮見國王,不清楚為什麼看門的人不管制夫人,放她進入?
答曰:諸臣身異,復是外人,恐有情通,致使嚴加重製。又夫人者,身是女人,心無異計,與王宿緣業重,久作夫妻。別體同心,致使人無外慮,是以得入與王相見。
回答:諸臣的身份不同,而且是外人,恐怕他們入宮通了消息後,會傳布到外面,所以要嚴加重重管制。而夫人是女人身,沒有別的計謀,和國王宿緣深重,做了長年的夫妻,他們是不同的身體、同樣的心意,致使看門者沒有顧慮,所以她就能進入與國王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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