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勞動仲裁局,我發現中年男人不要臉,只要錢

2020-12-18 青年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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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每個人都過得很艱難。

4月,已經停薪兩個月的我,被前公司辭退了。

那會我剛交完房租,存款為負。

hr的微信,給我當頭一棒:

因為公司崗位調動,很抱歉地通知你,你被辭退了。望你找到合適的工作。

沒有歉意,沒談賠償。

合上手機,我在心裡罵完娘,就做了一個決定——

申請勞動仲裁,去拿回本該屬於我的賠償。

4月7日,我第一次跑仲裁局。

那天我到得很早,但大廳已經坐滿了人。

有一幕格外刺痛我。

一個40來歲的男人,西裝筆挺,收拾得很體面。

好像是資料填得有問題,工作人員從小窗口把文件扔了出來。

他俯下身子,趴在小窗口上,漲紅著臉爭辯:

我過年還加班了,他們沒給我錢。我每天都加班。我能證明,我有微信聊天記錄……

但裡面只傳來一句冷冷的回覆:

「你把材料改了,剩下的等通知。」

環顧四周,我才發現,整個大廳裡,像他這樣的中年人還有很多。

前段時間,我去領結案材料,仲裁局依舊人滿為患。

寒來暑往,那些中年出局的職場人,還在為一點賠償奔走。

有人縮在椅子上,抓緊排號的時間打盹。

有人三兩圍在一起,吐槽著各自的遭遇。

勞動仲裁局就像一座收容所。

在這裡,他們一邊討要公道,一邊撿起碎成渣的尊嚴。

他們的故事,就是中年生活的真相。

「你們年輕人失業還好。到了我這個年紀,失業才是抽筋斷骨。」

面前的這位大哥叫王濤,今年42歲。

瀋陽人,在北京工作20年了。

我在仲裁局門口攔住他時,他正準備點燃一根煙。

借著排號的時間,他和我分享了自己的故事。

2018年底,王濤辭掉了原來的工作,去一家做海外旅遊定製的策劃公司當宣傳總監。

那是朋友介紹的創業公司,薪資不高,但老闆很好,承諾給他期權。

2019年,公司穩穩起步,小有收益:

像我這樣的中層領導,稅後到手40萬左右吧。年底開復盤會,說2020年的意向合同量翻倍了,大家都挺有信心。

沒想到,突如其來的疫情摧毀了他的美夢。

海外旅遊市場全面癱瘓,這種還沒站穩腳跟的初創型公司,是第一批倒下的。

「四月份的時候,估計公司挺不住了,我躺在家裡刷新聞,越看越悲觀。」

全公司通知停薪,手下小朋友有不接受的,在工作群裡直接開罵。

但作為中層的他,不敢有怨言。

過了一個月,他的郵箱裡收到了裁員名單。

自己的名字,赫然其中。

那天老闆跟我通了一個多小時電話。我也能理解公司。未來兩年,這個行業都不會再有起色了。哪怕轉型,客戶流失速度、市場培養發展、風險,都是不可預測的。他也難,大家都難。

說到這,他轉過頭,對我苦笑著說:

「只是手裡的十幾萬期權全成廢紙了,哈哈哈。」

像他這樣的中層領導,沒有創業資本,也沒法回到基層。

一旦失業,就意味著全面出局,滿盤皆輸。

同樣的故事,也發生在李光宇身上。

王濤的出局至少還算體面,而33歲的李光宇,是被「掃地出門」的。

在仲裁局等號時,他坐在我左前方。

手裡攥著一張申請表,像攥著未知的命運。

「我前公司就是個傻X。」

這是李光宇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他33歲,河北滄州人。

09年大學畢業,去過北京電視臺實習。後來熬不住了,去了一家電影營銷公司,從甲方變成乙方,一幹就是10年。

「最有拼勁、最能吃苦的幾年,都扔進這家公司了。」

他用了「扔」這個字眼。

好像這樣,生活的主動權就回到了自己手上。

後來做到公司的媒介經理,手裡攢了些媒體資源。這個圈子裡大佬很多,但我心想,我這點資源在前公司這種小池子裡也夠用了。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和媒體打交道,「張口老師,閉口哥姐」。

「不像媒介,像老鴇。」

他自嘲地說。

2018年,一場影視寒冬席捲而來。

行業哀鴻遍野,他就職的這種營銷公司處在行業的最底端,當然沒有活路。

沒有劇組開工,電影院也死了。甲方公司死的死,散的散,更別提我們這種小作坊了。

苦苦撐到19年中旬,領導私下找他談話:

「咱們接不到電影項目,得往品牌營銷轉型,這部分資源你去拓展一下,計入KPI考核。」

「這不是異想天開嗎?」

李光宇覺得公司在故意刁難他。

一個月後,領導用工作沒有完成為藉口,把他辭退了。

臨走前,還剋扣了他上個項目的獎金。

李光宇氣不過,和老闆吵了一架。

「說是老闆,那女孩比我還小几歲,說話趾高氣昂的。」

他想來仲裁碰碰運氣。

「按照公司的獎金制度,那個項目我能拿到大幾千的獎金,我現在窮成這逼樣,我沒法不要。」

「撕破臉也沒轍,為了錢撕破臉,不丟人。」

是啊。

對於中年出局的職場人而言,面子、尊嚴,最不值一提。

比起來去自由,尚有退路的年輕人,中年人的「出局」,多是狼狽而慘烈的。

他們背負的一切像座大山,壓得人喘不上氣。

和公司撕破臉的李光宇,面臨著漫長的待業。

33歲,沒有向上爬的能力,也沒有跨行業的勇氣。

李光宇有一個談了五年的女朋友。

在商場當導購,賺的也是辛苦錢。

在北京,他們蝸居在草房地鐵站旁邊的一個小開間。

這兩年,家裡人都在催結婚,可李光宇不敢。

「自己一窮二白的,怎麼給女孩承諾啊。」

李光宇也沒有坐以待斃。

有一次,一家品牌公司在招聘軟體上聯繫他,剛聊兩句,就發來一個產品資料,讓他出一份策劃案。

他顧不上是不是騙方案,連夜趕做了ppt。

後來的故事,你們應該也能猜到。

石沉大海,再無回信。

「能怎麼辦呢?心態放寬些唄。」

李光宇說,這樣的事,這幾個月裡發生了好幾次。

他開始想盡辦法省錢,去樓下超市搶打折菜。

土豆是最便宜的,兩三塊錢可以買一大袋。

每頓蒸上兩個,就能頂飽。

失業以後,他每天還是早上九點出門。

在家旁邊的商場裡呆坐著,刷招聘軟體,投簡歷,一坐就是一天。

到了晚上八點鐘,他才敢回家。

有一次,女朋友突然問他:

「你最近怎麼不加班了?」

那時候,李光宇正在陽臺晾衣服。

他不敢轉身看她,語氣故作輕鬆:

公司沒什麼活,就剩年前的兩個項目要維穩。這下多好,我也感受一下國企老員工的生活。

他開始比上班的人更在乎周末。

因為只有這兩天,自己可以理直氣壯地呆在家裡。

也只有這兩天,內心的恐慌能稍稍填平一些。

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短暫的喘息過後,生活還是要繼續。

就像從一個泥潭,跳入另一個泥潭。

王濤一個人在北京打拼,老婆孩子都在瀋陽。

前幾年,他在老家買了房,每個月背著4000多房貸。

今年失業前,他還想再拼一把,賺到錢,就把小孩轉來北京上小學。

王濤跟人打聽了,像他這種買不起學區房的外地人,得託關係、交贊助費。

比登天還難。

一邊是偉大的理想,一邊是殘酷的現實。

他夾在中間,被希望和絕望反覆拉扯。

失業以後,王濤不敢跟家裡人說。

他躺在租來的小破一居室裡,整夜整夜的失眠。

每天晚上4點多才有點睡意。在腦子裡復盤,想這20年做了啥,學會了啥,但什麼都想不起來。

我好奇地問他:「你為什麼來仲裁?」

他的語氣瞬間變得激動了:

老東家偷偷把我的社保斷了。離職以後我找朋友公司掛著社保,後來身體不舒服,去醫院檢查,甲狀腺結節。醫院說我的醫保刷不了。我一查才知道,離職之前,我的社保已經斷繳好幾個月了。

「我走的時候連賠償都沒要,他們他媽的欺人太甚了!」

你看,中年世界裡,禍總不單行。

幾根煙的功夫,我第一次聽他罵髒話。

那場病下來,王濤花了小兩萬。

「在醫院拿著繳費單,覺得自己特別可笑。」

工作這些年,王濤每月都定時把工資上繳給老婆。

「她一個人在老家,帶娃也不容易。」

有一天,老婆突然問他:

「你最近是不是沒去上班?」

王濤心裡一驚,問老婆怎麼知道的。

「你連著兩個月,每天微信步數都只有幾十步。」

視頻裡,老婆得意地分享自己的偵查能力,逗得王濤也暫時忘了煩惱。

倒是最後,女兒那聲「爸爸」,喊得他淚流滿面。

「可能他們早就知道了,一直沒好意思問吧。」

那一刻,王濤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終於不用撒謊了。

我老婆還行,一直叫我放寬心,不行就回去。我爸我媽拿退休工資,幫我墊了兩個月房貸。覺得自己挺失敗的,這麼大個人了,還得管老人要錢。

面前這個男人,眼裡有藏不住的落寞。

工作也試著找了,同行業是不指望了,都是爛攤子。跨行就等於一張白紙,光年齡就能卡死你。只能海投,看到沾點邊的都投了。但一個月能接到兩三個電話回復就算好的了。

他打開招聘軟體,給我看消息列表。

滿屏已讀的提示,就像生活響亮的耳光。

我沒有辦法寬慰他。

在北上廣,從來不缺成功的故事。

人們追逐那些成功模板,卻總忘記,失敗才是人生常態。

就像這兩個中年出局的男人。

我依稀能從他們頹敗的臉上,看到當初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

2003年,王濤剛來北京。

那時正是北京的秋天。

風沙很大,空氣也不好。

但刮完風的第二天,天就藍得不真實。

我那時候愛到處溜達,串胡同。最愛從南鑼鼓巷一路穿過去,走到柴棒胡同。那會南鑼鼓巷還沒成遊客街,店開得稀稀拉拉的。傍晚的時候,我就等著胡同裡的小學放學。有的老人騎著三輪車,把孩子接走;有的小孩就住胡同裡,搭個伴兒就一起回家了。

「我在胡同裡走啊走,心想一定要留下來。」

柴棒胡同

王濤看著我,滿眼唏噓。

這個男人,曾經也想過在這裡生根。

20年彈指一揮間,他的故事在這座城市隨風而散。

今年過年,王濤就準備回瀋陽了。

能怎麼辦呢?老婆孩子都在瀋陽,以前一年見不上兩回,現在準備撤啦。到了我這個年紀,在北京連個房都沒混出來,也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大城市就是這樣。

每一天,都有人帶著夢想入場,也有人一身狼藉出局。

像他這樣的中年人,燒完青春,節節敗退,是再尋常不過的事。

李光宇沒放棄找工作。

其實北京離他老家那個小縣城,只有兩三個小時車程。

但生活卻天差地別。

第一次來北京坐的拼車,一路上看著樓一點點變高,路一點點變寬,那種感覺很魔幻。當時就想,如果可以,就再也不回去了。

曾經,他也一身拼勁。

沒日沒夜,不敢休假。

這兩年,他卻變得越來越「認命」:

「很多事不是努力就有回報的,過了30歲,我們都是在悶頭趕路。」

「真不想再幹這行了,熬不動了。過去成宿成宿的熬夜,這幾年明顯感覺拼不過年輕人了。」

深夜失眠的時候,他也會安慰自己:

哪個行業不是底層出局呢?就像程式設計師,到了30多歲,大廠的都財務自由了吧,小作坊的才可憐。熬經驗熬資歷,青春熬沒了,健康也沒了,到最後一事無成。私企就是這樣,累得要命,朝不保夕。

「就這麼過下去吧,誰這一輩子是能真正活明白的。」

前段時間,李光宇被拉進一個微信群。

群名叫「中年社畜唏噓取暖群。」

「群裡現在有79個人,都是來自五湖四海,跟我差不多大,混得不太好的人。」

他拿手機給我看群消息:

有年紀大些的,給年輕人指點迷津。

有人說自己在自學計算機程式語言。

「什麼python、linux的,我也聽不懂。」

還有人愛分享生活裡那點雞毛蒜皮的事——

爸媽訓他亂花錢、和領導去參加講座、打工傷了腰躺在家……

屏幕對面那些失意的中年人,各有各的心酸。

李光宇也不發言,只是有空看看群裡的消息。

「大家都活得庸庸碌碌,但都在認真生活啊。」

他看著我,留下無限感慨。

這些出局的中年人啊。

哪怕被生活踩進泥土裡,也只能爬出來,假裝輕鬆地拍拍身上的灰。

短暫地消沉過後,就奔向人生的下一個戰場。

這是他們的中年,但或許,也將成為我們的中年吧。

走出仲裁局,天光剛剛暗下去。

西四環開始堵車,不遠處的五棵松亮起了燈。

街市如晝,燈火通明。

王濤的賠償訴求立案了,李光宇還要等最後的開庭通知。

他們一一和我告別。

李光宇掃了輛共享單車。

我問王濤怎麼回去,他掏出手機,打開滴滴。

我以為他是要打車。

沒想到他說:

「老弟有緣再見啊,我去開滴滴了。」

他笑著和我揮手告別,消失在北京的冬夜裡。

變成萬千行人中微不足道的那一個。

風了。

這個冬天,格外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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