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能自救,誰也無法拯救別人(人は一人で勝手に助かるだけ。誰かが誰かを助けることなどできない)出自《化物語》中忍野咩咩(メメ 後期有的人會翻譯成自救,誰也無法拯救別人(人は一人で勝手に助かるだけ。誰かが誰かを助けることなどできない)出自《化物語》中忍野咩咩(日文是メメ 後期有的人會翻譯成爻)。
化物(在日語指妖怪)就像書名一樣,整個物語系列其實就是治退怪異的故事。
只不過話說回來,為什麼會選擇「怪異」來作為故事的矛盾?
其實解答這個問題,從書中少女們的經歷中就可以窺見一斑:
母親對於邪教的狂熱,使得原本的家庭支離破碎。看到母親的變化,想到自己被施暴,戰場原寧可選擇將回憶連同對於母親的煩惱一同剪斷,也失去對外界的信任——失去的體重,象徵著記憶的重量。
八九寺因為車禍喪命,成為「迷牛」怪異。但即使如此,八九寺卻不希望他人捲入怪異,而獨自在數十年間徘徊,到達不了嚮往的母親的家——迷途的蝸牛,可以簡單認為象徵著孤獨的迷失;
在沒有父母的引導下,神原習慣和興趣的培養都極其糟糕,最終無法克制欲望和嫉妒;向木乃伊許願——繃帶下隱匿的猿之手,象徵著潛意識中連自己也無法正視的「黑暗和暴力」的思緒;
千石兒時除了月火和歷,僅存的「美好回憶」也只停留在小學,孤獨使她的內心封閉。因而面對「蛇切繩」,她會選擇自己解除詛咒而非求救——束縛的「蛇切繩」並沒消失,象徵著內心的自閉;
羽川在重組家庭中沒有實際地位,對於自己對歷的感情也難以切齒,情鬱於中,自然要發之於外,壓力與「障貓」怪異結合成為黑羽川——「黑羽川」可以簡單認為象徵著精神壓力,以及被自我刻意隱藏的「私心」……
從少女的遭遇中可以發現,每個人身上都有「怪異」,每個人都存在著「缺陷」。因此就如同「青春期症候群」,所謂「怪異」,其實大多可以近似看作少女內心傷痕的具象化、誇張化。
這就像人們常會聽到的說法:「世上根本就沒有鬼,不過是人心在作祟罷了」——從這點上來看,那麼怪異的強大其實也恰好反映了少女的執念之深。因此就可以發現,羽川身上的兩次顯現的障貓也好,亦或是把歷打個半死的雨魔也罷,對於「ghost hunter」忍野來說都是「低級」的怪異。但實際解決起來卻並不容易,或許也是因為如此。每次在解決問題時都會告訴少女:「人只能自救,誰也無法救別人 」這也是在解決怪異的過程中忍野提供的是「引導」而非含糊的「幫助」。因此就放下了自己的執念,少女嘗試著去面對。
在《化物語》的故事中,這點上體現的最為明顯的或許還是戰場原。
畢竟在「黑儀重蟹」篇中,觀眾早已了解戰場原獨自承擔的過去有多麼不易,於是要從過去的回憶中脫出想來也並非易事。但是少女選擇了認錯,在哭咽聲中哀求著神明把體重還給自己。在驚訝中觀眾才意識到少女「強硬」的外表下,其實也有「柔軟」的內心。
所以,在看到少女為了引誘對方主動告白,故意繞了一大圈,最終還是不表露心意時,在看到少女琢磨著如何將直白的「我們去約會」和「我們來接吻」表達的更顯誠意時,在看到少女直白地表達自己的感情而引發歷的吐槽甚至震驚時,觀眾會不時地會心一笑——畢竟這就是少女可愛的一面,也是其在嘗試努力的標誌。